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廖凡出生
第三個月後的一天早上,貴英突然肚子疼了起來!
妹夫劉小川騎着自行車帶着一個80多歲的接生婆,慌慌張張的走進院子裏,
“啊...”
“用力...”
“哇哇...”
伴隨着一聲響亮的涕聲,孩子出生了!
“恭喜了啊,大侄女,生了個帶把的”
“是個男孩,太好了,我終於生了個男孩子,老九咱家有后了!”王氏高興的抱起了孩子隨後痛哭起來,就為爭一口氣!
“婆婆,這20元錢您拿着”
“不要了,我看這個小男孩天生富貴樣,等他長大了說不定還是個當大官的呢,我這裏有一個玉佩送給他,辟邪的!”接生婆不等眾人感謝就接著說道:“行了小劉,你給我送回去吧!”
“哎等等,這筐雞蛋給婆婆帶上!”
“不要了大侄女...”
孩子出生后沒幾天,媽媽帶着孩子回家了,到家后就被小分隊抓去做了絕育手術,但王氏很平靜,因為他,生了一個男孩子!!
而廖老九自從那天早上被抓走後,就一直被批鬥,動不動就綁在樹上,拿他當反面教材,給村民們上課,直到王氏歸來,他們才放了廖老九,廖老九幾乎每天都要受到小分隊的摧殘,天天忍受折磨,廖老九的母親也因為心疼兒子,生了一場大病,不治而終。
貴英回來后,孩子已經出生,所以就被罰了4000元錢,說一個孩子一千元!沒錢先欠着,打工慢慢還,廖老九花了4年的時間才還上,但他不後悔因為他的眼中全是這個小兒子,廖凡!
廖凡的媽媽說因為要這個孩子,經過了很多的艱難險阻,奶奶也沒能見到一眼自己的孫子,起名一個“凡”字,希望家裏的災難不要再發生在孩子身上,一切的不好都過去了,讓孩子健健康康,平平凡凡的過完此生!
“媽媽,我要吃燒餅!”4歲的廖凡指着電視裏的廣告喊道,原來電視裏正在播放一個月餅的廣告,小廖凡就是指着電視裏的月餅說想要吃燒餅!
“好好好,媽媽給你買,真是的,電視裏廣告什麼就想吃什麼,方便麵都買了好幾箱了,真是吃天方味真香”!
時光仍然,轉眼6年過去了。廖凡十歲了,是他們村公認的小壞蛋,因為廖老九常年在外地打工,王氏一人在家種了十畝地,還好三個姐姐可以幫忙,但根本就沒有空管理和教育這個孩子,廖凡去上學的第一天就把老師氣的直拍桌子,天天挨尺子,有時候是手,有時候是屁股,有的老師氣急了直接臉上上巴掌,這一頓扇的頭暈眼花的,但就這樣都改不了調皮的廖凡,無奈老師多次找家長告狀,但王氏對這個小兒子疼愛有加,對老師的話也沒往心裏去,導致廖凡在學校學習,老是第一名,到數第一名,孩子頑皮是天性,還好廖凡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
有一次村裏的孩子去村子外面有水的大坑裏洗澡,沒有一個會游泳的,但他們還是在大坑的邊緣,水淺的地方玩耍,那天一起去洗澡的時候有一個小男孩不小心,走到了水深的地方,當孩子溺水喊救命的時候,所有的小孩子都害怕了,有的目露慌張,有的不知所措,甚至有的小孩子轉身就跑!
只有廖凡一個人,不顧自己的危險去救人了,他首先是進入水底,用手托住了小男孩的腳,讓他用力往邊上划水,幾秒后那個小孩子就劃到了水淺的地方,小男孩得救了,但差點沒把廖凡給憋死,等到廖凡出來的時候把身上的一個玉佩也丟了,而他救的小男孩因為驚嚇過度,早就跑的沒影了,廖凡也是心大,還好人救出來了,自己也平安上岸,後來廖凡的媽媽知道了這件事,拿着鞭子狠狠在了廖凡的屁股上,疼的他兩天都不敢坐下來!
