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該你出場了
離開泳池之後,奧巴直奔死亡騎士的住所,這一路上,他已經忍不住笑了出來。
拜登和他的天啟四騎士,從來都不是一條心。
甚至是天啟四騎士內部,也都是各懷鬼胎。
半年前,本已經被驅逐出希望軍的拜登,突然殺回了希望軍基地。
在主宰希望軍政權之後,拜登依靠四騎士的力量,大肆剷除異己,將大批的黃種人和黑種人屠殺,希望軍一時成為人間地獄。
誰也不清楚,天啟四騎士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為什麼會聽命於這個白髮蒼蒼孱弱老者。
而這些,作為拜登座下首席軍師的奧巴,很是清楚。
奧巴來到了希望軍基地最西面的一棟殘破建築,這裏曾經是希望軍剛營建之時的落腳點,現在則是一棟舊倉庫。
這裏也是死亡騎士的住所。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奧巴一到門口,心臟的跳動就開始加速,周圍也不明所以得冷了起來。
戰爭、瘟疫、飢荒、死亡,四騎士中,死亡騎士的實力最高深莫測,而且也最為特立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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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前,主神父女從希望軍基地逃走,拜登就派距離其逃脫點最近的死亡騎士去追殺。
死亡騎士將主神父女圍困在一處地道,拜登則親自到場想要逼迫主神父女交出重要數據。
而當主神父女被迫從地道中現身之後,死亡騎士突然陷入癲狂狀態,無法控制的她,將戰爭、瘟疫二人打成重傷,甚至用武器差點刺穿了拜登的心臟。
幸虧奧巴的掩護,拜登這才撿回了一條命。m.
這件事,給了拜登極大的心裏陰影。
從這件事開始,死亡騎士成了拜登心裏最具威脅的人,而有救命之恩的奧巴,則成了他的首席軍師。
而主神父女,則在這場混亂中順利逃走,這才有了數個月後藍天等人出現在生命艙中的一幕。
無人敢惹的死亡騎士,在主神父女逃走了逐漸平靜了下來,她不與任何人說話,只是每隔幾天就會消失一陣。
每消失十幾天,她就會重新回到這棟破舊倉庫,從沒有人敢來找她,也沒有知道她在幹什麼。
奧巴穩了穩心神,用手觸碰了一下電子秘鑰,大門一下子就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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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政治地位上來講,奧巴是希望軍的二把手,除了拜登所管理的核心指揮區之外,他擁有希望軍任何一個地方的訪問權限。
厚重的艙門打開,一股寒潮撲面而來。
奧巴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還沒往前走一步,這股寒潮之中,就傳出來一陣輕盈卻冰冷的聲音。
“你來……幹什麼?”
這聲音,除了只能確定是女人的聲音外,聽不出任何人類的感情。
奧巴穩了穩心神,剛才他騙拜登已經與死亡騎士打過照面,但其實並沒有。
“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通知你。”
說完,奧巴壯着膽子繼續往前走,在倉庫的側面,有一間實驗室,那裏傳來微弱的光芒。
奧巴往前走了幾步,隔着玻璃觀察口,他看見了實驗室里有一個數米高的玻璃容器。
容器里裝滿了水,而水中,則浸泡着一個赤身的女子,她正如同沉睡的美人魚一般,懸浮在水中央,閉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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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長發,在水中像是水草一樣,隨着細微的波浪慢慢浮動着。
作為一個男人,奧巴也有些看痴了。
那女子突然睜開眼睛,正看見了與之對視的奧巴。
雖然隔着十幾米,奧巴的心頭也不由得升起一陣寒流。
“什麼事?”
那女子的嘴巴並沒有張開,只是喉頭微微動了幾下,就傳出來說話的聲音。
面對這詭異的一幕,如果是別人,肯定會被嚇一跳。
但奧巴畢竟與之是老相識,而且,他也不止一次的暗中調查過死亡騎士,他知道,這是她的治療手段。
每次死亡騎士離開希望軍之後,都會從遠方帶回來大量的水資源。
這些水都是難得的沒被污染的天然水源處得來的,似乎可以治療她瘋狂的病症。
“優雅的女士,基地里闖進來幾個不速之客,連戰爭和瘟疫都被殺了,拜登首領讓我來請你出馬,除掉那幾個惱火的小耗子。”
奧巴的聲音自帶些輕佻,他以為這樣會顯得很幽默,更能遮掩住自己慌亂的心跳。
畢竟幾個月前,死亡騎士的第一次發病,就差點就將半個希望軍基地夷為平地的場面,奧巴還記憶猶新。
“拜登?他不是……想殺了我嗎?”那女人冷笑了一聲,同樣也只是喉頭微動,嘴巴並未張開。
她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奧巴,雖然隔着兩層玻璃和水,以及十幾米的距離,那眼中射來的光仍舊犀利。
“噢,女士,或許我不該這樣對你說,但畢竟我們現在有共同的目標,該出手的時候,還是要出手的。”
水中的赤身女士半天沒有動靜,奧巴只能靜靜等待着。
此刻,遠處的監獄那裏再次傳來爆炸聲,那聲音似乎驚醒了沉睡中的美人魚。
“好吧,告訴我位置。”
奧巴笑了。
整場事件下來,最後的受益者,是自己。
當然,拜登也並非腦殘,在死亡騎士沒有出山之前,他已經強令奧巴先派出他自己的力量阻擋一下神州戰隊的腳步。
監獄的各處監控設備,已經被主神搞了個七零八落,而此時,奧巴也收到了拜登的指令。
“這個老傢伙,看來還對我留了一手,幸虧我早有準備,隨便應付一下吧。”
奧巴回到自己的專屬指揮室內,打開了一塊電子屏幕,然後悠然坐在自己的異星獸真皮沙發椅上,品着咖啡。
這屏幕之中顯示着類似於原始叢林般的視頻。
一群半原始的人類,正抬着一個巨大的獸皮座椅,嘴中吟唱着莫名的歌謠,似乎是在進行着一種與神溝通的活動。
而他們的目標所在,竟是一個一座瑪雅金字塔。
在那座屹立於原始叢林中的瑪雅金字塔頂端,站着一個身型佝僂的男人。
他身穿着已經破舊磨損到極致的西裝,他下墜的腹部皮肉,顯示他以前的富態。
“卡維利,該是你出場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