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宮8卦
等到花兒都謝了水面上終於有了動靜,次仁央宗脫光衣服下水順着漩渦被卷到了地下。
下面是個是個中空耳室,放着一座帶着面具的青銅像,周圍八面八門,按照八卦坤為生門,想辦法找到坤卦打開那扇門就能出去。青銅人下面是個轉盤,轉動它應該就能觸動機關。轉動后並沒有次仁央宗想像中的堆積成山的金銀珠寶,而是觸發了上面的機關從氣洞裏噴出霧氣,和隧道里噴發的霧氣不同這個加了石灰,吸入就會堵塞氣管活活憋死。次仁央宗手裏這種面罩根本過濾不了太多物質,坤卦不是門,龍穴東升西落,現在應該是晚上,“乾南坤北,離東坎西,震東北,兌東南,巽西南,艮西北”次仁央宗看向坎卦,轉動銅像離開墓室。
拿下面罩用手摳着嗓子,石灰吸附在氣管里周身都會癢痛,呼吸困難。次仁央宗嘔出的只有黃水,癱坐在地上喘着氣,每一口氣氣管就癢的不行。這裏放得都是些懸空木雕館,用八爪架架在牆上,中心看起來是個石台,雕刻着螭龍紋,四周圍着人俑,這種人俑的製造次仁央宗倒是聽摸金的提起過,把墓主生前器重的人從頭灌下水銀裹上特定的綢衣,屍身能千年不腐,生生世世皆不入輪迴守着墓主。這幾具站着的屍體穿的都是鐵甲,石台上躺着的人倒是挺光鮮黃金銀絲甲手中拿着九宮八卦,面色紅潤長得挺秀氣的可惜是個斷頭鬼。正想倚在石台上,手袖卻卡在一根銀絲銅線上,這銅線一端銀絲甲上一端在鐵甲上,這銅線上磨的都是倒刺,卡上想取下來怕是難上登天。次仁央宗此時已累的臉色蒼白,半脫下羊皮襖倚靠在石台上。
說來也是不趕巧,次仁央宗枕睡的時候,壓上羊皮襖,銀絲銅線瞬間斷開,再次反應過來幾具人俑猙獰着臉死死盯着次仁央宗,劍仞距臉不過一寸。次仁央宗大氣不敢喘一個,手緩緩摸向小刀,劍仞下來那一刻躲身避開滾到石台下。這種封閉的耳室工人都會為自己留一個逃生路線,這裏四周都是棺槨出口應該在某個館槨後面。
次仁央宗體力透支這種人俑死又死不了屍身因為水銀凝固刀槍不入,次仁央宗退到牆邊看向旁邊的館槨,跳上人俑扭斷脖子手起刀落割下頭顱,跑向一旁飛上棺槨,手臂上的血順指指尖流向棺蓋,頭上的傷也順着臉向下流。
次仁央宗自問沒欠過誰唯獨負了她,現在的一切都是因果報應,包紮好傷口爬到高處俯視着石台。這石台屍體上拿的九宮八卦越看越奇怪,周圍的雕花看着既不像龍也不像蛇,長着四翼卻有着蛇尾,背上好似有眼睛。這裏棺槨上雕的也是這個,這裏每具棺槨間隔就半個人身但是館槨里沒有死人的氣味這麼久的腐屍臭味早就該熏天了,踹開館蓋裏面居然是灌了水銀的童男童女,次仁央宗關上館蓋看向四周,如果這裏館槨里都是童男童女的話,那就真是萬惡的封建社會了。
看樣子出口應該不在館槨後面了,這的館槨都固定在原地,幾個人的力氣都很難推開更別說一個人了。次仁央宗想到摸金的說過有些盜洞或出口會打在屍體下面,上來不會因為內部壓力壓垮盜洞。這種情況是不下也的下了,這裏的粽子眼睛裏都是水銀估計是靠聽聲辯位的,剛剛壓斷銀色銅線的聲音刺激了粽子,現在粽子已經沒動靜了,跳到離石台最近的館槨上,把面罩扔向對面,跑到石台上扯出屍體手裏的九宮八卦,次仁央宗看了一眼屍體踹下了石台,這裏的盜洞沒打穿敲擊有空響,時間來不及了,次仁央宗用小刀不斷的划腳也不停的踹着,那邊的粽子已經被這邊的聲音吸引了,千軍一發之計石台破了個夠次仁央宗擠過去的洞。
這盜洞窄的只能讓人趴下,估計打的時候時間很急,不過這人到是挺聰明的知道上面有機關沒打穿這個地方。次仁央宗端詳起手裏的九宮八卦,這是塊人的頭骨,要想有這種程度的平滑感估計人從小到大帶的都是特製的頭罐固定頭顱形狀,四周的十二宵也雕刻的奇怪,雞長四足,蛇長雞冠,虎長四翅,蛇長蛇身,其他刻的是什麼已看不清了。
次仁央宗猶豫着往哪個方向爬,“靜寒千古,萬物尤靜。心宜氣靜,望我獨神。心神合一,氣宜相隨。相間若余,萬變不驚。無痴無嗔,無欲無求。無舍無棄,無為無我。”心靜順心爬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