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日她是禮物

他的生日她是禮物

溫黎兮從h市,回到華景市的哪天,是夜歸言的十八歲生日。

葉歸息在酒吧訂了台,打算跟夜歸言一醉方休。

夜歸言不喜歡喧鬧的地方,可他向來沒有掃興的習慣。葉歸息訂了台。

葉歸息拿過酒杯,用酒簡單的沖洗過後。又倒了半杯,遞給溫黎兮,給她倒得是雞尾酒,度數不高,再說是給夜歸言過生日,他這個熱場的,給人家心尖上的人倒了一杯雞尾酒遞到手裏:“這個度數低,你喝了沒事。”

夜歸言靜默的盯着他的動作,不說話,葉歸息也權當他是默認。膽子也愈發的大。

夜歸言的生日,在他名下的一所‘會所’舉辦,五光十色的燈光打在少年的臉上,他穿了件白色的襯衫,半折着,黑色的褲子隨性而又普通,只有那張臉,是多少女孩的青春。

溫黎兮伸手端着那杯酒。她聞得出來,一股淡淡的甜膩從鼻腔,緩緩進入腹腔,她抬起手,往嘴裏送,有夜歸言的局,她多數不會喝多,即使喝多了,也會有夜歸言兜底。安全問題有着絕對的保障。

‘黎兮一杯酒,歸言活到九十九。’葉歸息笑的賤兮兮的,再給溫黎兮滿上,夜歸言眉頭蹙了蹙,身邊的一個富家少爺感覺到不對勁,他沒敢說,這場上總共七個人,“一個壽星,一個壽星喜歡的人,一個壽星兄弟,一個壽星的秘書,再有就是三個被叫來熱場的‘怨種’。”

夜歸言也被灌了一杯酒。

溫黎兮喝高了。

小臉紅撲撲的坐在夜歸言身邊,半倚着他的肩膀,葉歸息含笑盯着這一幕,人說‘人生三大喜事,莫過於,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他鄉遇故知,他今天就打算,讓夜歸言‘洞房花燭’。葉歸息轉頭看見溫黎兮半倚着的樣子,抬頭看夜歸言。’

沒等他開口,夜歸言先單手抱起小姑娘盯着葉歸息問:“她喝多了,我先帶她回去,你是也跟我,一起走,還是,繼續玩?”

葉歸息有些斷片,艱難的睜開眼看他,擺擺手:“我明天早上,要喝,你們這廚師的解酒湯,我要看看,是他做的好喝,還是他們家大少爺,煮的“解酒湯”好喝。”

隨便你。夜歸言將小姑娘打起橫抱在懷裏,逆着五光十色的燈光,比燈光更出彩的,是少年挺直的脊背,葉歸息迷濛間睜開眼,看見夜歸言的身影笑着罵了句:“艹,真帥。”

夜歸言出了門,又跟經理交代了些事。

他喝了些酒。

找了個酒吧“門童”開車。

駕照昨天才拿在手裏,他這個人做事向來“雷厲風行”。喜歡什麼,若不去拚命爭取,就選擇放棄,那他這輩子,都看不起自己,夜歸言坐在車後座。空間狹小,少女身上的奶香混着酒氣,鑽入鼻腔,溫黎兮靠在他的肩膀上航,如玉的手臂,環着少年勁瘦的腰身。

夜歸言感受到了懷裏的‘小兔子’,軟軟的,唇瓣不經意的溢出一抹笑。

他自己都沒注意到。

從他接任“夜氏集團”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在也不是,那個實驗室里,眾人趨之若鶩的“學長”。

他站在了一個旁人無法企及的高度,以“夜氏集團”掌權人的身份。

今天他十八歲,過了今晚,估價過億的夜氏,將隸屬於一人,“夜歸言”。

……

夜歸言的“公寓”。

夜歸言將溫黎兮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又去樓下給小姑娘沖了杯蜂蜜水,用勺子一點一點的喂下去。

溫黎兮喝下第一勺蜂蜜水時愜意的咂咂嘴,夜歸言餵了小半杯。就把溫黎兮放在床上,下樓去洗杯子,夜歸言剛出門,溫黎兮便睜開了眼睛,簡約大氣的裝修,映入眼帘,溫黎兮嘟囔道:“這麼空曠的屋子,你住着不孤單嗎?”

夜歸言的公寓是“複式”,有着些許‘清冷風’,當初買的時候,夜歸言剛跳級進少年班,溫黎兮隔了一個暑假,便跟來了。以前爺爺給的那套,離市中心的學校有些遠,夜歸言便又買了一套。

……

夜歸言洗好杯子,才想起溫黎兮待的那個房間窗戶沒有關,夜歸言是一個極為固執的人,每天早上七點,房間要開窗通風,七點半吃早飯,八點半上早八。下午三點到五點選修課,晚上七點去夜氏觀摩學習。

晚上九點二十五,回家給溫黎兮準備宵夜。

夜歸言推門進去的那一刻,溫黎兮突然撲上來,在黑暗中少年身上的襯衫,被女孩揉出皺褶,溫黎兮伸出手,環上少年的脖頸,黑暗中,溫黎兮彷彿身上帶着光,夜歸言喉嚨里漾出一抹淺笑,伸出手托着她的腿,往床邊走去,將要把女孩放下的那一刻,溫黎兮突然環緊少年的脖子,在她的耳邊道:‘生日快樂。你的生日禮物。’溫黎兮用手指着自己的臉,泛着光的指尖,在黑暗裏夜歸言抱着溫黎兮的手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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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等她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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