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狠毒的小姐啊
“喂,說書的,最近有什麼新鮮事發生不?講來聽聽。”一個公子哥走進了飯館,手中拿着扇子,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
“公子啊,近日以來並無新鮮事,不然您看,這怎麼沒有人呢?”說書先生玩着鬍子嘆了一口氣,可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樣,“您要給些碎銀,我倒可以講些。”
“你這麼窮成這樣了?”公子哥兒不耐煩了。
“公子啊,這個故事呢讓旁人聽了去可是殺頭之罪啊。”說書先生小聲道。
“什麼故事?講來聽聽。”公子哥兒來了興緻,遞了碎銀上去。
“好的好的,多謝公子!”說書先生立馬答應,“當年的元楚還記得吧?話說那新帝登基,設立了女管制度和一夫一妻制,可是皇帝卻可以繼續填房。什麼是女官制呢?那女子可單獨立戶,可科舉,可參政,那皇帝為什麼這麼想?還不是那皇后?元楚15年,正三品女官與那古國公誕下一女娃,當時天降祥瑞,元楚皇帝和別國皇帝認為此女定是青鸞轉世,發出得此女即得天下之句……”
“然後呢?”公子哥兒着急了。
“然後啊.............”
元楚30年。
“小姐,就是她!”一個婢女拖着另一個婢女進門,高聲道。
“弦歌,下去。”虞浮鸞懶懶坐坐椅子上,聲音輕輕的,眼皮有氣無力地耷拉着,貌似沒有睡醒?也難怪,大半夜的,正美夢着,忽然讓婢女告知家中出了事就匆匆趕了過來。
叫弦歌的婢女下去了,虞浮鸞站了起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婢女:“你怎麼就這麼糊塗呢?嗯?”
“小姐,我錯了!真的只是糊塗啊!”婢女哭喊着。聲音鬧得虞浮鸞心煩,虞浮鸞也懶得繼續說下去了,直接一巴掌落在婢女臉上。
“小蹄子,我說過的,你有機會提升,我雖沒有興趣提拔你這種狐媚子,可是許姨娘可能有一點興趣”虞浮鸞也不笑了,一腳踹倒眼前的婢女。
“弦歌。”
弦歌走進來,望了一眼床上的落紅,抿了抿嘴唇:“小姐,沒錯兒了。”
可真真的好,前些天學堂中一個待考的學生好像也是這麼一副場景吧?弦歌倒吸了一口涼氣,八成又要收拾爛攤子了。
“你知道嗎?你的身份通房還勉強的,怎麼就想不開呢?嗯?”虞浮鸞彎腰看着婢女,眼中還有些血絲,最近太累了,“帶下去,先別讓大太太知道了。”
“明白的。”弦歌遞上帕子,虞浮鸞擦了兩下走了。
“清娥,什麼時候了?”虞浮鸞走着,乏的眼睛快張不開了,聲音懶懶的。
“小姐,眼下丑時鐘敲了兩下了,要不回房休息吧?”清娥道。
“不必了,去書房,眼下要科考了,我看一會兒書。”虞浮鸞揉揉太陽穴,“去審那個賤蹄子,倘若是虞燕鯨不必告知我,若另有其人,天亮前來報。”
弦歌答應着走了。
進了書房虞浮鸞隨意躺在躺椅上,手上拿着《孫子兵法》看着,清娥在一旁用扇子輕輕地扇着,虞浮鸞打了個哈欠,放下書閉上眼,清娥點了曇香,本以為虞浮鸞睡了,正要走被虞浮鸞叫住:“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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