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神農鼎顯威
李扶搖往嘴中扔了幾粒鍊氣丹,運轉法訣瘋狂煉化,隨後他又站起身來,立於鼎中,火靈力不要命地往外輸出。他被打出了脾氣,心想着一定要幹掉這些冤魂。
洞內很快就化作一片火海,冤魂慘叫聲、陰風肆虐聲、鬼火呼嘯聲不絕於耳。每當有攻擊過來,李扶搖就躲進鼎中。
“真是個好寶貝!”李扶搖心中想到。
趁此冤魂亂做一團的時機,李扶搖又獲取了兩株神魂草。然後來到洞口,站在鼎中繼續放火,直到丹藥之力已經完全消耗掉,才收了丹鼎,跑出洞口。
跑出洞外后,李扶搖在洞外佈置了幾道火牆后,才轉身離去。
他沿着洞道,運轉疾風步,左右騰挪,每一下都蹬在洞壁上。
王奇神情緊張地捂住雙耳,顫巍巍地看着洞口,洞內的聲音傳了出來,衝擊着他的神魂,陰風也時不時地冒出一兩股侵襲着四周。
“走!”李扶搖跳出洞口,招呼着王奇便跑。
王奇聽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李扶搖拉着往前跑。
二人跑了許久才在叢林中一處小溪邊停了下來。
李扶搖掏出兩粒丹藥,扔給王奇一粒說道:“我們現在神魂激蕩,趕緊煉化,待神魂穩定后再走。”說完李扶搖就將丹藥吞下,盤坐在地煉化起來。
過了一會兒,王奇的體內傳出一道聲響。“突破了,武師高階。跟着大哥這才沒多久就從初入武師到現在高階了。”王奇心裏想到,忍不住看了一眼正在專註煉化的李扶搖,隨後又閉上眼煉化剩餘的藥力。
很快李扶搖也醒轉過來,喃喃道:“差一點就突破了。”他看了看還在煉化藥力的王奇,隨後掏出一粒鍊氣丹吞下。
隔了一會兒他再次掏出一粒,扔進嘴裏,打算強行突破。
王奇這時睜開了眼,看了看李扶搖,隨後站起身來,到旁邊為李扶搖護法。
李扶搖體內的靈力已經爆滿,丹田被撐大,靈力針瘋狂攻擊着壁壘薄弱處,一下、兩下……
“轟……”壁壘坍塌,靈力迅速肆虐周圍壁壘,將其吞噬乾淨。
“呼……”李扶搖睜開雙眼,吐出一口濁氣。
“大哥,怎麼樣了?”王奇過來問道。
“走吧!”李扶搖站起來說道。
晚上二人在野人鎮剛住下,蔣成就來到他們這裏。
“二位少俠!”蔣成神色緊張地看着二人慾言又止道。
“你想說什麼?”
“我想知道裏面什麼情況?”
“我建議你們撤走!那些傢伙憑你們的槍干不動,萬一他們出來,那就是全軍覆沒。”
“他們很厲害么?”
“也算不上,不過你們打不了。”
“哦,不過我們不能撤。”蔣成搖頭道。說完他又像是想道了什麼,看着李扶搖說道:“胡長官想讓你去他哪裏一趟。”
“行了,我知道了。”
蔣成待了一會兒便出去了。
李扶搖從鼎中取出神魂草看了看,隨後朝王奇說道:“之前我叫你收集的神魂丹輔材都準備好了嗎?”
“好了,就等神魂草了。大哥,這個就是神魂草嗎?”王奇看着李扶搖手中的藥材說道。
“是的,先休息吧!我鞏固一下境界,明早就回去煉藥。”李扶搖說完就盤膝坐在床上,閉上了雙眼。
第二日清晨,李扶搖吐了一口濁氣,從修鍊中退出來,鍊氣五層的境界也是徹底穩固下來。
他朝一旁看去,王奇早已收拾妥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着,見他修鍊結束,立馬起身走了過來說道:“大哥,好了嗎?”
李扶搖點點頭,隨後就去洗漱了。
等他們到達蓉城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中午,二人在樓下吃午飯的時候,兩名工作人員將準備好的輔材送了過來。
下午李扶搖和王奇呆在公寓裏面煉製丹藥,李扶搖第一次使用神農鼎煉製丹藥。神農鼎內有着極其強大的陣法,在丹藥煉製上能夠得到極大的輔助。熔煉、提純、成丹都有極強的加成作用,加上以前被蘊養多年,其煉製出來的丹藥品質有了極大的飛躍。
還不到傍晚的時候,李扶搖就將所有的藥材用完,除第一爐9粒是一品上品外,后兩爐都是12粒極品丹藥。李扶搖看着丹鼎中散發著浸入神魂的葯香之力的丹藥,忍不住大笑起來。
“大哥,好了嗎?”王奇在一旁欣喜地問道。
“走吧!我們去醫院。”李扶搖點頭道。
二人再一次走進病房的時候,王奇的父親一臉憂傷地正坐在李燕的病床前,小護士在一旁站着。
“爸!”王奇飽含着眼淚,委屈地叫道。
“小奇,你來了!”王鄴扭頭過來用血紅的雙眼看着王奇,聲音沙啞地說道。
“爸!不用擔心了,我們找到醫治媽媽的藥材了。”
“嗯!我知道!”
“王叔,你好!麻煩你讓讓!”李扶搖上前說道,隨後又看向護士說道:“小姐姐,麻煩你出去一下。”
小護士撇撇嘴,隨後走了出去。
李扶搖將神鼎放了下來,待其變大后,從中取出一粒極品神魂丹,喂進李燕的嘴裏,隨後調動靈力助其煉化。
過了一會兒,李扶搖停了下來,神魂之力進入李燕的神魂中查看。只見李燕萎靡不振的神魂越來越凝實,精神也在逐漸的復蘇。隨後,李扶搖收回神魂之力,淡淡地看着李燕。
“大哥!怎麼樣了?”王奇迫切地想要知道結果,忍不住問道。王鄴也是滿懷期待地看着李扶搖,嘴裏哆嗦着,聽着王奇的話,他又想聽李扶搖回答,嘴裏的話都沒有問出聲來。
“放心!一切正常,正在恢復中。”
二人又趕緊看向李燕。
這時,李扶搖收好神鼎轉身朝外面走去。
天空灰濛濛的,地上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匆,好似周遭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只顧着埋首疾走着。李扶搖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獨自一人,落寞地走在雨中了。雨水淋濕了他的頭,順着臉頰一路往下。他想到了他的身世,他去世的爺爺奶奶,想到了久別的老家......
他從醫院出來,一直淋着雨步行回到了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