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仙泉妙效
將它丟入水杯之中,洗乾淨了才拿出來仔細的看了起來,那天情勢匆忙,他也沒有時間多看就吞入口中,知道有了納物囊才能一睹真容。
一件流泉藝術品般的事物,圓形的玉sè石質水池,約若臉盆大小,就像兩道山壁夾縫流出的清泉般,下面是一個水池,後面是斷崖似的截面,一個小口子水汽隱隱。
剛剛脫離紀原的身子,流泉上的小口子就流出一滴潤白的液體,出來顏sè的區別,紀原看不出它和水的任何區別,用手指蘸着水液試着舔了舔,既然家傳了這麼久,應該是無毒的,不然紀原早毒死了。
“咕嚕”
但是偏偏在這個最不會出問題地方出了岔子,紀原保持着舔嘴的動作,一動不動,只剩下眼珠子還在轉動,水液剛一入口,瞬間化作一條飛的水線,眨眼間遊走全身,將紀原的真力和身體全數凝化,一動也不能動,還好它真的無毒,只是讓紀原動彈不得。
“快動啊。”
心裏大叫着,直到一個時辰之後,紀原才能勉強動彈一下手指,接着全身就快的解封,當時情勢緊急,紀原只知道這東西能夠催化靈物,還真不知道原來人不能碰它,碰了之後就流不出水液,也不能吃,吃了全身僵硬。
“真是一口仙泉啊。”
還沒見着它培育靈物的能力,光是現在已經看見的,紀原不由讚歎,仙泉名副其實,果真是傳家之寶,紀家釀酒之術的高看來不僅是技術的高,還在於釀酒原料的非同一般。
“好了,既然它培育靈物的年農光里多半真實不虛,那麼問題就在靈物上了。”
往下面分析,紀原得出這個結論,不過紀原對自己的感應能力還是頗為自信,特別是氣息的敏感xìng方面,紀原甚至有些自傲,而且自從現心元神焰救了他一命之後,他對心元神焰的研究也加深了,現了一種靈應的能力。
說起來玄乎,其實很簡單,就是心元神焰極吸收靈元的時候,周圍的靈元自然加補充,這時候凝神感應就可以現一絲端倪,進而達到靈應的效果。
以前沒有真力和元覺,對這方面也沒重視,現在才知道原來已經習以為常的心元神焰也有巨大的潛力可以挖掘。
出了房間隨意的找了一盆湖藍花,一種類似蘭花的花卉,紀原當然不是想驗證仙泉的神效,而是…….嘿。
“這湖藍花長得不錯,來,給你澆點水。”
紀原端起一杯水細心的給它澆水,微白的水質強烈的展示着它非同一般的水質,,忽然記起手上還有不少的東西要售賣出去,連忙丟下水杯,從納物囊中將東西都拿出來,用一塊破布包着就出門而去。
花費了不少口舌,紀原終於將那些破爛賣了二十三枚下品元靈石,握着親手賺的最大一筆錢,紀原略微帶着得意的回到房間,只是眼前的一幕將他嚇得不輕。
湖藍花完全不合時宜的開花了,淡淡的湖藍sè花朵不過是拳頭一半的大小,但是卻帶着馥郁的芬芳,不算濃烈卻很宜人。
花香明顯出了紀原的預料,這要是讓人知道可還得了,連忙摘下花朵掩埋了,然後將湖藍花放回原地,直到花香淡去,心裏才鬆了口氣。
心驚既去,欣喜便來,這下子紀原對於仙泉的猜測才化為現實,果真是具有奇效,妙不可言。
若是找到奇花異草的幼苗便可依法炮製,加生長,這樣就有源源不絕的靈藥可以收入囊中,然後化作強大的推動力量支持着紀原前行。
“好好好,得此神焰仙泉,大道可期矣!”
想起在盧玉歆着瘋婆子面前的無力感,紀原就氣的麻,終有一天他要讓她知道厲害,男人凶起來也很可怕。
說到恨之類的話題,紀原倒覺得也不至於,雖然盧玉歆起了殺心,但是他終究沒死,還明了本心,說起來還要感謝她,又是他看了身子在前,這時候他也想通了,一切已經過去,沒有足夠的實力前,還是避開為好,等以後再報一箭之仇。
以男人就得大度一點的理由安慰自己,紀原撇了撇嘴,不再想那個錯誤的時刻遇見的錯誤的人生的錯誤的事情,轉而安靜的修鍊起來,一口吃不成個胖子,修鍊的事情也得慢慢來,人可放眼未來,卻得活在當下。
“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到了晚燈掛上檐角的時候,紀原去了大堂,他覺得再在這裏停留已經沒有意義,他需要更大的空間,而不是當一輩子的店小二,過着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rì子,修鍊才是正道。
人總是要逼自己才能更快的進步,本來還想再湊合一段時間,但是萬修大會的事情來得不湊巧,紀原也得小心準備,抓緊修鍊,再不能讓大把的時間浪費在私事上,卻收益極小。
艱難的和沒有存在感的掌柜說出來他的想法,紀原知道他這是做的不地道,上個月還是他求着做事,剛剛度過危險期就馬上離開,這事確實讓人為難。
不過掌柜的很善解人意,每一個修士心中都有成就仙道的夢想,你可以小瞧他這個人,但是卻不能小瞧他的夢想,阻人道途不亞於生死大敵,他也曾經是懷揣夢想走上修鍊的道路,只不過殘酷的現實讓他知道,走上這條道路不僅需要天分,還會有鮮血和汗水,或許還有更多。
“我是一個沒家的孩子。”
辭別掌柜,一個人走在空曠的街道上,雖然行人不少,但紀原卻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寂寞感,形單影隻的孤寂之感將他包圍起來,不過很快他就振作起來,寂寞是成功路上的必備,只有耐得住寂寞,守得了孤寂,才能收穫比你付出的更多的東西。
一個十三歲的少年背井離鄉,去尋找心中的夢想,多麼勵志的情景,但是紀原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哪裏勵志,只感覺很悲哀,他有點害怕,害怕自己會變成一個修鍊的俘虜,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前世就是這樣,直到遇見‘她’,一個開朗的活潑女孩,很純真,他甚至還記得他們說的第一句話:“你怎麼這麼冷,可以笑一個么?”
溫暖在那時次充斥胸懷,走着走着,紀原不由痴了,感覺很好,夜sè已經落下,但離黎明會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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