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殺了九曦，搶回女人
一番雲雨過後，雪很滿足的癱軟在九曦的懷裏。
“什麼人？幹什麼的？”洞口突然有人喊道。
雪馬上拽着九曦坐了起來，拿過衣服給九曦，那份應對危險的警覺，比九曦敏感很多。
九曦和雪來到洞口查看。
五六十個人，男女老少都有，女人居多，正跪在洞口，雪的阿爸正往起扶他們起來，可是這群人誰都不起來。
經過詢問，原來都是人族患病的人。
九曦那天說他們得的是瘟疫，通旺不給他們治病，也不讓他們來九曦的漢族，是為了防止漢族壯大。
通旺害怕真的會傳染，就把他們集體趕到天族那邊去，想讓天族人吃掉這些得了瘟疫的人，把瘟疫傳給天族，從而滅掉天族。
結果是天族人聽說這些人得了瘟疫，把他們又趕了回來。
他們聽石的隨從說，九曦願意給他們治病，一商量就連夜趕過來了，當苦力，總比病死了要好。
這種情況，九曦自然是有多少收多少，正愁缺少勞動力呢。
第二天早上，九曦想多帶點人去採藥，被雪阻止了，九曦知道雪肯定有她的原因。
遠離了人群，九曦問道:“為什麼不多帶點人出來採藥？”
雪說道:“不能讓他們學會治病，族群只有你是漢族人，將來他們一旦反叛，會殺死咱們和咱們的孩子。”
這一點九曦確實沒有想過，聽起來也確實有道理，還好雪有這樣的防備。
“那也不能什麼都不教他們做啊，靠咱們兩個干不過來的。”
“別的可以讓他們去干，採藥治病不行，他們能來這裏，不都是為了葯來的么！”
“嗯，有道理，聽你的！”
雪停頓了一下，接着又說道:“等她們都好了，挑選幾個女人佔領了！”
九曦咧咧嘴看着雪說道:“這個不用吧，我又不喜歡她們！”
“不喜歡也得佔領，不然咱們都怕活不下去。”
九曦驚恐的看着雪，等待解釋。
雪又說道:“我是你的女人了，我的親人就不會反叛你，還會擁護你，你佔領女人越多，就有更多人擁護你。”
“雪，我可不想做種馬，我只喜歡你一個人，讓我那樣做，我心裏會很難受！”
雪嘆口氣說道:“誰能願意讓自己男人去佔領別的女人呢？這是防禦外族，鞏固族內統治的最好辦法。”
通過雪的解釋，九曦明白，目前這個族群，雖然叫漢族，但是除了自己，其他人身體流的都是人族的血。
要想活下去，不但要面臨外族的威脅，還要不斷的擴大自己的勢力，防備族內反叛。
如果只有雪一個女人，那麼雪也是不安全的，可能就會有人想除掉雪取而代之。
如果再佔領其他女人，其他女人的家人就如同雪的家人一樣對自己衷心。
看來早晚都得再佔領幾個女人，這使得一直都崇尚感情的九曦，心裏極其的難受。
他認為那種沒有感情的交配和普通動物沒什麼兩樣，對雪和其他女人都是不公平的。
但是為了能活下去，不被反叛殺死，不被外族剿滅，似乎這確實是不二法則。
來到了這個時代，不遵守規則你都活不下去，還建立什麼王朝，所以你必須夠狠。
古往今來，一個團體必須要相互團結，還得相互制約，領導與被領導保持不變的平衡定律，才能不斷發展壯大。
九曦打定主意，先安內，保證團結，再對外擴張。
三天後，這些人全部都恢復了健康，雪背着九曦選了四個年輕女人，作為九曦佔領的候選人。
雪特意選的這四個女人，都沒有被通旺佔領的，也是都和她一樣，有個能戰鬥的弟弟。
九曦根本不知道，但是這四個女人極其家人，對雪是感恩戴德，雪幫助九曦實行了第一步親情團結。
九曦開始教他們使用弓箭打獵，編製漁網捕魚，目前來講吃飯對於族群來說，簡直是太簡單的事情了。
族人們都在勞作，有的在磨製石刀，石斧，有的在做弓箭……
這一天上午，九曦正坐在一塊石頭上發獃，雪走過來問道:“九曦，想什麼呢？”
“我在想如果外族來入侵，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一個族人跑過來一指身後說道:“族長，不好了，石帶領人攻打咱們來了！”
再看不遠處的樹林裏，近百人正拿着棍棒等武器，向這邊衝來，距離不足三百米。
九曦立刻站起來大喊道:“女人們快躲進山洞，男人們拿弓箭過來！”
族群目前一共就三十多個男人，硬拼根本不是對手，只能靠弓箭取勝。
雪組織女人們迅速躲進了山洞裏，男人們抓起弓箭守衛在洞口，雪的弟弟風和阿爸林分別站在了九曦的身旁。
“準備用弓箭射殺他們，一會兒聽我指揮！”九曦下達了命令。
眨眼之間，石帶着人就來到了距離洞口五六十米的距離停下。
石大聲喊道:“你們的身體裏流着人族的血，殺了九曦，跟我回去，帶回我們的女人。”
林害怕有人真的會反戈，馬上說道:“族長不讓你們做苦力，還讓你們選女人，跟着族長吃穿不愁，你們願意回去么？”
風馬上警惕的看着周圍的人，防備有人對九曦發動突然襲擊。
立馬有被雪挑選出來的那四個女人的家人說道:“我們不回去，我們誓死保衛我們的九曦族長！”
隨後這群男人都齊聲高喊擁護九曦。
見沒人反戈，九曦心裏也踏實了許多，不過石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九曦沒有多少放鬆，密切的注視着石。
石見狀怒喊道:“衝上去！男人一個不留，把女人都搶回去！”
這就是無法無天的社會，暴力就是至高權利，弱肉強食。
石的一聲命令下，近百人迅速吶喊着沖了過來，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
“放箭！”
九曦一聲大喊，下達了命令。
三十多個人，同時放箭，三十米的距離正是這種普通弓箭的最佳射擊距離。
衝過來的近百人，就像一面牆一樣，避無可避，接連中箭，頓時慘叫聲不斷發出。
石還是有些能力的，用手中棍棒打掉了射向他的箭，
一時間，其餘人不敢再前進，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石還沒有反應過來。
九曦接着喊道:“接着給我射，不要停！全部射殺！”
隨後這三十多人，一支接着一支的箭射向石的隊伍。
慘叫聲連連響起，九曦手裏的箭瞄準了石，用足了力氣，彎弓滿月，一箭發出。
石正在撥打射向他的箭，當他看到一支速度極快的箭射來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噗嗤！”
一箭正中前胸，石慘叫一聲，捂着胸口栽倒在地。
這時，對面的人滿地翻滾，哀嚎聲一片，還能站着的已經沒有幾個人了。
“停！”
九曦一隻手高高舉起，大聲喊道。
眾人停了下來，看向九曦，風問道:“族長，還有站着的，為什麼要停下來？”
“讓他們把石抬回去。”九曦說道。
林馬上過來說道:“族長，讓他們回去，通旺就會派更多人殺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