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小狼狗的病嬌女配15
“這個月工資都還沒發,你上哪兒掙?”亦歌若有所思猜測道:“你該不會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工作吧?你賣身了?”
李肆臉頰氣得通紅:“我就不能人品好,中一百萬?”
“我跟你講掙錢的途徑,你跟我講人品?你人品論斤賣的?”
“反正是通過正規途徑得到的,絕對不犯法我保證!”
亦歌見他言辭鑿鑿也沒多問。
女王范地將手高傲遞給他。
李肆顫抖地給她戴了好幾次都戴不上。
“傻不傻?”亦歌拽着他的手自己給自己套牢,她對着水晶燈看:“看不出我未婚夫的眼光還不錯!”
“那是,唔~”
亦歌勾住他的脖子,猝不及防吻了上去。
“獎勵你的。”
“小李子!”女王再次高傲的命令:“哀家餓了,給哀家賜座。”
什麼小李子不小李子的,聽着像個太監。
難聽死了。
李肆心裏嫌棄,嘴上卻說:“喳,奴才這就伺候老佛爺用餐!”
亦歌被他伺候着坐在椅子上,掃過桌子上不倫不類的中西搭配。
“這些都是你做的?看不出來啊?”
“我很有天賦的!”再誇自己的同時順帶誇亦歌:“也不看看,我是誰的男朋友!”
他親自給亦歌切來幾塊牛排:“嘗嘗?”
亦歌咽了咽喉嚨:“要不,我們還是出去吃吧,我訂了餐廳!”
“吃了就去!”
亦歌拿起餐刀又放下:“我想先洗個澡!渾身黏糊糊的,等我洗漱完再下來吃好不好?”
李肆眯起眼睛:“媳婦兒,你是不是害怕了?”
“我……”亦歌糾結道:“我只是覺得,不管是中餐還是西餐,或者中西結合,凡是你做的,我都應該重視,今天是五二零更應該要有儀式感才對。”
“我覺得現在就很好,媳婦兒你嘗一口嘛?”
亦歌生無可戀:“我那麼愛你,你卻想害我!”
“我哪裏捨得!”說完他就戲精附體:“嚶嚶嚶媳婦兒你是不是嫌棄我!”
“我沒有!”
“那你為什麼不吃我親手做的?我不管你不吃就是嫌棄我!”
面對一個除了哭就是無理取鬧的未婚夫,亦歌還能怎麼辦呢?只能寵着。
“……別哭了,我吃!”
她強顏歡笑地吃了口牛肉。
“怎麼樣?”李肆撐着下巴希冀地看着他。
亦歌以為會形同嚼蠟,大概是沒抱太大期望,以至於當味道還算不錯時,她竟覺得很好吃。
“好吃!”
“你也吃!”亦歌指着他面前的。
李肆搖搖頭,眼神越發詭異。
在亦歌吃第二塊時迅速出動,叼走她剛含到嘴裏的牛排。
“什麼毛病,想吃不會自己動手?”
“可你的不一樣嘛!”
亦歌:“……”
他們吃完了燭光晚餐。
李肆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等等!”
亦歌皺眉。
李肆出現在身後捂住她的眼睛。
眼前一片黑,亦歌只能跟着他的腳步走。
李肆帶她上了二樓,去了他們的房間。
“不準睜開眼睛啊!”李肆叮囑。
亦歌:“……好,我不睜開!”
只聽床上稀稀疏疏的聲音。
好像在拆什麼包裹一類。
咔嚓,壁燈一亮。
李肆:“可以了!”
亦歌不適應地睜開眼睛。
看到他手捧一套連衣裙站在自己面前。
床櫃還放着一整套未拆封護膚品,玫瑰盒子點綴,紅綢帶。
——願我如歌卿如夢。
“噹噹噹噹,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亦歌挑了下眉:“想不到你還挺懂浪漫的。”
李肆得瑟地說:“我只是失憶,又不是失智,這些東西我舉一反三的好吧?”
伸出一手接過他捧着的裙子,亦歌靠近他,親親他的臉:“嗯,我男朋友真聰明!”
男人臉色漲紅,眼神閃爍:“你,你要不要先換上?接下來還有活動哦!”
他故意神秘地說,勾起亦歌的好奇心。
“好啊!”
亦歌也不問,拿着裙子準備進盥洗室。
走了幾步,她倏然妖嬈地轉過身。
“你進來,幫我換!”
“……”天啊,他激動地手舞足蹈,飛快跑過去:“好嘞!”
仿若唄天大的驚喜砸中。
小狐狸翹起一條可愛的尾巴,耀武揚威。
該死,早知道給女朋友換衣服啥的,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
他還不如不答應呢!
這簡直就是惡鬼盯着一盤大餐不讓吃的痛苦。
從裏面出來時,李肆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掉。
他低垂着腦袋,都不敢看亦歌。
亦歌勾起他鴕鳥般的下巴:“這就不高興了?剛才不是很能耐的嘛?”
他能耐個屁。
全是打嘴仗。
李肆笑得牽強:“下次再也不敢了!”
一想到自己剛剛的囧樣,李肆想遁走。
救命,好丟臉。
要不是亦歌摁着他手,他都要把自己的臉捂住。
他被亦歌牽着上了車,都還沒從丟臉的窘迫中緩過來。
亦歌斜眸,笑了聲,突然逼近他。
李肆驀地呼吸一窒,坐姿僵硬,如同一個昂首挺胸的長頸鹿。
他盯着少女驚魘昳麗的美麗臉龐,在慢慢放大。
下一秒,他倏然閉上眼睛,嘟起嘴。
咔嚓——
隨後傳來女人妖嬈的調笑聲。
“你以為我要親你呀?”
“你,你……”
她居然,居然調戲自己。
她怎麼可以這麼壞?
“我,我不跟你……”
旋即,後面的話被堵住。
亦歌深情款款捧着他可可愛愛的後腦勺:“小李子,接吻要專心!”
她咬了咬他紅潤潤的唇瓣,權當是懲罰:“愛我也要專心。”
李肆像小媳婦一樣摸着自己嘴巴:“你,你幹嘛老是吻我呀?還,還不經過我同意!”
再怎麼說,他也是男人。
整個像個霸道總裁的小嬌妻一樣。
“你不喜歡?”
“當然……也不是!”他很喜歡:“就是覺得,咱們好像哪裏怪怪的。”
他們兩個之間他永遠是下面一個!
別的男人也是這樣嗎?
他沒有記憶,也沒有朋友,更沒認識的人。
都找不到一個可以詢問的對象。
“哪裏怪了?”亦歌在開車,像她說話一樣專註:“以前我們也這樣,你永遠是被壓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