第159章 如願以償
疤臉參股的幾個工廠,雖然在山蒲的業務上縮小了。但今年一年開發的新客戶比較多,營業額反而增加了很多。
唯一可能受影響的是三友工廠喇叭網,如果電視沒了,那四月份購買的兩台專用設備,就只能是再次改造了。
但那也是三年以後的事,這一年的產量,雖然沒有預想的多,收回設備投資還是綽綽有餘的。
再就是,聽說後面新的電子琴和電鋼琴的喇叭網,也要變成金屬的,這個量可比電視的更大。
但是老賈看了一下,如果電子琴上喇叭網變成金屬的,基本上大家都可以做。
從技術難度上來說,沒有電視那麼大,現有的做衝壓的廠家,只需要增加高速沖床就可以了。
但不管怎麼說,對於疤臉來說,這都是不幸中的萬幸,業務有再次擴大的可能。
和王震合作的線束廠,發展勢頭很好,疤臉通過自己的關係網,給拉來了十幾家客戶。
現在拿到的產品如果都量產了,光是山蒲一年,就有一千五百萬以上的銷售額,其他客戶加起來也有一千多萬。
王震也是銷售方面的好手,自己開發的客戶大概有三十多家,都是汽車行業的,以代加工為主。現在已經是大眾汽車的一級供貨商,還是兩個車燈廠的供貨商。
汽車行業的特點,導致現在他們的產品還沒量產。如果大眾的幾個產品量產了,車燈廠的也開始上量了,他們那些代加工的業務完全就可以放棄。
光是這三個客戶,一年的銷售額就能上億,不過要是全部上量,還需要三年的時間。
車燈廠的產品,在2009年逐步量產,大眾汽車的產品,從2010年開始逐步量產。
2007年這一整年,在線束廠投入的設備和各項檢查儀器,加起來也有三百多萬。王震還想上注塑設備的,他的好多客戶都有這方面的需求。
但是自己沒錢,如果讓疤臉去想辦法,籌個幾千萬,甚至是幾億都沒問題。
但是王震覺得自己就失去了控股權,做起事來就不是那麼好做了,暫時還不想採取這種方式。
疤臉現在,
自己一年的收入能上千萬,自己認識的特別熟悉的人,資產上千萬的十幾個。所以要是有好的項目,去拉一些投資還是沒問題的。
再說自己就是做會計師事務所的,孫玖玥與一些投行,以及私募基金的關係都很好。讓這些專業機構來投資,其實也是很好的選擇。
但是王震不願意自己只做個小股東,什麼事都要自己說了算才行。現在和疤臉合作的工廠,是疤臉設計的股權結構。
就是將資金股、管理股、業務股分開,然後根據每年的實際情況進行調整。目前王震佔45%,疤臉佔30%,管工廠的那哥們兒佔25%。
2007年的營業額是三千萬,2008年預計能達到6000萬,2009年接近一億,到2010年預計就能到一億五千萬。
這還是很保守的估計,都是按照已經確定的產品,並且是客戶給的預測,后三年產量打八折計算出來的。
三友這個做膠袋和衝壓件的工廠,經營狀況也和線束廠差不多。三年後達到一億五千萬問題不大,看起來也是前途一片光明。
這個工廠,現在疤臉的股份56%,老賈是20%,刁姐是24%。等工廠產量上來了,準備給內部技術骨幹一些激勵股份,能將這種工廠做到一兩個億,確實很不容易。
做生意就是這樣,一旦規模上來了,拉業務反而更容易。
疤臉現在基本上都是,郵件或者電話和對方的老闆聊聊,偶爾一起打一下高爾夫,談笑之間,一年幾十萬上百萬的訂單就來了。
么零零會計師事務所一千多個客戶,有八百多家是製造業,現在和三友建立業務聯繫的已經有一百多家了。
和線束廠有聯繫的也有十幾家,後面的潛在客戶,差不多也是這個數。
所以前面所說的營業額,已經是最保守的估計了。目前山蒲的業務才剛開始逐步量產,如果想穩定下來,至少還需要三年的時間。
所以疤臉還得繼續在山蒲潛伏着,他不能將好容易打下來的江山輕易就丟了,只有都穩定了,再考慮是否離開山蒲。
對於疤臉的生意情況,路小草目前只知道么零零事務所。對於那幾個參股的製造工廠,路小草還不知道。
這倒不是疤臉有意隱瞞,是暫時沒必要讓她知道。畢竟路小草現在也是山蒲的員工,很容易在不經意間泄露一些不必要的信息。
