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竹槐嶼走到門口便看到樂梓雲早早坐在院子中等候。看到竹槐嶼回來心中不知作何表達。
樂梓雲嘴角上揚問道:“回來了?有沒有受傷這些。”
竹槐嶼:“怎麼可能受傷,你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會輕易受傷嗎?對吧!”
樂梓雲朝他翻了個白眼說:“是是是,竹戰神嘛。沒把小命丟在那裏就不錯了還說這些。”
“不和你爭。”竹槐嶼說
說完兩人便進屋,竹槐嶼把包袱放下,換了一身衣服。兩人便出去逛了逛集市,買了許多東西雜七雜八的,後面兩人又去買了菜收拾好回家。樂梓雲下廚竹槐嶼生火在旁邊打雜。
“最近我不在有沒有準時吃飯?”竹槐嶼問道
“每天都按時吃飯的,難不成你走了我就不吃飯了?”樂梓雲回道
竹槐嶼笑着說:“有就好!”
若不是竹槐嶼,可能匈奴大軍已經馬踏皇城了。竹槐嶼也成為匈奴的眼中釘肉中刺,為此匈奴的可汗派出大批殺手,只要竹槐嶼一死便還會再次來犯。竹槐嶼也清楚這一點,他給樂梓雲說要出去一段時間處理這些事的後續。
樂梓雲也沒多問,只是簡單的說:“去吧,注意安全”
竹槐嶼搬到一處偏僻的地方,只是為了不連累樂梓雲,匈奴的刺客很順利的進了城。竹槐嶼故意走到大街上吸引刺客,這些刺客很快就發現他,但是遲遲沒有動手,一路就跟着竹槐嶼,竹槐嶼把他們往自己現在住的地方帶,看着竹槐嶼進屋。沒有動手,只是叫人看住,竹槐嶼也沒在出來,安靜的坐在屋子裏等待。夜色降臨,屋外聚集了二三十個殺手,並且武功都不弱。竹槐嶼抱着手站在門邊等待殺手動手,過了一柱香左右,他這間小木屋被團團圍住,人數越來越多。
竹槐嶼和樂梓雲說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竹槐嶼想起了鶴居山離開之前說的話(剩下的事情要你們自己去經歷了),竹槐嶼看向夜空,他不知鶴居山現在過得怎樣,也不知鶴居山的約定是什麼約定非去不可。
鶴居山自從離開那天起一直向西行,到了一座城,從外看進去裏面空無一人,鶴居山進城之後便往城中心去,裏面看着這個地方像是荒廢了很久一樣。到了一塊湖邊,湖中有一個亭子,鶴居山踏步飛進亭子裏。
“鶴居山七年之約到了,沒想到你還能記得。”
“我怎麼可能忘記。”鶴居山回道
“看來你對我真的是恨之入骨啊,那麼今天即分勝負也決生死。”
“眛平生你的話真的很多,抓緊來吧!別浪費時間我還要回去。”鶴居山不屑的說
眛平生從湖邊一座閣樓里出來,穿着青黑色的衣服,披着烏黑的頭髮,城中破破爛爛的,但是眛平生身上就透着檀香木的香味,擱着老遠就能聞到。說了沒幾句鶴居山便不耐煩了,率先攻擊,兩人看上去實力相差不大。打的有來有回,兩人打了很久,體力都開始下降,眛平生飛回閣樓上。
“喂,這麼想殺我啊,七年了殺心還這麼重啊?”眛平生玩味的說
“你覺得我能忘記嗎?七年前我親眼看着我親弟弟死在我面前我卻無能為力,你覺得我該忘記嗎?”鶴居山回道
“那我呢?我那天回來的時候我師妹已經沒呼吸了,這是你弟弟鶴川該死。誰把我師妹還我呢?你嗎?”眛平生憤恨的說道
(七年前)眛平生帶着數人來到鶴居山居住的地方,將鶴居山打成重傷。鶴居山的弟弟對他說“哥,你別管我了,你趕緊走。再不走沒機會了。”眛平生說到:“我給你一個機會,今日我不殺你。但是你弟弟必須死,因為你弟弟傷害了我師妹,我師妹已投湖自盡。想報仇的話你傷好了之後一直往西走,你會看到一座城,我在城中心等你。”眛平生便踏步飛走。那日起鶴居山便一直練武,練到走火入魔,只是為了給他弟弟鶴川報仇。原本早應該啟程來這裏,沒想到出現了竹槐嶼他們,這一耽誤就是幾年。
眛平生突然雙眼發紅,沖向鶴居山。一腳踢出,鶴居山來不及躲避只能硬生生擋下這腳,往後退了數米遠。眛平生緊接着又沖向鶴居山,兩人對了幾招,鶴居山抓住機會一拳把眛平生打退。
眛平生看着鶴居山說:“多年不見,實力果然和以前不一樣了啊,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眛平生拔出劍,朝着地面大吼道:“起”
天色大變,無數亡靈從地里出來,向鶴居山發起進攻。亡靈的數目越來越多,鶴居山趕緊拔出劍來抵擋。這一刻鶴居山彷彿化身成殺神,再多的亡靈也招架不住,鶴居山從防禦轉為進攻,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眛平生飛向鶴居山,兩人很快又展開了激烈的拼殺。兩人都充滿了憤怒,隨着時間的過去,雖然都已受了重傷,但兩人依然難分勝負。直到體力都耗盡,最後兩人用儘力氣用劍刺向對方,鶴居山憑藉著頑強的毅力躲開,劍也架在了眛平生的脖子上。
“眛平生你輸了。”
眛平生閉上雙眼,像是等待死亡的說道:“動手吧!我也該去找我師妹了。”
可是鶴居山卻沒有殺了他,而是放下了手裏的劍。空中下起了雨,雨滴落在兩人的身上。顯得格外應景。
鶴居山說道:“他們倆已經走了,這麼下去只有無盡的復仇。我來找你只是為了告訴你,你當初的選擇是錯誤的。我也該走了。”
眛平生看着鶴居山回道:“是啊,或許當初不應該放過你,這一切都是因果輪迴吧!”
這麼多年兩人都活在陰影中,每日都在想念已故的人。眛平生因為他師妹投湖便一直守在這無人的城裏,鶴居山因為他弟弟從而練到走火入魔,好着最後克服了心魔。他這一行早已不是為他弟弟報仇。兩人就這麼相視着,雨也越來越大。鶴居山由於剛剛被亡靈攻擊到,傷口開始感染,突然昏了過去。眛平生也沒有趁這個機會殺了他,而是將他扶進房間為他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