廖凡的性格開朗,樂於助人,除了學習不好,偶爾也會偷鄰居家的雞蛋吃,因為鄰居家的老母雞會經常蹲在他家稻草堆里下蛋,廖凡比較聰明,但就是沒有用到學習上,漸漸的他成了村子裏的孩子王,手下跟着三四個個弟兄,他們是有福同享,有難時一個比一個跑的快的好基友,有時候逃跑的時候還不忘踹對方一腳,誰被抓住了就會被打屁股的!
但這幾個人從來不記仇,過一會就又好上了!廖凡天天帶着這幫人整個村子的跑,夏天白天拿着掃地用的掃帚打蜻蜓玩,抓住的蜻蜓餵給小貓吃,晚上抓知了猴,用火烤着吃,農忙的時候去割麥子搭房子玩,地里抓着區區回家烤着吃,收棉花的時候找棉花蟲炸着吃,那香的口水都留了出來!
這一天,廖凡的爸爸從省城打工回來,給他帶了一台12寸的黑白電視機,從此以後廖凡又有新玩具了!天天沒事在家就看電視機,天龍八部,雪山飛狐,白眉大俠,廖凡最愛看的就是武打片,學習行俠仗義,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於是就開始了自學武功的成才之路,總覺的自己是個武林高手,打遍天下無敵手,但由於他身體單薄,雞黃面瘦的,沒事么力氣,總是被別人吊打,這個電視機是真的好,除了看電視劇,還可以玩小霸王遊戲機,超級瑪麗,魂斗羅,雪人兄弟,就這樣,這個屌絲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過完了自己的童年!
一轉眼初中要畢業了,廖凡沒有讓人們失望,一如既往的考了個全班第一,無緣中專,這個時候爸爸因為身體原因也不再出去打工了,天天在家裏靠種着10畝地為生,廖凡的年齡越來越大,農村的人結婚又早,廖老九已經在為廖凡的婚事做準備了!
18歲的廖凡一米8的個頭,不算太高也不算太矮,120斤的體重,略顯消瘦,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因為從小喜歡武術,也練就了一身的腱子肉,家裏要蓋新房子,要買摩托車,要找人說媳婦,每個環節都離不開錢,而廖凡天天在家無所事事,早早輟學,在家裏玩遊戲,打沙袋,村裡人都說廖凡廢了,只能在家喝西北風了,靠種地一年賺的錢正好夠一家人吃,別說其他的事情了,三位姐姐也都結過婚了,大姐家還有了孩子!
廖凡終於忍受不住村裡七大姑八大姨的好言相勸,決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18歲的他要出去打工了,他其實早就想想離開農村去外面看一看了,無奈媽媽不同意,眼看年齡越來越大,鳥兒總歸會飛向天空,在那裏他才可以自由的翱翔!
‘廖凡,你爸爸媽媽對你挺放心啊,敢放你去打工!’王強好奇的問道,
“那有什麼不敢的,我爸以前不也是會去省城打工嗎!”
“這一次不一樣,小心劉叔給你賣了!
“哈哈哈!”眾人都跟着一起鬨笑了起來!
這次去外打工一共去了20個人,帶頭的人是劉叔,他在斷橋村村住兩年了,本來是一個外地人,說是腿被砸傷了,來我們村投靠親戚,誰知他的遠防親戚老王頭早幾年就不在了,家裏只有一個眼瞎的老母親,劉叔看到這種情況,主動說來留下了照顧這位老母親,一年前,這位老母親也因病去世,劉叔為老母親披麻戴孝,買了鎮上最好的棺材,搭了靈棚,還請了村裏有名氣的嗩吶團,為老母親演奏百鳥朝鳳,大家都非常信任他,看他一直單身,就把隔壁村的一個寡婦介紹給了他,這個寡婦還帶了一個13的女兒,雖然這個寡婦長的普普通通,但他這個女兒卻長的眉清目秀,有着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身材瘦小,發育的也是略有起伏,這次出去打工,劉叔還帶上了他們母女二人,說是要讓小雨去市裡上學,學校都找好了!
大家都誇他有情有義,是個可以託付的人!聽說這次劉叔牽頭招工人,村長親自在村裡組織了18個人,說是去了可以賺大錢,有的人為了得到一個名額還給劉叔送煙送酒,廖老九就是第一個送送煙送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