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番外二
土豆。
這個東西出現在天祥國元宗時期。
既叫洋芋，也叫馬鈴薯，還有叫地蛋的，不管叫什麼，反正當時研究這個食物的官員都知道，別看這東西一次產量非常高，對環境要求也不高，但接下來會連年減產，不僅如此，還會帶有毒素，運氣好點只是嘴麻上吐下瀉，運氣不好人都就沒了。
跟同時期的玉米簡直形成鮮明對比，玉米需要的營養多，對土質要求高，但選對品種了，玉米棒會越來越漂亮。
所以玉米算是留下來，反而是土豆逐漸被拋棄，放到皇家園林里當觀賞也是沒人瞧的。
再之後元宗去世，懷宗登基，自然也不會抽工夫看這個不起眼的地蛋。
也就是皇家園林伺候花草的多是元宗時期老人，做事細緻，也不願意讓元宗心血白費，一直小心伺候。
好在老天開眼，幾十年後因為一個商船老闆宿闖的無心之舉，讓土豆重新出現在蘇菀女官眼中。
她跟旁人是不同的，大家都明白。
蘇菀女官給了指點，還給了方法，讓農人們自己研究。
跟當初找到土豆的承諾一樣，只要找到不讓土豆三代就還本的方法，那就賞以萬金。
只能說旁邊的戶部尚書欲言又止。
算了，萬金就萬金，只要是皇後娘娘說的事情，就沒有不能成的。
一時間，舉國上下都在尋找種植土豆的方法。
畢竟上個拿着萬金的宿闖，如今已經在家中置辦更大的海船，他還說了，自己要找更多新奇植物，就算不給他錢，那他也是要找的。
為什麼？
因為陛下跟蘇菀女官實在太好了！
他一介草民在皇宮當中，全程都優待，還同文武重臣，一起吃了陛下跟娘娘親手做的土豆宴。
那個宴會的場景，他能說一輩子！
周圍的人也是怎麼聽都不厭煩，誰讓那宴會的場面大家想都沒想過。
再說了陛下跟娘娘親手做的席面，你不想吃？
誰不想吃那是傻子！
說到娘娘做的美食，宿闖現在依舊回味無窮，也是因為這事，更加堅定他四處尋找美食的信心。
找到越來越多的食材，那飯桌上都能更豐盛。
現在出海的時候，還有人央求宿闖講講土豆宴席上發生的事，還有那土豆當真那樣好吃？
講起這個，那話可就多了。
其中宴席種種自不用說，其實場面並不算大，反而是文武重臣們也就十幾個，他們看着十分熟悉，帶着宿闖也沒那樣拘謹。
吃之前就聽皇後娘娘說，土豆容易消化，還能做得很軟，很適合年紀大些的人吃。
不過宿闖跟皇後娘娘接觸久了，還是更願意喊她女官大人。
不管喊什麼，反正現在終於開始說宴席上的菜了。
首先做的是酸辣土豆絲。
看着簡單，但吃起來非常下飯，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吃起來酸爽麻辣，還帶了不一樣的脆生口感，實在讓人愛不釋口。
做法宿闖也學了，還是蘇菀女官教的。
就是把土豆去皮，然後切成細絲，蘇菀女官切的土豆絲粗細均勻，實在漂亮，切好之後放到清水裏，按女官的說法是去去澱粉，那樣炒出來的土豆就是脆口的。
接着切青椒薑絲，再把薑絲干辣椒在油鍋里爆香，倒入切好的土豆絲，開大火爆炒，最後再放入青椒，鹽等等。
這道菜端上來的時候，其酸辣的口感讓人下意識想流水口。
可不是他宿闖恭維，而是真的那樣好吃。
不管是色澤還是味道，看一眼就會被吸引，這菜看着簡單，實則好吃得很。
吃酸辣土豆絲的時候，眾人已經確定這個食材的口感，脆生生的，不錯，好吃。
但接下來第二道菜，直接顛覆大家的看法。
上一道酸辣土豆絲，算是平民美食，但接下來這道用的是西北送來的耗牛肉。
