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弒神學院
回憶着腦海里弒神學院的地址,好像是全天二十四小時對學員敞開大門。
鶴以衫思考了一下,打算現在就過去一探究竟。
來到地址所在位置。
鶴以衫眯起眼睛不禁懷疑起來,這特么的不是精神病院么。
我在精神病院學弒神專業?
本來想硬闖進去,找到那個老頭,給他來上一套不解釋連招,再讓他將自己的系統刪除來着。
但看到門口那全身肌肉發達,比泰森還牛逼,一拳能幹飛鶴以衫三米多遠的兩個保安,鶴以衫想想還是算了。
走上前去,露出一個路飛式笑容,齜着白牙道:“太君們好!”
保安低下頭,掃視了一眼鶴以衫。
叮…宿主正在被偵測。
阿勒?
聽到系統的提示音,鶴以衫愣了楞,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是誰!在背地裏偷偷欣賞我的盛世容顏?
保安在掃視完鶴以衫的數據後有點驚訝,開口道:
“弒神者鶴以衫,潛力可以進入s班,進去吧。”
鶴以衫想起來了,自己的數據面板上有個潛力的選項。
潛力:最具有潛力能夠弒神之人。
我的潛力可以進入s班,這個s班是不是這家精神病院裏,精神病最嚴重的班級?
鶴以衫是這麼想的。
走了進去,按照路線鶴以衫推開門進入了新生招待處。
依次排列下來,有d,c,b,a,s五個班級,有很多人在排隊入學。
能看得出來,這些人應該與鶴以衫是一路的,擁有着系統,是那個老頭嘴中所說的弒神者,
不過,這s班排隊的人為什麼這麼少。
d,c,b,a可以說是人滿為患,只有s是寥寥無幾屈指可數的幾個人。
鶴以衫走了過去,招待他的是一個光頭。
不難看出,他很強,屬於那種我變禿了,也變強的那類人。
工牌上面寫着,他叫,吳君。
鶴以衫朝他笑了笑,露出了一個自認為是最丑的笑容。
希望他不會因為自己長得比他帥,而給我穿小鞋,開口說道:
“學長好,我是s班的精神病學員。”
吳君抬起頭詫異的看了看他,那種眼神,鶴以衫莫名覺得,頗有種像是在看二臂的感覺。
叮…宿主正在被偵測。
確實是s級的潛力配置。
吳君滿意的點點頭,從旁邊的燒烤架上拿起一個燒紅的鐵塊,朝他伸了伸手,示意鶴以衫將手臂遞過來。
燒紅的鐵塊上面的字樣是一個奇怪的圖案,鶴以衫沒見過,但挺帥的。
鶴以衫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幹啥?”
吳君皺了皺眉頭:“把手臂伸過來,我給你烙個印子,這是s班的標配。”
聽到這。
鶴以衫差點沒控制住自己五寸大小的**兜和單身二十年的麒麟臂朝着他42碼的**臉扇過去。
你特么當我是牛馬。
你說烙就烙,我不給烙。
這燒紅的鐵塊往右臂胳膊上一燙,那不得三天都打不了飛機,做不了獎勵哥?
看着鶴以衫半天不動,吳君有些不耐煩了:“快點,你在想些什麼?”
很乾脆的拒絕了:“表!”
一個字,聽出了兩句話,不要。
這回輪到吳君愕愣住了。
s級班是每個學員都夢寐以求想要達到的一個高度,烙上這個不滅印記,就代表了你已經有了初步弒神的能力。
高人一等,名利,錢財,豪車,美女,觸手可及。
但面前的這個二臂居然不要!
難不成他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是個品德高尚的高質量男性?
吳君不解的詢問着:“為什麼?”
鶴以衫沒有撒謊,實話實說的道:“我怕疼…”
原來是這樣,吳君還以為他有多麼異人之處呢。
吳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不屑的扣了扣鼻子說道:
“就這兒啊,我還以為你有多狠呢,想當年我在第一線與妖神大戰的時候,滿身傷口,血流不止,我都沒有吭嘰一聲,怎麼,你丫慫蛋昂?”
這牛逼吹的眉飛色舞的,要不是鶴以衫是唯物主義,差點就信了。
能看得出來,單論精神病的嚴重程度,這禿子應該也是s級的,但肩膀上並沒有烙印,應該不是s班的。
得了…
鶴以衫還沒見識過什麼叫做真男人呢。
吳君話落,鶴以衫不再墨跡,拿起鐵棒就往肩膀上烙去。
滋滋滋滋…
整個過程鶴以衫面無表情,就像是鐵塊烙在的不是他自己身上的一樣。
呃…確實烙在的不是鶴以衫身上,是吳君肩膀上。
吳君愣了愣,感受到左臂撕心裂肺似灼燒般的痛苦,他傻眼了,還冒着煙。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吳君會用肩膀抽煙來着。
還帶着一股味,說不清楚,有點像烤乳豬。
反應過來的吳君抱着左臂發出殺豬一般的狗叫:
“啊啊啊!卧槽啊!你個老叼,疼死我了,快來人,救命啊!”
這個人…是逗逼派來搞猴子的吧?
見此一幕,鶴以衫不知道該如何吐槽,你的這副模樣,怎麼和方才吹牛逼時的神情,有點格格不入呢?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你要是想吐槽別人沒節操,你自己得先有節操。
就在鶴以衫捂嘴偷笑之際,一個踩踏着高跟鞋的腳步聲從她的身後傳來。
“鶴以衫?”
是一道女聲,語氣很怪異,有聽不出來的感覺。
鶴以衫遲疑了一下回頭看去,感覺這個聲音恨耳熟。
一看。
還確實是個熟人,熟到不能再熟的熟人。
女人在確定了鶴以衫的身份后,表情逐漸陰冷下來,眼神中帶着不善:
“好久不見了…前,男友。”
說話的女生長得很好看,長相偏向禁慾風,帶着一點病態的蒼白,聲音也很沙啞,身材自然沒得說,一絕。
屬於人群中走過,十個男人,有十一個都要回頭看的那種類型。
鶴以衫吃鯨了。
沒想到她也是弒神者?
本以為兩人高中畢業之後便再也沒有交集,沒想到畢業才沒幾天,就又遇到了。
如這個女人方才說的那樣,自己的身份與她確實不一般,是男女朋友的那種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