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離了
四合院的生活正文卷第五百四十一章離了“傻柱,你到底有什麼本事,你就告訴。告訴我。我跟你說,我一定一定報答你。怎麼你這和和美美、甜甜蜜蜜的,到了我這卻不一樣啊。”
許大茂半清醒半迷糊,一直重複這麼一個意思。
這會兒中院的人也差不多出來了不少,主要是許大茂不只是說話,他還‘哎吆呼吆’的狼嚎。這院裏但凡是沒睡的不都得出來一探究竟。
這沒準還有正在‘興頭’上的,也被他這一嗓子、一嗓子的給打斷了情趣的一肚子火着出來的。
傻柱本來就看出了許大茂喝酒了,不想着跟他折騰。畢竟傻柱知道許大茂什麼德行。喝醉了沒真事兒,而且許大茂這人有一個絕技——喝了酒之後第二天斷片,什麼事兒都記不住。
所以和這種人喝多了之後鬧一番,實在是不值得。鬧贏了沒臉,鬧輸了更沒臉。
還容易落人口風——你和一個喝醉了的叫什麼勁兒呢!
“許大茂,我平常什麼樣兒,你也知道啊。我什麼樣兒你什麼樣兒不就行了?至於伱問我,說實話,我還真的說不上來啊。”
傻柱看着許大茂這個鬧法,也大發了善心多給他說了兩句。畢竟要是擱以前,他這樣的,他實在是不想跟他多說什麼。
“我對婁曉娥還不夠好嘛?飯都是我做的,我白天出去掙錢。晚上回來,只要不加班,正常下班回來都是我做飯。
她婁曉娥平常在家也就洗洗衣服,也不幹別的。可怎麼就這麼看着我不順眼呢。怎麼就有了這麼大矛盾。”
這話讓傻柱沒法接了,這你們兩口子的事兒,誰知道啊。
“許大茂,那你就仔細想想,你怎麼惹着婁曉娥了,讓她這麼生氣。你只要想的起來,照着這方面道歉不就行了。至於現在這樣嘛。”
傻柱一針見血。不過可惜現在說這些個有些晚了。
許大茂聽着傻柱的話,那不是很靈光的腦子此時也是飛速的轉動。
他又想起了為什麼鬧起來的,為什麼鬧大的。又因為什麼,徹底走向了分離。
不過這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傻柱,你有福氣。不像是我,我媳婦兒和我鬧掰了,離了。我們倆回不去了。”
“啊。。。”
嘶——吆——嘿——
在這邊上圍着的人,頓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不過心裏卻像是‘萬馬奔騰’一樣,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聽聽許大茂剛才說了什麼——婁曉娥跟許大茂離婚了。
這個詞大家都知道,也都熟悉。這是大家吵架一直掛在嘴邊的一個詞:我跟你是過不下去了,我要跟你離婚。
就這麼一句話,在小到雞毛蒜皮大到打生打死,都用得着。
只不過一直都是個口頭禪形式的話,從沒有人想到,也沒有人真的敢去踐行這個事兒。
李守良從剛才靠近過來,就一直看着許大茂在這鬧騰,他就覺得許大茂是有事兒,不然不能喝這麼多。只不過沒想到是這件事兒。
說真的,婁曉娥能這麼行動迅速地和許大茂分開,這是李守良沒想到的。
不過李守良倒是不驚訝,這是本來就在他計劃中的,‘對許大茂的報復中的一環’。此時不過是實現了而已。
按照他的想法,就是婁家對許大茂隱瞞身體狀況的憤怒的報復。離婚在李守良看來只能是正常。他雖然覺得許大茂是個壞種,但是沒有絕對的證據,他是不能動許大茂的。起碼明面上是這樣的。
但是婁家卻可以,就算是把許大茂給整的沒了工作,也可以算是名正言順。畢竟這事兒要是爆出來,可以說是許家坑了人家家的姑娘了。
就是不知道婁家會不會這樣做了。
李守良扭過頭去看了眼一大爺,一大爺此時也有些沉思。看着他看過來的目光,一大爺好像知道了什麼。畢竟李守良之前就表達過要收拾他的意思。
現在不過是順水推舟。
“大茂,你說什麼?婁曉娥跟你分了?真的假的?”三大爺此時感覺自己有些跟不上形勢。
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兒啊?這讓自詡院裏最靈通的一家的三大爺臉上有些掛不住。
不過這話一問出來,三大爺就有些後悔了。
這麼大的事兒,許大茂怎麼敢鬧着玩的?這肯定是真的,茲要是今天是許大茂涮嘴玩的,那從明天開始,許大茂就再沒有一絲信譽可言了。
許大茂在那哼哼唧唧的,沒有回答三大爺的話。什麼真的假的,這話還能有假的?
