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築基 上
當第一滴酒進入聖有道體內后,起初沒有什麼變化但是隨着法力的引導進入丹田的氣海后突然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當那滴酒與丹田中存儲的靈氣接觸后,酒滴隨着丹田中的靈氣開始在身體的經脈中遊走。
遊走的同時也在不斷地變小化為濃郁的靈氣在經脈中流動。同時聖有道身體周圍也開始有小幅度的靈氣聚集,此時聖有道的全身毛孔張開開始吸收身體周圍的絲絲靈氣。其實在修士每一次打坐練氣時全身的毛孔都會張開吸收身體周圍的靈氣。可是這一次卻是與平時不同,這一此隨着聖有道不斷的喝下靈酒不斷地煉化身體吸收靈氣的速度也是在不端的增加。
隨着聖有道每一次的呼吸,身體上毛孔也開始隨着呼吸的節奏張開閉合。每一次張口身體周圍那濃郁的靈氣便像是被吸走一樣瘋狂的進入到聖有道身體。而每一次的呼氣毛孔在閉合的同時卻是將一點黑色的東西從身體中擠了出來。
在循環了一個大周天後聖有道感覺自己的法力又有了很大的提升,看着還有大半的靈酒聖有道的心開始痒痒了起來。面對修為能提升一個境界的誘惑恐怕沒有哪一個修士是能抗拒的,聖有道也是一樣因為靈酒的關係使得本來還要修鍊幾年才能考慮築基問題可是現在有了這個好東西而且這元嬰老怪留下來的洞府靈氣還是這樣濃郁不如趁這個機會衝擊築基。
這也是沒有辦法,現在幾人中只有聖有道是練氣十層,如果這一次能築基成功,那麼自己幾人去黃土城加入散修聯盟也不會招致別的散修白眼。只有修為到了築基期才算是從凡人徹底蛻變成了一個修仙者。在趙國修真界築基雖然算不了什麼但是也算是有了那麼一點微末道行,不至於到哪裏都被人看不起,如果是渡過小天劫的築基修士,就算是散修在宗門弟子眼中也會給與最起碼的尊重。
這也是聖有道的性格使然,早年間在騰龍鎮聖有道是個孤兒。在被老騙子收留前總是被鎮中的孩子所欺負看不起,雖然鎮中的大人們時長接濟他但是在每一次孩子的嘲笑中聖有道的心中還是留下了要出人頭地雄心壯志。
這一次也是一樣,就是要儘快的築基然後去參加剿滅衡水門的事情。他要讓李賢親眼看一看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衡水門是如何被他們看不起的散修如何連根拔起的。
聖有道按照騰龍功里的運氣法門開始持續的煉化靈酒裏面的靈氣,隨着這幾天聖有道一直不間斷的吸收煉化靈氣,騰龍功中描述的築基期境界也是越來越清晰。丹田中一條小蛇也隨着靈氣的不斷煉化逐漸的顯露了出來。
按照騰龍功中的描述修士在修鍊到築基期后丹田內回出現一條小蛇,只要那小蛇出現便會每日在修士經脈中自動遊走吸收靈氣。哪怕修士不去刻意修鍊那小蛇也會不間斷的吸收靈氣幫助修士修鍊。
這也是騰龍功的一個特點,雖然功法中沒有什麼厲害的法術但是作為修行的主功法還是很不錯的。
經過幾天的不間斷修鍊聖有道感覺自己體內的靈氣竟讓滿了在也吸收不了了,好像是被一層薄薄的牆擋住了去路。丹田就像是一個容納靈氣的瓶子,每一次修為的提升那個瓶子都會跟着一起變大,變大后的瓶子相對的容量也就越大,瓶子的容量大了那麼吸收的靈氣也就越來越多。
現在的情況是靈氣吸收不進去了,也就是丹田已經飽和了。聖有道內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見沒有什麼異常便開始打磨自己丹田中吸收的靈氣。按照騰龍功上的方法又開始了痛苦的修鍊。
一個修士當他的修為境界達到了一個瓶頸后如果想要繼續吸收靈氣那便要突破現有的修為境界使得身體內的丹田再次升華變成一個更適合儲存靈氣的容器。這是修士為什麼要打坐練氣的根本原因,在吸收靈氣改善自己修仙的體質的同時來打磨丹田氣海。
按照滕龍功上的辦法聖有道將體內的靈氣壓縮到了身體承受的極限后便開始用神識控制着這靈氣形成了一柄錐子。因為現在修為已經到了瓶頸如果不突破那靈酒帶來的效果也就浪費了,現在還有一個原因也不得不推動着聖有道要馬上突破境界。
那就是在聖有道剛要停止吸收靈氣可是就在將要收功的一瞬間識海中上一次被剿滅的孫大錢神識不知不覺的竟讓又出現了而且瞬間影響了聖有道的心神導致收功不及時。現在是想要停止也來不及了如果不能停止那靈氣會將聖有道的肉身撐爆。
此時的聖有道肉身已經被入體的靈氣從一個俊朗的青年硬生生撐的變成了一個胖子,而且這個胖子還在不斷的變胖。
聖有道見停不下來心中也是一陣哆嗦暗暗嘆息道:“難道道爺我就要被這靈氣撐死不成,這該死的孫大錢神被我剿滅了竟然還不算完竟然在我識海中留下了心魔。道爺我還年輕我還想飛升我可不能死。我還要和若水一起去地仙界呢。”
想到此生聖有道連忙調動神識將體內的靈氣幻化成了一柄錐子對着那看不見的牆便扎了過去。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現在只能將修為瓶頸突破然後趁着突破的時候快速的將那靈酒吸收掉然後出洞府準備渡天劫。
隨着時間的推移聖有道的身體已經開始出現了不規則的小口子,絲絲的鮮血從體表的傷口在中流出。但是現在聖有道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那靈氣變成的錐子一直在與那堵牆碰撞。一聲聲的碰撞聲音在聖有道體內回蕩。但是那牆就是不動,就在聖有道快堅持不住時只聽啵的一聲好似一個水泡破碎。
這一聲啵聖有道原本胖胖的身體也像一個癟了的氣球一樣慢慢的便回了原來的狀只剩下全身撐破的道袍和身體細密流血的傷口證明着剛剛那驚心動魄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