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情聚大理

西藏

爾泰和賽婭聽說巴勒奔今天就要回來了，趕緊出城等候。在此迎接的還有巴勒奔的弟弟。他們一直等到了快中午的時候，爾泰遠遠就看見了巴勒奔的隊伍來。大家站好了，圍觀的群眾都來迎接。當巴勒奔看見全城的百姓都來迎接他時，心裏非常的高興。巴勒奔就在爾泰和賽婭的陪同下，進了皇宮。宮女們紛紛忙活起來。

第三天時候，巴勒奔由於年紀大了，在路上遇上點風寒。一下子就病到了。賽婭就守在他的身邊，讓他吃藥。巴勒奔說：“女兒啊，父王是快不行了，看來這次是難逃厄運了。我死了之後，你們要完成我的心愿。”賽婭說：“父王，你會好起來的，不就是這點兒病嗎，你就別多想了。”爾泰進來了，也半跪在床前。巴勒奔說：“爾泰呀，你去我的書房把筆和紙那拿來，我要寫點東西！”

巴勒奔勉強着做起來，賽婭把桌子拿了過來。巴勒奔就開始寫了，賽婭問：“父王，你想寫什麼？”巴勒奔說：“孩子，我的日子不多了，我走了以後，就讓駙馬繼承我的王位，我怕你的叔叔對你們不利，就留下了這份遺囑。到時候，你們就拿出來宣佈吧！”說完，巴勒奔就真的一命歸西了。賽婭痛哭。爾泰是百般勸說：“你別太傷心了，人死不能復生，接下來我們還是為父王的後事準備一下吧！”

第二天，賽婭和爾泰穿上孝服。全族百姓聞聽噩耗，無不流淚。單說巴勒奔的弟弟，聽說哥哥已經歸去了。他心裏一陣高興。他就召集了自己的親信一起商量關於王位的事情。他的一個謀事說：“現在我看不行，巴勒奔剛剛死了。我們現在恐怕是不行吧！”這巴勒奔的弟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他和巴勒奔是親兄弟，叫做巴巴郎。此人對巴勒奔十分的不滿，這次他就是為了爭奪王位。賽婭和爾泰在結束了葬禮之後，這天在皇宮裏二人召集了群臣。賽婭用藏語開始宣佈了巴勒苯的遺囑，任命爾泰為藏王。宣讀完畢，所有大臣都支持。只有巴巴郎和他的同黨反對。巴巴郎說：“如果讓他來當，百姓們肯定不服氣，大家聽我說，他本是漢人，根本沒有權利來當。”賽婭說：“這可是我父王的命令，誰敢反對！”巴巴郎說“他已經死了，什麼遺命啊，誰知道是真是假呀！

賽婭說：“這可是昨天我父王寫的，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看看。說著，賽婭就把遺命詔書讓百官看了。到了巴巴朗這兒，他拿起來一看，心想：“這是真是啊！”他卻說：“這是個假的，你們仔細在看看。”說著，他就拿着讓大家在看了一次。等大家看完以後，他就給撕了。賽婭一見，想阻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這時，門外進來一些侍衛。賽婭說：“是誰讓你們進來的，！”帶頭的說：“是新王巴巴郎！”“什麼，新王是駙馬！”說完，賽婭飛起來與那些侍衛大戰起來。爾泰此時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幫助賽婭打退了。爾泰和賽婭來到駙馬府里，準備東西。可是他們剛進來，外面有是一陣亂，原來是巴巴郎來追殺他們的，他們看見事情不好。帶上兩個孩子奔東南方向跑起。這時，巴巴朗命令手下人：“你們都聽着，現在殺死藏王的一批人已經向東南逃跑了，你們一定給我抓回來，如果他們不回來，就地正法！”所有士兵騎上就追上去了。

爾泰帶着賽婭和兩個孩子來到一條小河邊。賽婭看着自己的家鄉，眼睛流出淚水。爾泰說：“你不用傷心了，我們這次一定要上奏皇上，讓皇上派兵來剿滅他們，我也是不忍心離開這裏，我們畢竟在這裏生活了15年了。”二人看着村子的煙火，美麗的西藏。還有一些氂牛，賽婭的心裏真是戀戀不捨。可是現在她萬沒有想到自己身為西藏的公主，今天卻變成流浪之人。還連累了兩個孩子，更是苦不看勘言。爾泰說：“我們還是趕緊走吧，我們應該先去大理，我們只好先躲在那裏了。

