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兇手不是人

京城街道上

劉羽和夫人錢氏手牽手地走在夜晚的街道上，此時已經是元宵節了，他不久前剛剛了結了楊氏和王財主的案子好不容易逮到了這麼一個難得的假期他準備好好休息一下，於是就帶着自己的夫人出來玩了，錢夫人平時很少出門，於是就興奮到東張西望好像兩個眼睛不夠用了。只是，此時人流竄動，她害怕走丟了於是雙手緊緊地攬着劉羽的胳膊。此時她看到的景象是那天上不斷綻放着煙花，照亮了行人行走的道路，道路足足有幾十個人寬，道路兩邊種植着柳樹。

那天上的煙花像東風吹散千樹繁花一樣，又吹得煙火紛紛、亂落如雨。豪華的馬車滿路芳香。悠揚的鳳簫聲四處回蕩，玉壺般的明月漸漸西斜，一夜魚龍燈飛舞笑語喧嘩。美人頭上都戴着亮麗的飾物，笑語盈盈地隨人群走過，身上香氣飄灑。

劉羽看着這一派“盛世氣象”臉上得意洋洋地笑着心裏想着：“還好我建議皇帝把銀號收歸國有才有了現在的國庫充盈。”銀號(錢莊)是中國明朝以後逐步發展起來的內生金融機構。從銀錢兌換髮展到近代以後具有多重金融功能的複雜機構大致經歷了四百年的時間。本來這玩意兒是明朝的時候才有的，可是，劉羽可是穿越過來的，他直接建議皇帝開“國有銀行”民間也可以開辦個人自己的“銀行”，但是，要讓朝廷佔4成股份，就這樣官府用“貸款”和“分紅”瘋狂地割本國國民和其他國家的韭菜，其中獲利最多的就是提供給他國用於抓妖的“貸款”。畢竟，抓妖也是個“燒錢”的活，別的不說，就單單一個“陰陽玉”一個的造價就要300兩，而除了“陰陽玉”這種基礎性的工具外還有非常多其他的工具個個造價不費，劉羽看準了這個機會向他國提供貸款賺了個盆滿缽滿，而此時他正得意洋洋麵帶笑容的看着這街道上繁華熱鬧的場景，放眼望去這一派的鶯歌燕舞，歡聲笑語，他不由得自豪了起來。

可是，不久之後在一座不遠處的一處酒樓傳來一聲尖叫，那一聲“啊”的一聲尖叫讓街道上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腳步並且把目光看向了那座酒樓，

劉羽此時大叫一聲：“不好！”

隨後，立刻把胳膊從錢夫人的懷裏掙脫出來，立刻向那酒樓的位置跑過去了，錢夫人在後面一邊追一邊喊：“夫君，你去哪裏？”劉羽此時完全沒有聽見錢夫人的呼喚，他一邊跑一邊想：“這絕對又是出事了！”就在這時從他對面跑過來一個偏白膚色，毛髮較濃密，柔軟波狀的金色頭髮，藍色眼睛，顴骨不高突；顎骨較平；鼻樑狹窄略呈勾狀，高鼻樑；唇薄或適中；門牙與下顎垂直、嘴唇適度開啟，且下巴圓滿。身穿短衫與長褲，衣服領口、胸前、袖口、褲腳等各處都有繡花，頭戴狐狸皮帽子的高個子胡人與他擦肩而過。

劉羽看了一眼那胡人發現他神色慌張，不過，他也沒有在意就繼續酒樓方向去了。

酒樓里。

劉羽來到酒樓就已經有幾個負責查案的官吏已經過來了，他也沒有拖延，立刻亮明身份隨後立刻上樓查看，錢夫人此時也跟了上去，在眾人尋着聲音找過去時聽見了幾聲含糊糊的聲音，等到眾人來到酒樓出事的房間打開了門看見裏面的情景時都目瞪口呆，只見房間裏傢具被砸碎，那屍體被割了喉嚨，脖子上還有一個比一般成年男子大三倍的手掌。地上還有一塊帶血的被害者的頭皮，房間的門和窗子都是關着的。用來支開兩扇窗戶的木棍也掉在地上。

