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以黑制白

第二十八章 以黑制白

邪不凡點了點頭,似乎是認同了譚色的想法。

譚色的臉有些發白,苦笑了一聲,猶自不信地道:“不大可能啊。他才來幾天,我跟他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何必弄出這一場了呢?”

邪不凡沒有說話。原來,他們懷疑的人正是現任縣長鬍來,只是現在手頭上並無證據,沒有辦法證明這事是胡來策劃的。但是從種種跡象表明,胡來的可能性比較大,恐怕也只有他有這樣的勢力,敢和譚色和邪不凡作對。

譚色見邪不凡不語,黑黑的小眼睛往上一挑,道:“你怎麼不說話?總不會因為上次你提出的分成那事兒?”

邪不凡苦笑了一聲,吶諾地道:“他不會真的這麼小家子氣吧?再說,要為這事沖我來就是,為什麼沖您去了呢?”

譚色臉上出現了少有的平靜,道:“可能是感覺我是你的後台,才是他真正的障礙吧。再說,真要把我給弄下去,那他的好處就大了。估計很可能就提升到我這個位置了。”

“那可怎麼辦?總不能讓他胡來啊?”邪不凡說出這話,自己莫名其妙地笑了。原來,縣長的名字就叫胡來,他還說人家胡來,真是胡來胡來了。

譚色也笑了,道:“不管那些了。還是研究現在這照片的事吧。如果把這照片弄到手才是正事,避免事態進一步擴大。萬一他是衝著我來的,弄不好他會把這事捅到上邊去。要是那樣可就慘了,雖然不一定能動得了我。可讓我這老臉往哪擱啊?這麼多年的清名一些子被毀了,上邊那些老友也會笑話我。要是貼着街頭上,讓左鄰右舍地笑話咱也不值啊。你還是趕緊想想辦法吧。”

邪不凡想了想,道:“主要是看現在這張照片到底在誰的手裏?這才是關鍵所在。只有知道了這個,我們才好有針對性地想辦法。”

“那你認為照片到底在誰的手裏?是不是金算盤?要不,我們把金算盤調來,嚇他一下?”譚色道。

邪不凡搖了搖頭,道:“我擔心這樣會打草驚蛇。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估計那張照片現在已到了縣長鬍來手中。”

譚色臉色微微一變。額頭上滲出了汗珠。他極力掩飾着他地不安。強壓着自己地情緒。道:“要真在他手中。可就麻煩了。即使我出面。也不一定要過來。若是讓公安系統出面。也會碰一鼻子灰。看來。人家提地要求。還真是考慮考慮了。”

邪不凡聽了。心中有些不悅。暗想:我這可是在全力幫你啊。怎麼你還用話壓我。不過。想歸想。現在他和譚色畢竟是一個繩地上螞蚱。他壓了壓心中漸漸升起地那絲不悅。平靜地道:“譚書記。你別慌。事情還沒有發展到你想像地那樣。我想這個問題。現在若是再搞什麼調查已來不及了。不如我們乾脆就直接從胡來身上下手。即使不是他。我想他與這事肯定有干係。只要他肯出面。那他手下那幫人自動會把這事壓下去。如果真是他。那我們就找對了主。一次做個了斷。避免日後留下後遺症。”

“那怎麼辦?”譚色象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黑黑地小眼睛裏充滿了期待。

邪不凡繼續道:“譚書記。我想這事公家出面已不大合適。因為你們地地位接近。他也有很深地背景。我們不如來個以黑制白。”

“以黑制白?”譚色有些吃驚地望着邪不凡。

“說白了。就是借用一下黑道地勢力。來壓了壓這個現任地胡縣長。這種事。您就不用操心了。直接交給我辦就成了。您就靜候佳音吧。”邪不凡信信滿滿地道。

譚色目不轉睛地盯着眼前這個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下屬,多少年的相互默契,讓他對邪不凡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信任。他總覺得邪不凡絕非池中之物,絕不是一個小小的陰山縣所能容得下的。他微微點了點頭,但仍有些不放心:“好吧,那這事就交給你了。記着,千萬不要把這事給我辦砸了,更不要惹出什麼更大的亂子來。”

邪不凡樂了,道:“譚書記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明天,你聽我的好消息。我一定會把照片和膠捲準時交到你手上。”

邪不凡回到別墅,把這事情前後經過與雪無痕講了一下。雪無痕漂亮的臉蛋上第一次皺起了眉頭,道:“不凡,你也真是。這種事你居然就這麼輕易地接下來了。難道你不知道歷來匪不與官斗這個理?即使是黑道,也不可能明目張胆的與當地的父母斗啊,這可是黑道的大忌。”

邪不凡笑了笑,伸手抱住雪無痕,輕輕地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道:“無痕,你以為我想動用你與黑道的關係啊?”

