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對象
“你怎麼就放了大克?”吳師爺不解的問道。
“我大哥讓放的,我也不想啊!”二哥回應道。
“你大哥讓你放大克?”吳師爺一臉疑惑。
“是。”二哥依舊很平靜的
“放他幹什麼?有用嗎?”吳師爺摸着下巴“還是說你放,他抓。”
“差不多這個意思。”二哥笑着回應道。
“聰明。讓你當好人,壞人他來扮。”吳師爺稱讚了一句。
“反正大克遲早要死。”
此刻,一個體態鍵壯,身高一米七,體重約130的中年人的身影快速朝二哥的堂口趕來。手中提着的酒葫蘆已經沒有酒了,儘管如此還是掛在腰間當作配飾。
中年人一進門,二哥望着他那坑坑窪窪的臉龐笑了“白保哥來了。”
沒錯,那中年人正是清河區大名鼎鼎的白保國。身上僅僅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腳下穿的是一雙人字拖,不是每一個大哥都是那般的隨意,但白保國和酒缸卻是那樣的人。
“聽說你們辦了小克,好樣的。那小蝦皮早該死了。”白保國一臉輕鬆的說道“九龍冬又欠我一個人情。”
“呃……”二哥一臉黑線。
“九龍冬那沙幣,帶出來兩隻吃人不吐骨頭的狗,現在死了一隻。大克那隻狗也快了。”白保國憤憤不平的說道。
二哥跟吳師爺並沒有反駁白保國所闡述的觀點,九龍冬確實帶錯了人,像大克小克這種一心想要掙大錢,想要當老大的人,怎麼會屈心甘於九龍冬手下當馬仔,儘管他們再厲害再能打,但大哥只有一個,其他都是馬仔,就像一家公司的真正老闆只有一個一樣。
“你們怎麼放走了大克?”白保國一臉疑惑的問道。
二哥點燃了煙,淡淡的說道“這是我大哥的意思。”
“趙清河?”白保國半眯着眼,旋即反應過來“我明白了,這計高超。”
“這就明白了?”二哥心中一陣疑惑。
“聽說在金龍鳳酒店門口有四輛車被砸了,兩輛是奧迪。”白保國有點不知所以“小清明,你什麼時候又買了一輛奧迪?”連《東和會》的龍頭白保國都只有三輛奧迪,他自然是對於二哥有兩輛奧迪感到好奇。可見在90年代,能買得起奧迪是何等的榮耀。
“兩輛奧迪?”二哥撓了撓頭,“咱們不是只有一輛奧迪a6嗎?”帶着疑問的目光掃向了旁邊的吳師爺。
“我們確實只有一輛奧迪。”吳師爺眉頭微蹙,“等等,那輛奧迪車的車牌號是多少?”
“我記得小弟說是’k593*‘來着。”白保國淡淡的說道。
“k593*,這不是酒缸的車嗎?”吳師爺一臉疑惑,反應過來后哈哈大笑“大克這個笨蛋把酒缸的車砸了。”
“酒缸的車?”二哥眨巴眨巴眼睛,不明所以。
三人沉默了幾個呼吸,旋即反應過來“我也徹底懂了。難怪大哥說大克的事不用我們關心,原來是得罪了酒缸他們。”
“不過小弟們是怎麼傳的消息?連酒都缸的車被砸了都不知道?”吳師爺有點生氣。
“也不能全怪罪在小弟身上,我們那天都沒帶幾個小弟去金龍鳳酒店。”二哥說道。
“確實。”
“小清明,聽說這次有三個十分勇猛的小弟幹掉了6個人?”白保國帶着疑問的目光投向了二哥。
“是,他們確實不錯,個個都有一挑六的本事。你的意思是?”二哥帶着徵詢的目光掃向了白保國,心想“這不會是想提拔幾個新人上位了吧!”
“能告訴我他們叫什麼名字嗎?”白保國看着二哥,心想“這小清明該不會是想和我搶人吧?”
“呃……一個叫楚燃,還有兩個叫什麼名字來着?”二哥撫摸着下巴,似乎在回憶着他們的名字。
“黑冰和白羽。”吳師爺淡淡的說道。
“對,就叫這名來着。”二哥雙手一拍。
“真的有那麼厲害的話,有時間見識見識。”白保國呢喃道。像白保國、酒缸、九龍冬這種人能一打二十,一點都不過分,沒有點本事早就被別人滅掉了。至於二哥、江銘、肥波、王波、冥狗等一類人能一打十也很正常,沒有點本事你混什麼混?
“行了,我還得找九龍冬賠償我的奧迪。我就先走了,有事兒打電話。”白保國擺了擺手,然後邁着步子離開。
“車是大克他們砸的,九龍冬會賠嗎?”略微帶着看笑話的語氣二哥說道。
“這……”吳師爺都徹底無語了。
“老大剛才是不是想要挖人來着?”二哥把手指間夾着的煙頭扔到地上,踩了兩腳,淡淡的說道。
“應該是。那個九寶連星–楚燃挺不錯的,有機會的話就提前收了吧!”吳師爺提議道。
“這個……”二哥說話的語氣顯得有點猶豫不決。
“別猶豫了,這事聽我的,九寶連星以後有大用。”吳師爺語氣果斷的說道。
“行,這事兒交給你去辦了。”二哥看着吳師爺的眼睛“我總覺得我們的團隊還缺些人,以目前團隊的各方面實力來說,還不夠讓我拿下清河王的稱號。”
清河王的頭銜雖然是大哥給的,但是能不能拿得住這個位子,還得看自己有沒有能力得到大家的認可,顯然面前這種情況是遠不可及的。
“確實。”吳師爺嘆了口氣,“現在全華城最受歡迎的是酒缸,最能打的人也是酒缸。說到底,力量終究是比權勢管用。”
二哥眉頭一皺問道“何以見得?”
