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慶功
在那條案之上,是諸多豐盛菜肴,在那條案之後,是南榮威與南榮猛那兩張傻笑着的臉。一眾南榮世家的人正在慶賀今rì水份大賽爭奪勝利。
人群中,南榮秀的女裝依舊,一時慌忙,他還未能卸妝。
南榮科有些無可奈何道:“我估摸着,回頭上我們提親的人,就快踏破門檻了,可是我去哪裏找這麼一個孫女給人家呢。”
說得南榮秀很難堪,卻是道:“回頭就說是個啞巴孫女,倒看他們有誰想娶回去。“
南榮秀現在才十四歲,尚是青net期未到,一般人還真看不出異狀來,若等他在育一些,喉結出來,卻極有可能露餡。
一番取笑樂談之後。
南榮秀的父親,南榮震與妻子李月兒,卻是與華雄、扁鵠趕來赴宴,當看到席上一個嬌滴滴女子坐在其中,卻是有些驚訝,倒沒問。
南榮秀也沒敢說話。
一眾其他人卻是敢笑不敢言。
南榮震雖然不是南榮婦人所出,卻是敬重得很,當下道:“要不把母親請出,也好全家聚積熱鬧一番。”
南榮科隨即點了點頭,南榮秀為了避讓,卻是點頭,自己去請了。
看着他妖嬈的身影,南榮震還有些驚訝道:“這個女子是何家的閨女啊,怎麼來到我家了。”
當下,南榮秀趕緊走入內堂了。
南榮老夫人,蹇氏,卻是教着小慈做女工,眼見着一個陌生艷麗的女子進來卻是愣了一下道:“這是何家的大姑娘?”
小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是阿秀,今rì搶水份特地換了女裝上去,結果矇騙了多少人,順利拿了頭籌。”
蹇氏自是責罵道:“你這孩子,也太過憊懶,這樣的事情若傳出去,你的名聲豈不是毀掉了。後面若有人問起,千萬不要承認,我回頭找一與你容貌相近的侍女來,就當是你了。養在深宅中,還不快換裝。”
南榮秀只能在小慈幫助下,迅換回了男裝,隨後卻是道明來意,祖孫二人自是在小慈陪同下,來到宴席所在。
此刻,南榮震,已然知曉自己兒子做得糊塗事,看着他此刻男裝出來,卻是取笑道:“為何不繼續女裝,回頭我也好把你許一個好人家。”
當下,李月兒卻是拍打了一下他。
華雄卻是哈哈笑道:“難怪,我在入府之前,現頗有幾個浪蕩子,游弋在府門之外,原來都是為了阿秀來的,哈哈,這種事也有。剛才那一副樣子,怕是多少大家閨秀不能與之相比啊。”
蹇氏也是笑道:“我這三個兒子生了一大堆孫子,倒是一個孫女也沒生,阿秀小時候在我這養了兩三年,我倒是把他打扮成了孫女養了三年,這事月兒也知道。”
說罷了。李月兒也是點了點頭。
南榮秀卻是感嘆,看來自己這副身軀還真是女裝的命了。
一幫家族內部人倒是談笑風生,其樂融融,蔡瑁有些急切道:“熊掌怕是快要好了吧,這次還得感謝老三與這位華兄弟啊。”
華雄微笑道:“些許小事,這野熊吞食了妖丹,瞬間被妖力催大,其身骨都被妖力滋潤,大補之物。吃下去最是長力氣。更兼得滋補身體。”
這一番說下,南榮科卻是笑道:“德圭老弟,我給你準備了兩個上佳的侍女,已經侯在房中了。今rì的熊掌放心吃吧。”
蔡瑁卻是拱手行禮道:“謝謝科老了。”
這一場面,倒是讓南榮秀吃了一驚,思量着待會的熊掌是不是少吃一點,但想起自己這身體才十四歲,倒也無所謂了。
在眾人期待之中,一幫侍女拖着一些盤子上前,每個桌子挨着擺放,卻是一各是一段肉類,只是南榮秀是一人一個桌子,南榮秦等人卻是三人一個桌子,當下,這分量上就不同了。
南榮科一擺手道:“且看看這熊掌如何,昔年楚王食熊掌不熟,可是殺了廚子的。我們今天且看看這如何。我已與那廚子說好,要是不熟殺他是不會的,不過我可不給一枚錢他。”
當下南榮威,正在喜頭上,哈哈笑道:“今年,我們的家的田地,必然豐收。到時候打了糧食。怕是多少熊掌都能買到。”
蔡瑁也是道:“我行走荊江之上,水岸已淺至極限,諸多險灘,稍大點舟都行不得。今年大旱已成必然。科老,不可不早防之。”
當著眾人面,南榮秀卻是補充道:“如今朝政,官爵買賣如此盛行,諸多錢財卻是還得由尋常百姓頭上搜刮,如斯年下來,十室就空,再逢上最近年景不好,諸多妖人又是大賢良師,又是五斗米教,怕是稍有風吹草動,必然是流寇橫行,我們怕是要早點整練庄丁,防不時之虞。”
這一下,蔡瑁卻是擊掌而贊道:“阿秀眼光之長遠,竟然越我等,流寇之禍亦能測之,我此番回去,我蔡家也得編練庄丁。
當下眾人點頭,華雄卻是笑道:“我在北地,還稍許有些人望,三郎與我情同手足,科叔,可以派人與我一道去北地,販些良馬回來。”
當下,南榮科笑道:“華賢侄,老夫在此感謝了,若有一支騎兵在手,倒可護得一方州城安寧。”
蔡瑁也是笑道:“這次販馬,我蔡家可出些銀錢,若需要人手,也是一句話的事情。”
當下一眾人,你來我往商量起來,其中更有談及兵法,蔡瑁與華雄都是好兵之人,一個擅長騎兵,一個擅長舟戰,卻是互相裨益,談到爽暢之處,自是連呼酒來。
南榮震,南榮秀父子也不是庸才,特別是南榮秀,見識是二十一世紀,一些後世的軍事理論講出,更是讓在座諸人刮目相看。
直到夜深,一行人才散去。
南榮秀看着自己桌前的一片狼藉,不知不覺中,卻是三四斤熊掌下了肚,連帶着不少酒水,已然有些暈暈沉沉。
與小慈回到自己的房屋,小慈卻是打來熱水,給南榮秀擦拭勞累了一天雙腳,看着佳人跪伺在眼前。
南榮秀卻是忍不住,有些心亂,當下把小慈的一張俏臉抬起,細細看着,只見眉眼動人處,當下讓他火起。
卻是溫柔道:“小慈,你今年多大?”
油燈下,小慈的下巴被抬着,露出雪白脖頸,連帶着胸前風光也被南榮秀一覽無餘,卻是有些臉sè羞紅道:“奴婢,今年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