等有了合適的機會,自然就會讓她知道的,現在也沒必要專門介紹。
疤臉的工作現在也不是很多,所以和幾個股東聯繫的也不多。有事的時候,坐到一起商量一下,沒事了也就沒必要總聯繫。
財務方面都是么零零那邊的人在管理着,疤臉要想了解,隨時讓財務代理的人,把報表發郵件過來就行。
公司都進入了正軌,也有了幾個得力幹將,就連幾個股東,像老賈、刁姐、孟姐也沒有那麼忙了。
除了王震還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和疤臉合夥的幾人都走出了艱苦創業期,開始享受老闆的待遇了。
王震主要也是因為,客戶里整車廠的一二級供貨商太多,對應起來很費力。
現在公司成立時間也不長,從銷售、生產、採購、物流,各個環節還沒完全整理利索,都還不是很順暢。
也沒有培養出得力的人,最起碼還得兩到三年的時間才能順當。
2008年的元旦,刁姐和她的高中同學重新組建了家庭。
疤臉帶着路小草一起去參加的婚禮,算是在朋友面前,第一次讓大家知道,他也有女朋友了。
萌萌已經長大了很多,看樣子對這個繼父挺滿意的,但是見到疤臉后卻是很不高興。
雖然她自己也忘了到底這個人哪裏不好,但是就是覺得他是個壞人。
疤臉也從萌萌的表情中看出了,對方對自己的敵意,所以盡量遠離,免得尷尬。
在刁姐的婚禮現場,疤臉也看見了呂姐兩口子,現在與賣餛飩時相比,完全是判若兩人。
從穿着打扮來看,還是很有企業中層管理的范兒的。大家一看疤臉帶着路小草一起來的,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路小草自然成了幾個人玩笑的重點。
路小草一邊幸福地笑着應對大家的調侃,一邊認識着疤臉的這幾個合伙人。
直到這時,她才知道,山蒲的這個供貨商,最大的股東竟然是疤臉。
當然了,她還沒愚腐到,認為疤臉這是以權謀私,人品不好。畢竟這個企業的所有業務,都是憑藉自身實力爭取來的。
2008年的春節是在二月初,路小草想讓父母一起來濱城過春節,但是自己又沒有房子。
雖然和疤臉同居四個月了,但也只能算是男女朋友,到現在為止,疤臉還沒碰到過她的羞羞呢。
疤臉倒是很大方,覺得這都是遲早的事,他現在也不是那麼急不可耐,也開始享受這種純潔的戀愛關係。
路小草的父母,都是第一次出遠門,第一次坐火車,疤臉不知道,這一對從沒離開過大山的農村夫婦,是如何挺過那漫長而又陌生的旅途的。
總之,在他和路小草去火車站接她父母時,看到兩個瘦弱的身體,竟然背着六十多斤的各種土特產,讓疤臉有種非常溫馨的感覺。
路小草父母的到來,讓疤臉這個新年過得有滋有味,雖然語言不通,但是也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
在開發區和市裡火車站后廣場的房子都住了幾天,將濱城市比較有名的地方都轉了一圈。
路小草想讓多住些日子,但是兩位老人實在是不習慣這邊的生活。
再說,三月份疤臉和路小草有一周同時出差,也害怕兩個人住着出問題,最後在三月初將兩位老人送上了火車。
疤臉在送走路小草的父母之後,通過了路小草的考驗。於2008年的3月底與路小草正式登記結婚,但是這也只有他們兩人知道,還沒有向外界公開。
他們主要是不想讓公司同事知道,疤臉想去國外旅遊結婚的,怎麼也要有個儀式感。
但是路小草覺得,儀式不儀式的不重要,只要能長相廝守。其他的都是做給別人看的,就連結婚照也沒照。
最後在路小草的堅持下,兩人只是請了一天假,去民政局領了證,晚上路小草從這屋搬到了那屋,兩人終於做了那羞羞的事而已。
“小草,是不是很緊張。”
“嗯。你個老毛驢,也太嚇人了。”
“你讓他等的時間太長了。”
“你是不是早就忍不住了。”
“嗯。你說你咋這狠心呢,這麼長時間才答應我。”
“家正,你以後也會對我這麼好嗎?”
