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戰國牌王與梳妝枱殺敵
梳妝枱!
板磚!
石頭群!
薄片片!
胡亥的眼神越來越絕望,陽光洋溢的臉色沉鬱得好像掀開被子發現娶了個爺們,充滿了絕望和欲說還休。
楚昭訕訕的解釋:“風水出了問題,風水出了問題。”
“哈哈哈哈哈,這就是土著,就憑你們還向追捕我?”如同山石落地的沉悶聲音從捷雲的毛嘴裏發出。
項羽的眼睛頓時瞪大了。
“哎~會說話的啊,它會說話的啊!”項梁叫了起來。
楚昭面不改色的制止:“淡定點我的哥,不就是個會說話的動物嘛……”話音未落,他已經竄到張良的身邊,雙手抓住張良的肩膀,欣喜的叫道:“厲害了我的良,會說話的動物哎,還是活的。”
捷雲的豹子臉上浮現出輕蔑的表情,鄙視的說道:“少見多怪,睫毛乃是聖族……卑鄙!”
就在它表現不屑一顧的時候,來自戰魂的某張薄片帶着詭異的曲線飛向了他,旋轉的四角在浮動間將戰魂之力傾灑而出,讓捷雲在第一時間感覺到了威脅。
怒斥之後,捷雲甩開步伐,憑着自己特有的速度竄向了那個一言不合就偷襲的小白臉身上,除了那柄劍,好像就這傢伙帶着的戰魂有些力度。
在它看來,當他的腳落到地上的同時,小白臉的命,就已經宣告死亡了。
又一張薄薄的戰魂片飛了過來,直奔它的腦門。
捷雲身在空中無法轉身,甩開尾巴抽向戰魂片,以它作為武器的尾巴強度,打碎這小小的東西易如反掌。
誰料那薄片在尾巴即將觸碰的時候,突然旋轉加速,貼着尾巴毛鑽了過去,繞過捷雲的腦袋,在它的左肋處劃出一道血痕。
“嗷!”
接觸過眾多人類強者,從來沒有發現有如此詭異的戰魂!捷雲腳步落地,以最快的速度向後退去。
就在它退去的位置上,第一張飛出去的戰神片正在從屋頂的方向飛回來,恰巧飛到了捷雲退後的路徑上,旋轉的牌四角以極快的速度將捷雲后臀的毛卷下來一大片。
捷雲滿腦疑惑,這張戰神片又是從哪裏飛來的?
楚昭伸出大拇指稱讚:“張良,好樣的,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徒弟。”伸手使勁拍着着張良的左胸,隨即驚叫道:“老張,你心跳得咋這麼快?受傷了?”
張良單手虛背身後,面孔呈四十五度夾角看天,牛氣衝天的說道:“自我介紹一下,天下第一撲克牌戰魂師,請大家以後叫我戰國牌王。”
項羽項梁眼睛放光。
胡亥揮舞着長劍已經和捷雲戰在了一起,每一劍劈下,都瞄準了捷雲脫了毛的地方,惹得捷雲怒吼連連。
直接搞你心態。
“你們這些戰魂師,心都臟。”楚昭發出感嘆,加大分貝吼道:“胡亥你這死孩子,別老打掉毛的地方啊,瞄它左右兩側,讓它露三.!”
胡亥怒道:“還不幫忙,這是五級異獸,我才三級!”
楚昭眨巴眨巴眼,小聲道:“怪不得被老劉搶了天下呢,這孩子真實誠。”
張良的戰魂牌又飛了起來,這次不是一張兩張,是五十五張全部飛了出去。四套ace到king,外加大小王,還有一張空白牌全都砸向了捷雲。
捷雲驚得渾身白毛都炸了起來,兩張紙牌尚且那麼難以招架,這麼多牌全都飛過來,它還不變禿了?捷雲身上的毛對他的速度有着非常大的作用,一旦變禿,憑它剩餘的實力,他不敢賭自己是否能夠平安穿過防線,回到族群那邊。
急速幾爪逼退胡亥,捷雲竄到大門口,陰森森的目光盯着張良。
“小子,我記住你了!”
