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意外之禮
“哈哈哈。”霍爾聽后卻突然大笑起來接着又一臉戲謔道：“這樣也好，年紀輕輕就能親身感受絕望的滋味，你這未來前途無量啊！現在我就想打個賭，就賭這個廢物能不能在這個世界活過一周。”
莫林聽后氣的直接跳了起來一拍桌子大吼道：“老東西你怎麼不去死呢？我一開始就沒說過要來，結果被強制帶來可能送命不說你還在這冷言嘲諷我。你放心，就算死也是你這個王八蛋死在我前面！”
霍爾聽了卻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他擺擺手說道：“至少你現在不會嚇得渾身發抖了。”
莫林聽了后怒氣也是瞬間衝散了大半，他憤憤的坐下后冷冷的說道：“我也要學魔法。”
“什麼？”霍爾聽到後半傾前身，用一種極其誇張的動作捂着耳朵，說道：“真抱歉我年紀大了，小小少年的狂妄話語我還是有點聽不清楚。”
“我說我也要學魔法！”莫林大喊道，“說實話，確定這是真實存在的后我還有點興奮，在我的世界本身就有各種‘魔法’‘異世界’之類的假想，既然來都來了我總不能空手回去。”末了莫林又補充了一句“萬一回得去呢？”
“你回不去的！”霍爾用一種非常無賴的語氣說道；“別說現在傑卡那老東西不知道去哪了，就算他就在這我們也不會給你提供那麼大能量讓你這樣穿來穿去的。”
“這很難辦的到。”相對於霍爾的破罐子破摔，賀拉姆則顯得十分冷靜，“‘魔法’這種能力可以說是上天賜予我們的恩惠，每位諾森大陸出生的人天生就會專註一個能力，或是浩瀚元素、或是強健體魄、或是契約靈魂......至於外來者的你，還是得經過測試才能知道，究竟什麼方面能適合你。”
“自帶天賦啊......”莫林心生羨慕，急忙說道；“那我也要測試！”
“好！我就看看你這個廢物到底都會些什麼。”還未等賀拉姆說話，霍爾就搶先一步答應了下來，他起身推開議事廳的門走了出去，莫林緊隨其後，賀拉姆沒辦法也只好跟着走了出去。
從房間來議事廳時莫林因為心情興奮沒注意周圍環境，待到這時心情平復下來后仔細打量周圍才發現這還真是個遺址。王城主城建築倒塌大半，殘垣斷壁處荒草叢生，有的地方甚至還灑落着斑斑血跡，皇宮本身更是全面坍塌，一座巨大的雕像被攔腰折斷壓倒在皇宮的廢墟上，除了老人與孩童生存的這一片其他地方可以說沒有一塊完整的建築，蒼涼的氣息油然而起。
“很慘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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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拉姆看莫林看的入神，開口問道。
“嗯。”莫林點頭，“很難想像是怎樣強大的力量能將這樣宏偉的城堡摧毀，甚至能將那樣巨大的石雕攔腰折斷。”
賀拉姆聽後面色凝重，他指着那座崩塌的雕像說道：“這裏離得遠你看不清，其實那個雕像，是用精鐵鑄成的......”
