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乘坐飛騎 到達終點
玲瓏在旁邊聽到東陽問問題,也跟着問,“母親,為什麼咱們宗門不養殖一些飛騎。”
水韻嘆了一口氣,“雌性飛騎被大宗門當成戰略資源,不會輕易出售,再就是我們也沒有養殖飛騎的人才。”
玲瓏繼續問,“我們可以去山林里捕捉幼鳥,爾後再馴化呀。”
水韻搖了搖頭,“野生飛禽野性難訓,很少有人成功,而且成年飛禽瀕臨死亡前,要是感覺自己的幼崽沒有生還的希望,常常會對自己的幼崽痛下殺手。沈重得到那隻金火鳥,真是走了大運。”
東陽和玲瓏聽到這裏,更加羨慕沈家烈的金火鳥了,不知這小子逃到了哪裏,再等上十幾年,那隻金火鳥就生長成八級妖獸了。
過了一陣,十隻青翅大鵬都坐上了人,一個空乘便乘着一隻青翅大鵬飛了過來,那青翅大鵬的背上還有兩個皮袋,上面寫了個“郵”字,東陽猜測裏面是些信件或貴重物品。
那青翅大鵬懸飛在空中,爾後空乘吹了個哨子,地上十隻青翅大鵬便一個接一個的從二十幾米的高台上一躍而下。先是失重的感覺,待青翅大鵬雙翅發力騰空而起,又有種推背的感覺,東陽和玲瓏都是興奮地漸叫起來。
青翅大鵬的隊形從非常規則,它們有時會飛成像一個“人”字的隊形,有時會飛成像“一”字的隊形,一直這樣有序地飛,那整齊的讓人看了讚不絕口。
青翅大鵬兩個時辰飛行了四五百里,爾後落在一個山頭休息了半個時辰,大家吃了飯,稍事休息后,青翅大鵬又繼續飛行。
東陽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興奮,空中是無聊的,便自顧自地修鍊起來。
青翅大鵬就這樣飛飛停停,待到夕陽西下時,已經飛行將近一千里,來到了另一座城市,這裏是麗州城,靠近麗江。
東陽一行人剛出了飛騎公會的大門,一對夫婦帶着個少年正好也出來。那中年男人往這邊一看,便領着妻小過來打招呼。
歐陽山也看到了他們,趕緊迎了過去,“水堂主,好久不見。”
那中年男人嗓音渾厚,“歐陽堂主,確實好久不見,上次一別,得有半年時間了吧。”
東陽定眼看去,那婦人是一身勁裝,英姿颯爽;那少年長得是白白靜靜,眉清目秀,英俊帥氣,不過那少年老盯着玲瓏看,這讓東陽有些不爽。
東陽心想,“這少年看年齡比玲瓏大兩歲,眼睛倒是挺賊,在玲瓏身上瞟來瞟去,玲瓏這個美人坯子,怕是讓小白臉給看上了。”
那水堂主邀請歐陽山一起坐坐吃個飯,歐陽山以要事在身給推掉了。兩人又聊了幾句閑話,便相互辭別。
等人走遠,那婦人對水堂主說,“那戴面紗的婦人很是眼熟,只是記不起在哪裏見過?”
還沒等水堂主說話,那少年插嘴說,“那少女也是眼熟,彷彿在哪裏見過?”
水堂主呵呵一笑,“那婦人能同歐陽山同行,想必和宗門有些淵源,眼熟也是正常,只是不知為何蒙面?我兒泊凌怕是相中了那個丫頭,那丫頭長得倒是水靈,就是怕不能配上我兒。”
這邊歐陽山也是為東陽詳細介紹了剛才一家人,“那中年男人是水寒宗外事堂堂主水羹堯,黎陽境高手;旁邊那婦人是小他十幾歲的妻子白潔,七彩境高手;那少年是他們的孩子水泊凌,十一歲的綠級修士,新一代的天才少年。”
東陽聽完對玲瓏說,“那白臉少年盯了你半天,
怕是看上你了,要你當他的小老婆。”
玲瓏氣的攥起了小拳頭,“東陽,你再胡說,我打得你滿地爬,我才不要做那小白臉的小老婆”
歐陽山和水韻聽到這裏哈哈大笑起來,玲瓏的臉更紅了。
接下來的日子平淡無奇,乘坐青翅大鵬一日千里,東陽除了修鍊就是吃飯睡覺,飛行第四天終於到達了葯神山上空。
葯神山在葯神城西邊,山與城融為一體,遠遠望去,葯神山山勢陡峭,一條長長的白瀑布掛在崖壁上,隔了幾里地還傳來陣陣濤聲,在陽光下煙水悠悠甚是美麗。
瀑布邊有一陡峭石路,沒有欄杆,沿路拾級而上,便是一個巨大的火山口,那裏有一汪蔚藍色的湖水。
好個葯神山,群山環繞,一池碧水,雲遮霧繞,好似仙境,真是雲來山更佳,雲去山如畫。
來葯神山拜訪的人是絡繹不絕,車水馬龍,看來葯神山的醫術在大陸南部名不虛傳。此處飛騎公會就設在葯神山山腳下,青翅大鵬緩緩落地,一行人下了飛騎。
歐陽山領着大家走向山門,山門正中間掛着一個碩大的牌匾,上面寫着“葯神山”三個鎏金大字,筆法蒼勁;山門兩旁各放一尊青石獅子,威風凜凜;山門左邊是一配殿,右邊是一亭子。亭子下坐着兩個白衣青年,為來訪者登記答疑。
歐陽山過去后,一個白衣青年問道,“來者幾人,看病還是訪友?”
歐陽山說,“我是你們宗主故交歐陽山,一行四人,今日特來拜訪你們宗主。”
那白衣少年邊寫邊說,“老先生,請您在對面配殿坐下稍等。”
爾後見另一白衣青年從桌子下拿出一隻鴿子,將紙條拿去塞進鴿子腿上的小竹筒,放好之後把鴿子往空中一拋,鴿子便向山上飛去。
東陽望去,空中只飛着兩三隻鴿子,東陽有些疑惑,便問歐陽山,“爺爺,這麼多人來看病或訪友,這麼少鴿子怎麼夠用。”
歐陽山解答道,“若是去看病,這門房會告訴你今日是那幾位藥師在外院當值,今天的病號是不是排滿了,然後登記看病者的姓名備案,不再向上通報;若是去訪友,那是要進入內院的,需要內院之人同意,免得你白爬這麼高的山路,卻沒人接引你進去。”
東陽心說,“還挺貼心的,這裏有點故鄉醫院的感覺,先挂號再看病,不知道有沒有黃牛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