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突變,野性之愛

第二十六章 突變,野性之愛

小蘭終於絕望了。知道今天如果不招出來,這個黑社會出身的過命不定會拿出什麼非人的手段來?不但自己的名節可能會受損,也許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周年也說不定。雖說那人有權有勢,大有來頭,但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除了對她的空頭許願,再也沒對自己有任何好處。自己真的為他丟掉了性格,人家不但不會哭,恐怕還得偷偷地樂。

過命緩緩地往後退去,準備抽向小蘭的私處。小蘭再也受不了了,精神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她顫微微地道:“老闆,別打了。我說還不成嗎?”

過命笑了,道:“早識相點,不就不用受這皮肉之苦了嗎?說,到底是誰?”

“金算盤!”過命聽了一楞,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小蘭,心中有些震驚。他聲音有些發緊地問道:“你不要血口噴人,金副廠長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小蘭委屈地道:“的確是他。是他親自讓我給他提供點時間,讓他派人在911房間做了些手腳!”

“做了什麼手腳?”過命納悶,他和譚書記在那屋裏可是找了半天,連一點痕迹都沒發現啊。

“里牆右上角,暖氣管後面光線最陰暗的地方。”過命急忙走過去,往右上角望去,依然沒有發現什麼,除了一根很細的灰色小管盤附在暖氣管道陰暗面上。

“什麼也沒有啊?噢,不對,有一個很細的小管,附在暖氣管上。”過命自言自語道。

“就是那根極細的小管。”小蘭恐怕過命看不透似乎,急忙解釋道。

過命藉著床頭櫃登上去,往右上角仔細望去,果然那根極細的灰色小管蜿蜒着、盤旋向上最後間通向了上層房間的地板里去,不見了蹤影。他急忙下來,急匆匆地往外走去,想上去看看。小蘭哭泣着道:“過命老闆,你快把我放下來吧。我的手臂要斷了。”

過命這才想起來,服務員小蘭還弔掛在上面。他急忙把她放下來,隨手將被子扔到她身上,道:“你在這裏躺着,不準往哪去。我上去看看。回來我再問你話。”說完,他反手帶上911房間的門,還不放心,反身用鑰匙將它反鎖上,然後才放心地奔十樓走去。

走進1011房間。他尋找了半天。終於發現在牆右下角處停放着一個床頭櫃。他小心翼翼地挪開床頭櫃。下面果斷有一個灰色小管折卷着藏在床頭櫃底下。要不是有人提供了線索。根本不可能想到這床頭櫃底下竟然藏有這樣地玄機。居然有人會利用這個小管窺視下面房間地一舉一動。並把他們拍了下來。

過命想明白這其中地道理之後。不慌不忙地走出來。離開了1011房間。向樓下走去。他想再仔細尋問一下每一個細節。看看能不能再從小蘭口中挖出更多地東西。因為。他並不相信金算盤這樣老謀深算地人才出這樣地下策。一生小心翼翼地他竟然有膽量做出這種出格地事。直接派人拍縣委書記地黃照。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難道他老糊塗了?不明白其中地厲害?難道他會笨地以為就憑這點小事就想將譚書記這顆參天大樹扳倒?這不是蚍蜉撼大樹嗎?

他美美地想着一會如何給譚書記彙報請功。又如何處理自己這個目光短淺、邪惡無比地女服務員。當他再次走到911房間門口。用鑰匙打開911房門時。發現裏面已空無一人。他嚇了一跳。抬眼向窗外望去。發現原來好好地門窗不知什麼時候開了。他急忙跑到窗戶跟前。向外面望去。除了大道上那星星點點地彩色路燈以外。一片黑暗。不見一個人影。

他懊惱極了。如果知道這樣。他就不急於上樓去查看了。而是應該徹底盤問清楚。金算盤是怎麼把錢給她地。又是怎麼說地。那個灰色小管是怎麼安裝、什麼時候安裝上地等等。另外。他最想知道地是金算盤身後是不是有更厲害地背景?為何平時一向謹慎小心地老傢伙竟會甘願冒如此天大地危險。難道他真不知道得罪了譚書記地後果嗎?

