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玫瑰的陪葬者
月往空中甩出一個投影儀,空間屏幕上,流火和淼淼雙雙被綁在地上躺着,失去意識。
“你說,你是救他們。還是繼續在這裏戰鬥呢?”
紅色的髮絲纏在兩人的脖子上,慢悠悠的拍打着,只需要輕輕一拉,就能直接脫離世俗。
“我有選擇嗎?”
“我當然是兩個都要了!”
流琪直接瞬移到天台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邊笑邊逐漸收緊手裏的東西。
“你,,,,”
“咳咳咳!!!”
“你,,,,,你!!”
“spacetheteleport(空間瞬移),我最新的能力別忘了記錄一下。”
流琪看着逐漸癟的紫紅的女生,貼近她的耳朵低聲的交流。
“哦,我忘了。你馬上就是一個死人了。”
“你個該死的,,”被掐着脖子的紅衣美人月,貧民用手掰着流琪的手,愈發紫紅的嘴裏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咳咳,,,該死的,機械人!”
“我要,,,”
咔吱,直接一個扭頭。流琪在天台邊上直接鬆手。
流琪冰冷的眼神看着垂直下落的人,最近的科技時代可真是熱鬧啊。
小貓小狗都能來威脅他了,真的是。
“嗚,嗚,嗚!!!!!”
“老大!!”
“老大,救我!!!”
旁邊的染染被紅絲綁住了全身,跟隨着下落的人,一起墜落。
女生紅色的裙子飄揚在空中。像一隻蝴蝶翩翩起舞。充血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天台上的男人,嘴角勾起一個惡意的微笑。
下地獄,也不能只有她一個人吶。
流琪,我在地獄等着你!
天台上的流琪,皺了皺眉頭看着下落的夥伴,快速的對比了一個得失代價,轉身就離開了天台。
“嗚,嗚嗚!!!!”
下墜的淼淼眼睛裏全是絕望,無助的看着遠走的男人,沉默的閉上的雙眼。
根據數據顯示,瞬移的時間間隔最少為3秒鐘,月在第一眼看到流琪之後,就用紅絲悄悄的綁住了跟流琪一起的女生。
果然不出她所料,那人沒有選擇救她。
她在最後時間內鬆開了女人的嘴巴,一線的生機,那女人還是沒能被救。
果然啊,利益至上主義者。
,,,,,,,
,,,,,,
另一邊綁架流火和淼淼的隊友,紅着眼眶親眼目睹了隊友的死亡。
男人直接沖在昏迷的兩人面前,拿起長刀直接往倆人頭上砍去。
“deadtime(時間停滯)。”
一旁的女生輕輕點一下手上的羅盤,停滯了流動的時間。
“月的死亡,出乎了我們的意料。是我們大意了。”
“而且能得出流琪的空間瞬移的能力,並不能連續使用。”
女生拍了拍拿着大刀男人的肩膀,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別忘了,我們的任務是什麼。”
“做不好的話,死的就不僅僅是月了。”
解除時間的限制,男人崩潰的放下大刀,跪在地上捂着臉掩飾住內心的悲傷。
“我要殺了他們!”痛苦壓抑的聲音,帶着不死不休的悲憤化為報仇的動力。
“嗯。”
“一個不留。”
黑暗的道路上,一男一女前後走着後面的麻袋裏拖拉着昏迷不醒的倆人。
暗行者有孤獨的使命,光明者守衛心中的孤勇。
,,,,,,,
,,,,,,,
樓梯上的追捕還在繼續,封祁操縱着所有機械人圍住整個懷錶大樓。
快速流逝的能量,讓封祁的腦袋微微發熱,更加的讓他興奮不已,腦子更加高速運轉着。
“喂!”
樓梯上的帶着六角彼岸花徽章的男人,不屑的看着底下十幾歲邋裏邋遢的少年。
“終於見面了。”
封祁神情不變的微笑看着,樓上的人。敏銳的注意到他胸前的六角徽章,這是魔族?
“小屁孩,想好以什麼方式去世了嗎?”
男人雙手交叉用力一壓手指,被壓的骨頭咔吱做響,男人不屑的瞥一眼封祁。
“你覺得什麼方式最好?”
“五馬分屍吧,人體行為藝術的巔峰之作。”
男人誇張的表演着,臉上的表情變化多姿,隨意的扔向封祁一個紅色包裝的棒棒糖。
嘭——
激光閃過,歪頭差點被轟掉腦袋的男人看一眼身後深不見底的大洞,正視了神情。
“交出你身上的東西。”
封祁拍拍胳膊上的機械手臂,抬眼冰冷的注視着男人。
“我就給你找個好地方安葬。”
“東西,什麼東西?小爺只知道你是個東西!”
看着氣場強大的男孩,男人被震懾了一下后,直接往對面攻去。
強大的拳風帶着刀刃的勁氣,直衝封祁而來。
“不自量力!”
空曠的地方,瞬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藍色法陣,古老的花紋詮釋着法陣的力量。
飛速運動的男人,突然被暫停了動作。
處在陣眼中心處的封祁走到被控制無法行動的男人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問。
“告訴我,東西在哪?”
“沒有。”
男人自信的眼神逐漸變的害怕,驚恐的看着對面的孩子,不!惡魔。
他感覺到了意識的被侵犯,記憶在被人一頁一頁的翻看。
屈辱,莫大的屈辱!!
“攝魂。”
“告訴我,東西在哪?”
古老的藍色法陣在封祁眼睛裏不停的轉動,帶着神秘感和令人恐懼的力量。
“大樓懷錶中,指針擺到6點07分,可以打開秘密機關找到。”
“真不錯,好孩子。”
“爆體!!!!”
強制掙脫精神束縛的男人憋紅了臉從牙齒里吐出兩個字。
強烈爆炸產生的衝擊,帶着雜亂的碎石在空中起舞,封祁所在的一層樓中目力所及的地方全部被毀壞。
“咳,,咳咳!”
捂着血流不止傷口遠離煙霧的男人看着被轟炸的晃晃悠悠的大樓,飛速的外逃竄着。
站在窗口的封祁冷冷的看着逃竄的人,眼睛裏閃爍着紅光。
,,,,,,,,,,
星際70年,下午6點07分。
兩棟大樓的頂端,十幾歲的少年跟手裏拿着彩晶的黑衣人對視而站。
“這座城市,真是不讓人安心吶。”
“誰說不是呢。”
空中的月牙鋪成了圓盤,血紅的色彩像是一個絕世的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