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義山莊

第三章 大義山莊

我從來沒有出來玩過,以前在公司工作的時候,只有公司舉行活動,什麼山莊吃飯啦、小溪漂流之類的,都是離公司不遠的地方,一天就能回來。最近由於公司效益不好,老闆也變得摳門起來,就是連這些小地方也沒得玩了。這次能夠免費跑這麼遠的地方旅遊,真想好好玩玩。沒有想到,一出飛機場,就有一輛黑sè轎車等在外邊,月生直接帶着我們上車。

看來這是專門接我們的,這麼豪華的車,真是有活動資金,不要看這個旅遊協會沒有固定地點,看來實力還是有的。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現車直接開出了市區。“阿生,我們不住在市裏邊啊?”我想我們是出來玩的,肯定要先把烏魯木齊市逛一遍再說其他。

“我們要去拿點東西。”阿生會過頭來對我說。我想也是,我們出來幾乎什麼裝備都沒帶,要想深入xīnjiang的塔克拉瑪干沙漠,那肯定不行。莫非他們已經把裝備提前準備好了,在這裏。先不問了,看着他們的安排吧,想着幾個人也是資深驢友,凡事都能想得周到。

轎車一路開出市區,轉向了一條郊區公路,足足開了能有一個多小時,才開下公路,停在一個綠樹掩映的大門前。

“啊——”阿生大了一個常常的哈欠,說:“到了,下車吧!”

我從車裏鑽出來,現一個高大的石頭砌成的大門樓,古香古sè,真是一個漂亮的仿古建築。門樓正中間掛着一塊大匾額,上邊的字卻是用Led燈裝飾過了,出深沉的紅sè光,幾個勁秀的打字——大義山莊。以前我也去過不少山莊,都是吃飯娛樂的地方,有的大山莊,裏邊還有山水相映,供人聚會休閑。看來這個山莊,規模也是相當的宏大,只不過是地理位子比較偏僻一點,離市區這麼遠。

我們幾個人沿着石階走向山莊大門,而黑sè轎車則拐過去,從車道開進山莊的車庫。我怎麼看都更覺的這個山莊的外邊看起來像一座寺廟。

走進大門,才現裏邊別有洞天。一叢叢樹林掩映着一幢幢三四層高的小樓。正中間是一幢最高的,大概有十層。我們剛一進來,就有一個身穿黑sè西裝,看起來氣度不凡的人過來,說:“張先生、馮先生、歐陽先生、凌先生,晚上好,我們經理正在貴賓接待室等你們呢,請隨我來,謝謝!”

如此的客氣,我看了看他們三個人,好像都是安之若素的樣子,那我也就裝作一切正常,千萬不能讓人看出來我沒有見過大世面,那樣可真是丟大人了。我們沿着開滿鮮花的小路直接走到中間的主樓,一路上都有路燈的柔和白光從上邊投shè下來,草叢裏也有燈光向四面散shè,整個山莊裏邊給人一種燈光交相輝映,但又都是柔和的光線,一切都清晰可見,但又不過於耀眼。

主樓的大門兩邊站着兩個少女,一身的紅sè唐裝禮服,顯得落落大方,氣度不凡。見我們走過來,就像古代電影裏的少女下萬福一樣,稍稍下蹲,柔聲說道:“先生,晚上好。”靠,果真地方不俗啊,女孩子都長得這麼漂亮,我不由得多看了兩眼,沒想到歐陽傷卻在後邊拍了我一下,我急忙裝作咳嗽,掩飾剛才的失態。鬱悶的是,要是我不故意掩飾,應該還不會引起注意,我這一假裝咳嗽,不僅前邊帶路的那個黑西服回過頭來看着我,我還聽到了後邊兩個女孩子偷笑的聲音。我只覺得我的臉,一下子就紅到脖子了。我暗罵一聲,你妹,出醜了。

“嗯,那個,不好意思啊,頭一次來xīnjiang,氣候乾燥,這個喉嚨有點不太舒服。沒事,沒事!”我臉紅脖子粗的解釋。

“呵呵”黑西服輕笑了一下,繼續往前走。我們直接乘電梯上到十樓,走進一間裝飾十分豪華的大廳,裏邊卻只在中間的大玻璃桌子邊坐着一個人,一個穿着體恤衫牛仔褲的年輕人。皮膚很白,戴着一副金絲邊的眼鏡,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氣度不凡的貴族子弟。

看見我們走過來,他慢慢的站起身,對着月生伸出手:“幾位,好久不見啦。也不知道最近過的還好不?”我可是從來沒見過,這說的莫非是客氣話?我想。

“嘿嘿”月生笑得一臉的jīng明,活像一個jian商:“富財兄,自從上次哈弗一別,我們有四五年沒見啦,你還是這麼英俊瀟洒,氣度不凡,不愧是千門大少啊。”

“哪裏哪裏,已經老啦,難找當年意氣風啦。”這兩個人老是打着哈哈。我聽得一頭霧水,莫非阿生還在哈佛大學讀過書?不像,我一百個不相信。

“這兩個都是老朋友了,就不多說啦。這個——”阿生一指我說:“就是凌江紅,我們的新兄弟。”他這一介紹我,我急忙走上前握住這個叫富財傢伙的手說:“富財哥,認識你我榮幸之至。”我也是盡量一臉笑容。

這個富財握着我的手,上下打量了好幾遍,看得我莫名其妙,才說:“以後叫我富財就好啦,我姓金,叫金富財!”我急忙點頭。

“來來來,坐!”富財招呼我們坐下,就有一個穿着唐裝的年輕女孩子端過四杯紅酒過來。富財看向月生,問道:“你說的就是他?”

