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櫃碎屍

冰櫃碎屍

錢虎看到了我,對我沒有好顏色,他的嘴角勾出一道殘笑:“在在這裏幹嘛呢?”

“在找線索呢?”

“找線索?你找了這麼多天線索,你找出什麼來了?還害得那麼多的人死的死,傷的傷?”錢虎臉上訛意十足,十足的攻擊意味。

我沒有理他,繼續看着頭顱,記錄他的各種特徵:男性、年紀、45歲左右,脖子處,斧傷,死期1月有餘。

我剛剛把手伸到冰櫃裏面,冰櫃裏面出現了又一個袋子,袋子裏面全部是肢解過後的身體。

一隻長滿了毛的肥手上面有一款

這款勞力士是一款絕版,是1905年的經典情侶款,在整個華夏都沒有多少人有這樣的表,我記得像在一本雜誌上面,看到過有個人戴過這種手錶。

此時,我抬起頭,整理思緒,落日西斜,照到了遠處的警車車前身上面,車玻璃照到了我,我眼睛一眩,思維瞬間清晰起來,:“這這個人是龔天雄!南湖市龔氏集團的董事長”

錢虎也沒有理我,手銬把我的手銬上去了,我錯愕地看着他:“你你想幹什麼?”

錢虎狹促一笑:“你涉嫌殺害龔天雄,跟我們走一趟吧”

“喂,我我是來抓罪犯的,反倒成了壞人呢?”

“反正有人舉報,目擊現場,只有你一個人,所以你就是可疑兇手,你跟我走一趟吧!”

馮愛玲還有他的法醫助手劉曹把我關到了警車裏面,當我剛剛看到到警車的時候,我還有意的看了看神林大道44號,那個消失了半個月的老頭終於出現了。

我激動地說:“停車,停車啊!我找到線索了,我找到線索了”

錢虎冷笑一聲:“找到線索,等你找到了線索了,黃花菜都涼了,呆會兒到局子裏面老實交待一切!”

“去你媽喲,老子殺人有什麼動機,你你怎麼血口噴人呢!”老子實在是忍受不了錢虎的滿口胡說八道。

錢虎一槍托朝我臉上面扣來,我被打他打得頭痛欲焚,我把頭把往後面一看,那個漸漸消失在我視線之中的老頭子還在嘲笑我,轎車裏面的錢虎也在嘲笑:“浪費了那15萬,竟然找了一個廢物!”“錢虎,那15萬你們可以拿回去,別在這裏無事生非!”

錢虎用手槍頂着我,冰冷的槍管散發著一種讓我窒息的寒意,我的身體倏地一顛:“就說你兩句你你就受不了了,你你這種素質怎怎麼當偵探的呢!”

“好啦,好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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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要吵了,到局裏面一問什麼都知道了”

沉寂良久的馮愛玲突然間說起話來了,錢虎喜歡馮愛玲,馮愛玲對他只是保持着一種下級的禮儀。

錢虎還是會聽馮受玲的,所以錢虎沒有說下去了,我也不想言語下去。

被關到了拘留所之後,我被錢虎逼問了一個晚上,他累了,我自己更累,他認死理我是兇手,我根本就不想和這種素質的人打交道。

錢虎沒有辦法找來了馮愛玲,馮愛玲現在以審警的身份質問我,她的眼睛是一種執法人員的無情還有冰涼。

她跟我問什麼,我就說什麼。

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了她,接到神秘電話,白雪的車禍,我自己的車禍,還有馮爸爸的車禍,以及那幾次恐嚇電話,馮愛玲知無巨細,完完整整地記錄在筆記本上面。

第二天,馮愛玲到拘留所來找我的時候,她臉上面是帶着些許笑意的,女人一笑就是原諒的開始,因為女人本來就是感性動物。

“那個冰櫃裏面的人就是龔天雄,南湖市龔天雄已經消失了1個多月了,沒有想到他的屍體在我們北湖市”

“每一次,兇案發生之前,都有一個神秘的人跟我打電話,用的就是一次性手機,還隱藏了號碼,這個人才有極大的嫌疑”

“這個人長得什麼樣子?”