普通耕地用牛不能吃，但這些肉卻是可以的。
蘇菀女官還選了比較嫩的牛裏脊肉，做法宿闖也聽說了，那就是先把牛肉切塊焯水，土豆切成塊狀備用，這次就不泡清水，更不能在水裏揉搓。
原因是洗完口感就不綿軟了。
第一次聽到這話的時候，不僅宿闖疑惑，大家都是疑惑的，這東西不是脆生生的口感嗎，怎麼突然說不綿軟？
反正接着往下做，跟蘇菀女官之前做過比較複雜的菜式不同，這次還算簡單，鍋里燒油加熱炒蔥姜然後加入牛肉塊，再加入各種調料翻炒。
炒香之後加入高湯兩勺，再放入提味去腥的料酒白糖八角等等。
這個時候就可以用小火燉煮牛肉，等牛肉差不多熟了的時候，再放入切塊的土豆。
兩個食材燜煮一會，牛肉的香味就會完全滲透進綿軟的土豆里。
這土豆的口感竟然能賽過肉？！
最後大火收汁，這道土豆燒牛肉，竟然連湯汁都是極好吃的。
宿闖還道：“我這輩子算是值了，跟天祥國大學士搶湯汁澆飯吃，那就只有我了吧？”
不怪宿闖得意，畢竟這種事情，誰也沒經歷過啊。
但這也說明了，這道土豆燒牛肉有多好吃，連大學士都搶着吃，何況他們這種普通人。
“能不好吃嗎，剛剛還覺得土豆是脆口的，但這麼一做，忽然變得綿軟，入口即化，而綿軟的土豆比芋頭要更緊實一些，吃起來那口感，簡直無從比擬。”
就在眾人再次驚嘆的時候，宿闖道：“但這些跟炸薯條，土豆泥，大盤雞相比，實在難分伯仲。”
？？？
剛剛被宿闖誇上天的土豆燒牛肉，跟這些還難分伯仲？
“炸薯條是什麼？”
“土豆泥還好理解，就是土豆做成泥？跟芋泥差不多？”
“大盤雞呢？土豆燒雞肉？”
茫茫大海上，也就能聽宿闖閑聊，更被說這些東西有多吸引人。
炸薯條的口感自然不用說，甚至分粗薯細薯波浪形的薯條，每一種口感都有不同，上面撒上椒鹽，蘸着番茄醬。
絕對是家中必備零食。
可以跟爆米花媲美！兩者一咸一甜，別提多好了。
至於土豆泥，更多是跟黃油牛奶一起做，做出來的土豆泥香噴噴的，不管老人小孩都喜愛。
在宿闖口中，最重要的，則是大盤雞。
如果一定要說，那確實是土豆燒雞肉，可又有很大不同，比如裏面的土豆絕對好吃不說，拌面到裏面，更是一絕。
“濃厚的湯汁裹到三指寬的手擀麵上，那手擀麵既有土豆的味道，還有雞肉的香味，吃上一口，我跟你們說，比雞肉都好吃！”
“咱們行船跑路的人口味都重，那一份不僅分量大，味道還好，聽名字就知道了，不然怎麼叫大盤雞。蘇菀女官也說了，如果加入土豆，木耳，手擀麵，米飯等等，一份雞肉足夠五六個人吃。大家平攤起來可便宜了，你們不想吃？”
圍着宿闖的眾人口水已經要掉下來。
誰不想吃那是傻子！
便宜又美味的美食，誰不想要？
不過說起剛剛的土豆泥跟爆米花，宿闖想到另一回事，蘇菀女官說了，如果能帶回來另一種品種的玉米爆米花會更好吃。
還有土豆選種，最好選山脈更高的土豆拿回來。
土豆的事現在海邊人盡皆知，但玉米則不同，這事只有宿闖自己知道，他感覺這一定是個好機會，找到不一樣的玉米品種，做出更好吃的爆米花！
身邊的人還在討論宿闖剛剛說的各種美食，只恨不得現在就吃到。
可惜土豆還在研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成。
聽說他們離開的時候，已經許多人帶着土豆去往全國各地試驗，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成。
與此同時北域諸城。
