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你真的會開車嗎？
“咳咳，”黎明尷尬地從主駕駛位上下來，把位置騰了出來讓給了克利斯小姐，他尷尬地向坐上駕駛位的克利斯狡辯道：“是這個車的原因！我還沒熟悉這輛車的結構。”
“你就別狡辯了。”克利斯白了黎明一眼，她用手指了指點火的位置，那裏的鑰匙還沒有被扭動的痕迹。
“哪有誰一上車就直接盤握桿的啊。”還有腳踩離合...
克利斯感覺對方有好多的槽點需要被吐。
“嘿嘿...”黎明手腳麻利地坐上了副駕駛位，憨憨地笑了幾聲以掩飾自己不會開車的尷尬。
沒辦法，他都已經快有幾十年的時間沒有親自碰車了，一直在用步行和騎自行車的方式趕路，實在不濟也可以乘坐邊上的三輪、出租車和公交車。
向自己剩下的那兩位部下同樣交代了要去異調局后，克利斯把外殼貼有黃皮耗子的手機裝進自己的衣包內，將手放在了啟動鑰匙上。
幾次點火過後，這輛能源汽車終於被黎明以看到正常的開動方式啟動了。
黃昏之下，夕紅的晚霞與晚空照射在這片看似安寧的城市上，顯露着美好的氣氛。
二者所在的汽車正穩穩地在這條看似有人實則無人的道路上行駛。
“你下一步是要做什麼？”克利斯盯着前面的路，開口跟黎明說：“我會盡量按照你的安排進行。”
“別把我搞得這麼像個幕後大BOSS啊，”黎明被克利斯這嚴肅的語氣給弄得不自在了，他泛起了些許的雞皮疙瘩，“我只是想要一個HE結局而已。”
誰也不會知道在這之前發生的故事，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大災害之後發生的事...
“是嗎？”克利斯通過車內的反光鏡看到了黎明此時的表情，憂鬱卻平靜、悲傷卻歡樂...
眼中閃爍了幾秒天藍色的靈能之光后，黎明還是如同以前那樣開着玩笑打趣着克利斯：
“怎麼？難道你這個審判會主教還要看我這個小小的超凡者臉色行事了？”
“不會吧不會啊吧，克利斯，你不會...！”
一隻冒着金光的鐵拳直接沖向黎明，但最後，她卻停下了自己在這裏的打鬧。
“真的是，你這人開玩笑也不知道開一些邊外話，總是這樣直接調動情緒。”
克利斯不滿地收回了自己的拳頭，她知道對方為什麼想開玩笑卻總是失敗的原因。
“啊哈哈~”
見狀，黎明只好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以消除自己的焦慮。
“對不起啊。”
“沒事。”
小小的白色汽車邁着極速在道路上前行着。
......
一道光柱從地面上直接冒出，綠色的光芒直擊天空並化作向四周漫去的屏障，將所籠罩的一切已經被設置好的目標全部替換。
“哇哦，”通過硬幣抵消黃金能量后的何啟明偷偷使用黑霧的隱匿能力在不同的陰影區域傳送，而他將要快來到李忠鑫那個大胖子所在的茶館時，那道由綠光形成的屏障突然經過了他的身邊，彷彿是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而直接無視了。
而何啟明也因為這突然出現的屏障給嚇了一跳，他看到這些被綠光經過的建築、生物的身上都附着了綠色的光點，隨後這些光點將他們覆蓋，僅僅一瞬間，何啟明就感受不到這群人的‘真實感’。
就好像是被什麼給取代了一樣。
這種不明所以的情況加快了他尋找李忠鑫的速度。
很快，他發現了那個大胖子就在自己向後面尋找的茶館的二樓位置用自己的靈能抵抗黃金波動的清洗。
要不是李忠鑫用那個具有引導性的光路指引着何啟明定位目標，他還得開着陰影傳送一個一個找。
待他來到大胖子身邊時，這個大胖子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陷入了生物機體的本能反應：睡眠。
“誒誒誒？？？”何啟明看了看大胖子，又看了看周圍失去了‘真實感’的人，兩者一同對比一下后，何啟明發現了是要具有能量的超凡者才不會被這個綠色屏障替換掉。
〔這是當然的。〕
旁白開始出現在何啟明的視角中為他講解了下真實投影被設置的篩選機制。
真實投影可以將數值固定為1的普通人帶入虛擬空間，而將虛擬空間被拷貝的虛擬人帶到現實完成正常活動，這基本可以進行不需要消耗能量的轉換。
而已經具有部分靈能的人或已經是超凡者的人，他們的數值則為1這個數字以上，真實投影如果要將他們帶入虛擬空間的話，就要使用與他們同等的靈能數值進行轉化，要是在虛擬空間中的人使用了靈能的話，真實投影還要多出多餘的能量來完成虛擬空間的維持。
使用者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就只設置了替換沒有靈能具現的人和建築。
“原來是使用了名叫‘真實投影’的超凡物品了嘛。”就是不知道這個會不會又是一個沒有副作用的強力道具了...
何啟明坐在李忠鑫桌前的竹椅上，食指輕輕敲打着桌面，想着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
桌上還有一顆被何啟明忽視的白珠。
自己之前通過觀測，看到了黎明在和那個戴着很高的高羽帽的老人打架，然後看到了李忠鑫在這裏冥想...
“對了，還有那個裏面有黑氣的白色珠子。”
忽然，他感受到自己身上好像浮出了什麼東西，從體內離開了。
何啟明抬頭看向那個從自己體內離開的東西。
那是一團裹着何啟明無法描述的昏黑氣體在自己頭上彙集，然後朝李忠鑫桌上的白珠中匯去，將裏面原本快要佔滿五分之死的體積又一次增大了。
“你知道這是啥嗎？”何啟明沒有開啟鑒定技能，他總感覺自己一旦使用了鑒定，自己的腦子一定會宕機一段時間。
〔不錯的舉措。〕
白色的文字在何啟明的視角中出現，隨後，何啟明見到這顆染有黑氣的白珠邊上附有了旁白特有的白色文字，出現在它的身邊為何啟明介紹道：
〔首先，這是一顆會收集情緒的混沌之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