“我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身高1米五,身材佝僂,年過6旬,喜歡喝酒”

馮愛玲拘留房打開了,我詫異地看着她:“這這麼快就放了我!”

“龔天雄屍體上面沒有你的指紋,沒有你的dna,你又沒有作案動機,再說你整個月都呆北湖市,所以你已經被排除了!”

我和馮愛玲剛剛走出去的時候,拘留所的門口圍滿了人,很多的群眾拿着我的相片,看來這就是龔天雄的親友團了,一雙雙毒辣的手指着我:“看啊,看啊,那個殺人兇手走出來了,那個殺人兇手,走出來了!”

“嚴懲兇手,嚴懲兇手咧!”

一瞬間,我成了過街老鼠,不計其數的瓶子、爛蘋果,還有餿梨子都朝我這裏扔了過來。

干我們仵作這行的,不像明正言順的公檢,得罪人是家常便飯,遇到群眾圍攻不能打不能罵,只能忍,忍到破案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此時,性格剛烈的

馮愛玲反倒成了我的護花使者,她拿着廣播跟我圓場:“鄉親們,你你們誤會了,他他已經被警察排除嫌疑了,你們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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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你們都回去了!”

“那那這個人不是兇手,誰是兇手!”眾人的眼睛裏面是一千個一萬個問號。

“這這個人就是我們警察的好朋友,他是被別人誣告的,我們放了他,他會幫我們破案的咧!”

“這這個人是誰呀?還會破案!”

馮愛玲:“神探宋義呀!”

“嗨,原原來是宋義了,看來我們確實是錯怪他了啊!”沒有想到群眾裏面還有認識我的,雖然只是聽過我的名字,但是我的心頭還是一曖。

就這樣,馮愛玲幫我支開了這些鬧事的群眾,我把她帶到了我的工作室,工作室裏面還放着馮愛玲給我的那張15萬支票,我把支票給了她:“拿回去吧!”

馮愛玲愕然:“這這不還有幾天時間嗎?你慌個啥!”

“以前,我收了錢才辦事,現在我一定要把案子給破了才拿錢,不然那個錢虎會說閑話!”

馮愛玲瞥了我一眼:“嗨,你你和他計較啥?他他就是一副小肚雞腸,這這個人成不了氣候的!”

“他他不是喜歡你嗎?”

“可可是我不喜歡他呀,我喜歡別人,但是別人像是不領情一樣”馮愛玲目光熾熱地看着我,充滿了那種痴迷的水霧。

我敢說,如果沒有白雪的出現,我肯定會和馮愛玲走到一起,這果然是一個即含蓄而又剛烈的女人啊,我現在沒有結婚,她到現在都沒有放棄對我的機會,她又是一個很執着的女人。

我的身體倏地一震,被馮深深感染:“你你不怪我了嗎?”

馮愛玲朝我調皮的笑了笑:“你把這個案子拿下了,我就不怪你了!”我當她這是一種鼓勵。

馮愛玲轉過身,看到了桌子上面的郵包,郵包是殘缺不全的,郵包上面貼着被我粘貼起來的地址:神林路陰巷44號,她的目光定格在那裏:“這這個郵件是哪裏的!”

“就就是那個神秘的人寄給我的啊”

“把它給我吧,我要去找筆跡專家鑒定一下,也許上面有指紋!對於破案有幫助!”

“好!”

馮愛玲剛走第二天,她就住進了醫院,我到醫院裏面看到了馮愛玲,馮愛玲還在昏睡,她一直都在說夢話:“死亡輪迴,老頭,死亡輪迴,老頭!”

馮愛玲蘇醒過來了,她跟我複述她的夢境,離奇的是,馮的夢和我的夢竟然一模一樣。

我突然間想到了那張支票,還有那個郵包,上面肯定有異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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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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