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蛇鼠一窩（1）

西牛緩緩走再見街頭，平白得了東西總是讓人心情愉快。

達摩：“你要栽了。”

西牛：“嗯？”

達摩：“老吳不會放過你。”

西牛：“就憑他？”

達摩：“人家開這個黑店，肯定是上面有人。不然怎麼開的下去。”

西牛：“那要不我們回去清理他？”

達摩：“早跑了，估計那老頭都已經涼了”

西牛：“他們也不一定找得到我吧，畢竟這個城還挺大的。”

達摩：“你拿了別人的東西，你說別人找不找得到你。”

西牛：“傳訊玉符？可是我沒留傳訊玉符的信息給他呀。”

達摩：“你怎麼知道別人有沒有做什麼手腳納，這樣一個黑店，就算有東西也是有問題的。”

西牛：“那我扔了這個傳訊玉符？”

達摩：“不扔留着過年嗎？”

……

西牛：“前輩，你怎麼不早說？”

達摩：“剛剛就跟你說了，不要太過於依賴我。我不可能隨時隨地都幫到你。”

達摩暗想：“他奶奶個腿。事無大小，都問我；人無強弱，我都上。那還要你有球用。”

西牛：“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呢？”

達摩：“你覺得呢？”

西牛：“找個地方躲起來？”

達摩：“那麼問題來了，躲在哪裏呢？”

西牛：“前輩你覺得呢？”

達摩：“……”

達摩：“唉……去一些高級一點的賣傳訊玉符的店裏。反正也是要買傳訊玉符的，再加上高級的店背後都有人，以老吳那種地頭蛇勢力，應該不敢去查他們。先避一避風頭。”

西牛：“那哪裏有賣高級傳訊玉符的呢？”

達摩：“○|￣|_”

西牛：“我……我自己去問吧。”

……

老吳：“大哥，小弟踢到鐵板了。這個月的利潤都被搶了，交不了你的保護費了。”

城門大隊長：“哪個雜碎，敢騎在我的頭上拉屎。”

老吳：“是一個年輕人。看起來老實巴交的，背一把鐵劍。應該是今天剛剛進城。他拿了我的定位符，我現在還可以感受到他的位置。這個人沒有修為，但是十分厲害，應該是個武功高手。”

大隊長：“咦？感覺有點印象。雪松！來一趟。”

聶雪松：“到！”

大隊長：“你去把那個今天那個啥玩意兒遊俠的幻影石拿過來。”

聶雪松：“是！”

聶雪松往幻影石輸入法力，一個人影緩緩浮現出來——正是西牛的樣子。

老吳：“就是他！”

大隊長：“雪松。看看，看看。怎麼樣。什麼狗屁遊俠。剛來就犯事情。剛來就搶了一個老實的店鋪老闆，還殺害了一個手無寸鐵的良民。”

聶雪松：“沒想到他是一個這樣的人。”

大隊長：“嗯。今天我要讓他後悔進這個城。不過抓逃犯不在我的職責範圍。不好調人。我們去反暴力中心，那裏我熟。”

……

一隊人跟着老吳在街上走着，直到一個偏僻街角。

老吳：“不好了。被發現了。定位符被他扔在這裏了。”

大隊長：“沒有事。我讓人就以這為中心向周圍搜索，老吳，你也讓那些小流氓去查一查。動我的人，讓我以後怎麼混。”

……

一家比較高檔的傳訊玉符專賣店。

服務員：“道友，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區區一個服務員也是天兵一轉。

其實修行者對於修行者之間會有感應，可以知道你有沒有法力。不過這種大商店的服務員就是不一樣。素質高，服務周到，不會因為你是凡人就對你很輕蔑，不是因為他們看得起凡人，而是因為他們良好的職業素養。基本上不會出現對你冷嘲熱諷的情況。那種人，不配在這種店裏當服務員。其實，越是牛逼的修鍊者，越不屑於裝逼——因為他們已經裝夠了。

西牛雖然這段時間經歷了一些些風風雨雨。但到底上還是一個鄉下小子。第一次來這麼高檔的地方，倒是有些拘束。

西牛：“嗯……那啥。你們這東西貴不貴啊。”

服務員微微一笑：“道友，一分錢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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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像那種便宜的，一看就不怎麼樣。說不定用着用着就壞了，帶給人的體驗極其差勁。我們的產品不一樣，對準高端客戶，提供精準服務，如果在鬥法中不小心損壞，還在一段時間內包修包換，售後覺得讓您滿意。將來購買還有折扣。讓你買的放心，用的舒心。”

西牛：“前輩，怎麼樣？”

達摩：“直接問最便宜的和最貴的分別是多少，有個底。”

西牛：“那最便宜的和最貴的分別是多少？”