這些城裏人不算多，平日裏這裏天氣冷得早，熱得慢，一年之內似乎只有夏天跟冬天，春秋時間極少。
這種特殊的氣候也讓糧食很難高產，糧食好吃是好吃的，但他們大多溫飽都顧不上，好吃又不能不被餓死。
不過大家祖祖輩輩都在這生活，自然可以適應這片土地，無非就是看看天氣過日子，能過得去就行。
但空章舍人送過來的甜菜跟陛下大力推廣甜菜，讓這裏的日子突然好過起來，生產那麼多糖油，完全可以賣給天祥國其他生產不出來的地方，甚至可以賣到北域之外的國家裏。
換來的銀錢糧食，讓大家日子好過許多。
原本以為這就是好日子了。
沒想到四五年過去，就在陛下跟蘇菀女官大婚之後，當年又送來另一樣東西。
當然，他們現在也知道蘇菀女官就是空章舍人，所以對這個東西非常期待。
可看到的時候其實有點奇怪，這東西跟土一樣，能好吃嗎？
等了解情況之後，當地不少有名的農人都領了回去，目的就是早日讓土豆減少毒素，看看怎麼種植，才不會種三次就回到有毒的情況。
誰知道這一研究就是兩年時間。
兩年時間裏屢屢有突破，但情況一直不穩定。
直到天宛八年冬天的那茬土豆終於成功！這東西可以一年收穫兩次，而這些土豆足足種了八次，依舊是沒有毒素的，而且產量也沒有減少太多！
證明他們的做法是可行的！
等到天宛九年，已經有切實可行的文書遞到京都。
現在的京都跟四年前差別很大。
各處房屋都有修繕，還是官府出現，進城門的時候，就能發現城門附近還在擴建，城郊更是到處都在蓋房子。
聽說這幾年京都常住人口至少五百萬，這個數字太過誇張，京都的房屋根本不夠住，聽說京都一天消耗的羊都要上萬頭，從這點就能看出來，京都現在的繁榮景象。
城內不夠住，自然要在城外修繕房屋，官府已經規劃好許多地方，到時候另開坊市，好讓來京都的百姓至少有個地方住。
沒辦法，現在別說天祥國的百姓願意來京都，哪裏的百姓又不願意來呢。
都知道天祥國京都的盛況，都知道這裏日子好過，只要在這裏勤奮些，都是有無數機遇的。
很多海外來的傳教士都說，他們從未見過這麼宏偉的城市，更沒見過人口如此多的城市。
對蘇菀謝沛來說，人多就意味着事情多，整個城市的衣食住行，甚至下水排污，垃圾堆放，什麼東西全都要整修一次。
也幸好現在朝堂富裕，又整頓了幾次官員問題，這才騰出手收拾。
收拾的結果也就是北域過來送文書的人看到的。
他們在北域，那邊地廣人稀，一年有九個月十個月都是寒冷的。
如今猛然回到京都，竟然有點不適應看到這麼多人，摩肩接踵已經不足以形容，聽說京都街道都擴寬許多，但該人擠人還是人擠人。
三月進到京都，只覺得哪哪都是熱的，陽光也格外的好。
怪不得許多番邦人來了京都就不願意走，這京都街上甚至還有番邦人開的店鋪，裏面載歌載舞好不快活。
聽說永崇街附近的幾條街都是美食小吃，回頭一定要去瞧瞧，蘇菀女官家的店鋪也在附近。
只是她家限量出售，上午營業，下午晚上不開門，好像是去的人太多，也給周圍商家留點機會。
等事情辦完，他們也要去嘗嘗！
不過他們還沒忘記自己的職責。
土豆！
重要的是土豆！
耗時四年時間，終於成了！
種成之後，北域幾個郡府的長官算是發現，這東西確實適合他們北域來種，土豆不喜熱，熱的時候反而產量會降低，毒素增加，他們那邊不適合種其他莊稼，倒是很適合種土豆。
怪不得蘇菀女官派到他們那邊的人最多，這些年還陸陸續續送過去不少新品種的土豆，都是讓他們好好栽種。
現在終於有穩定的土豆秧苗了！
