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各有心思
石道人應召而來。
聽了皇上的描述,思索了幾息,道:“聽皇上所言,倒是讓臣想起了一個傳言。”
李洱沉眼看着石道人:“說。”
石道人拱手道:“回皇上,這火和江湖上一直流傳的幽火甚是相似。”
“幽火?”李洱疑道。
“對,幽火。”石道人邊思索邊道:“江湖傳言:幽冥之火,觸之皆毀。”
“幽冥之火?”連黑風都忍不住疑問道。
李洱也疑惑的看着石道人。
石道人點頭道:“是的。傳言幽冥之火來自回紇,一直被回紇的巫師首領所掌握。回紇能在南方佔據大半江山,據說就全靠他們巫師的幽冥之火。不過,這個傳說太久遠,據臣的師傅說來他也從來沒有見過或有人見過,臣就更沒有經歷過了。”
李洱皺眉:“回紇?又是回紇。怎麼今天都跟他們扯上聯繫了。”
石道人不解,不能指望皇上回答,只有看着黑風。
黑風道:“今天太子的腿被火燒了,傷者了筋肉,據說回紇的復筋生肉膏能讓太子恢復如初。”
石道人驚道:“太子的腿是被幽火燒的?”
黑風:“這不找你來確定嘛。”
“這我可不能確定,畢竟從來都沒有見過。但是復筋生肉膏倒是確有其事。”
李洱眼一亮:“回紇真有復筋生肉膏?確有奇效?”
石道人:“回陛下,確有奇效。而且臣在江湖遊歷時親眼所見其功效,確實很神奇。不過此物流傳到世間的很少,價格昂貴,所爭之人甚多。”
李洱一揮手:“無妨,朕派出官員去求取,銀子加國事,想必那回紇的首領也不能無端和朕為敵。”
石道人:“那應該毫無困難。”
黑風:“那幽火------”
李洱沉思一會道:“黑風,派出暗衛,到回紇一探。”
“是。”黑風轉身而去。
李洱看着石道人道:“有機會出宮後去清風樓看看,看下那個葉其清風樓的老闆到底是不是只是個商賈。”
石道人領命而去。
這邊蕭公明帶着蕭蝶煙一回府,兩人就往書房而去。
蕭公明到了書房,屏退左右,和蕭蝶煙進了書房,轉身向外看看,掩上了房門。
看着父親如此小心,蕭蝶煙不解道:“父親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商議?”
蕭公明拉着蕭蝶煙到了書房中間的茶水桌坐下,小聲道:“當讓有重要的事。”
蕭蝶煙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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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着父親,難道今天發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
蕭公明壓低聲音道:“太子腿被燒傷了,這你也看見了。”
蕭蝶煙點點頭。
蕭公明接着道:“太醫看了,傷的很嚴重。要留疤,還有可能跛足。”
蕭蝶煙睜大了眼。太子跛足?這就有點嚴重了吧。
蕭公明又道:“所以皇上和皇后都心急,我就給他們提了個儀。”
“爹爹,你又不是醫生,您會有什麼建議?”蕭蝶煙疑惑道。
蕭公明微微一扯嘴角:“爹爹當然不會治病,可我可以給他們提供治病的方法啊。”
“爹爹認識大夫?”
“爹爹不認識大夫,但爹爹認識治療燒傷的葯。”
蕭蝶煙道:“爹爹都知道的葯,難道太醫院會不知道?”
蕭公明微微有點得意:“太醫院那個院首醫術是不錯,不過皇宮待久了,難免局限,對江湖上的東西不關注,或者說有點看不起,他不知道那也是可能的。”
蕭蝶煙好奇道:“什麼葯啊?院首都不知道,能有效嗎?”
蕭公明道:“這葯爹爹親眼見過有人用過,對燒傷確實有奇效,不過流傳在江湖上的很少。而且,賣價極高。”
蕭蝶煙不解道:“就算這個葯對太子有用,您推薦得力,皇上皇后肯定獎賞您,可也用不着這麼小心謹慎吧?”