服務員：“其實在普通人和天兵之間，基本都是以銅幣為單位。相對平民一點的傳訊玉符大概是五十萬銅幣。而最貴的在我們這裏大概是三千萬銅幣。”

西牛：“銅幣我沒有。”

服務員臉色明顯一僵，不過迅速調整了回來，卻也有些不耐煩了：“既然如此，就期待下次與你合作了，相信你很快就能再次來到這裏。歡迎下次光臨。”

西牛：“銅幣我沒有，但是有金幣，三千萬的銅幣實在是太貴的，推薦一個兩百萬左右的。唉，窮哦~”

服務員當即笑成立一朵花，整個眼睛都在發光，她還是調整了一下情緒說道：“小花，小翠，去拿些好的茶點糕點。這位道友，兩百萬的傳訊玉符有好幾種。您先坐在貴賓區等一等，吃點東西，喝點茶水。我去給您取樣本。噢~要是有其他人去勾搭你，千萬不要理她們，我的服務是最好的。”

當初達摩要了天狼寨500金幣，進城花了20金幣，現在還有480。也就是4800000銅幣。買個兩百萬銅幣的差不多。

……

“確定是在這裏面嗎？”大隊長問道。

“是的。”一個小叫花子說道，我親眼看到他進去的。

大隊長：“行了，滾過去領賞吧。”

“謝謝，謝謝，謝謝大人。”

反暴力中心大隊長：“怎麼辦？總不能闖進去抓人吧。這家店上頭打了招呼不讓我們碰。這小子什麼來頭啊，去這家店。”

老吳：“反暴力大隊長，不用怕，這小子搶了我幾千銀幣，現在成了暴發戶了，想去顯擺一下而已。”

反暴力大隊長：“噢，幾千銀幣。”他看了看城門大隊長說，“你們挺肥啊。”

城門大隊長：“一般一般，哪有你油水多。咱們現在先撤，先留些人盯着。到時候……”

聶雪松：“大人，我願意去。”

城門大隊長：“你認識他，實力又不夠，恐怕不行吧。”

聶雪松：“不怕他認出來。他現在又不知道我們要抓他。到時候我用遊俠管理中心的名義，問他要暫住地址。到時候就可以去他住的地方把他包了。當街抓人容易被他跑掉，而且影響不好。”

城門大隊長：“嗯，這個點子好。那你盯着。我們撤。”

……

服務員：“道友慢走，歡迎下次光臨。噢，這是我的工作傳訊玉符，有什麼事情請聯繫我，我們互留一下信息吧。”

西牛：“好。”

服務員：“我送你出門。”

西牛：“好。”

門口。

服務員：“道友慢走啊。”

西牛：“好的，再見。”

西牛走了老遠，服務員還在望着。

達摩：“好好好，好個屁。買東西一直說好好好。又多花了幾十萬。感情錢不是你辛苦掙的。哈喇子都快留了一地了。你以為她那麼熱情是喜歡你啊，她是看你有錢，又傻乎乎的，想要你的錢。”

西牛：“有錢她就會找我嗎？”

達摩：“好哇好哇。我還以為你是嚮往愛情。沒遇到你是饞人家的身子。下賤！你這無恥的沒有骨氣的好色之徒。”

西牛：“那你當初說我有了力量可以過上鎮長那樣的日子的。鎮長有好多個老婆呢。”

達摩：“……搶天狼寨那是你的力量嗎，那是我的，我的！你自己搶的錢，那……那也是我的，要統一管理。”

達摩還想批跨些什麼。卻聽到一個聲音。

“你被盯上了。”

西牛一看，噢，那啥來着，聶雪松。

聶雪松：“你得罪了老吳，老吳的靠山是城門大隊長，城門大隊長和反暴力大隊長是一路的，簡單來講，你基本上涼了。”

西牛：“其實，我知道老吳上面有人。”

聶雪松卻是一驚：“那你還不跑……”

西牛：“跑……跑得了嗎？再說了，我憑什麼要跑。倒是你，通敵，這個錯誤可是很嚴重啊。”

聶雪松：“我想偷偷放你跑。從此以後你就是黑戶了你以後就給我賣命。等城門大隊長升了后，我就有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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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吳，城門其他人，都是城門大隊長的人。他人快升了，還想抓着下面的勢力不放手。”

西牛：“容我想想。”

西牛：“前輩，怎麼辦？”

達摩：“問問他們的計劃。”

西牛：“那你們的計劃是什麼？”

聶雪松：“你得確定為我賣命才行，以後你就是黑戶，我做不了的事情你去做。”

達摩：“說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可以宰了你嗎？”

西牛：“你明不明白我隨時可以殺了你。”

聶雪松：“我知道。你可以打傷老吳，就可以殺了我。但是，在這個城裏面。沒有我的幫助，你躲不過去？一定是死無葬身之地。也正是因為你有打傷老吳的實力，我才來找你。”