四人就馬不挺踢地向大理趕去，後面的追兵是越來越進。爾泰對賽婭說：“你先帶着兩個孩子快走，到了前面的村子我們在集合！”賽婭說：“不行，我們現在是夫妻，我不能讓你自己去冒險。”回頭對着兩個孩子說：“你們兩個趕緊快跑，我和你爹回在前面村子找你們！爾泰和賽婭的兩個孩子，一個是女孩叫靜珊……小名叫珊珊今年17歲了。她有一個哥哥叫晨軒。今年24歲了，現在也沒有找到妻子呢。這兩個孩子知道自己的父母要和那些造反的決一死戰，他們雖然也是會功夫。可是兩個是最聽話的，兩個孩子並沒有離的太遠了。他們躲在一片草叢裏。

這時，追兵已經上來了。帶頭地說：“你們竟然殺死了藏王，簡直是禽獸，還不束手就擒。”爾泰和賽婭聽了，氣的是火冒三丈。不容分說，兩個人就和追兵戰在一起。兩個人功夫這些不但沒有退，而且還增長了。這些追兵跟本不是他們的對手。爾泰給賽婭使了眼色：意思是，我們不能在這裏！趕緊邊打邊退。賽婭也明白了。兩個邊打邊跑，兩個孩子看見自己的父母打退了，就趕緊從草叢裏出來了。

賽婭說：“你們怎麼還不趕緊走，！”就這樣四人慢慢把追兵遠遠甩在後面。他們繼續往大理方向跑去。此時，正是幕莎他們趕來大理的時間。爾泰和妻子、兒子、女兒終於來到了大理的西面。可是他們剛剛歇下來，誰知道又一群追兵趕來。爾泰和賽婭連同兩個孩子，騎馬向著大理城內跑去。爾泰說：“行了，我們終於到了大理，他們已經追不上了！”賽婭和兩個孩子，在爾泰在帶領之下終於在一家驛站歇了下來。就是這天的晚上，是幕莎活捉使者的地方。爾泰他們終於得到了很好的休息。話說那些追兵，也追到城裏。但是由於大理是很大城市。他們找不到了，帶頭說：“你們兩個回去告訴王駕，就說他們躲進了大理，我們人太少了，請求增援！”兩個士兵就又返回了西藏。

爾泰和賽婭躲了兩天之後，就準備去北京。誰知道他們全家當走到里小燕子的茶園的時候，突然見又看見了追兵。爾泰就看見了這片茶園，他說：“我們就躲在這裏，這裏是最安全的了！”說完，爾泰這一家人只好躲進了小燕子的茶園裏。

此時，小燕子他們正在幕莎說10年的事情。賽婭說：“那個‘天馬’現在怎麼樣了，要不是你們來找他就好了，他可以當我們緬甸的國王了。”小燕子說：“看來每個公主都喜歡爾康，你是不知道啊，當年我和紫薇是一個真格格，還有我着個假格格。為了爭取自己的幸福，把事情的真相在西藏王的面前說了出來。幾乎招來殺頭之罪呢？”幕莎又問：“看來你你們的故事很長啊。對了，那你為什麼說所有的公主都喜歡爾康呢？”小燕子說：“就是因為那個西藏的公主叫賽婭的，她看上了爾康。爾康當時非常喜歡紫薇，而皇帝想把我或者是賽婭嫁給爾康。”幕莎說：“這下我明白了，為什麼爾康遠在緬甸，而你們最後還是找到了他。那個西藏公主呢？”小燕子說：“爾康還有個弟弟，叫爾泰的，是他幫助了我們，最後，爾泰被招為了西藏的駙馬。說起此事，我們已經有16年沒有見到他們了。”

