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坦白
“既然茶也飲了,那麼在座的各位拿出自己的才藝進行比拼,勝出者將得到我王室至寶翠玉貔貅佩。”沈月讓人將那貔貅佩放到中央的一個雕有各類刻花的石墩上,原來那個石墩就是放獎勵用的。
元般若瞟了一眼那個玉佩,色澤純凈,做工細緻,但是隱隱看見了那玉佩散發一股令人不舒服的氣息。
這股氣息被困在了貔貅佩中,而且這氣息的顏色並不是善類,洪懌抿了一口茶,憑經驗來看是玉佩內有惡鬼附在裏面,而且已經變成了厲鬼了,這玉佩誰拿誰倒霉。
但是在一般人眼裏看,它是無上至寶,它可以助長人的修為,特別是在這個大陸,平時大家都不會輕易施法,只有戰場上才會以鬥法決勝負,平日裏跟普通人無差,但是這一屆的三個新王開放施法限制,只要遇險受到迫害時都可以施法,平日裏,一日只可以用三次。
這樣子這個貔貅玉佩在所有人眼裏都是塊美肉,如果得手了,在平日施法鬥法可以施出進一階的法術,所以各方人士拿出看家本領,務必要得到這個美玉。
忽律將軍家的的兒子耍了個刀舞,論耍刀的話,忽律將軍世代造刀,對於刀舞自然是最了解的,果然一看,確實是個可以拿得出手的看家本領。
奔着這個玉佩來的人可真多,耍刀耍不過人家就來舞劍,舞劍過了玩琴棋書畫,文武才子才女都可以上場,大家都來興了,一比就是好幾盞茶,元般若都坐不耐煩了,看是看到身邊坐着敖達將軍,就起了玩心。
“敖達,你家中可有妻妾?”元般若撐着腦袋,歪着頭看敖達的樣子不要太可愛,這樣純真的表情在往日的元般若身上是不可能出現的。
敖達紅着臉說:“末將一心只有行兵打仗,對於兒女私情之事並不上心,自然沒有哪家願意把女兒嫁給末將。”
“那你平日除了行兵打仗,空暇時間都在做什麼?”
“這個...公主應該比末將還要清楚。”敖達挪遠了點位置道:“每次班師回朝後,歇沒幾日便得到公主傳喚教公主武藝法術,或者是保護公主出行。”
元般若一愣,這樣子的話,我這樣問不是很奇怪?他會不會懷疑自己並不是元般若。
不過這個將軍有點可憐,居然被一個公主限制了自由,估計他的婚事也應該是公主支配,該不會這個公主心悅他?
“公主,末將心裏已經有人了,躲了這些許年,末將想明白了,這次回來就是要娶她入府,公主的心意,末將怕是無福消受,所以這個香囊請公主收回。”敖達從衣里拿出了個粉色的香囊,綉着兩隻黃色鴨子,下方還有一個小小的般若二字。
元般若感覺像是一道雷劈了下來,這我才剛戀上,就被拒絕了?不要太慘了吧。但是讓他的手舉在半空,又不太好:“那個女子是誰?”
“不瞞公主,正是平樂郡主,當日郡主贈戒指時早與末將定終生,此時來正是要為了婚事而來,同時也是要護送公主回朝。”
平樂?從未看平樂提起敖達,卻沒想到他們已經私定終身,可是我看是的帥哥怎麼可以讓人呢?即使是平樂我也要公平競爭。
然後元般若又跟敖達聊起銀雪王朝,從他的口中知道了銀雪王元穆年幼便登上帝位,現已是第六年,在他為政期間,銀雪王朝百姓過上安居樂業的富足生活,可是卻在今年年初便定了親弟弟元夕皇儲身份,而不是自己的嫡子元籌。
而銀雪王只有王妃一個正妻,聽說二人相敬如賓,並不做逾距之事。而王妃想為銀雪王招妾妃都被銀雪王用多個理由婉拒了,滿朝文武不知,但是共同長大的王妃、敖達與元夕都知道,他心中只有一個人,只是得不到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雖然想問這個人是誰,但是想想也知道原來的元般若不知道,那麼現在敖達更不會讓自己知道。
聊了許久,發現最後那塊貔貅玉佩落到了平樂郡主手裏,此時平樂郡主登上台將手中的貔貅玉佩高舉宣佈了自己的所有權。
事後也沒有人下注了,只好早早散會。元般若坐了太久,腿都麻了,只由得敖達扶着自己起來。從來沒見過元般若穿如此素凈的衣裳,此回看她穿居然十分順眼:“公主這身十分雅緻好看。”
“什麼?你再說一次!”元般若踮起腳尖靠近他幾分,將耳朵靠近他幾分:“你是說我好看對嗎?”
“公主,靠太近了。”他輕輕推了一下元般若,她又靠了回來,心下知道不說的話她不會放過她的:“公主這身與平日的你所穿不一樣,倒是讓末將看着可人。”
元般若伸手圈住敖達的脖子,開心地蹦了幾下:“你真覺得我好看?那以後我就天天穿給你看。”說罷便退了幾步,將腰間別著一顆白玉珠子拆下來:“給你!”
結果出現一隻陌生的手,修長的手,手指頭圓潤,肌膚白皙,以為是哪路姐姐看山給自己的珠子,沒想到是洪懌來搶珠子了:“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