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過上一把皇帝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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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此時,原本半死不活的許霆卻如同被嚇到的胖兔子,彈身而起,右腿一伸,正蹬在他的胸口上。
砰然悶響中,這統領就好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飛出了大殿,還沒等落下來,又被守在殿外台階上的分身一巴掌拍中,再次被拋飛了出去,一連飄出了十來丈后才重重得摔在了地上,雖然沒死,卻丟盔卸甲、狼狽不堪。
“哎呀,你捏疼本宮了。”
“廢話,要是不疼我捏你幹嘛。”
許霆的左手就象老虎鉗子一樣,把劉茗纖弱的手腕牢牢捏住,右手在她白嫩而纖細的小手上摸了兩把,已經把戴在她手指上的戒指順了下來。
這戒指樣式古樸,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煉製而成的,通體呈現出一抹詭異的墨綠,卻被一縷殷紅的細紋分隔成了一大一小兩部分。
許霆用靈識掃了一下,現那絲紅線卻是由密密麻麻的符文匯聚而成,一時半會也不曉得究竟寫得是些什麼,只能留待rì后再慢慢研究。
有趣的是戒指上光禿禿的,連個最起碼的禁制都沒有,更別提什麼元神印記了,很顯然自從劉茗得到這戒指后,根本就沒有祭煉,只是當成了個普通的玩物。
這敗家孩子,真是捧着金磚當土塊,糟蹋年景呀。許霆乜斜了劉茗一眼,順手將戒指戴在自己的手指上,一邊祭煉,一邊象訓孩子似地道:“小妹妹,不是哥哥批評你,以後再干這種殺人滅口的事情時,千萬別說那麼多廢話,就算是一個人悶得久了,想找人傾訴,也最好是先把人幹掉,再對着他的屍嘮叨,要不然很容易害人不成反被坑。”
“你……怎麼會沒事?”劉茗瞪大了眼睛,小嘴也張成了o型。
“傻話,當然是哥哥我法力高,道心穩固了。”許霆大言不慚地往自己臉上貼金,將自己說得跟周瑜似的,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實際上當時的情況卻是兇險到了極點。
許霆臨進殿時,看着大大咧咧,心裏卻打起了十二萬分的jīng神,表面上對劉茗是sè與魂授,實際上戒心從沒消過。
饒是如此,依然在不知不覺中着了道,等到他意識到瀰漫四周的幽香有問題時,毒xìng已經開始作,屍香魔芋的香氣已經在他心中編織出了無數的幻象,酒sè財氣無所不有。
就連域外的心魔也趁機過來湊熱鬧,搔弄姿,興風作浪,定要毀掉他的道心而後快。
可就在這千鈞一之際,包繞着金丹的紫極天火大神威,紫焰翻滾,將心魔並香氣團團裹住,焚得連渣滓都沒有剩下。
這話說來輕鬆,實際上卻險之又險。
所謂的心動期,乃是對道心的初次磨練,所要應對的就是無孔不入的心魔,若非許霆當初結丹時誤打誤撞引來了紫極天火,將絕大多數修真之人視若洪水猛獸的心魔輕易燒死,就算他不會走火入魔,瘋癲而死,也得脫上層皮,更別說旁邊還有個虎視眈眈的劉茗了,當時真是凶多吉少。
對此,雲無瑕一語道破本質:“死胖子,你又踩了腳臭狗屎。”
“人品,決定命運,運氣有時候也是種實力。”對於雲無瑕的冷嘲熱諷,許霆絲毫沒當回事,內視后現自己不僅輕而易舉地渡過了心劫,而且境界也一舉衝破了心動期,到了靈寂前期,心中大樂就想着逗弄劉茗一番,乾脆就將計就計,才裝出一副奄奄一息、垂死掙扎的樣子,引着她把真相都說了出來。
現在正好拿來炫耀,說成是早有定計,裝得一副未卜先知,高深莫測,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
戒指上沒有什麼禁制,祭煉起來也是不廢吹灰之力,幾乎是一轉眼的功夫,就已經改姓許了,靈識往裏面一掃,現這枚戒指不知道是用什麼辦法,竟然把裏面的空間分割成了一大一小兩部分。
小的有籃球場大小,裏面雜七雜八地堆放着不少的東西,身旁有個劉茗虎視眈眈,許霆一時半會也來不及整理也沒仔細看。轉而將靈識探入了另外一個足有兩個足球場大小的空間裏,現裏面除了一具缺胳膊斷腿的乾屍外,再沒有別的什麼東西了。
許霆一愣,但隨即就想到了些什麼,將目光轉向劉茗,笑眯眯地道:“當初那方士來時,可是帶了不少隨從來?”
“你怎……”劉茗被他扣住了脈門,半個身子都麻了,就是有再大的力氣也使不出來,恨得眼前這個笑面虎一樣的死胖子牙根子直痒痒,雖然驚詫於他竟把當年的情景猜出個仈jiǔ不離十,卻小臉一沉,冷傲地道:“本宮憑什麼告訴你?”
“憑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見劉茗嘴巴一動似要反駁,許霆卻根本就不給她張嘴說話的機會,手一翻就在她的嘴上下了個禁聲咒,而後笑吟吟地道:“老實聽仔細了,在我的眼中,你根本不是什麼狗屁的公主,而是個曾經想要暗害我卻失手被擒的歹毒女人。”
“換句話說,打今兒起在我的面前收起你那高傲的嘴臉,學着低眉順目,必恭必敬,討取爺的歡心是你今後的必修課,這第一條,就是少在爺的面前自稱什麼本宮,聽着不順耳,想要過得舒服點,你就老老實實地當你的奴家,聽到了就點點頭?”