那產量，絕對能讓北域人人都吃飽，土豆確實不如大米小麥，更不如肉。
但能填飽肚子就行！
雖說這些年天祥國發展的不錯，但天災這種事誰也阻止不了，有備無患，大家都明白的。
等到北域送土豆跟文書的人進宮，幾乎在第一時間就見到陛下跟蘇菀女官。
兩人詳細聽了他們所講，又仔細研究了送上來的土豆。
聽那些人說，他們只覺得當時的陛下跟蘇菀女官，笑起來真的格外好看。
準確說，女官大人看土豆笑得好看，陛下是在看女官大人，也露出淺笑。
突然理解自家子女很喜歡看陛下跟女官大人的話本了！
確實有點意思！
看的他們都想回去找妻子好好笑一笑的。
說個體外話。
因為帝后的故事太過傳奇，而兩人也太過恩愛，這些年天祥國隱隱有種風氣。
那就是體面人家裏，基本都不再主張納妾。
要是哪個婆婆敢隨意提給自己兒子納妾的事，多半會被周圍人笑話。
人人都想效仿帝后之間的感情，人家納妾了嗎？
不少女子也發現，她們也有底氣拒絕納妾，再說了，再不行好好讀書，再不行去習武。
萬一她們也能做女官呢。
現在不說京都里女官已經很普遍，天祥國各地稍大的城市也開始有女官出現，特別是江浙一帶，那邊民風本就更開放，科舉之風也盛行，那邊陸陸續續出現女官也不足為奇。
還有蘇菀女官身邊的女侍衛們，特別是雯沁海珂，兩人可大名鼎鼎的高手，聽說明裡暗裏擋過不少刺殺。
當然想來刺殺的部落國家，現在已經不復存在，有幾位女將軍帶着部下踏平那些地方，都是為了女官大人報仇，甚至女官大人都沒來得及阻止，那些部落國家的首領已經沒了。
所以結婚過不好也沒事，大不了開啟第二人生。
這都是題外話了，北域來的人還是更重視土豆，畢竟他們四年的心血都在上面。
現在見陛下跟女官大人如此重視，他們自然也高興。
天宛十年，五年前又被翻出來的土豆終於開始前面種植，得益於現在天祥國的交通跟傳達政令的迅速，也得益於對京都的信任，全國各地都在盼望能夠種植土豆。
年初，從北域育好的土豆秧苗送往全國各地，當然不是免費的，肯定要給育苗的農戶交錢，同時還要給當地稅費。
靠這些秧苗錢，北域各個地方都小賺一筆。
同年六七月，所有認真種植土豆的地方全都大獲成功，稱重出來的重量讓人不敢置信。
一畝地最差也能有八百斤？！
這正常嗎？！
培育較好的地方，甚至能有三千多斤？
要知道現在收成最好的占城稻，能收穫三四百斤的時候，已經讓人驚嘆，這直接翻倍！？
這個結果別說種植的人震驚了，京都朝堂也為這數字心顫，還是那句話，土豆確實不怎麼頂飽，但確實產量驚人，真的太誇張。
有些人還以為下面虛報重量，等到實地的時候，發現所有稱重的人臉上都帶着同樣的不敢置信，他們已經信了五分。
等看着眾人把一畝地的土豆挖出來，去掉泥土，一點點稱重，這下不信也要信了。
怪不得蘇菀女官如此重視土豆！
怪不得當初那麼興奮！
有幾個已經退休致仕的老大人都回來關注這件事，還說起五年前蘇菀女官做的土豆宴，當時的美味他們現在還記得。
雖然這些年也有陸陸續續上供的土豆，女官大人也會賞賜，但到底不過癮，如果自己去北域買的話，價格又不便宜。
誰知道現在夏季土豆一收穫，原本以為會很貴的土豆，價格一降再降。
沒辦法，誰讓全國都在種，誰讓產量高到驚人。
想當初推廣糖油的時候，這兩種東西也是經歷過高價，然後慢慢往下跌，哪有現在的情況，直接降到普通百姓都能賣個烤土豆吃。
就在大家研究怎麼吃的時候，蘇菀女官的食譜已經發了下來。