月生點點頭。我看的奇怪,這個他應該指的就是我了,看來我這次免費旅行,在這裏也登記了。

接下來他們他的話題我就一點都聽不懂了,也不像是在談生意啊。

只聽富財說道:“此次我老爸叫我過來照應你們,完全是看在大家同源的份上,你們天行會的做事宗旨,我們千門佩服,但是卻不想參與,所以這次也就只能幫你到這裏了。至於你們能不能找到傳說中的地方,或是中途遇到什麼大麻煩,我們就愛莫能助啦。”

歐陽傷說:“你們能幫我們到這裏,已經相當感謝啦,以後的事情,福禍難料,我們會自己處理好的。”

月生問道:“我們需要的東西都幫我們準備好了嗎?”

“全部備齊,你們清單上的東西一樣不少。一會小飛會帶你們去點看。”

“好,那我們就去看東西了,打擾了。”說著阿生就站起身。

“呵呵,竟然來了,老同學,今晚你們就住在這裏吧,讓我略盡地主之誼啊!”富財一邊笑着說,一邊向一直恭候在門外的黑西服招了招手,黑西服急忙推門走進來。

富財吩咐說:“小飛,帶他們去拿東西吧。然後給他們準備四個天字號房間,隨意他們活動,幫我照顧好。”然後又一轉身對我們說:“實在對不住啦,我還有些重要的事情,一會就要離開烏魯木齊,你們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直接找小飛就好了。”

“好的,請便!”月生客氣地說。

就這樣,我們跟着小飛到了乘電梯直達地下一層一個鐵門之前,小飛拿出鑰匙,打開鐵門。原來這裏是一個大倉庫,裏邊的架子上整齊的額擺放着一箱箱的東西,碼放的非常整齊,上邊只有數字字母組合編號,就再沒有其他說明了,根本就看不出來裏邊放着什麼東西。而在靠近門邊的地方則放着幾個大包裹。

阿飛一指這幾個大包裹說:“先生們,你們的東西在這裏,要不要我叫幾個人幫你們送到房間裏邊?”

“不用了,我們自己提過去吧”阿生說著就叫我們上前拿東西。正好是四個大包裹,每人一個,每個都有一米多長,方長條狀,軍綠sè的帆布。我上去拿過一個,覺得很重。再看馮曉刀一手很輕鬆的就提起一個來,就像拎着一個手拎帶。

我們跟着小飛來到了樓上,把四個包裹全部都放在了阿生的房間,這時候小飛知趣的告辭了。包裹放在地板中間,我們四個盯着包裹看了一會,阿生就開始動手打開了第一個包裹,裏邊還有透明包裝袋把裏邊的東西裹得很嚴實。曉刀掏出一把小刀把塑料包裝紙割開,露出了裏邊的東西來,原來是衝鋒衣、帆佈防水背包、急救藥品等一應野外使用的器具。又打開第二個包裹,裏邊一樣的使用塑料紙包裝,卻全部都是壓縮食品,有太空餅乾、牛肉乾等,還有很多我以前沒有見過的塑封包裝。第三個包裹裏邊是野外使用的器具,我清楚的看到有幾把長短不同的匕和短刀,都是世界上都很有名的美國產的野外戰術刀。第四個包裹裏邊是電子通訊設備,有衛星電話、gps導航等。

阿生一邊核對着東西的種類數量一邊全部從新整理好裝到四個背包裏邊,裝得滿滿的。看來他們這次是準備充分,有很多東西我之前都沒有見過。

這時候,門鈴響了起來,阿生頭也沒有回,就喊了一聲:“請進!”房門就無聲的向兩邊滑進牆裏邊去了。門外站着的原來是小飛,他恭敬地說:“三位先生,晚餐時間到了,是到大廳使用晚餐,還是我叫人給你們送到房間裏?”

“我們就不出去吃啦,麻煩你送到我的房間裏來吧!”阿生說。

“生哥,我可不可以到外邊去吃啊,反正我也不累。”我倒是真的想到外邊去見識一下。

“好,江紅你就去玩吧,我就知道你小子準是閑不住的,反正時間還早,不過你也要早點回來休息,不要玩得太晚,我們明天一早就要出哦。”我怎麼覺得這個張胖子有點婆婆媽媽的。

小飛指着牆壁上的像電視一樣的液晶顯示器說:“幾位,您們可以通過這個來和我們的服務人員交流,包括你要點什麼菜。”

“沒問題,謝謝你的周到服務!”歐陽傷回答道。曉刀則是坐在沙上仰着頭養神。

小飛帶我出來,把一張卡片遞給我叫我戴在胸前。我看着上邊寫着“aaa甲級貴賓”,我好奇的問:“這是做什麼用的?”