劉茗就象是泥塑一般,紋絲不動,可是眸子裏的恨意卻如同滔天的巨浪,若是能湧出來,當場就能把許霆拍得稀巴爛。
許霆也不在意,依然滿臉微笑地道:“提醒你一句,別想着自殺或者跟爺玩什麼yīn謀詭計,在我這裏,想死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你可以恨我,但最好乖巧一些,要不然沒你的好果子吃。”說到這,伸出手指在劉茗臍下三分處輕輕一戳,隨着就放開了她的手腕。
劉茗的手腳一松,跳起來就要和許霆拚命,可是指甲都沒來得及摸到許霆的衣角就悶哼一聲,抱着肚子倒在地上打起滾來,老半天才平息下來,瞪視着許霆,雖然說不出話來,卻把滿口的銀牙咬得嘎巴直響,似乎是在生吃許霆的肉一般。
“記得你剛才說過自己是九yīn絕體,又沉睡了這麼多年,肯定yīn氣太勝,爺是個熱心腸,怎麼能眼睜睜得看着你受罪呢,就放了團火在你的丹田之中,幫你暖暖身子,別道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說到這,許霆俯下身子,居高臨下地看着劉茗,一字一句地道:“我剛才的話聽明白了嗎?”
劉茗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很好,這是個好的開端。”許霆的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撤去加在她身上的禁言咒后,笑眯眯地道:“來,先叫聲霆爺聽。”
“你……”劉茗的臉sè一連數變,死死地盯着許霆良久,方才咬牙切齒地道:“霆……爺。”
許霆大樂,能在一個公主面前聽到這樣的稱呼,那感覺真跟當了皇上沒什麼兩樣,心滿意足后才舊話重提,問道:“那方士是否帶着隨從來的?”
“是。”劉茗點頭稱是。
“是不是都是這樣子的?”說著,許霆已經把寄魂戒指里的那具破破爛爛的乾屍拿了出來。
“是。”劉茗似乎懶得和他多說話,幾乎是能少說一個字就少一個字。
一聽這話,許霆頓時眉開眼笑,因為他想到了這個大空間多半是用來裝那方士煉好的傀儡的,既然能裝死人,想必地宮裏的屍兵也可以一起打包帶走。
有了這五六百不知疼痛、不畏死亡的屍兵跟在身邊,平時幹個打家劫舍的事,豈不是方便了許多?許霆越想就越是興奮,急切地問道:“控制外面那些屍兵的拘魂牌在什麼地方?”
“喏。”劉茗咬着牙將戴在脖子上的一塊烏黑亮的玉牌摘了下來,遞到許霆的手中,而後又言簡意賅地講述了用法。
辦法倒是極為簡單,隨便滴上一滴血就會認主,而後就可以隨意驅使屍兵。
許霆這次卻沒急着據為己有,而是隨手把玉牌還給了劉茗,笑眯眯地道:“既然你這麼乖巧,這東西就賞賜給你了,還不道謝?”
要不是剛才被許霆折磨的死去活來,劉茗真恨不得撲上來將這個滿臉憨厚,實際上卻yīn險jian詐的死胖子撕成碎片,這天底下怎麼就會有這樣無恥的人,奪了別人的東西再還回來,不但說成是賞賜,還讓人家道謝,還有沒有天理了?
恨歸恨,怒歸怒,可劉茗卻很清楚在這個強悍的死胖子面前,自己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雖然萬分的不情願,可是為了少受些罪,還是忍氣吞聲地道:“奴家謝過霆爺。”
“乖。”許霆滿意地點了點頭,滿臉讚賞地道:“爺沒白疼你。”
“胖子,你怎麼能這樣?”雲無瑕終於是看不下去了,呵斥道:“難道你沒聽說過士可殺不可辱這句話嗎?”
“可她不是士。”許霆很是無辜和委屈地辯解道:“我只不過是想磨一磨她的xìng子,等你將來渡劫后化形net,身邊總得有個乖巧聽話的丫鬟,可一般的女人哪有資格給你端茶倒水,捶肩捏腿呀,我想了又想,覺得只有公主才合適,知書達理,只要調教得當,管保你用得稱心如意。”
“你真是為了我才這麼做的的?”也許是幸福來得太快,雲無瑕還真有點不大相信。
“廢話,要不然我吃飽了撐的呀,想掛掉她只是分分秒秒的事,何必廢這麼大的周章。”許霆義正詞嚴,滿腔被雲無瑕冤枉后的憤慨。
“胖子,是我錯怪你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雲無瑕想起剛才劉茗張口閉口的喊許霆是死胖子的事,也有些怨氣,這可是她的專屬稱呼,豈是別人隨隨便便就能喊的,管教一下也好,免得rì后沒大沒小的。
於是乎,在雲無瑕的姑息下,劉茗這個堂堂的公主徹底淪為了許霆呼來喝去的女奴,稍有怨言,許霆有的是辦法擺弄她,漸漸的劉茗也似乎習慣了自己全新的身份,張嘴霆爺,閉嘴奴家,很是讓許霆過了把皇帝癮。
管教劉茗當然是次要的,他的目的卻是這地宮裏的東西,雖說金銀珠寶對他來說,跟垃圾沒什麼兩樣,可是賊不走空四個字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腦海里,如果不把這裏搬個jīng光,許霆真覺得有點對不起自己。
於是,在劉茗的指揮下,殘存的五百多個屍兵忙活了兩天,總算是把許霆看得上眼,能夠搬動的物件通統塞進了寄魂戒指里,最後讓劉茗躺回棺槨里,連帶着屍兵通統收進大空間裏,許霆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公主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