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
八月初的炎暑與酷熱的羊城相碰撞,交織出一章華麗而炫彩的盛夏樂曲。古老而悠久的歷史,飛快流逝的時間,窗外的蟬鳴,純白優雅的梔子花燦爛盛開,都在為即將入學的大一新生獻上熱烈且純粹的迎接。
“淺淺,都準備好了吧?”葉母親切地說道。
“嗯,大多都齊了,再需要的到bj再買吧?”
“去到那邊好好學習,需要什麼就去買,不夠和爸爸說啊”葉父關切地說。
葉家不算大富人家,葉淺的父母都是公務員,工作穩定,家庭幸福的小康家庭,加之葉淺是獨生女,匯聚着父母百分百的愛和關心,因此葉淺從小到大雖不是很有錢,但也不差錢,更感花錢。
那生活品質和個人氣質,一看就是被父母富養着長大的。
“對,你就安心讀書啊。哎對了,等會是和樂兒他們一起走嗎?”
程樂兒和傅與,葉淺,由於三人各自父母的工作原因,從出生起三人就玩在一起,實屬的”三小無猜”。
但是,正所謂青梅竹馬結良緣,三人的情誼總有兩個是特別好的,
沒錯!
葉淺就是被排擠的那一個!
直到昨晚,三家舉辦個歡送會,邀請了高中關係挺好的同學去唱k,在同學到來前,葉淺只比他們多幾分鐘知道他倆在一起的消息。
回想起昨晚的事,葉淺滿腔鬱悶,咬牙切齒地回答母親,“嗯,媽咪。”
“葉姨,葉叔,早上好”
清脆的聲音伴隨着女孩的到來,從遠及近浮現在葉淺的視線里。
一身潔白的連衣裙,腳踩黑色柳丁馬丁靴,上身套件黑色的絲綢馬甲,頭髮染成天麻色,妝容是最近火起來的斬男妝,帶兩個24寸的行李箱,輕輕鬆鬆地走了過來。
“樂樂來了呀,小與呢,怎麼沒和你一起來?”葉母疑惑地問道。
“哦他臨時有事,出去了一趟,叫我們到機場回合。”
程樂兒乖巧地回答葉母的話。
緊接着,程樂兒就拉了拉葉淺的衣服,揮手向葉家夫婦告別。
“淺淺淺淺,我的寶貝淺淺,瞞着你是我們的不對,但我不是稀里糊塗的嗎,等我理順了和傅與的關係就恰好到了歡送會嘛,哎呀,q寶,你就原諒我吧,嗯嗯?”
終於,葉淺抵不住程樂兒的嘰嘰喳喳,
”行吧,原諒你,沒有下次啊”
坐上出租車,前往機場時,
“對了,傅與幹嘛去了?”
“害別提了,他這些天不都在玩,去打球之類的嗎,前不久在球場碰上了個特別稱心的對手,打着打着處成了哥們,這不,去和他道個別嘛。”
“噗,他啥時候這麼有儀式感了?”葉淺滿臉笑道。
“誰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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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機場,
“傅與!”程樂兒開心地揮着手在高聲叫喚着。
修長的身影隨即走了過來,
說實在,三人能玩的這麼久,除去兩人的暗度陳倉外,還有相近的性子和出眾的外表。
程樂兒的性子不必說,咋咋呼呼的性子,葉淺也是個大大咧咧,經得起男生玩笑的人,因此兩人的同學緣男生緣都不錯。
但是葉淺,是個堅定的不婚主義者,在程樂兒傅與談了一個又一個時,她就像程樂兒評價的那樣,是個墜落於人間的佛女。
看着兩人的甜蜜相擁,
葉淺:鄙視
傅與長相偏於一臉正氣,膚色雖白皙,但骨相剛硬,稜角分明,透露着陽剛之氣。
確實適合做警察,葉淺心想。
但..........那個男人,
葉淺忍不住回想起他:周辰西
痞帥,慵懶,皮膚白皙,是健康的白,高挺的鼻樑,劍眉星眸,發色黝黑且硬挺,四六分的碎蓋,帶着玩世不恭的心態,勾得人心尖癢。
“走啦淺淺”程樂兒的聲音將葉淺從回憶里拉扯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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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的bj,熱氣直面鋪來,悶熱的天氣讓人心生煩躁。
“那我先去報道?呆會去你們學校找你們。”傅與說完,頂着葉淺的白眼,和程樂兒親了下嘴就離開了。
無視葉淺的無語,程樂兒說道“走吧,淺淺。”
辦理入學手續,交錄取通知書繳費單,錄入信息,辦理校園卡,領校服和軍訓服,入宿.........
一整套流程下來,兩人都疲憊不堪。
“要不和傅與說,別來了吧?累到我都不想吃飯了。”葉淺疲憊地說道。
“正有此意”
就在程樂兒打電話和傅與說的時候,宿舍門打開了,進來了一個小蘿莉,淡紫色的泡泡裙擺,領口v字向下以粉色的蝴蝶結為止,頭上帶個珍珠花朵髮飾。
“你們好呀,我叫白冉冉。”
太可愛了吧,葉淺和程樂兒對視了一下,立刻用極大的熱情迎接新室友。
“歡迎歡迎,你好呀,我叫程樂兒。”
“歡迎歡迎,你好啊,我叫葉淺。”
白冉冉一邊溫聲回應,一邊看向葉淺,
“我的天,葉淺,你好高啊!你有1米7了吧?”
“nonono,嚴謹一點,是1米73。”葉淺一邊伸出食指搖晃,一邊捏了捏白冉冉的臉。
就在大家樂融融的談論身高時,門鎖轉動,
“你們好。”
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孩,留着狼尾,戴着藍色耳釘,一個28寸的行李箱,背着個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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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互相認識后,白冉冉悲慘地說道,“完了,我1米6的身高成了宿舍最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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熾熱的夏風吹起南門主街的槐樹,密密匝匝的樹葉下走過許多新生,陽光明媚的夏天和朝氣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