周圍的人這會兒也忍不住了。
“大茂,怎麼回事啊?怎麼和婁曉娥離了?”
“是啊,大茂。到底是個什麼事兒啊?怎麼突然就離了,是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看看這話問的,和鬧着玩的似的。
“許大茂,這麼大的事兒,你怎麼不考慮考慮啊。我說句實在話,人家婁曉娥這姑娘是真不錯,而且我也承她的情。
還沒來得及好好謝謝人家,你們倆就開始鬧矛盾了。後來人家婁曉娥就一直沒回來,我這也沒來得及再表達一下自己。”傻柱吧嘚吧嘚說,一點也不顧及許大茂的感受。
要麼說傻柱這人的智商情商忽高忽低呢。說到前面停下就行了唄。再加上後面這半句。
不過傻柱可能自己也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多了,後面也沒再往下說。
圍着人都想和許大茂說兩句,可這許大茂仗着這酒勁兒,也不是誰都理。
不得已這周圍的人就這麼聊了起來。
“許大茂這個事兒,你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這裏面有事兒唄。這兩口子不在咱們院裏住多長時間了?這裏面肯定有咱們不知道的事兒。誰知道人家之後發生了什麼。”
這是中肯的。
還有純搗亂看笑話的:“哎,你們說,這麼熱鬧的事兒,怎麼就缺了二大爺呢。就憑二大爺那多管閑事兒的樣兒,要是知道了這個事兒。
那還不得高興的上天吶。二大爺還不定怎麼說許大茂呢。這說的難聽咯,許大茂能聽?到時候說不定還能打起來。那就好玩了。”
“哎,這話不能這麼說。人家二大爺又不傻。許大茂這麼大的事兒,他就算管,也不會很深入的管的。這點兒眼力見二大爺還是有的。”
“那不是沒有好戲看了?那拉倒吧,沒意思,回家了。”
“哎,那你就不想再知道,這許大茂到底是為什麼和婁曉娥分的手?你就聽這麼半截回去睡得着覺嗎?老老實實的在這待着吧!”
“這話也是。”
一群人話里話外的就是想着再等等。
說來也怪,這大家都在這等着呢。人家許大茂反倒不大說話了。而且那神情也不像是剛才逼問傻柱的時候清醒了。
倒有點像是酒勁上來了,撐不住勁兒要睡過去。
三大爺看此情形,心知這會兒是問不出什麼來了。懷着剛才問錯話的愧疚。
三大爺主動站了出來:“我說各位,看看。”說著拉了拉許大茂。
許大茂一副什麼反應都沒有睡過去的樣子。
“這許大茂應該是酒勁兒上來了。我看啊今天晚上是問不出什麼來了。這時候也不早了,都趕緊回家休息吧。不要耽誤了明天上班。
我們爺仨還得趕緊把他送到家去,讓他睡下。行了,咱們就到這吧。解成、解放。走啊,在這待着幹嘛?趕緊的,架着走。”
說著就驅散人群,往人前邊走去。還好許大茂是真醉,不是裝醉。
大家見此情形也沒有怎麼著,就給放過去了。
倒是這許大茂,今天晚上可算是把爺仨給折騰苦了。
本來嘛,什麼好處沒落着,竟是幫忙了,忙活了半天一身汗是有了。
主要是他這屋裏也沒什麼人,但是由於時間太長了,滿地的灰塵。婁曉娥前兩天回來拿東西就看到了。
不過因為婁曉娥只是來拿東西,所以也沒想着給打掃打掃。所以該髒的還是臟。
爺仨帶着許大茂進來之後,一看這床上,也是佈滿灰塵。
這也沒辦法直接走人吶。苦了閆解成兩兄弟,先是給許大茂掃了掃床,又去把柜子裏的被子拿了出來。先是掃了掃又給鋪在了床上,細心地給許大茂搭上。
忙活完了這一切,累的閆解成不解道:“爸,咱們這麼忙活有什麼用嗎?這麼幫人家,也不知道是咱們乾的啊。而且說不定還跟。。”
“還跟什麼?”