小飛說:“這是我們的最高等級貴賓標示卡,憑藉這張卡片所有人對會聽從您的吩咐,你要去什麼地方,也會是通行無阻,卡裏邊有自動感應裝置,每個服務人員和中心服務系統都能憑藉它認出你的身份,請戴好!”

小飛帶我我到飯堂門口。我對他說:“謝謝你,接下來就不用麻煩你啦,吃完飯我自己隨便玩玩就可以了。”

“那好,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諮詢碰到的服務人員,他們的標誌就是左手上的手環感應卡。”說著他露出左手腕上的手環感應卡給我看:他左手腕上戴着一個很寬的彩sè卡,通體都是透明的。“還有就是大部分的服務人員胸前帶有山莊的服務卡,紅sè。”

“知道了!”我一邊走進大廳一邊回答。

這是一個半圓形的大廳,在一進門的第第一眼就會看見正對着的舞台,上邊燈光燦爛,正在表演者舞蹈,隨着輕柔的音樂,舞台上紅袖飛舞。下邊則是用餐的桌子。我暗自尋思,還是有錢人會享受啊,一邊吃着豪華大餐,一邊看着美妙的舞蹈,人生一大樂趣,以後我要是有錢了,天天過這種生活。

我信步走到裏邊,立刻就有一個妙齡女孩走過來,穿着落落大方,很是的得體,要不是看見她胸前的紅牌和左手腕上的標識手環,我怎麼也不會認出來。只見她手腕上的手環出金黃sè的光芒,她抬起手看了一樣,就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先生,晚上好!請問您是一個人?”

陡然見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對我這麼熱情,我都有些手足無措了:“那個,嗯,我一個人,吃晚餐,謝謝!”

“好的,請這邊來!”她嫣然一笑,在前邊帶路。

我跟她走到一張坐桌子前邊。我剛一坐下,面前的桌子上就彈起一個顯示屏,倒是把我嚇了一跳。她急忙解釋說:“這個是我們的用餐服務系統。您可以在上邊選擇你想吃的食物和飲品。”我看着屏幕上顯示“歡迎光臨”。我用手觸碰一下,就彈出電子菜單,還附帶介紹、圖片等信息。我暗自嘆了一口氣:“靠,先進。以前真見過這個服務。”主食我就隨便點了幾個烤肉串。再看酒水,靠,上邊介紹着外國的名貴紅酒,有什麼法國的瑪格麗二百年珍藏紅酒,標價都是幾萬元一杯。

“這個是真的二百年的?”我回頭問道。

“是真的。”她笑着回答。

“太貴了。”我大概是平時窮慣了,看見一杯酒都要這麼貴,就感嘆了一句。

“沒關係,先生。您是級貴賓卡,一切費用都是免費的。”

“免費的?那我就不能客氣了,好歹也要長長見識為妙。”我心裏想着就毫不客氣的點了兩杯。

點完菜之後,顯示器又回到桌子內部,平整的桌面從外邊連一道縫隙也很難看出來。我覺得很是新奇。

“先生,您點的食物一會就會上來,請稍等。中途您要是有什麼需要,只要用手觸碰一下你卡上的綠sè區域,顯示屏就會彈出來,您就可以選擇服務。”漂亮的女孩子說著一個萬福禮就離開了。

我一邊享受着美味,一邊四下觀瞧。只見廳里已經做了很多人。每個人都是西裝革履,氣度不凡。走路都是腆胸迭肚,一步三搖,十足的領導架子。仔細看的話就會現一些人都是平時在電視上長露臉的風雲人物。

我一邊吃着特sè烤肉、喝着豪華紅酒,一邊饒有興緻的觀察。在我左手邊不遠的一個人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卻沒有像一般的權貴那樣一身的肥膘和滿臉的油光,而是長得十分的消瘦,臉上顴骨突起,頜下還有花白的鬍鬚,穿着一身黑sè西裝,卻沒有打領帶,雙眼炯炯有神。他的旁邊坐着一個年輕人,也一樣長得十分的消瘦,穿着緋紅sè的襯衫,一隻手托着下巴,白皙的臉上戴着一副金絲邊眼睛,正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和他對視了一下,就收起目光繼續張望。

在我右邊不遠的一張桌子上坐着一個好像大學教授打扮的人,他身邊圍坐着兩個年輕人,好像是他的學生。我就暗自奇怪,大學教授能賺幾個錢啊,也會跑到這個地方來消費。不過再轉念一想,我都能來這裏,看看我穿的是什麼樣的衣服,一身不過五百塊,都能夠做到這裏,何況人家?!

