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
這邊,屋內的詭異氣氛被黑暗籠罩着,只能隱隱約約能看出室內的的裝飾豪華,窗戶外的涼風透過縫隙,悄無聲息的潛伏進來,驚醒了床上沉睡的女孩,薑糖翻了個身,揉了揉朦朧的睡眼,手無意識的伸向旁邊的床頭櫃,卻摸了個空,薑糖的迷糊意識才猛然清醒,怪異的是空氣中充滿着淡淡的薑糖摸着黑打開了燈,瞬間整個屋子亮堂了起來,薑糖這時才發現自己周圍的陌生的環境,這顯然不是自己的家,映入眼帘的全是黑白灰三色的傢具裝飾,唯一讓人忽略不掉的那張掛在床頭的上的幾英寸的畫像,足足霸佔了牆上的四分之二,那分明是自己大學參加社團答辯的場景,畫像中穿着黑色答辯服的小女孩,一手拿筆一手撫摸自己圓潤小巧的下巴,一臉嚴肅認真聽着對方的發言。畫中的人物就像是活過來一樣,將她的神情刻畫的栩栩如生,薑糖明白這人很了解她,但是摳破腦袋也想不出大學時除了玩的幾個好的還有誰,這畫也不可能是那幾個不學無術的人畫的。
就在薑糖感到一陣恍惚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聲響,像是老鼠在啃動門的聲音,緊接着就是一陣陣人敲門的聲音,持續了不知道多久,房間的門從外面打開,薑糖緊張的攥着被單的一角,就看到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性站在她的面前,用手筆畫著什麼,筆畫老半天,薑糖還是一臉迷惑的樣子,只見他皺了皺眉,嘴裏不知嘟囔這什麼,轉身就走了,薑糖忐忑的心才平緩了下來,瞅見被自己揪皺的被套,手下意識的慢慢撫平。
那天後,薑糖的一日三餐都是由他專負責的,時間一長,薑糖和他慢慢的熟絡了起來,但是兩人並無言語交流,除此之外,兩人再無其他見面的時間。倒是薑糖好幾次在室內後花園看到他穿着一身工裝,背着水箱給地里除草,大片大片的白色小花朵,濃郁的香味夾雜在空氣中,隱隱讓人喘不過氣來,說不上什麼味道,薑糖只知道,這樣的環境太壓抑,而那位絲毫不受影響,除完草,澆水施肥一樣不落,只是些許累的時候,慢慢直起腰,稍作歇息。薑糖在這段時間內已經摸清別墅大概情況,別墅空曠的像個無人區一樣,只有阿姨和一位保鏢,薑糖心裏清楚即使能夠輕而易舉的逃出這棟別墅,也會消失在這荒山野嶺中。時間是最好的治癒,薑糖開始將這裏當成唯一能夠逃避外面喧囂的防護罩,不想搞清楚為什麼她會莫名奇妙的出現在這裏,牆上那副畫又是怎麼回事,還被人好好的伺候着,再者她也沒什麼仇恨糾紛,而她,一個人,有時候,活着也許是老天爺對她最大的寬慰,畢竟對於大部分人來說活着已經很不容易了。
然而打破這幾天平靜的那一刻終於還是到來,先是每天煮飯的阿姨莫名奇妙的消失好幾天,這幾天飲食都是靠男人點外賣,也是持續了不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