錢夫人被嚇得跪坐在地上雙手掩面哭泣，劉羽倒是沒有安慰她，他眉頭緊皺地緩緩走了進去，心裏想：“奇怪，我怎麼好像見過這樣的案發現場？”同時又不斷地撓頭喃喃自語說：“可惡，怎麼就是想不起來！”想歸想，可是，他也沒有忘記蹲下拿出“陰陽玉”看看這是不是妖鬼所為，

就在劉羽拿出“陰陽玉”的那一刻那玉就變黑了，但是，也就在劉羽蹲下用“陰陽玉”掃描屍體的時候發現屍體的左手上發現了幾把紅色的毛髮，他拿起來看了看，心想：“我怎麼越來越熟悉了？”隨後，他又站起來，走到窗子那裏檢查了一下窗子，用手推了推發現這窗子是從屋子裏向外開的，也就是說在外面打不開。

之後，劉羽叫來了酒樓的老闆問話，從酒樓老闆那裏了解到那死者是酒樓負責表演的歌妓，她平常深居簡出只有負責她的酒食的婢女有接觸，平常也沒有什麼仇家。他們也是不知道會有什麼人對她下手。

由於，暫時沒有嫌疑人，所以，那婢女暫時被收押了，可是，劉羽怎麼想怎麼就是就得她見過這個案子，可是，就是想不起來自己還是警察的時候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啊辦過這案子。

劉府卧室內

劉羽此時躺在床上懷裏抱着只穿了一層薄薄的輕紗的錢夫人，眉頭緊皺着還在想着剛剛的那起案子，錢夫人見他心不在焉就娥眉緊皺，在劉羽的心口拍了一下不開心地說：“想什麼呢？”

劉羽看着錢夫人疑惑地說：“我始終覺得我在哪裏見過這案子，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來。”錢夫人笑了笑說：“怎麼可能，你又不是那傳奇小說里的主人翁。”

劉羽此時看着錢夫人發獃。

錢夫人就好奇又害怕地問：“怎…怎麼了？”

劉羽此時哈哈大笑說：“我想起來了！”隨後，他立刻跳了起來，馬上叫人去找在元宵節那天京城裏所有的戲班子裏沒有沒有養“猩猩”的。果然，在京城東邊的胡人戲班子就走丟了一隻用於表演的“紅毛猩猩妖”，不過，他只是一隻力量比較大且會簡單說幾句人話的幼崽罷了，那天，他趁着大家都防備松下時，逃了出來，而負責在那天看管它的就是那天劉羽見到的胡人。

劉羽此時坐在自己的院子裏舒舒服服地坐在自家院子裏聽着手下的彙報：“這隻猩猩在元宵節那天逃離了戲班子，看管它的胡人去追，追到酒樓的時候就聽見死者的慘叫聲，心想壞了！於是，就逃走了。我們是在他要出城的時候抓住他的，死者因為被妖怪嚇到大聲尖叫這也嚇住了那妖怪，讓它抓狂失手殺了死者又從窗子跳出去逃走，下落不明。”

說完，那小官吏好奇地問：“大人怎知兇手是個紅毛猩猩妖怪？”

劉羽笑了笑說：“那現場比一般人要大的手掌印和紅色毛髮告訴我的。”

小官吏聽完呵呵一笑奉承着說：“大人，英明！”

劉羽不耐煩地說：“好了，好了，別拍馬屁了。”

小官吏就這樣悻悻地走了，劉羽看着他漸行漸遠時在想：“我也不能告訴你這案子和我穿越前看得一部小說一模一樣吧？”

之後，劉羽站了起來喃喃自語到：“這幫人，真是沒有a和c之間的數，竟然飼養妖怪來賺錢，被官府懲罰也是意料之中，貪心太重作繭自縛啊！”

說完，劉羽坐了回去繼續曬太陽去了。

這一案了結了，不過，還有下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