吃過飯,我就想我應該到處轉轉。我一個人走出餐廳,四處閑逛,每一個看見我的服務人員都會點頭微笑問好,感覺真是棒極了。以前工作的時候,過得rì子及其慘淡,白天被領導、老闆催命一樣的催着幹活,幹得不好還要惹來一頓批評。走在大街上,由於穿的不是名牌,也沒有誰拿我當回事,今天居然享受到了上帝一樣的待遇,再看這裏金碧輝煌的奢華,我就覺得自己是不是從人間來到了天堂。

這裏邊縱橫交錯,地形複雜,還好我可以憑藉我的胸卡,打開任意牆壁上的屏幕地圖,我就可以總覽全部的山莊概貌,選擇自己想要去的地方。我現這裏邊簡直是太大了,娛樂設施一應俱全,有很多東西我不僅沒有見過,甚至聽都沒有聽說過。像什麼“人間天堂”、“**九天”之類的,每個消費都是天文數字。一晚上有限時間我也逛不完,我就找一個我比較感興趣的地方轉轉。“黃金賭場”——我的眼球一下子就被這個地方給吸引住了。由於從小就是窮小子一個,家教又嚴格,所以我從來沒有見過賭場是什麼樣子的,雖然很好奇,但也只是從電視上見過。

我用手點擊黃金賭場,這時候我的胸卡想了一下,閃過一抹白光。然後屏幕上顯示:“先生,請跟着指示向前走,燈光和門將會為您自動打開。”這時候,我面前的地板上出現了一個熒光箭頭,指示我走的方向。我按照箭頭走,沒到轉彎的時候都會有箭頭出現,並且我前方的燈和門會先打開。轉過幾個彎,下了一個電梯,我就來到了位於地下九層的黃金賭場。

在金屬門滑向兩邊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圓形的賭場大廳,靠近門口的像是吧枱一樣的服務台裏邊站着兩個女孩子,看見我近來,就熱情的打着招呼:“先生,晚上好!歡迎您的光臨!”然後拿出一摞純金賭碼擺放在檯子上。

看着這些純金的賭碼,我有些疑惑,難道這是免費送的,要知道我身上的錢連一個賭碼都買不起,這哪裏是賭碼,分明就是純金金幣。看見我猶豫不定的樣子,一個女孩子“咯咯”的笑了起來,聲音像銀鈴一樣悅耳動聽,不僅沒有使我感到尷尬,反而讓我放鬆了起來。

她笑着說:“您是我們的額最高會員,”她指着我胸前的牌子說:“所以您的一切都是免費的哦!”奧,原來是免費的,那我就沒啥好客氣的了。我拿起來數了一下,正好二十個。每個看起來都是足金的,憑我這沒見過世面的眼神看來,這都是值錢的傢伙。我心裏盤算着,一會我都不用賭了,直接帶幾個出去都能賣個好價錢。

我仔細的把二十個賭碼放進口袋,走向裏邊。裏邊擺滿了賭桌,到處都是人,卻一點也不顯得亂,也不嘈雜。每個賭桌周圍都坐滿了人,有一個穿着燕尾服的年輕莊家在洗牌或是牌。這些胸前帶着卡,手腕上戴着標識環的人都是山莊的工作人員。在賭桌之間來回穿插的是賭場的工作人員。我一走進來,就有一個笑容如花的女孩子過來打招呼:“先生,歡迎光臨黃金賭場。”我怎麼聽着覺得這個名字有點俗氣呢。

“您是第一次來這裏,讓我給您介紹一下!”說著她優美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意思是我跟着她邊看邊聽她解釋。

我點點頭,就跟着她走進賭場。賭場裏熱鬧非常,幾乎每張賭桌周圍都坐滿了人。有的賭桌玩的是牌九,有的桌子上是撲克牌,看不明白在玩什麼,甚至有的桌子上還在玩最原始的擲骰子。再看那些玩的起興的人,油光滿面,領口的領帶都松垮了。每一局的搏殺都會令手裏的等價純金賭碼變動。有些人的眼睛都已經變紅了,激動地盯着莊家手裏變換的撲克牌或是骰子。

我覺得新奇,就每個桌子前邊都停一下。突然,我看見了吃飯時看見的金絲眼鏡,他正坐在一個靠近角落裏的桌子邊,手裏的撲克牌飛快的翻轉着。這個桌子上沒有山莊的莊家,只有他在洗牌、牌。只見小小的撲克牌在他的手上就像有了靈xìng,上下遊動着,看得周圍的人一片驚嘆之聲。我也靠近了,專註的看着。金絲眼鏡突然看向了我,並露出了一絲詭異微笑。我覺得很奇怪,我可是並不認識他。

突然,一聲刺耳尖利的jǐng報聲響了起來,緊接着頭上的光就熄滅了,屋子陷入了短暫的幾秒鐘黑暗之後,應急燈就亮了起來。我吃了一驚,藉著應急燈的燈光看過去,卻現那賭客並沒有驚慌,也沒有sao亂,反而是出奇的安靜。剛開始我還覺得奇怪,難不成這裏邊的賭客確實是有着非同一般的素質,或是這家地下賭場管理的很是嚴格?

不對,那些侍者也是一片安靜,每個人都像木雕泥塑一樣。他們的對講機開始噼噼啪啪的想了起來,有人呼叫說:“整個山莊電源被切斷,出現一號緊急情況,請各部分工作人員按照預定一號應急方案採取處理行動。”

那些侍者卻都沒有反應,好像是被點了穴道一樣。突然,一種莫名的恐慌湧上我的心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不會是又開始做怪夢了?