達摩：“問他怎麼幫。”

西牛：“你能怎麼幫我。”

聶雪松：“隨便找個地方說是你的暫住地，到時候你把我打傷。然後你去我告訴你的地方躲起來。他們來了我就說有人通風報信，被你發現把我打傷了。他們問你為什麼沒殺我，我就說我求饒了，而且你也沒殺老吳，可以說成是你不喜歡殺人。想着以後別人也能饒你一命。”

達摩：“接下來一律按照我說的話來說……”

西牛：“你還有多久可以成為城門大隊長。”

聶雪松：“不出半年，那傢伙就升了。只要我在這半年內修為突破到二級，我就有希望。我感覺已經快突破了。我幫他做了一些不幹凈的事，他應該會讓我當。就算我當不了，起碼你的命保住了。況且，你一樣還可以替我賣命。”

西牛：“你剛剛說把你打傷，他們會來。你是怎麼給他們說的。”

聶雪松：“其實我之前以為你不知道我們要抓你。我說，到時候我用遊俠管理中心的名義，問你要暫住地址。到時候就可以去你住的地方把你包了。當街抓人容易被你跑掉，而且影響不好。”

西牛：“你一個月工資多少錢？”

聶雪松：“6000銅幣，有什麼問題嗎？”

西牛：“你知道我買的的傳訊玉符是多少錢嗎？兩百五十萬銅幣。你不吃不喝起碼工作30年。你現在的修為，能有多少個30年，你沒有天兵九轉，能活兩百年嗎？你不做其他事情是嗎？一輩子就為個破傳訊玉符奮鬥，就為個城門大隊長奮鬥嗎？你的目標真遠大啊。”

聶雪松微微顫抖，瞳孔放大，汗毛立起，雙拳緊握。

西牛：“我說這些不是為了炫耀，不是為了羞辱你。我是想告訴你：我今天能弄到250萬，明天就要弄到2500萬。我有弄到250萬的實力，也有弄到到2500萬的實力。我的戰鬥力，沒有那麼簡單。我希望是你替我賣命，當我的狗，而不是反過來。”

西牛：“到時候，你就給他們說，我是天狼寨的人，來這邊辦大事。帶了整整五百金幣。而且，還專門拿了10金幣給你，讓你幫忙打掩護，因為那500金幣在城外，還有一些見不得光的貨，需要你幫忙弄過來。事成之後，還有獎勵。你就對他們說，你是假意答應，勸他們放我出城。然後讓他們暗中跟隨。到時候連人帶貨一網打盡。你給他們說，我這裏有一些人手，叫他們從反暴力大隊和城門大隊多帶人手，越多越好。我可以把那兩個大隊長幹掉。再讓剩餘修為最高的去頂替兩個大隊長。我可以控制他們。到時候肯定會死傷一些人，就說這兩個大隊長貪贓枉法，然後分贓不均，帶領人馬決定誰是老大，結果死傷慘重。我會專門拿出100金幣給你交上去，說這是他們的贓物，應該可以堵住上面的嘴。”

西牛：“到時候，明面上你還是一個守門卒，實際上已經暗中控制了兩個大隊。我要做一些事情，需要有人擋在前面。你挺合適的。等事情成功了我會告訴你我要做什麼。你自己想想，控制了兩個大隊，撈錢多容易，可以拿錢享受，可以換錢去換天材地寶讓自己升級，到時候名正言順擔任大隊長。而且我的計劃，可以讓你步步高升，越來越強。怎麼樣，給你三秒鐘考慮一下。”

聶雪松：“有問題。不說你到底怎麼打贏兩個大隊長和他們手下的人。單單是事情結束后，憑什麼讓他們聽我的。不會是武力威脅吧？長期來講，這不靠譜。”

西牛：“虧你還是個修鍊者，法術知不知道，幻術知不知道。我用幻術控制他們，讓他們聽你的。”

聶雪松：“既然你可以用幻術控制他們。還要我幹什麼？”

西牛：“你是法盲嗎？你懂不懂法力。懂不懂法術。哪有幻術可以一直控制別人的。我控制別人不需要法力嗎？我就一直控制他們，不幹別的是吧？說起來，如果你真的跟我合作，還得必須儘快名正言順當上大隊長。用利益捆綁他們，我就不需要一直控制了。然後才可以開始我的計劃。富貴險中求。干不幹爽快點兒。”

聶雪松心下一狠：“願為大哥效犬馬之勞。赴湯蹈火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西牛：“好。你真聰明。其實你也明白，現在而今眼目下，你只能答應。至於為什麼不在城裏面，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可以跟城主對打吧？打贏了他，秦國上層也不會放過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