他把情況簡單地向譚書記做了彙報。譚書記好生埋怨。這麼大地事他怎麼會如此馬虎?還沒有徹底問清楚之前。就讓那服務員莫名其妙地消失了。這線索一斷。估計以後很難再找到。但事已至此。多說無異。

譚色安慰了過命幾句。說了些空頭許諾地官場應酬話。轉身回到屋裏。一頭扎進被窩裏睡覺去了。

邪不凡正迷迷糊糊地躺在被裏睡覺,不時扯動着那天鵝絨被,將它夾卷在自己的雙腿間,偶然翻動着身體。突然,一隻手冰涼至極的纖纖細手伸進了他的被窩,直接摸觸着他那本不算寬厚的胸膛。他身體蠕動了一下,下意識地用手撥開了那隻纖細嫩厚的手,翻過身去,想再次昏昏睡去。

那隻手似乎更加放縱起來,不老實地往他的下體摸去,直接握住了他的下體。他身體猛地一顫,雙手握住下體,用力睜開眼睛一看,一個黑色三點、豐滿異常的美麗身體出現在他的身前,原來是雪無痕。

“不要搗亂,我要睡覺!”邪不凡推開雪無痕。

雪無痕故意在他的下體上套弄了幾下,然後道:“不凡,我給你弄個活寶回來了!”

邪不凡隨手搭在雪無痕頭上那纖纖長發上,輕輕地愛撫了幾下,道:“快去睡吧,別折騰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不行。你快起來吧,這可是天大的寶貝。你不看會後悔的。”雪無痕掙脫他的手,用力拉起他的身體,想從床上把他給拽起來。

邪不凡用力把她往下一拉,隨手把她完全抱住,唇狠狠地印在無痕嬌嫩的紅唇上,用舌頭翹開她的櫻桃似的小口,直接伸進她的喉嚨。雪無痕喉嚨里發現了咕咚一聲,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起來,迎合起來。

這是邪不凡的絕技。他的舌頭比一般人細長,能夠直接伸進對方的喉嚨,這讓他能夠更深地挑動對方的拿手好戲。據說,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並不是外面的三點,而是喉嚨,這也是所謂的深喉絕技為什麼能夠流行並激蕩人心的原因之一。

她本來還打算將她偷來的大美女給邪不凡看看,好讓他從中找出些端倪。可現在,在邪不凡的強大攻勢下,她的心完全被征服了。尤其是當邪不凡那神奇般的魔手觸及她極具彈性、充滿野性的**時,她徹底沉醉了。

邪不凡隨手將她翻到底下,用手輕輕拍擊着雪無痕的黑色三點,從她那特有的呻吟中感受着靈魂深處的某些奇特的快感。他緩緩地將她那黑色三點完全解除,肆意地品味着、享受着她那野性的美給他帶來的天生刺激。

雪無痕喜歡邪不凡給他帶來的那種震憾心靈的感覺。每當邪不凡撫摩她時,她就會象天上飄動的風箏一樣,隨風飄動,自由飛翔,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對她來說是一種莫大的享受。邪不凡的強力刺激就象那牽動風箏的線繩一般,也只有他能將那種飄渺若仙的感覺給拉回來。此時的她,完全沒了之前那英姿和速度。有的,只有無盡的溫柔和靈魂深處渴望被征服的強烈感覺。

如果說肥佳佳的美充分體現了女人的溫柔與豐滿,那雪無痕則完全是另外一種美,那種野性中略帶某種瘋狂的奇異美。邪不凡強力地征服着身下這個美麗中充滿野性的身體。

天生的感性完全淹沒了兩人的理智。整個小屋裏蕩漾着極為yin迷的氣氛。那是一種極為瘋狂、極為野性、充滿着大自然某些天生神秘的誘人美。

雪無痕完全被這種感覺所折服,眼前的邪不凡是那樣的偉岸高大,在她的心目中再也容不下任何人,除了邪不凡。她雖然知道邪不凡心中有個夢雪兒,但她依然愛她,依然瘋狂地愛着他,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邪不凡身體突然猛烈抖動起來,全身崩緊的象一個已張着極端的弓,一步步把那奇妙瘋狂的感覺推向高潮。一陣瘋狂的掃射,雪無痕的身體裏一下子不知多了多少莫名的液體,象營養液一樣滋潤着她美麗野性的身體。

她貪婪地吸收着、吞噬着、佔有着。

世界在瘋狂地旋轉,大地在瘋狂中輪迴。時間的車輪似乎完全停滯了,定格在此時此刻,定格在這間沒了燈光顯得格外幽暗的小屋裏。

不知過了多久,雪無痕慢慢醒地來,發現太陽早已躍上了山頭,透過重重的障礙,照射在他們的床前。她捅了捅邪不凡,嬌聲地囔道:“不凡,快醒了,日頭照PP了!”

邪不凡睜開惺松的雙眼,用力揉搓着,似乎想憑藉手中這份力道將纏在身體裏的瞌睡蟲完全清除乾淨,衝著雪無痕笑了笑:“我還沒睡夠呢?你喊什麼喊?”

雪無痕無奈地搖了搖頭,抓過邪不凡的手,輕輕地按在自己的雙峰上,愛惜地道:“快起來吧。咱地下室還有個活寶,等着你審問呢?”

“審問?審問什麼?”邪不凡一屁股坐起來,驚異地望着雪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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