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傅司宴的補償
不過五分鐘,負隅頑抗的蘇言,被扒得連底褲都不剩了。
蘇言拽着被子,彷彿拽着最後一根稻草。
“你、你說好不碰我的!”
他還沒做好準備呢……
至少得把傅司宴迷得找不着北,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才能做這種事。
像上輩子那樣,傅司宴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也太遭罪了!
傅司宴被媳婦瞪也半點不心虛,反而點點頭,附和着蘇小言的話:“嗯,不碰你。”
“……”
蘇言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
男人反應比自己還大,奪了他短褲之後手還不安分的動着。
蘇言不明白,這男人怎能如此厚顏無恥。
已經一碰再碰了,還能理直氣壯的說不碰他!
“傅司宴,你言而無信,信口雌黃,黃……黃口小兒!”
蘇言氣得口不擇言,說出的話都沒經過腦子,四個字四個字的往外蹦,連與傅司宴行為性格完全不符的詞兒,都跳了出來。
傅司宴手頓了頓。
黃什麼?
什麼兒?
如果記憶沒出錯的話,黃口小兒指小孩子,但一般人用到這個帶着貶義色彩的成語,都是用來譏諷人年幼無知。
他,傅司宴,年幼無知。
還是被比自己小了足足五歲的小傢伙這麼說。
傅司宴被氣樂了。
“言言,你得慶幸你現在還有傷,不然我會讓你親身體驗,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黃口小兒。”
回神遲鈍的反應過來的蘇言,看着傅司宴,縮了縮脖子。
很沒有心理負擔的慫了。
“那、那個,最後一個詞,不是給你用的,是用來形容我自己的……”
“我、我才是黃口小兒……”
為了證實自己的話,蘇言還很認真堅定的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傅司宴嘆了口氣,小媳婦膽子忽大忽小的,這樣可不好。
這要是在外面被欺負了,不僅不能反欺負回去,恐怕連回家跟老攻告狀都不敢。
為了把小傢伙膽子養大,本來還有些猶豫的傅司宴,要做某種事的決心堅定了起來。
“言言,對不起,今天讓你哭了。”
本來忐忑着,怕男人還計較“黃口小兒”這四個字,要接着折騰他,蘇言都做好準備,要帶傷上陣了。
可男人卻忽然道歉了?
這什麼情況……
“啊……”蘇言愣了,顯得有些傻fufu的:“怎、怎麼突然說這個?”
他哭,都已經是吃飯前的事了。
這都過去多久了,傅司宴怎麼還記着。
蘇言想到自己一個成年大男人,因為一點小事就哭唧唧的,頗覺丟臉。
傅司宴沒答話。
閉了閉眼,復又睜開,揉了揉蘇言的腦袋后,用實際行動送上自己新婚第一天就害得媳婦哭了的補償。
蘇言被挪到了床邊邊。
而傅司宴也自顧下了床,沉默着蹲了下來。
“你這是要做什麼?”蘇言一臉茫然。
男人依舊沒說話,沉默着緩緩湊到床邊,靠近蘇言。
窗外,一大片雲朵遮蓋住了小太陽,遠遠看去,竟像是小太陽被完全包裹住了。
翻滾的雲層一陣激蕩,小太陽忽隱忽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