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
南水生左手向手臂方向攬去,攬住一隻毛絨絨的小獸,南水生將它攬到懷中,習慣性地撫摸小獸的頭,然後從懷中掏出分量挺大的肉乾餵給它,這小傢伙也沒和他客氣,直接撕咬住肉乾,大快朵頤,南水生也趁此多薅了幾把它的獸毛,那小獸也不反抗,反而是一股享受地樣子。
看一人一獸親昵的樣子,顯然不像是第一次相遇。
......
南水生起初傍晚習慣性地到這座山崖上,望向蜿蜒的村口小路,每天都希冀着父母的到來,希冀着能夠遠遠地就望見熟悉的身影,即時後來舅舅他們以善意的謊言告訴了他父母不會到來,他還是會一如既往地來到這座山崖。
許久過後,他明知不會能等到什麼,但是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即使是望月,沐浴在月光下的那份舒適就讓他無法拒絕這份習慣。
......
一次村民祭天祈願豐收后,南水生緩行於環山青石板路,忽地聽到類似舅舅說過的猛獸吼叫的聲音,心中不由地緊張起來,拿起路邊的木枝和石子朝吼叫聲扔去后馬上拔腿跑路。
次日,他認為突然出現的猛獸應該有着自己的地盤,不會一直佔領這這塊地盤,所以他像往常那般前往山崖邊,沒想到又一次聽到了那猛獸吼叫聲,南水生也不磨蹭,接續跑路。
反反覆復幾天,來到了月圓之夜,一月之中星河最是燦爛之際,也是待在山崖上沐浴月光最舒服的一天,南水生忍不住難份誘惑,即使面對吼叫聲,也是小心翼翼地前往山崖。
行至崖邊,久違的月光落了個滿山,使得崖邊是一覽無餘,南水聲機警地四處張望,打算一不對勁就撒腿開溜,四處打量,似乎沒有發現什麼兇狠的大型野獸,但是那股吼叫就是不絕於耳,驚訝之際,望見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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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的天台上似乎有落地的清脆聲。
南水聲弓着身,小心翼翼往那處走去,忽然間,一身黑影向他襲來,並且伴隨着愈加強烈的吼叫聲,使南水聲一時反映不來,剛要拔腿開跑,卻在咆叫聲不由地腿軟,一個屁股就是坐在了地上,雙腳不停哆嗦,使不上勁地站起來。
南水聲痛哭流涕地嚎叫:“不要吃我啊,野獸大哥,我細皮嫩肉的,我還年輕,我不想死啊,要吃也是吃胖猴啊,別吃我,要不您別吃我,我明天把胖猴叫上來?”
他不禁掏出聲上所以的東西丟向那道黑影,丟着丟着,那斯越來越近,南水聲都在告別世界了,但是過了好一會,才發現自己好像並無大礙。
他心裏想着:“難道他真的想吃胖猴?”,邊想邊激動得跳了起來,忽地定睛一看,發現吼叫聲竟是眼前的一隻灰白色,類似村裡養的一隻小家貓發出的,看着那斯正在大快朵頤地吃着自己的肉乾,他回想起這幾日的擔驚受怕和剛才的窘境,他不禁惱羞成怒了起來。
只見他徑直衝向了那“兇惡的野獸”,打算狠狠地教育他時,那小獸竟叼着肉乾輕鬆躲過了南水生,它的小尾巴還對着南水聲搖來搖去,南水聲望着,覺得它似乎在挑釁南水生?
???
“這小畜生,感嘲諷我村中一霸??”
自己可是村中小孩崇拜,大人追打,雞鴨讓道,連鄉塾先生都無可奈何村中一霸!
南水聲越想越氣,拾起着木棍就朝他揮去,誓要施展無差別棍法,痛打小獸出一口惡氣。
可惜,拍來拍去,大仇始終未報,反而在那小獸華麗地躲過了多次攻擊后,沖向南水聲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撓傷了南水生。
南水生只得練練敗退地逃離山崖。
南水聲夜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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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越想越氣,覺得自己很丟面子,真的是鄉塾先生教導的那樣:“是可忍,熟不可忍。”
於是,一連多個晚上,他都偷偷帶着肉乾,打算使用“肉惑法”,來個“一雪前恥”。
......
漸漸地,南水生不僅大仇未報,反而和這小獸不打不相識那樣,南水生反而成了這小獸的“投食者”。
......
後來,這一人一獸的關係愈加親昵,這小獸也漸漸地依賴起這位固定“投食者”,南水生也發現了這小獸一直出現在這山上就是為了偷吃村民們祭天的貢品,還發現這小獸不禁身法靈活,還擅長這種類似凶獸的吼叫企圖嚇跑其他生物,這讓南水生不禁感到一陣無語。
在不斷的相處中,南水生覺得這小獸靈性十足,又有灰白鬆弛的長毛,以及霸氣得像是獸之帝王的吼叫,於是給他起了個人類的名字——白帝。
......
南水生看着白帝在大快朵頤,撫了撫白帝那柔順的毛,隱約發現貓耳上處好像有兩個矮矮的小鼓包被長毛遮掩住了,這讓他不禁感到疑惑,再加上觀察到的一些習性,他愈發覺得儘管白帝這一身貓的模樣,但是和村裡養的那些抓老鼠的家貓太不一樣,沒準是啥奇異獸類呢。
不過南水生也沒太在意,畢竟這個世界那麼大,也不是啥東西自己都可以知道的,就像自己非常想知道更多關於聖肖師的秘密卻無從得知那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