我看着旁邊帶着我的那個女孩子,希望他能像個正常人一樣。但是卻見她雙目圓睜,呼吸急促,好像陷入了可怕的夢靨之中。我試着推了她一下,她卻是沒有什麼反應。突然,我現人們開始有些不一樣了——他們開始動了,但卻是像喝醉了酒一樣,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藉著有些昏暗的應急燈的燈光,我現他們兩隻眼睛空洞的望着前方,嘴角還留着口水,雙手向前伸着,一步步的向我走過來。

我意識到情況不妙,趕緊跑向來時的門,卻絕望的現門是閉合的,根本就打不開。“他媽的”我暗自罵了一句:“這是生化危機,這些人都變成了殭屍?”還好,他們的動作不是很快,我急忙掏出口袋裏的手機,想要打電話給胖子阿生他們,卻無奈的現手機根本就沒有信號。靠,我想起來了,這裏為了防止作弊和消息泄露,屏蔽了手機信號。怎麼辦,那些不知道還是不是人的傢伙已經接近我了。

我私下裏觀察了一下,現他們都是從賭場那邊包圍過來的,靠近牆壁還有些距離,我要是一個快跑衝刺,應該能夠沿着牆邊跑到洗手間和休息室那裏,只是希望那邊沒有這樣的傢伙,或是還有人和我一樣是正常人。

想不了那麼多了,我一個轉身,沿着牆根跑了起來。沒想到一個傢伙已經觸到了牆邊,擋住了我的去路。我只好一個後仰,雙手向後支撐着地,靠着慣xìng從他伸出的手臂下滑了過去。我長於一口氣,暗自慶幸,幸虧這個豪華地板夠滑,要不然我半路拋錨,非被這幫傢伙逮個正着不可。

我爬起來摸摸因摩擦而變得有些熱的屁股,正想着是不是要向標有洗手間和安全出口標誌的方向跑,卻現身邊被應急燈透shè出來的那些人的影子已經搖搖擺擺的靠了過來。沒有時間了,我猛地推了一下牆壁,借力向寫有出口方向的地方跑,跑着跑着,卻是一個急剎車,因為我現了那邊轉角處投在牆壁上也出現了搖擺的影子。他爺爺的,看來是後有追兵,前有攔截,怎麼辦?只有豁出去了。

我腳下加緊,想憑藉度衝過攔截。對面有三個傢伙,連成一排,正好堵住了走廊,接近的時候,我寫過身子,想要用肩膀扛過去。當我的肩膀接觸到一個人的手臂的時候,他突然變得靈敏起來,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脖子,這下子要命了,他的手就像一把鉗子,我死命的想把它掰開,卻沒有成功,但是也阻止了他進一步加勁。這時候,我的眼角餘光瞥見了另外兩個也靠了過來,伸手向我的脖子掐了過來。靠,看來這幫傢伙是認準了掐脖子,還好沒有露出獠牙來咬。

我覺得我的脖子快要被這幾個傢伙掙扯斷了,手也漸漸的沒有了力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我覺得我可能就快要掛了,但是我不甘心,我拼盡全身力氣抓緊逐漸掐緊手指,但是卻覺得使不出力氣,身體像棉花一樣開始綿軟無力。

正當我已經開始絕望的時候,突然聽見從那些恐怖的傢伙那邊跑過來兩個人,她們氣喘吁吁的跑到我的身邊開始用力的掰掐着我的手。聽喘氣的聲音是兩個女孩子。她們合力終於使掐在我脖子上的手鬆了一點,趁此機會我深呼吸了兩口氣,抓住一根緊緊掐着我的手指用力向外邊掰扯,就聽見“咔”的一聲響,我竟然生生把這個傢伙的手指給掰斷了。但是他卻好像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剩下的手指依然抓住不放,但是我的脖子已經解放了。

抓住機會我又趕緊喘了兩口氣,然後運氣罩着這個傢伙的肚子就是一腳,觸不及防這個傢伙被我一腳蹬得向後跌了出去。這時候還有兩個傢伙從後邊抓着我的衣服,我只好拉開衣服的拉鏈,閃掉外套,終於脫身了。這時候我看清了這兩個女孩子原來是前台招待的那兩個女孩子。顧不得許多,我們三個就繼續向前跑。

後邊的那幫傢伙好像動作越來越靈活了,走起路來也不再搖搖晃晃了,像是正常人的靈活度了。靠,莫非這些傢伙進化了?!顧不得多想,我一邊跑一邊問道:“真不知道還有兩個正常人,後邊那些是些什麼東西?”

那兩個女孩子有點嬌喘:“那個都、都是平時常客啊,呼——,呼——大部分我、我都認識的,今天好像是中邪了!”

“中邪了?!我靠,這麼多人一起中邪啊?!”

“不知道!”

“我們要往哪裏跑?”

