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致命誘惑
蓋倫和光輝公主一行這面,如何離開的虛空之門,下了虛空之山,向來時的海岸邊挺進,我們暫且先放一下。
回過頭來,我們現在重新回到德瑪西亞聯邦合眾國的都德瑪西亞城,在那裏正上演着一幕jīng心設計的好戲。
在設計好的故事情節里,無人能夠幸免於難,你就是歷史當中的一份子,故事結尾可以因為你而改變,然而劇情確實無法更改。
在德瑪西亞都德瑪西亞城,此時已經是華燈初上的夜晚,在旅館街十字路口拐角處的假rì旅店二樓,左手最裏面的一個套房中,。
明亮的水晶吊燈掛在屋頂正中,顯得格外漂亮高貴。壁爐中不時跳動着火苗,大塊木材被燒的‘噼啪’作響。華麗的暗紅sè紅木傢具,反shè着爐火的火光,擺放於各處的jīng致各類小擺設,琳琅滿目讓人看了着迷。唯美的長鵝絨地毯雪白的一塵不染,讓人不忍心踩上一腳,這是德瑪西亞城中最頂級的旅館套房。
此時,一名打扮時尚、美麗大方的女孩,正站在窗邊冷眼望着街道上的路人,小口押着高腳杯中的紅酒。
她眼中,街上行人三三兩兩的從窗下走過,有喝醉酒叫罵著的酒徒,有低賤站街向所有男人拋媚眼的劣等jì女,有眉來眼去卿卿我我的小戀人,有被生活重壓的無暇顧及眼前這一切的滄桑過路人···人**織在一起,又走回各自的空間中。這就是女孩看到的一切,骯髒而又混亂,繁華而又空洞,喧囂而又寂寥的花花大千世界的一角
“索絲塔婭,你在看些什麼?”一名長的白凈漂亮的德瑪西亞年輕軍官,舒適地坐在高級柔軟的沙里,面前是富麗堂皇的宮廷式茶几,上面擺着冰鎮香檳,說完軍官也押了口,手中高腳杯中盛滿的香檳。
“沒看什麼!就看看樓下走過的行人。”女孩緩過神來怔怔地說,然後轉過身來,面無表情地看着年輕軍官。
“樓下行人有什麼好看的。”說著年輕軍官又高雅地喝了一小口手中的飲料,繼續說:“索絲塔婭,我跟你說的事情,你已經考慮很多天了,你到底考慮的怎麼樣啦?”
過了半響,看女郎為難着沒有回答,軍官繼續說道:“索絲塔婭,我的心肝,我把心全都掏出來給了你,你怎麼就是看不見呢!我是真心愛你的!我都想好了,過幾天就帶你去見我的父母親,雖然我父親他在皇宮裏很忙,但他一定會高興見見你的,給我們倆他們最真摯的祝福,然後讓我們幸福的結婚,直至白頭偕老,這樣可以嗎?”年輕軍官臉上露出了心急又痛苦的表情。
“哦!菲利普,我深知你的心意,只是···只是我覺得我們的感情進展的太快了些,你和我才認識不到一個月呢!”女孩埋下頭,似乎很害羞的說。
“我的公主,我求您了,您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嗎?我已經為此傷透了心,每天夜裏我都無法安然入睡,我想着你的面容,想着你對我說過的每一句話,想着你在我面前的每一次微笑,想着你的每一個動作···這些太折磨人了,我幾乎就要為此瘋掉了。我請求您了,請求您答應我的求婚好嗎?我已經把戒指都買好了,你看!”說完,年輕軍官放下酒杯,從口袋裏掏出一個jīng致的飾盒,打開它,然後快步的走到女孩的面前,遞給眼前還是低着頭害羞的漂亮姑娘。
“噢!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下它。”女孩看了一眼黑sè飾盒裏的鑽戒,驚訝的輕聲說道。
“索絲塔婭,你收下它吧!它不過代表着我的一顆真心,它是那麼的低廉,甚至和你相比起來,它真是那麼的一文不值,求您了!”年輕軍官動情地說。
等了等,軍官看女孩沒有反應,蹲下一條腿,抓起女孩細嫩的小手把那枚戒指,粗魯的戴到了她的右手無名指上。女孩躲了躲,終究無力拽出那支被抓的生疼的小手,任由年輕軍官戴上了那枚鑽石戒指。
“索絲塔婭,你看它跟你是那麼的般配,它就象為你獨家打造的一樣。”年輕軍官開心的笑着說。
女孩淺淺地笑了下,低下頭,輕輕晃了晃小手,比了比戒指是否真的般配,她深情地看了眼年輕軍官說:“菲利普,我們現在結婚還不合適。”
“為什麼不合適?”年輕軍官着急地問。
“我聽說馬上就要打仗了,有人說蓋倫將軍都離開了前線指揮部,回到了都呢!”女郎不經意地說出來。
“戰爭離我們還很遠,他回不回來跟我們結婚有什麼關係?請您相信我是真心愛你的,天地都可以作證。”年輕軍官仰頭望着女孩說。
“這我知道,那麼說他真的回來過了。”女孩接着問。
“是的,他回來了,不過又走了。”
“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聽我父親說是去了暗影島,處理什麼緊要的事情去了。”
聽到這裏,女孩沒說話,詭異的笑了笑,繞開年輕軍官,來到床邊,拿起隨意放在上面的一個女式小手袋,掏出了裏面的一把無聲小手槍,微笑着把槍口對準了年輕軍官。
“你這是幹什麼?索絲塔婭,怎麼回事···”年輕軍官向前剛走了兩步,無聲手槍的槍口火光閃了一下,年輕軍官捂着胸口癱軟着躺到了地上。
他抬起頭望着他曾經的愛人,眼神中滿含着驚恐,似乎還不肯相信眼前生的一切,“索絲塔婭···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對不起,我騙了你,我的真名不叫索絲塔婭,我叫詭術妖姬——樂芙蘭,你應該知道這個名字吧!是的,我就是諾克薩斯的情報處長。你現在知道我們真的不合適了吧!”此時女郎的笑已經變成了惡毒的嘲笑。
年輕軍官這時才恍然大悟,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充滿了悔恨,充滿了哀怨,也充滿了無助···然而這些都來的太遲了。沒等他把一切都想得清楚,輕微的無聲手槍槍聲再次響起,幾聲過後年輕軍官的眼神已經變成獃滯、凄涼、空洞。他就這樣的死了,死在愛人的槍口下,死的那麼悲哀和凄慘。
女郎收起無聲手槍,又拿出手袋中的小巧化妝盒,對着鏡子補了補妝。然後又從裏面拿出個小巧的報機,兩個字母被了出去,往大6另一面的那個城市——諾克薩斯城,電文只有兩個字:確定。
完后,女郎來到依然熙熙攘攘的街頭,優雅地拿出手袋中的香煙盒,利索地點燃一支女式香煙,高貴地整理了下毛皮圍脖,一個旁邊過路的好sè之徒吹了聲口哨,女郎看着他詭異的笑了笑,然後轉身緩步消失在了暗淡的夜sè中,她的手上依然戴着那枚鑽戒,它在夜sè中那麼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