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真相
嚴世書聽了這句話,斜眼看了木崖子一眼:「前輩這句話我就更聽不懂了,難不成是有人故意陷害師尊。」
木崖子聽了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覺得這裏面有個人知道啊!」
說完,木崖子看着旁邊的九環:「九環寨主,你已經醒啦?」
九環看着木崖子恨得牙痒痒,旁邊的夜藍也怒視這木崖子,只待動手相搏。
但是木崖子絲毫沒有把他們的敵意放在眼裏,問道:「九環寨主,你從這地下挖出來的時候,遇到什麼人了?」
九環突然一下子想起了什麼,轉而看向嚴世書,正好看到嚴世書的背影。
九環一拍手:「我說看這個小白臉這麼熟悉,當時我看到的就是他逃跑的背影。當時和我和藍藍還有傲天小兄弟走失了,我和藍藍在地下掘進很久,我感覺這頭頂也不熱了,必然是火熄滅了或者是出了着火的範圍,沒想到剛挖出地面就看幾個驚訝的小夥子,哎呀,當時嚇了我一跳啊,我就把他們都殺了哈哈哈,當時就是這個小白臉帶着剩下的人往外跑,當時藍藍還特意和我說,這還有道石門,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我說先出去找傲天小兄弟。藍藍你還記不記得?」
夜藍點了點頭。
嚴世書聽了,面不改色:「那又怎麼樣,我只是恰巧在那而已。」
木崖子笑眯眯的看着他:「那麼隱秘的山洞你碰巧在那?」
嚴世書嘴角抽了一下:「啊……不是,不是碰巧,是我師父讓我暗中守在那裏,他老人家進去除魔,讓我在後面斷後!」
木崖子聽了更是大笑:「哈哈哈哈,不錯不錯,讓你在後面斷後,那他打開巨大的石門進去除魔,為什麼回來的時候石門卻是關着的?」
嚴世書眼珠一轉:「當時我突然想到,如果關上石門,要是遇到邪修志願,這石門也能抵擋一陣,我就讓弟子們把這石門關上了!」
木崖子聽了,低頭輕聲說道:「臨時起意,關門拒敵。很好,不過有一件事,我得請教,這是石門上塗了小風村的奇毒,一般人根本無法解毒,請問你是怎麼安全的關上門的,恐怕是你早有準備吧!」
嚴世書聽了,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上衣都被汗濕了一片。
「你!妖言惑眾!」
木崖子一聽,手一揮,分金匕首頓時出現在眾人面前。
一看到法寶,所有人都嚴肅起來。
守衛的僧人,看了分金匕首:「哦?這事情修仙者都捲入了,看來不簡單啊!」
木崖子手中浮現法寶,但是語氣卻依舊平和,波瀾不驚。
「世書啊,你說你在門口守衛,為什麼你師父會被困在石門裏那麼久呢?嗯?還有,為什麼你師父見到王傲天會把門派和秘密託付給王傲天呢?一個掌門,如果明知自己的大弟子守在門外,還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嗎?他當時到底有多絕望,才會把自己的五毒譜和千機弩送給一個外人?你師父,收了重傷,功力有限,他怕的,不只是門上的毒,更是門外他弟子心裏的毒!你的算盤不錯,你師父活活餓死在裏面,你就順利成章的掌管長樂門,你真是聰明啊!」qδ
嚴世書的眼神逐漸從無奈變成了兇狠,身後的弟子們面面相覷,已經緩緩的拔劍,應對形勢變化。
嚴世書輕哼了一聲,終於開口了:「哼!你說的對,如果他強行開門,運功解毒,也就沒有能力和我戰鬥了,我也能殺了他做掌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和幾位長老的講話我聽到了……他說我品行不端,不堪重任,要另立首席弟子大師兄,我嚴世書到底哪裏比別人差了,我為師父奔走十幾年,哪件事我不是辦的妥妥帖帖的,現在長樂門壯大了,他就要卸磨殺驢了,到底是誰品行不端!」
說著,嚴世書從懷中掏出了一瓶葯:「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師父,你五毒譜里最厲害的禁術,我已經學會練成了,這閻***,今天我就試試威力,你總說這禁術只能用於極端之處,弟子謹遵師命!」說完,嚴世書吞下藥瓶中的葯丹,「哈哈哈哈哈,一日必死,很好很好,我嚴世書治世之才既然已經埋沒在這長樂門,我就讓你們全都陪葬!」
王傲天見狀,聯想起電影中屍變,神奇女俠,蟻人,蜘蛛俠等情節,索性舉起弩機就是一陣發射!
毒針一顆不落全部命中嚴世書身上,在場所有人都沒有出手,各懷心事。
嚴世書,口吐白沫直直的倒了下去,一邊倒恨恨的說道:「起……效……太……慢……」
所有人一頭黑線。
這就解決了事嗎,還真是外強中乾啊。
王傲天驚訝的看着倒下的嚴世書:「這,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但是下一秒,倒在地上的嚴世書,出現了奇怪的變化,大家全部都看得直了眼睛。
只見嚴世書四肢漲破了衣物,接着整個身體也漲破了衣服,渾身的衣服變成布片偏偏飄落。
就換看了,趕緊捂上了夜藍的眼睛。
嚴世書,不,應該是嚴世書變成的怪物,一條手臂抽動了一下。
眾人一驚。
突然,嚴世書猛地站起,掄圓了胳膊對着木崖子就打了過來,木崖子馬上眼睛微眯,念出咒語,受傷掐訣,周身迅速生出紫氣。
僧人抬眼看了木崖子:「練氣期的道友,這怪物不簡單,你要小心!」
木崖子笑了一聲:「多謝大師,邪魔外道,不足懼也!」
之間木崖子,手一揮,分金匕首已經握在手中:「永仙永世,烈火焚世,百刃分金,諸魔退散!」
咒語間,分金匕首自行漂浮至空中,瞬間變化為五把匕首,如流星一般射向嚴世書,分別刺向四肢大腦,然後嚴世書眼冒綠光,似是對分金匕首毫不畏懼,只用雙臂護住頭部,分金匕首,一下子刺在各處,並在嚴世書的肢體內旋轉,但是沒過幾秒,便穿透了,嚴世書釘在牆上,嚴世書繼續咆哮着沖向木崖子。
可是沒有等到木崖子面前,就不動了,原來匕首拉出透明的絲線,將嚴世書拉住,一頭釘在牆中,一頭固定在嚴世書的體內,嚴世書向前用力,但是卻像牽線木偶一樣,動彈不得,透明的絲線被繃緊,但是卻絲毫沒有斷開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