小燕子剛剛說的這裏，又聽見外面很亂。大家從屋裏向外面看去。晴兒說“你們看，好象不是大理人，那是哪裏的人呢？”永琪一看失口說話：“那些人好象就是西藏人！”小燕子說：“對，就是西藏人。他們好象在找什麼東西？不會又是來搗亂的吧。我們一起去看看。”大家來到外面，這時帶頭的兵說：“這茶園是你們的嗎？你們看見四個人嗎？”小燕子說：“你們是幹什麼的，為什麼來這裏搗亂，還不趕緊出去。要不姑奶奶的拳頭可不長眼睛！”帶頭的官兵說：“快說，不然的話，連你們也一起殺了！”小燕子一聽，飛身來到他的面前說：“你們是哪裏來的，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在你奶奶的面前敢說這話！”小燕子趁着他不注意，飛起來就是一腳，這個官兵沒有想到在這裏還會有人會功夫。小燕子拍拍手說：“怎麼樣，服不服！”帶頭就讓眾人一起上。永琪他們看見了，上來幫助小燕子，連幕莎也看不下去，她和天兒也出手了。

此時，爾泰和賽婭躲在裏面。爾泰覺得這些人說話的聲音這麼的耳熟，輕聲對賽婭說：“這些是什麼人呀，我聽着聲音很熟悉。”賽婭說：“我也覺得好象在什麼地方聽過！“爾泰慢慢地把頭伸出來。他就看見好幾人在和追兵打鬥，因為離的遠沒有看清楚他們到底是誰！”爾泰他們慢慢爬到跟前。爾泰再次觀察，他這次是大喜過望。原來他認出了小燕子。

爾泰此時已經忘記有追兵在追殺他們，他喊了一聲：“小燕子，你們好啊！”此時，小燕子正在與這些追兵交着手。突然間聽到有人說了這麼一句，永琪也聽見了。小燕子就來一個順手牽羊，回頭一看就看見了爾泰。爾泰就說：“賽婭，你看，果然是小燕子他們。還有五阿哥？爾泰說：“這是什麼回事，他不是在10年前戰死了！”賽婭說：“真是他們，走，我們也幫忙去！”說完二人也飛出來。與幾名追兵戰在一起。五阿哥也看見，也是大喜道：“爾泰，怎麼是你們！”大家沒有用多長的時間，那些追兵就打地滿地找牙，四散而逃。

此時，永琪一下就把爾泰緊緊抱起來。爾泰說：“你們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在10年就戰死了嗎？還有晴兒！”晴兒也看見過爾泰。永琪說：“這些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裏！”爾泰說：“一言難盡啊。”小燕子說：“走吧，我們進屋談談去，爾泰你為什麼會在這裏出現，這是怎麼一回事！”爾泰和賽婭還有兩個孩子，就在大家的簇擁之下，來到了小燕子的的房間。爾泰進來以後，感覺這裏非常的好。永琪和小燕子就急着問：“你們告訴我們，這是怎麼一會事呢？你和賽婭不是在西藏嗎今天怎麼會來到大理那！”爾泰說：“我怎麼跟你們說呢。我和賽婭自從到了西藏以後，生活的非常好。可是，幾個月前皇上不是召開了一個千叟宴嗎。我們的父王也參加了，當時我們也想去。但是父王沒有讓我們去！”小燕子插了一嘴說：“你們真的沒有去呀，當時我們也在北京呢？”爾泰說：“後來，我們的父王從北京回來后，就病了。最後歸西了，就是前幾天的事情。本來父王想把漢位讓給我，可是巴巴郎早就有謀權篡位的野心。我們是冒着生死跑出來，結果一路上追兵是緊追不捨。我們想去京城想皇帝報告，他們呢又追到這裏。”爾泰就詳細地說了一遍。

賽婭也在旁邊說著，等他們說完以後。小燕子說：“你們不用怕，我們過幾天也要回去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北京住！”爾泰說：“永琪，你們為什麼來到大理呢，我在西藏時就聽說，你和爾康在緬甸打戰時，已經年輕夭折了嗎？怎麼你們會在這裏，還有晴兒！”此時，爾泰看見了簫劍。問小燕子說：“他是誰呢，我怎麼不認識呢？”他又看見了幕莎。小燕子說：“爾泰，這是我的親哥哥，已經和晴兒結婚了。這是他們的孩子！”爾泰問：“小燕子，你們能不能詳細的說一遍，我還有不明白。你不是一個親人也沒有了嗎？怎麼現在又多了一個哥哥呢？”永琪說：“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一天兩天是說不完的。你在西藏你跟本就不知道。來我在介紹一個朋友。”說著，永琪來到幕莎的旁邊說：“她叫幕莎，是緬甸的公主。10年前戰爭中，就是她救了你哥哥！”