最常吃的幾種方法都寫了上去，怎麼讓土豆變脆，怎麼讓土豆軟綿，全都有寫，而且還特別說明有些地方不能吃，什麼情況不能吃等等。
好了，現在食材有了，食譜也有了，還不趕緊做起來！
可能這是罕見的，沒有經歷過一點點推廣，而立刻風靡全國的東西，更是被許多番邦小國帶到自己的國家食用。
不過要說缺點，那也是有的。
除了海拔高，地方較冷的地方之外，更多的土豆種植都不能自己留秧苗，畢竟種第二茬的時候，肯定會減產，還肯定會破壞土豆，所以接下來種種植方法也教導給大家。
至於自己不能留秧苗，那也只能買北域培育的秧苗，只有北域那邊才合適留種。
北域人怎麼也沒想到，他們這種貧寒之地，竟然能靠這個發家致富？
不枉他們這麼多年的辛苦！
有些想趁機賣高價的人及時被發現，秧苗定價權也有官府掌控，反正不會很貴就對了，算是薄利多銷，這樣對北域人來說，也是長久買賣，其他地方的人則也能買到合適的秧苗。
一家種個幾分地，其實就夠溫飽了。
剛從海船上靠岸的宿闖猛然聞到一個久遠又熟悉的味道。
跟着他的手下也道：“這什麼香味，聞着不錯啊。”
說話間，宿闖已經走到旁邊正在吃飯的船工身邊，見他們三四個人分吃一份大盤雞。
一隻兩斤的雞子，裏面添了木耳，添了大量的土豆，每個人都能吃到肉，還能吃到美味的土豆配飯。
“土豆！竟然是土豆！”宿闖立刻道，“還是大盤雞，你們怎麼會做的？！”
他年初二月出的海，那時候還沒他心心念念的土豆，更沒有大盤雞，現在才九月，怎麼碼頭船工都在吃了。
這船工吃的頭也不抬，開口道：“你們剛出海回來吧，土豆大豐收，便宜得很，還好吃得很，快去嘗嘗吧。”
“對，看你好像挺有錢的，可以去吃一下炸薯條，滋味極好。”
“是了，快去吧，這土豆可正好啊，雖說現在已經餓不着了，可食物充足的感覺就是棒。”
現在碼頭生意好，他們船工是餓不着的，但很多地方一有洪澇旱災，難免忍飢挨餓。
但有了這麼高產還好種的土豆之後，一切都不是問題。
沒有飢餓的日子，似乎突然就來臨了。
宿闖已經奔向心心念念的土豆了，吃的時候終於了解發生了什麼。
他五年前在京都皇宮吃的土豆宴，現在家家戶戶都能吃了！
這發生的也太快了吧？
說句不敢置信都是真的，之前聽他說了五年土豆的手下們，其實在其他大陸吃到過土豆。
但怎麼也比不上更適合他們本土口味的做法。
眾人已經興奮的喊着要連吃五天的大盤雞！
周圍食鋪的夥計們已經見怪不怪，這根本不奇怪嘛，蘇菀女官弄出來的東西一向都是好的。
現在細數起來，北邊因為土豆的出現，百姓們日子也越來越好，東南這邊也跟着受益不說，他們的商業更是越做越好。
每年海邊港口的稅費，都能讓天祥國的國庫充盈起來。
藉此也發展出各種各樣的買賣行當。
西北那邊則是因為往西的商路暢通，已經跟更遠的帝國交易，那邊派出不少使者過來，商貿同樣有聲有色。
而讓西北這邊改變最大的，則是城牆攻防，他們這裏的駐地看着就巍峨，遠遠瞧着，就是銅牆鐵壁一般，守衛着天祥國的安危，只要他們在這，那就是安全的保證。
這樣的保證同樣分佈在天祥國四周，如此的強大的實力，誰都不會小覷。
土豆自然也傳到這些地方，在很多人看來，他們這輩子食物都沒這樣充盈過，這輩子的生活都沒這樣安定過。
這些要感謝誰自然不言而喻。
蘇菀女官跟陛下雖然遠在京都，但在他們眼裏，必然永遠尊敬，順便再看看以兩人為主的話本。
誰讓他們本地的松將軍都喜歡偷偷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