“《伏光》的龍頭九龍冬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富得流油,卻也無法讓我們清河區的這幫混子服他,還有白保國也是,背後有費廳長撐腰,但也無法做到讓大家都服他。以我看來,清河王只能是最能打,最能服眾且最講道義的那個人。”
“可我……”二哥欲言又止。
“你還有我們,不用慌。大不了我們幫你拿下清河區,而且你大哥也會在背後幫忙。”吳師爺有條不紊的說道。
“行了,你回去吧!我休息一會兒。”
“好。那我走了,有事打電話。”
吳師爺邁着小方步就離開了二哥的堂口。
6月23號,這天的天氣可謂是格外的熱,氣溫一度飆升39度,不知道還能不能活。
一個青年穿着t恤、中褲閑庭信步的坐上了自己的車,然後去買早餐。
“灌湯包、蔥油餅、火燒、火腿腸最後在來一杯豆漿。”青年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好,您剛才說的那些我們店裏都沒有。”服務員客客氣氣的說道。
“沒有?沒有還開什麼店啊?”青年不依不饒的罵道。
“店裏就只有包子、糯米雞、餃子、饅頭。能吃就吃,不能吃就滾蛋。”早餐店的老闆也沒有慣着青年的意思。
“你怎麼跟我說話的呢?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青年顯然是怒了。
“我管你是誰。”店老闆也是絲毫沒有把青年放在眼裏。
“老子是清明哥,你再牛鼻一下,我把你店砸了信不信。”青年指着店老闆的胸口怒氣沖沖的說道。
店老闆雖然剛開張不久,但清明哥的名號他還是聽說過的。
“清明哥?”店老闆仔細的打量着面前這個體型偏瘦的男子,實在是不敢相信他就是清明哥。
或許沒有見過二哥的人都無法把他和道上那個傳的神乎其神的清明哥聯繫到一起。畢竟沒有人會認為面前這個瘦不溜秋的傢伙能夠一打十五,可這就是現實。二哥的力氣比常人大的多,而且二哥的骨頭跟工地錘一樣硬,輕則肋骨斷裂,重則口吐鮮血、七竅流血,當初就到閻王爺那裏報道。
“呵,你還不信,是不是要爺拿出身份證來才信?”二哥嘲笑般看着店老闆。
“聽說清明哥是東北人,那肯定會說東北話。”
“必須滴。”二哥指着店老闆的額頭一臉輕鬆的說道“講話了,你到底信不信,再廢話老子把你腦瓜子打爆。”
“行,您要吃什麼我去隔壁小吃店給您買。”聽到二哥說的那番話,店老闆差點沒嚇跪倒在地上,那姿勢是單膝跪地就跟求婚一樣。就差一個司儀來主持二哥與店老闆的婚禮了。
“合著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見啊?我再說最後一遍昂,灌湯包、蔥油餅、火燒、火腿腸、豆漿。”二哥說完,看着店老闆的眼睛又細心的補充了一句“少一樣,我把你腿打斷。”
店老闆膽戰心驚的離開了早餐店,朝着周圍的早餐店趕去買灌湯包等食物。
二哥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等了兩分鐘,才等到店老闆回來,“你不要命了,我還等着吃完早餐相親去呢!耽誤了我相親,你看我砸不砸你的店。”
“清明哥息怒。”店老闆眼睛一轉“隔壁有家花店,要不要小的給您買一束玫瑰花送給相親對象。”
“你在教我做事?”二哥一瞪店老闆,“你是不是以為我是老直男?”
“沒……沒。清明哥誤會了。”店老闆頭都要‘炸’了。
就在此時,二哥的手機再次震動了起來。二哥不急不緩的把摩托羅拉放在手心掌,按亮接聽鍵,然後走出了早餐店,在一個角落裏停了下來。
“喂,誰啊?”
“我。”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怎麼了?”二哥一臉凝重的問道。
“那不是上次跟你說錯了一件事嘛,你跟金曉曉的見面時間是6月23號上午,不是下午昂。”大哥醉醺醺的說道。
坐在大哥旁邊的磊哥忍不住了:“清河,這誰啊?”
“我弟,趙清明。”大哥醉醺醺的,差點沒把喝的酒全吐出來。
磊哥搶過電話,跟二狗嘮了起來“清弟啊!你磊哥我還等着你的喜酒喝呢!你發展快點,爭取年底連同兒子的滿月酒一塊辦。”
“磊哥開玩笑了。”二哥笑着說道。
“行了,沒別的事就掛了。”掛斷電話,二哥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在花三分鐘洋洋洒洒的吃完灌湯包和火燒之後,開着車一路就朝永恆飯店趕去。
“你是金曉曉嗎?你是金曉曉嗎?由於大哥並沒有跟二哥說過金曉曉長什麼樣,導致二哥只好一個一個問。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10:25的時候,一名女子推開了永恆飯店的大門,緩緩的朝裏面走來。二哥眼尖,一眼就認出來了面前這位氣質非凡的女子就是金曉曉。
那麼在大哥口中不比女明星差的這個金曉曉她到底長什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