“呼——,呼——前邊右拐有一個安全逃生樓梯。”這個女孩子跑的有點上不來氣了,腳步也開始變得不連貫了。我拉住她倆的手向前跑,前邊果真有一個標示向右拐,寫着“安全逃生樓梯”。

我加快腳步,拐了一個彎就到了一扇緊閉的鐵門前。

“這下完蛋了!”我拍打着鐵門說。

這時候其中那個帶着紅框眼鏡的女孩子拿出胸前的卡遞給我,卻已經是說不出話來了,蹲在地上喘做一團。我接過卡,意識到這肯定是一扇能用門卡打開的鐵門。我觀察了一下,現門的右邊牆上果真有一個閃着綠sè熒光的門禁機。我急忙把卡插進上邊的卡槽里,門絲毫沒有動。這時候後邊那些中了邪的傢伙的影子都已經映到拐角的牆上了,我估計他們很快就可以轉過這個拐角了。

我急的直轉圈,不知道怎麼辦。這時候一個女孩子總算是能喘過氣來說了一句“六、六三六三七。”原來還有密碼。我飛快的在鍵盤上輸入63637.馬達轉動的“嗡嗡”聲響了起來,們向上升起,但是太慢了,照這個度們還沒打開那幫活死人就得殺過來。

看着門已經升起容一個人貼着地面擠過去了,我喊到:“先從下邊鑽過去,快!那些玩意過來了!”這兩個女孩子反應也是夠機靈,正彎腰要喘氣,一聽見我喊,就地一個打滾就滾了過去。靠,難道練過?

不容我瞎想了,我都能聽到後邊傳過來的粗重喘氣聲音。我也學着她倆,一個就第十八滾。滾過鐵門。們還在向上升起,我大聲問道:“能不能再讓門落回去?”

她倆一起搖了搖頭。沒辦法,只有繼續跑了。過了鐵門就是向上的樓梯,我們一路沿着樓梯向上跑,那兩個女孩子看來是腿都軟了,已經踉踉蹌蹌要摔倒。我一手拉住一個,向樓上拖,

好不容易拖到樓上,我的腿都軟了,她倆更是直接趴在地上狂喘不止。一個還在乾嘔。鬱悶的是,又有一道鐵門擋在面前。我明白了,不知道那個傢伙設計的,每一層都有這樣一個鐵門攔路。“他媽的,那個混蛋設計的?這還叫逃生樓梯嗎?!”剛才一時着急,竟然忘記把卡拔下來了。

我恨死我自己了,怎麼能把這忘了。這時候,我看見另外一個女孩子胸前還有一個卡,就一把拽下來,插進卡槽,按下剛才的密碼。媽的,門竟然沒開,反而滴滴的報jǐng。

我氣急敗壞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們為什麼不開?”

一個女孩子勉強扶着牆蹲着,一邊乾嘔一邊含糊的說:“你、你、你口袋.......賭碼......”我口袋賭碼?靠,不會吧,這門也太智能太摳門了,逃命的緊急時候,它竟然還揪着我的金幣不放。我掏出那二十個金幣,看着有點捨不得,這可是我到現在擁有的最多黃金啊,結果還沒捂熱呢。我一狠心,把金幣狠狠砸向了那幫還在向樓上衝刺的傢伙。前邊幾個中標的竟然不躲不閃,打在臉上有血流出來就跟沒事兒一樣。

門終於緩緩的向上升起。這次不待我提醒,門下的縫隙剛剛能容納一個人的時候,這兩個小妮子就滾了過去,反應之迅我自愧不如。後邊那些中了邪的傢伙已經緊追上來了,我也俯身趴下,想要滾過去。滾了幾滾竟然沒滾動。我抬頭一看,嚇了一大跳。我的腰帶被一個傢伙抓在手裏,正拚命的往外拖。

我在地上來了一個轉身,用腳對準這個傢伙的小肚子拼盡全力蹬了下去,那感覺就像踢在一個破棉被上,很是柔軟,因為這個傢伙的肚子很大,像個大面盆。被我這一重腳踢上之後,他站不住一個後仰摔下樓去了,抓着我腰帶的手也鬆開了。趁此機會,我一個翻滾站起來就開始跑。那兩個小丫頭都已經上爬了一到樓梯,果真是爬的,手腳並用。

拼了死命爬到鐵門口,那些傢伙也已經從下邊包抄上來了,如果此時再去插卡輸密碼,那就等於是把後腦勺留給了這些沒有感情的傢伙了,他們才不會遵守比賽規則。看着倒在地上無論如何都是爬不起來的兩個弱女子,我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站到樓梯口,我要居高臨下扼守這裏。

有兩個傢伙爭先恐後的爬了上來,趁着他們的胸部剛剛達到我的腳面高度,我抓緊時機踢出兩腳,正中胸口,兩個傢伙悶哼一聲,翻滾下樓。我暗自得意,要知道我可是武術業餘愛好者,大學的四年一直堅持跆拳道學習,畢業的時候光榮的獲得了黑帶二段的榮譽。這些傢伙平時養尊處優,我還真就沒把他們那地瓜一樣的身體放在眼裏。

更多的傢伙用了上來,他們不僅沿着樓梯像狗一樣爬上來,有的還攀着樓梯扶手爬山來。靠,這幫傢伙中邪之後不僅沒有了知覺,體能和度都有了明顯的提升,就這動作難度,真不敢相信是他們那那大肚肥胸能夠做得出來的。我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心想這下子是完蛋了,在這地下六層,離地面完全隔絕,有誰能來就我們。