蕭公明得意一笑:“你爹我稀罕他的獎賞?太子的腿能不能好,關我屁事。”
蕭蝶煙眼一亮:“爹爹,您說------”
蕭公明一曬:“好了,不買關子了。皇上知道了這葯,一定會讓官員去回紇求葯。爹爹打算把這葯換了。”
“換了?”蕭蝶煙驚道。
“對,換了。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白白錯過,我要讓太子離不開我。”
“怎麼換?如果皇上知道了,那我們計劃的一切就可前功盡棄了。”
蕭公明沉聲道:“不要擔心,這麼多年的策劃,眼下就有如此好的契機,不好好利用不是可惜了?”
蕭蝶煙還是不放心道:“爹爹可想好了?萬不能出一絲的錯啊。”
蕭公明點頭道:“放心,爹會好好策劃,只許成功,萬不能失敗。”
蕭蝶煙:“爹爹,需要女兒做什麼嗎?”
“你不要做什麼,心裏知道就行了,如果你有什麼動作,萬一被人知道,如果葯的事出了紕漏,容易聯想到我們。”
蕭蝶煙點了點頭,父女二人在書房相議到半夜方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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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其和葉五一回到清風樓,進了後院,葉五就有點心煩氣躁,對着葉其道:“葯呢?”
葉其看了他一眼:“你這次出來沒帶葯?尊母沒給你?”
葉五靠了一聲:“她說你這有啊。”我還帶什麼?”
葉其沉默不語看着葉五。
葉五:“你說話啊,”
葉其:“我沒有葯,每月都有人或是飛鴿把葯帶過來,這月你來了,我以為葯在你身上。”
兩人面面相覷。
葉五罵了一句娘,急道:“那你去問問今天有人送葯過來沒有啊?鴿子呢?王量呢?你去啊,還站在這裏做什麼?”
葉其紋絲不動,冷道:“葯如果到了現在就會在我手中。”
葉五瞪大了眼睛:“那----那以前一般是什麼時候葯會來啊?”
“早就來了。”葉其面無表情。
葉五一下就楞住,半晌才不利索道:“什麼,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可能今天沒藥了,意思就是尊母在警告我們,不,是在警告我,警告我不要以為將在外軍令就不能不受。”葉其怒道。
冷靜了一下葉其又道:“她是在不滿我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吧。”
葉五道:“她不滿你讓我出來?”
葉其冷哼了一聲:“這只是一個方面,她還不滿我對葉一然一直沒有大的根本打擊。她的好幾個指使我都沒有根本的貫徹。這次你出來她沒有制止,原來是在這裏等着的。”
葉五慌了:“那怎麼辦?我-----我心慌,還痛,啊----我頭也痛,”葉五抱着頭,喊道:“我要出去。”
說著就要向外衝去。
葉其一把拉住他,喝道:“冷靜點,慌什麼?不就是沒有葯嗎?又不是沒經過。”
葉五有點站不住了,說話聲都帶着哭腔:“可我沒有經歷過啊。那太痛苦了,我要出去,我保證,我絕不隨意傷人,我一定小心。讓我走啊。”
葉五大喊道,用力掙脫葉其,葉其兩隻手抱住他,在葉五耳邊道:“五哥,不要怕,有我在,還有我。”
夜漸漸深了。
而在南山上的葉一然府邸,葉雲兒躺在自己閨房的床上,看着毫無動靜的窗欞,冷冷哼了聲,心道:果然是登徒子,看到有自動上鉤的魚兒,就放棄了自己這難釣的大魚。
“啊呸,登徒子和蕭蝶煙才是臭味相投的臭魚爛蝦。沒得讓人噁心。”
葉雲兒翻了一個聲,決定把這個天天爬自己窗的男人忘到九霄雲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