“又問傻話,自己家的媳婦,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我不管你以前咋樣,以後你的心裏只能有我一個。”
“那可不行,我還得給我兒子,給老丈人他們留點空間呢。”
“你這老毛驢,欺負人是不是。”
“這不看你太緊張,讓你先放鬆一下嘛。”
“啊—”
……
疤臉這次就像是和招娣姐的那次一樣,時間很短,但是在他心裏卻是一次質的飛躍。
路小草的身體實在是太好了,身上沒有一點兒贅肉。看上去並不強壯的身體,胳膊腿都出奇的有力,像兩道鐵箍一樣。
要是不想讓疤臉亂動時,就能給疤臉來個死亡纏繞,讓他一動也動不了。
“小草,你這羞羞咋還像小孩吃奶一樣,真有意思。”
“別說話,好受着呢,還沒完呢。”
“來,親一口。”
“嗚嗚,討厭,出來吧。”
“就不。我也好受着呢,馬上就又來了,剛才發揮不好。”
“啊。還來啊,不行,一天只能一次。你身體垮了,我以後找誰去。”
“那你就另找一個。”
“我才不呢。我這輩子就和你做那羞羞的事,肯定不會和第二個人做。”
“要是我出意外呢。”
“你個烏鴉嘴,說話咋這麼不負責任呢,啥話也敢說。”
“哎呀。腿使那麼大勁幹嘛,腰都被你夾斷了,鬆鬆。”
“還胡說不胡說了。”
“不說了,快鬆鬆。”
“嗯、嗯,你真還來啊,家正,咱得節制,以後多的是機會,我要你永遠都這麼強壯。今天是第一次,先讓讓你,哦。”
“嗯。我們家小草真知道疼人。”
“嗯、嗯…,你個老毛驢,就知道欺負人。嗯、嗯…”
路小草是一個特別傳統的人,在戰術上也只允許最傳統的那種。不管疤臉怎麼開導,她就是不願意配合用其他方式來做。
兩個人新婚的前一周,沒有採取任何措施,以後開始每次都採取防護措施。路小草不想那麼早就要孩子,她還想多享受幾年二人世界呢。
而且只允許每天一次,疤臉剛開始還想增加的,但是路小草堅決不同意。
其實她的身體也很需要,但是就是不願意這樣無節制的消耗身體機能。
“小草,我們別總防護了,我想要個孩子。”
“我都三十二了,再不要就成老頭了。”
“嘻嘻……,誰讓你長得那麼老了。我才二十三,一當媽媽,女人這輩子就過了一半了。”
“你看人家都是一結婚就要孩子,我們順其自然,好不好。”
“不行。我還想多享受享受呢。”
……
“小草,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不好。”
“我就要來,你看我都這樣了。”
“才不管你呢,你總這樣,給我憋着。”
“我就要來。”
“嘻嘻。我倒要看看,我不讓你來,你能來得了?”
“你這腿像鐵打的一樣,咋這有勁呢。來,聽話,給讓個路,哦。”
“就興你的用鐵打,我就不能用鐵打了。嘻嘻,來啊,就不給你讓路,累不死你個老毛驢。”
……
2008年的五月十二日,中國四川省阿壩州發生的一件大事,牽動了全世界的心。
對於疤臉來說更是這樣,因為他一直覺得,母親傻妹就是那裏的人,也許自己的親人也在救助之列。
但是他什麼也做不了,一直不怎麼看電視的疤臉和路小草,那幾天每天都在新聞上,看汶川地震的最新消息。
疤臉想去救災現場,但是自己又不專業,去了也許就是添亂,只能是在心中默默祝福所有人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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