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老者的秘密
“你們要是這軍團副統帥,你們會怎麼做?”
南夕子說道:“一個人力量畢竟有限,我覺得還是要等等。”
程寧說道:“事情似乎是泄密可能性最大,但還沒完全調查清楚,最好要抓住他們兩人問問清楚再決定。”
南行者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當時副統帥能像你們這麼想就不會發生後面的悲劇了。哎,大錯已經犯下無可挽回。”
南夕子問道:“爺爺,後面他做了什麼?”
南行者嘆道:“副統帥那時早已頭腦一片空白,哪還有思考的能力。他見刺殺不可行,竟然去那人所在的村子,他也要讓那人也感受到失去的痛苦,這是當時副統帥的想法。在一個夜晚他潛進村莊,用他那把魔刀,屠殺了幾十名平民,把那村莊幾乎毀了,釀成不可挽回的大錯......”
程寧聽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說軍團覆滅,身邊的人相繼死去,確實很痛苦,可是屠殺了很多不相關的人,着實也是心狠手辣。
南夕子也是面露驚恐之色,似乎不相信這世上竟有如此之人。“爺爺,這人是誰啊?”
“夕子,這麼多年我一直沒說,是因為心裏還有這個心結,當年這名軍團副統帥就是爺爺我。”
”啊?這不會吧!爺爺不是一直帶着我行醫救人,爺爺是個好人,不是殺人魔頭!”
程寧也無比驚駭,眼前這名和藹可親的老者居然是殺人狂......
“夕子,的確是爺爺做的!爺爺很後悔,當時我已是着了魔道,殺紅了眼,殺人的原因早已忘記,只是不斷的見人就殺......”
程寧無法想像那駭人的場景......
“直到我殺進一間小屋,這個小屋裏有個婦人懷裏正抱個嬰兒,驚恐的看着我,我正準備揮刀,這時懷裏的嬰兒啼哭了一聲,這啼哭聲一下子驚醒了我,我突然清醒了,看着舉過頭頂還在滴血的魔刀,我突然間意識了自己都做了什麼,後悔萬分,大叫一聲,衝出了村莊。
我恍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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惚的來到一片懸崖,我對我的所作所為感到十分悔恨,自知罪孽深重,心灰意冷準備跳崖自盡。可是我轉念一想自我了卻生命很簡單,但是我傷害的幾十條生命卻再也回不來了,我是不是應該去彌補我的大錯。
我在懸崖邊想了很久,終於想通了,於是我放下了那把血魔刀,四處學醫,用我的醫術來挽救別人的生命。”
“是的!爺爺救過很多人,我也是爺爺救回來的。”
南行者看着兩人,“有一次,我穿過一片樹林,聽到一個小女孩在呼救,原來是幾個妖族獸靈在追趕她,我發現她是精靈族的樹精,已進化成人形,但是還不會運用戰技,於是就出手救下了這女孩。我見她一人挺可伶,就收養了她,給她取名南夕子是因為當時正夕陽西下。我帶着夕子一塊行醫,同時也教教夕子醫術和防身的戰技。也是最近兩年我自感身體不適,就在這迷伊森林當中找了一塊地方隱居起來。”
南老說完后看着程寧:“小兄弟,聽老朽啰嗦這麼多,你覺得老朽是個怎麼樣的人哪?”
程寧回答道:“南老,小子哪有資格去評價?”
“說說也無妨。”南行者道,南夕子也看着程寧。
“那小子就妄言了。南老,您前半生殺人無數,後半生又救人無數,我認為很難從殺人數量和救人數量上來簡單判斷您是好人還是壞人。
要是您沒殺那麼多人就好了,可是如果不是這樣您後半生也不會救不了那麼多人。那些被您殺害的人的家人必定認為您是大魔頭,而那些被您救助的人必定認為您是大救星。
這些被害和被救之人均是自己的命,所以小子認為命由天定,好壞自在人心。作惡行善都是同一人,可見事在人為。”
南行者聽聞大吃一驚。這番話可謂說道他心坎里了,哪像是個剛剛成年的孩子說出來的。這少年好好培養必定成材,心中喜歡又多了幾分。
“南老,小子冒昧,不知說的對不對,如有不當之處還請見諒!”程寧看南老有點愣神。
“孺子可教啊!這也沒啥對不對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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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的見解嘛。小兄弟聰慧過人,老朽很是喜歡,你我總算有緣,要是小兄弟看得上老朽,老朽倒是願意收個徒兒。”
“程寧哥哥,這是好事啊,趕緊答應啊!”南夕子趕忙說道。
程寧聽南夕子一說,反應過來,趕緊答謝,拜南行者為師。在行完拜師之禮后,程寧的人生旅途上又多了一位導師。
人逢喜事精神爽,程寧和南夕子都起得很早。程寧見南夕子在鍊氣,心想這靈氣世界也是神奇,這樹精和花精都可以進化成人形,不知道南夕子是哪顆樹木?
“夕子,你是哪顆樹木進化的?”
“我是雪曼將軍樹,程寧哥哥可曾聽過?”
程寧搖搖頭,自己從小就呆在哈達城,程族也極少有人走出過迷鐸大陸,見識自然很少。
“雪曼將軍樹可是可以長得很高很大的,在西方的靈崑山上有一顆,只有一顆,那就是我!“南夕子略帶驕傲的說道。
程寧看着南夕子,問道:“夕子,那你進化成人形有什麼變化嗎?”
“化成人形修鍊會更快,也可以到精靈王國里去學習心法和戰技,而且還可以做很多其他事情。”南夕子饒有興趣的看着程寧,“程寧哥哥,人族都是父母生的吧?”
“是的。精靈族的如果是自己修鍊進化成人形,嚴格說也是有父親和母親的,因為樹木都是由樹種發芽而成,而這樹種也是繁殖而來。”程寧一時也不知道自己答的對不對,“夕子在靈崑山附近地方沒找到和你一樣的樹精嗎?
”周圍就我一顆。這樹種可能是隨風飄過來的,也可能是隨鳥獸攜帶,所以也很難找源頭。不過我也沒想過找父母,這有父有母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呢?我自己修鍊的,好像沒有這樣的感情。”南夕子說道。
程寧想了想了,有父有母、無父無母是一種什麼感覺?他想像不出來。“夕子,我也說不好。你看這樣,你對爺爺的感情就很像人族父母家庭里的感覺。”
南夕子認真想了想,似乎有所感悟。“那現在又多了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