爾泰對幕莎說：“我這裏謝謝你了！”幕莎說：“你們別提了，都過去10年了！”爾泰問：“你們這些又有思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和我說說吧！”小燕子說：“我就從當年含香進宮開始吧！”小燕子就驚天動地的說了起來。她說到她和紫薇是怎麼把含香救走的。還有皇上想把他們殺了。最後，他們又是怎麼樣在簫劍帶領之下，逃出追兵的。當說認哥哥的時候，小燕子興奮地說：“那時永琪和我哥哥鬧了彆扭，這才使我們兄妹相認。！”爾泰聽到這裏很是奇怪了。小燕子說：“我還從那以後，才知道我原來姓方，名字叫方慈的。”永琪說：“爾泰，你還不知道呢，當時小燕子自從認了蕭劍以後，就滿大街說，我有哥哥了。見着人就說。！”小燕子接著說。最後說到他們和皇帝來到海寧時，小燕子就說不下去了。爾泰問：“小燕子，你是怎麼了，接著說呀！”晴兒說：“這段是小燕子的最傷心的。”晴兒就把知畫的事情說了，爾泰也是有點傷感。

晴兒說：“還有很多的事情你還不知道呢，但是因為時間的原因是跟你說不完的。”幕莎說：“小燕子，我們要回去了，我們還有些事情，我們改日在會！”說完，幕莎和天兒就回到了驛站中。

幕莎萬萬沒有想到，被她們關押的那個使者，在沒有人的情況下逃跑了。當幕莎回來一看，：“你們都在幹什麼呢？人呢！”幾個侍衛說：“請公主饒命，我們幾個喝多了，當我們醒來時，人已經逃跑了！”幾個嚇得不得了。幕莎回到房間裏，多格對她說：“那個使者已經放走了，用不了多長時間一場打戰即將開始。”幕莎說：“看來我們已經該回去了，父王那裏還在等着呢？”

幕莎等人回來了，猛白問：“清國的使者呢？”幕莎說：“我們在大理等了半個月，跟本就沒有看見他們的身影。所以我們就趕緊回來了，請父王定奪！”猛白心裏在想：“你可能啊，清國是一個大國，怎麼這樣言而無信呢。他對幕莎產生了懷疑，但是他看看幕莎他們的表情，不像實在撒謊。猛白說：“好了，事情已經這樣了，也不怪你們。你們也累了，回去休息去吧，我有點兒累了。”

幕莎就退出了大殿。猛白剛回到後宮時，突然覺得頭昏了，結果就躺在床上了。此時猛白就覺得好象要不行了，他就把幕莎叫到了自己的跟前。幕莎看見自己的父親躺在床上，面黃肌瘦的，眼睛整個凹下去了。幕莎說：“父王，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不叫太醫啊。”猛白說：“我老了，病的不輕，要離開你們了。”幕莎此時眼睛流下眼淚，想到了在她5歲的時候，她的母親就是這樣離開她的。她一子就撲到父親的身體上。猛白說：“我走了以後，這個王位讓給天兒，！”說完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有說：“天兒還小，咱們緬甸的將來就要靠你們了，記住對大清要和睦相處，不要在有戰爭了。”

幕莎說：“父王，你快別這樣說，你會好起來的。”幕莎剛說，只見猛白頭一歪，兩手一動。幕莎立即摸了摸胸口。猛白就這樣離開了，終年67歲！幕莎此時守在父王的身邊，很久不願意離去。第二天，她就召集了群臣。說：“昨日我的父王已經駕鶴西去了，根據他的遺命，我們緬甸的第45代國王是天兒。從即日起，新的國王就是天兒。在處理猛白的後事以後，天兒就當上了緬甸的第45代國王。幕莎身為皇太后，實際上，天兒就是一個傀儡國王，真正的政權在幕莎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