張良一哆嗦,挺直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地上滑。楚昭伸手托住他下落的屁股,呵呵笑道:“記住他幹啥,想玩鬥地主三缺一嗎?告訴你,咱們家戰國牌王賣身不賣藝。”
“找死!”捷雲怒喝,放棄了撤走的打算,身如流線,再次撲了過去,只是這一次的目標卻是楚昭。
反派死於話多!楚昭腦海中重新定義了這句話,嘴裏大喊:“胡亥,快點攔住他!”
這句話好像也很熟悉。
胡亥一直在緊張着捷雲,看到捷雲身起,已經一劍刺了過去,捷雲後腿虛蹬,踩在胡亥的劍面上,惹得胡亥一陣氣血翻騰,向後退了一大步。捷雲藉此力道,身形更加快了幾分,楚昭幾乎都聞到了這傢伙嘴巴里的臭氣。
這時候誰都來不及制止捷雲,誰都沒能力制止捷雲。
它這次含怒出手,拼着被莫測的戰神牌擊傷也要取了楚昭的性命,這土著說話太tm氣捷雲了!
漂浮在空中,類似梳妝枱的戰魂突然動了起來,在剎那間便擋在了楚昭面前。同時,梳妝枱旁那些散碎的戰魂,叮叮噹噹的落在梳妝枱幾個怪異的空洞處。
梳妝枱上兩根纖細的立柱陡然落了下來,直接頂在捷雲兩隻前掌面上,將它們牢牢固定在梳妝枱的枱面上。捷雲一臉懵逼,這是什麼戰魂?使勁拽動雙爪,卻發現不能移動分毫。捷雲最引以為傲的能力就是速度,被控制住雙腳等於將它的能力封印了一倍以上。
還不等捷運發出吼叫,梳妝枱的檯面帶動捷雲的身體轉了個圈,恰巧將它的后臀對準了梳妝枱側面好像個箱子的位置,箱子側面緩緩提升,檯面緩緩的將捷雲往箱子裏面送!
捷雲徹底的慌了,嗷嗷叫道:“住手,住手!我怕黑,我怕黑!”
眾人的眼睛都直了,胡亥的嘴巴張大得彷彿能塞進去個榴槤,項梁項羽則眼睛冒光,至於張良,他偷偷摸摸的伸手一摸,還好沒濕……
箱子一陣抖動,將捷雲裝了進去,幾聲莫名其妙的慘叫之後,捷雲又全須全尾的被送了出來。
也不能說全須,它後背的白毛已經被整整齊齊的修整,看上去很像是……一顆心?
項羽驚喜的叫道:“厲害了我的叔,這刀工可以啊!”
大家都看見了,在小箱子中,十幾把塑魂刀正在四散着飛舞。
被項羽的叫聲驚醒,捷雲懵逼的睜開眼睛,滿腦子的問號。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根本不給捷雲慘叫的機會,檯面又帶着它移動到梳妝枱另外一側凸出的檯子上,只見檯子頂端的小磨刀又急速的擺動起來,在眾人目瞪口呆中,將捷雲四個爪子上鋒銳的指甲全都磨平了。
捷雲的速度依仗毛髮,而攻擊力基本上取決於爪子上的指甲和尾巴上的光束。
捷雲奮力的掙扎着,卻無濟於事。檯面帶着它又轉了個圈,凸檯子上又一把切刀閃爍着光芒。
張良對着楚昭咬耳朵:“這皮不錯,尤其是那顆心,手藝太好了,回頭給我剝下來,我送給七小姐當禮物。”
楚昭罵道:“人家七小姐的未婚夫是姬長良,關你張良什麼事?”
在兩人悄悄話的同時,切刀一閃而過,捷雲的尾巴被齊刷刷斷掉。
捷雲慘叫不已,大股大股的鮮血在它的尾根處噴涌而出,順着檯面緩緩流動,直接被小箱子吞噬。
眼看着無法逃脫血流而亡的結局,捷雲也不再掙扎,雙眼看天,吐出一口濁氣,幽幽的嘆息:“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