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藏書閣
第二天,天才剛剛擦亮的時候,楊天毅已經起床打掃林丹閣的衛生了,這就是楊天毅以前的日常。
細心打掃好林丹閣的每一個地方,一點灰塵也不要留下來,這樣工作是楊天毅覺得最滿足的時候,一復一日十五年都沒有變化過。
當姐妹花走出房間的時候,剛好看見楊天毅低着打掃衛生的東西回來了。孫佳慧急忙上前問道:“師兄,你這是又要去打掃衛生了嗎?”
楊天毅停下腳步,說道:“已經打掃完了,有什麼事情嗎?”
小丫頭好奇的問道:“師兄,你什麼時候就起來了呀?”
“一個時辰以前吧,因為昨晚打掃過一遍,所以今天早上倒是容易打掃了很多。”楊天毅說道。
兩姐妹有些驚訝,在一個時辰前,兩姐妹還做着夢了,沒想到楊天毅就起來打掃衛生了。
孫佳慧說道:“師兄,師尊說讓我們去外門藏書閣去找功法。”
“哦,那你們去吧,我回去清洗東西了。”楊天毅說著轉身就走。
孫佳慧一把拉住楊天毅,說道:“師兄,師尊說讓我們一起去,還有,師尊說了,你到時候看上什麼可以順拿。”
楊天毅笑道:“我就不去了,我不喜歡修鍊,我在林丹閣打掃打掃衛生就行了。”
小丫頭拉住楊天毅的手,可憐兮兮的說道:“師兄,就和麗麗一起去嘛~姐姐好笨的,沒有師兄的話,我們可能會迷路的。”
楊天毅看着小丫頭的樣子,不禁想起了第一世時候的妹妹,心中一軟,明知道這丫頭是裝的,但還是答應了。“那好吧,我回去換件衣服。”
“耶!師兄最好啦!”小丫頭高興地跳了起來。
等楊天毅回到房間之後,姐姐一把揪住小丫頭的耳朵,說道:“你剛剛誰誰好笨啊?”
小丫頭時間就焉了,求饒道:“姐姐,你不笨啦,只是不這樣師兄就不跟我走啦,為了師兄,姐姐你就犧牲一下吧。”
“哼!”姐姐鬆開小丫頭的耳朵,說道:“好吧,這次饒你了,下次不準了。”
“姐姐是最聰明的姐姐,嘿嘿嘿。”小丫頭一記馬屁倒是讓姐姐笑了。
等楊天毅出來之後,三人便一起去了外門的藏書閣。
林丹閣位於外門與內門之間的位置,而三人還沒有正式修鍊,所以只能徒步先下山,然後在徒步去外門藏書閣。
三人下山的時候,林岩和昨夜那女子就站在林丹閣外楊天毅經常坐的石頭上看着。
那女子問道:“師兄,你懷疑天毅那小子在人們測試的時候有所隱藏,可是這怎麼可能了?除非他的實力在分神期之上。”
林岩說道:“你別忘了了,還有一種就可能。”
“師兄你是說天毅這小子會上古神訣?這就更扯了吧。”女子一臉的不相信。
“算了,別想了。回去吧,我給你煉製元嬰丹去,但是這幾天你要幫我好好教導他們修鍊,天毅嘛,就隨他意好了。”林岩說著轉身回林丹閣去了。
“師兄,你這也太寵溺天毅了吧。”女子追上去說道。
楊天毅三人下到山下之後,就遇到了一位熟人,正是李長老。
“唉?這不是天毅小子嗎?”李長老走過來,拍着楊天毅的肩膀說道:“不錯,穿上這身衣服之後,比穿着雜役服的時候帥氣多了。”
“李長老,我傳送門都一樣了,您這樣以貌取人並不好。”楊天毅淡淡的說道。
李長老一下子被咽住了,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只能睜大了眼睛看着楊天毅。
一起的兩姐妹一直在後面憋着笑,最後小丫頭是在憋不住了,直接笑了出來。
小丫頭這一笑讓李長老的臉都紅了,給了楊天毅的腦袋一下,說道:“你個臭小子竟敢編排老子,信不信老子幫你綁了,讓林岩長老拿靈丹來贖人。”
楊天毅依舊一臉平淡,說道:“不勞煩李長老,我跟您走便是了。”
李長老有愣住了,然後氣呼呼地說道:“你這小子一點也不好玩!走了走了!”說完就大步流星地往林丹閣走去。
楊天毅說道:“走吧。”
“哦哦~”兩姐妹木訥地點了點頭,然後急忙跟上了楊天毅的步伐。
對於外門楊天毅還是很熟悉的,輕車熟路地就帶着身後的兩姐妹到了藏書閣。
在清風閣,剛入外門的弟子是沒有資格來藏書閣借功法的,只有在四大院的導師手下修鍊滿半年才能來借一本功法,之後想要借功法就需要宗門貢獻度了。
不過身為林岩長老的弟子,待遇就完全不同了。藏書閣的長老看到林岩長老的長老令牌之後,立即就讓三人進去了名字叮囑三人,不能上藏書閣的三樓。
外門藏書閣一共有三層,一二兩層都是進入基礎的修鍊功法,而第三層是殺伐功法,只有那些入門滿一年的外門弟子可以修鍊,因為滿一年的外門弟子就會外出歷練,沒有殺伐功法傍身是不行的。
“好多的功法啊!”小丫頭看着琳琅滿目的格式功法,雙眼直冒精光。
孫佳慧說道:“師父叫我們尋找的功法叫做《生木訣》,《雨生決》和《天火九轉》,趕緊找吧。”
然後又對楊天毅說道:“師兄,師尊說你看上什麼功法都可以,所以你就自己去找你喜歡的功法吧。”
“你們去找吧,我倒旁邊去歇會兒。”楊天毅淡淡的說道。
“姐姐,我們趕緊走吧。”小葉頭迫不及待的將孫佳慧拉走了。
楊天毅剛找了個位置坐下休息,忽然發現了一部有些熟悉的功法。楊天毅停下腳步,將那本功法抽了出來,只見上面寫着:誅神
這部功法可以說是楊天毅不可磨滅的痛苦回憶,楊天毅的第一世之所以慘死,就是因為這部功法。
然而諷刺的是,這部功法根本就無法修鍊,當年楊天毅絞盡腦汁,甚至已經走火入魔一般的想要修鍊這部功法,但結果卻是成了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