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能撐到什麼時候算什麼時候,反正是不能坐在這裏閉着眼睛等死,被這幫傢伙掐死或是咬死,我寧願跳樓死。看看又有幾個傢伙臨近了,我飛踢出兩腳,那兩個在欄杆上表演特技的傢伙就應聲掉了下去。我用眼角餘光瞄了一下,這兩個傢伙掉下去竟然沒事,爬起來繼續向樓上擠。“媽的,你以為這是陞官啊,棄而不澀的往上爬,準是這些傢伙平時爬慣了。”我自言自語道。

這些傢伙的額度太快了。我一轉身,一個傢伙已經爬了上來,正好和我來了一個面對面,我想也沒想就一圈朝他的面門打過去。“啪”的一聲,正中這傢伙的鼻樑,我就覺得拳頭一挫,差點把握自己的手腕折斷。一股鮮紅的血從那個傢伙的鼻子裏噴shè出來,噴的我一手全是血,憑感覺我知道他的鼻樑骨一定斷了。但是這個傢伙跟沒事一樣,連頭都沒有晃一下,一把抓住了我的袖子,另一隻手掐向了我的喉嚨,我拚命一面把頭向後仰,多開他的手,一面用手去掰他的手指。

這個時候又有一大幫傢伙擠了上來,都伸出手來掐我的脖子。爺爺的,老子的脖子又不是小姑娘的臉蛋,都想來掐上一把。幾隻手伸過來掐住我的脖子,那些沒卡住的脖子的就抓住我不放的衣服不放。我心下一沉:“這次完蛋了,非得被這幫妖怪給來個五馬分屍不可。”此時都不知道那兩個女孩子是不是給踩到腳下了,更別說來救我了。

我死命的想往樓梯欄杆上靠,我想從欄杆上翻下去,就算摔死也比被這幫傢伙撕裂要好一點。無奈,那幾隻看起來肥的像是豬腳的手,抓在身上還真是有勁,任憑我使出吃nai得力氣也難以移動半步。這時候我又覺得掐着我脖子的手越來越緊,我呼吸已經開始變得困難,感覺一股血液滯留在腦袋裏,憋得我頭好像大了好幾圈。

正當我意識漸漸模糊的時候,我突然看見一個黑影迅捷的閃了過來,緊接着我身邊的好幾個傢伙就無聲息的倒下了,然後掐着我脖子的幾個傢伙也趴下了。我又能呼吸了,我的肺早就到了極限,這時候一股的新鮮空氣吸了進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我幾乎全身痙攣。我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撐着地,大口的喘着氣。

眼前的黑影竟然是曉刀,那身黑sè的運動服。他正在清理樓上的幾個傢伙。只見他用手朝着那些傢伙的脖子一拍,他們就倒在地上昏了過去,出手的動作快的我幾乎看不清。我看的一陣神往。

他兩掌拍倒了兩個傢伙,又提了起來朝那些還在jīng力十足努力的傢伙們扔了過去。那些可憐的傢伙爬到一半就滾了回去。

我正看着曉刀jīng彩的動作,佩服的五體投地。他轉過身來問我:“你還能不能起來?!”說著不相信我似得過來拉我。雖然我的腿還是抖得厲害,但是我也不能表現的太菜了,那以後和人家這種高手還真么混。我一咬牙站了起來,強擠出一點微笑:“一點事兒沒有,我只是稍事休息一下。”我想我臉上的笑容一定比哭還難看,剛被掐的快要窒息,一定是臉紅脖子粗。

曉刀歪頭看了我一下,眼裏閃過一絲讚許。我看着通往地面的樓梯門已經全部打開了,歐陽傷和胖子月生已經把兩個連嚇帶累已經爬不起來的女孩子已經攙扶了上去,我也當先向樓梯上邊爬,曉刀在後邊不斷地把追過來的傢伙打暈。

爬到樓上門口的時候我已經累得爬不起來了,歐陽傷和阿生一把將我拉了出來,緊接着曉刀從裏邊跳了出來,順手把一個企圖一起跑出來的傢伙一腳又踢了回去。歐陽傷在門的門禁機上鼓搗了兩下,門就落了下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覺肺裏邊像有一團火在燒,劇烈的呼吸使我咳嗽不止。阿生他們幾個站在那裏看着我,沒有一點上來幫我一下的意思。喘了好一會,我終於從地上站了起來,感覺呼吸順暢了許多,只是肺部還有些輕微的疼痛,不過已經是沒什麼大事了。

“咦?那兩個女孩子跑到哪裏去了?”我意識到那兩個先逃出來的女孩子不見了。

“你小子自己都快要掛了,還惦記着人家小姑娘,挺有sè心的。”阿生一臉嘲笑的說。

“那個,我就是關心一下、關心一下......”我覺得我的臉紅了。長這麼大了,按理說小孩子都應該會打醬油了,但是我偏偏不僅是個處男,連一次戀愛都沒談過,這事我都不好意思和別人說。

