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他長得帥嗎?
夜歸言自己,也不知道在心裏盤算了多少回,把“小姑娘”拐回家當媳婦的“事情”。
只是,以前有何必這條,“戰友娃娃親”在,夜歸言怎麼敢“輕舉妄動”,他做的最過分的事情,就是在溫黎兮跟“何必”有婚約期間,與溫黎兮來往密切,連溫黎兮的頭髮,都是自己吹的,儼然成了“小跟班”,但是,又不像是小跟班,你見那個小跟班,能強迫自己大哥,刷“高數卷子”啊?
更過分的是,他“大哥”那個時候,才“初二”,想我初二,上數學課都頭疼。
——夜歸言分割線:抱歉她腦子不好使—
我不想吃了。溫黎兮把勺子一放,碗向“夜歸言”面前一推,夜歸言輕笑道:“剩個碗底了嗎?饞貓,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嫌棄臭的食物,你那個少吃了?”
把嘴擦擦。夜歸言說著,又遞過來一條素絹,絹的一角,綉着幾片竹葉,溫黎兮接過,慢條斯理的擦試着嘴唇,擦完還不好意思的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弄髒了你兩條,手帕。”
夜歸言掃了一眼。淡笑道:“從小到大,你弄髒的手帕還少嗎?你看我嫌棄你了嗎?”
嘿嘿——,你敢嫌棄我,我是誰啊,我是溫黎兮,你從小罩到大人,往遠了說,我還是你“大哥”呢!
“會長,你的水”。
謝謝。夜歸言抬頭看了一眼那人,伸手接過水擰開瓶蓋,喝了一口,又擰好,拿在手裏,才繼續對溫黎兮說道:是是,我敢嫌棄你嗎?你可是“溫黎兮”啊。
溫黎兮看着夜歸言這副樣子酸溜溜的吐槽道:“果然旁人趨之若鶩的“會長”啊。喝個水,都有專人送,不像我們這些,小老百姓,連住校,“會長”都不批准吶。”
“真是可悲啊,我長這麼大,沒住過校。”
“你住校?夜歸言淡笑道:你那不是住校,你那是要我的命吧?呵~,不對,你那就是要我的命。”
“溫黎兮看着夜歸言誇張的樣子,不爽道:我要你的命了嗎?大驚小怪的,再說了,我要你給嗎?說的,我好像,對你多重要似的,沒我你就活不了啊?”
“是啊。沒你,我活不了”。
這話一出,“溫黎兮心尖一顫,咬着嘴唇,故作鎮定道:開什麼玩笑,說的好像,要殉情似的”。
是啊,就是殉情。夜歸言看着她的眼睛,沒有任何多餘的小動作,別人都說,一個人,在表白的時候,心裏會,過分“緊張”,那夜歸言,這算不算是表白,她聽過一句話,“一個人愛你,就算閉上嘴巴,愛意也會從眼睛裏跑出來的”。
“夜歸言……你這算不算是表白,溫黎兮本來是心想的,誰知道,嘴比心快,想到什麼,就全部講完了。”
“是。就是表白。如果,你覺得,不夠正式的話,我可以“昭告全校”,告訴他們,夜歸言愛慕溫黎兮”。
“反正,我在這,就能保證大學四年,沒人敢跟你表白,更別說談戀愛了”。
夜歸言這句話里,莫名有“驕傲”的意味,畢竟,他掐了“溫黎兮”兩年的“桃花”,用過最“不要臉”的借口,就是,往人家男孩子面前一站,葉歸息拍着人家的“肩膀”威脅道:“你有他長得帥嗎”?
這就跟“活廣告”一樣,畢竟“學生會”,“會長誰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