“到了！”
霍爾的一聲大喊將莫林從剛才的震驚中拉了回來，莫林打量四周，發現周圍是一片被清理出的空地，空地上被人用不知名顏料畫著幾個簡易的法陣。周圍還有不少孩子聚集在一起朝這邊觀望，其中還有幾個年齡稍大的組成小團體朝這邊指指點點。
“站上去吧。”談到魔法方面霍爾卻是難得的正經了起來，他抬手結了個複雜的手印，指向其中一個法陣，那法陣徒然亮起散發出白色的光芒。
莫林深呼一口氣走了上去，誰知他腳剛一踏上去，周圍的景象瞬間變了樣：密密麻麻五顏六色的圓球狀物體充斥着周圍的一切，莫林嚇得一個趔趄從法陣中摔了出來，周圍瞬間變回常態。
誰知霍爾看到莫林這幅模樣卻沒有發怒，反倒是激動的看着莫林問道：“怎麼了？告訴我你都看到了些什麼？”
“球，漫天的球，五顏六色的遍佈四周，突然出現我有點沒反應過來。”
“這不可能！”霍爾還沒說話賀拉姆就忍不住叫出了聲，他也結了個奇怪的手勢，兩抹光球出現在其雙手之中，他將一個扔向霍爾另一個直接抹在自己眼部附近，做完這一切后賀拉姆示意莫林再次走上法陣。
莫林又做了幾個深呼吸后重新踏上法陣，漫天的球狀物體再次充斥周圍的每一寸空間，與此同時霍爾、賀拉姆彷彿也看到了這般景象，兩人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你小子到底是什麼人！”還是霍爾最先反應了過來，他怒目圓睜喝向莫林，“為什麼你能感應的到這世間所有的元素？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水火、光暗這種會互斥的元素在一人感應之中同時出現這麼多的！”
莫林看向霍爾，他驚訝的發現霍爾本身通體是一團紅色，且紅色範圍要比他的老頭形象壯碩許多，他的周圍不時有紅色的圓球進進出出，而藍色的圓球卻躲得霍爾很遠彷彿在懼怕那一團紅色。莫林轉身看向賀拉姆，眼前的景象卻令他大吃一驚，賀拉姆身形由中間分成兩半，左邊為白右邊為黑，兩種對應顏色的圓球同時在兩邊進出，居然互不干擾。
“喂，我問你話那！說話！”
“等等霍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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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仔細看他周圍。”
聽到兩人的話語莫林徒然驚醒，他連忙看向自己周圍，自己周圍雖然五顏六色各種圓球都有，但是一個進入他體內的都沒有，並且隨着莫林的走動，圓球也始終對莫林保持着隔閡，兩者互不干擾。
周圍景象一動又恢復了常態，霍爾大步走過來拎起莫林的領子大聲斥問道：“我問你話那！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能感知到那麼多元素卻一個都不能吸引？！”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莫林急的差點哭出聲，本來以為這是個好事結果這暴脾氣老頭居然反應這麼激烈，同時也暗暗感嘆這老頭看的瘦弱力氣是真不小。
“霍爾！”賀拉姆上前拉開了兩人，“或許這就是外界人的特殊之處，他們能感知元素卻觸碰不了元素，可能說明......”
“說明這傢伙經過鍛煉可以成為比咱們還厲害的大法師，甚至可以衝擊魔導師！”霍爾激動的叫了出來，“諾森還有救！莫萊威爾的仇還能報！”喊完就是一陣‘含情脈脈’的看着莫林，直看的莫林出了一身雞皮疙瘩並且暗自感嘆這傢伙是屬狗的，變臉比翻書還快。
“剩下的這幾個法陣都是幹什麼的？”莫林開口問道。
“這個是武技勘探，主要是看人身體素質的。這個是通靈勘探，是勘察人的靈魂是否存在媒介來溝通神明的，一般來講諾森的人在一項突出后其他勘探回饋都會寥寥無幾，所以幾乎不用再......”霍爾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他看向莫林又問道：“這兩個還測嗎？”
“測！”
......
當晚議事廳，兩個老傢伙點燃蠟燭相對而坐，一言不發。
“這個小子，不一般。”最終還是霍爾先打破了寧靜，“體術與通靈兩項居然也都有不小的回饋，只可惜與法術一樣，空有回饋，無法接觸與使用。”
“嗯，活了幾十年，我也沒見過這樣的人”賀拉姆回應道，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不過不要怪我太悲觀，我不認為這樣就能說明些什麼，黑暗降臨了幾十年了，縱使他能成長起來也需要太多的時間......”
“你不明白這意味着什麼。”霍爾根本聽不進去賀拉姆的消極，“這意味着這個孩子有無限的可能，而且極有可能他在享受這些贈與的同時不會受到諾森對神的那種特有的詛咒！”
“只是怎樣才能使它們接觸呢......”霍爾還在沉思。
燭火中賀拉姆低着頭，面露凶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