雪無痕吃驚地問道:“難道你自己與黑道還有瓜葛?”

“呵呵,你不用擔心。我早就想過這個理兒,我不會用本地的黑道勢力,那樣只會讓他們難做。我有一朋友,在北京很混得開,與北京黑道上的朋友很熟。只要我打個招呼,估計不會有什麼問題,頂多是花點錢的事。別說他是個小小縣長,就是市長級別,在北京市也多如牛毛。你儘管放心,我讓他們出面,肯定手到擒來。”邪不凡微微一笑。

雪無痕望着眼前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她從沒有想到邪不凡會主動聯繫上黑道上的人,驚疑地問道:“他們是誰?有這麼厲害嗎?”

“太子幫。”

雪無痕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本身就出身於黑道,由於喜歡邪不凡,故意隱藏了自己的特殊身份,不辭而別偷偷地來到這個別墅,想一心一意做他的女人。雖然明知只能做情人,但她心甘情願。今天,見邪不凡竟然想去聯繫國家勢最強大的一股黑社會勢力—太子幫,心中着實為邪不凡捏了一把汗。

這太子幫,可是全國有名的幫派,是整個黑社會勢力最大的幫派。這個幫派不但人數眾多,手底下能人無數,更主要的組織這幫派的人都是些中央各層高幹的子弟,一個個飛揚跋扈,無人敢惹,即使是北京的官員們見了,也是退避三舍。更不用說一個小小縣城的縣長,在他們眼裏連個螞蟻都不如。

“我看,還是算了吧。那太子幫還是不着惹的好,一旦招惹上,那可不得了。將來恐怕想脫鉤都難。”雪無痕緊握着邪不凡的手誠懇地對他說道:“不要,我聯繫一下本地的黑社會勢力,看看這個縣長能不能給他們一些面子?”

邪不凡搖了搖頭,道:“我與譚書記合計過了。本來以他的勢力,依靠白道勢力也可以將胡來制住,但那樣一來,恐怕會把口實落在人家一方。一旦人家發起飆來,告到市裡去,那咱可是吃不兜着走。不如這樣乾脆,直接借來北京的太子幫,估計一下子就能把胡來的氣焰給打下來。”

雪無痕見他態度堅決,主意已定,知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不再說話。

邪不凡拿起電話,直接打往了北京:“喂,你好,是包黑嗎?”

雪無痕聽了一楞,怎麼包黑炭都出來了?什麼時候歷史上的包青天變成了黑社會的分子?聽那語氣,邪不凡似乎與那人很熟。只聽邪不凡這事前前後後簡單地跟對方那個叫包黑的說了一通。對方嘿嘿一笑,道:“不凡啊!就這點事啊?小意思,別說是一個小小人芝麻官,就是市長省長,也是你一句話。不過,明人可不做暗事,交情歸交情。我那幾個弟兄可是靠這個吃飯的。總不能老讓人家餓着肚子不是?”

邪不凡連連點頭,道:“這個好說,您說個數?”

“我們雖為黑道,可有明碼標價。你是要他的胳膊還是要他的腿?還是要他的命?”包黑道。

“我只要拿回那張照片和膠捲。千萬別傷了人家,芝麻官雖小,但畢竟是國家任命的。真的做太過了,我們以後也不好交差啊。”

“這樣啊,那更好辦。信到手,交二十萬現金。”

“一封信就值二十萬?”

“不凡啊。這也就是你來找我。要是換作別人,象你們那樣偏遠的小山溝,即使八抬大轎抬我,我也不會派人去啊!”

邪不凡想了想,咬了咬牙,道:“行,我給你二十萬。不過,你做這事要乾淨利落,千萬不要鬧出什麼人命來,更不要給人家留下什麼把柄。要是留下什麼把柄,我可不依啊。”

“放心吧!小凡,這點小事兒不算什麼,別說是一個小小的縣長,芝麻綠豆大的點官,就是市長、省長也不在話下,只要你出得起錢?如今這世道,只要你有錢,什麼都可以做。”不知為什麼,這個包黑莫名其妙地發起感慨來。

“什麼時間能要回來?人家可是給了我們三天時間,現在一天已經過去了。明后兩天,你能把這事情搞定嗎?”邪不凡有些不放心,這倒不是不相信他們的能力,而是擔心時間上趕不上,畢竟北京離陰山縣還有四五百里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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