“呵呵,其他服務員已經把她們送到醫院去了。她們兩個身體上沒什麼大事,但是嚇得不輕,要休養一段時間。”

“奧。那個這是怎麼一回事,差點把我的小命搭在裏邊了。”

“我們先回去再說吧。”歐陽傷轉身朝電梯走去。

我現外邊一切正常,侍者和那些闊佬豪客沒有一點變化,感覺我剛才又他媽的做了一場夢。

回到屋裏,我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在裏邊出事兒的?那些傢伙是什麼玩意?”我真是一頭霧水。

“呵呵,我們聽到了小飛傳來的消息,說地下賭場停電了,所有的監控設備失常,而之前你又去了那裏,我們就趕緊去找你呀,要是晚了一步,你小子不早就被撕扯成碎片了?!”阿生靠在沙上,一身的放鬆。歐陽傷和曉刀也都仰靠在沙上,懶洋洋的。

“那些人就是一般的賭客,只不過是今晚有人動了手腳,他們好像是被催眠了。”

“催眠了,那怎麼會襲擊人呢,看那樣子比正常的時候反應都要靈敏。”

“這種催眠可不是單單的睡覺那麼簡單,他們可以去執行催眠者事先給他們下達的命令暗示。在催眠期間,他們能夠爆出驚人的潛力,因為人類無窮的潛力很容易在催眠的情況下被激。”

“對了,你小子在裏邊有沒有看見什麼特別的情況。這種催眠是絕對的深度催眠,被施術者完全喪失了自我意識,但是卻牢牢的記得施術者的命令。而且有着越正常人的反應。”歐陽傷插話道。

我撓撓腦袋,想了一下,“好像也沒有什麼特殊情況。之前我也沒有見過這種場面,看着覺得挺好奇的......”停頓了一下,我想起來了:“奧,對了,有一個穿着粉襯衫、帶着金絲邊眼鏡的一個年紀和我差不多的人賭技特別好,那些撲克牌在他手裏就像活了似的,那些人都像入神了一樣看着他......”

“莫非是那個老盜的崽子江水流?”馮曉刀突然說,“就他一個人?”

“之前吃飯的時候我也看見過他,他身邊還有一個老頭。江水流是什麼人?”

“那個老頭是不是兩眼賊光,一臉的兇相?”阿生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撐在面前的茶几上。

“是呀,眼睛很有神,臉上的的皺紋就像刀刻的一樣,嗯,整體看來那臉就像一張枯樹皮。”

“沒錯,就是他。”曉刀說。

“誰呀?”我十分的好奇了。

“就是二十年前全國南北盜王會上技壓群雄的江西川,道上人稱非常盜江老爺子。”

“那是不是盜技一流哇?”

“盜技當然是一流,不過光憑盜技還不足以讓那些連死都不怕的亡命之徒服氣,他除了jīng湛的偷盜技藝,還有讓人服氣的霸氣和民族大氣。解放以前,為了盜取被西方列強搶奪的文物國寶,江西川幾次出手,完美的盜回了我們國家重要的東西,讓同門中人為之欽佩。”

“果真講究啊!那個粉襯衫金絲眼鏡是他孫子?”

“我想應該是的。這個傢伙叫江水流,曾經就讀於哈佛大學的心理專業,據說是一個對偷盜一門揚光大的好苗子。”歐陽傷坐直了身子說道。

“那我今晚遇到的那幫變態狂應該就和他有關了。我記得出事的時候他朝我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後來我就一直沒有現他。”

“應該就是他做的手腳。你剛才說了,他使用一種很花哨的洗牌手法,我想這就是催眠動作,就跟催眠師在你面前晃動手錶是一樣的。”

“我靠,不會這麼神奇吧。光靠這個就能把那麼多人催眠了?”我有點不太相信。

“催眠的要素就是jīng神要集中到催眠師的引導之下。當時那些人的全部jīng神都在賭桌上,可以說全神貫注,這時候就是他們親娘來了都不認識。在這種情況下人是非常容易接受催眠師的暗示的。他將催眠的命令混編到洗牌動作中去,傳達給被催眠者。”歐陽傷認真的分析道。

“那我也看了他洗牌的動作,為什麼我就沒有被催眠呢?還有他只在一個桌子上洗牌了呀,怎麼所有的人都被催眠了呢?”

“他應該是每個桌子都堵上幾把了,你看見的時候他已經轉遍了所有的桌子。然後這個進入催眠狀態的觸條件就是所有的燈光突然熄滅,光線變得昏暗。至於你小子沒事,那是因為你根本就沒有投入進去,再一個就是你小子體質比較特殊。嘿嘿。”歐陽傷說完了又靠在沙上。

“那他催眠那些傢伙的目的是什麼呀,搶那些純金賭碼?”

“嘿嘿,這個我也不知道,今晚已經很晚啦,回去睡覺吧。哈——啊。”歐陽傷伸了一個懶腰,從沙上站了起來。

“嗯,是困了,折騰了一個晚上,都凌晨了,去睡覺,明天出去輪台。”胖子月生也打了一個哈欠,看起來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我也就得很困,就站起來回到自己的房間躺下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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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義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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