“這許大茂現在都跟婁曉娥離了,那這許大茂以後還能這麼風光嗎?還能這麼有錢嗎?”
“許大茂沒和婁曉娥結婚之前,難道就不風光了嘛?難道就沒有錢了嘛?你這是想到哪去了?要我說,就歇了你那點心思吧。
踏踏實實的幹活,這才進廠幹了幾個月?還沒學會走,就想要學跑了?”
三大爺是知道閆解成想的是什麼的,不過他並不支持。
爺仨打量了一會兒,許大茂沒有醒過來的意思,也就走了。
不過雖然許大茂說話說了半截,但是並不影響大家對這個事兒的感興趣和談論。
傻柱回到家,插上門。帶着一臉笑意和詫異的來到卧室里。
就看到已經被重新哄睡了的兒子和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拍打着的於莉。
“媳婦兒,我跟你說,今兒真是有大喜事兒了。”
於莉目不轉睛的看著兒子,輕聲問道:“什麼事啊?”
傻柱笑道:“你剛才沒出去,不知道。許大茂今天晚上在外面撒酒瘋說的,婁曉娥和他離了。”
於莉一激靈,不大確定的問道:“婁曉娥跟他離了?真的?這算什麼喜事兒?”
傻柱點點頭道:“是啊,確定離了。許大茂親口說的,這要是假的,許大茂也不能這麼說出來。而且看他那個醉酒之後的樣子也不像是假的。
這對我來說可不就是喜事兒嘛。大仇人過的不好,哈哈。”
於莉還是不大相信:“真是,太突然了。這才多長時間,怎麼就離了?兩人之前一直挺好的,我和婁曉娥聊天的時候也沒看出來這樣的苗頭。”
“嗨,你和婁曉娥聊天的時候,那都是什麼時候的老黃曆了。婁曉娥前段時間和許大茂鬧了矛盾,不就回娘家了嘛。
這明顯是在娘家的時候,和許大茂有些事兒沒談攏啊。”
“又顯着你了?平常看不出來你這麼機靈呢。剛才沒有在許大茂跟前臭顯擺吧?”
“嗨,哪能呢。我怎麼可能這麼不識相的。而且今兒許大茂還誇你來着。說我怎麼找了一個這麼好的對象。
又好,又顧家的。羨慕我,問我有沒有什麼訣竅。我說我也不知道啊,你看看我平常怎麼做的,你就怎麼做就行了。結果他還不信。”
傻柱這番話就夠實在的了,奈何許大茂不信。
於莉也樂了:“人家誰有空,平時閑的沒事兒就看你幹了什麼。就你厲害行了吧。”
兩人說話間,兒子在床上晃了下,好像要醒似的。
兩人頓時不敢再說話了,於莉輕撫了幾下,安撫住兒子。對還想再說什麼的傻柱做了個閉嘴的動作,兩人也就這樣了。
……
賈家。
剛才一直在人群里站着沒說話的秦淮茹也回到了家裏。
她去的晚,到了之後前面那一段也沒聽全,不過倒是知道了婁曉娥跟許大茂離了。後面院裏人都鬧騰起來的話,她就沒怎麼聽。一直在跟前站着不走不外乎也是想着知道知道離婚的原因。
自沒聽到之後,也就跟着人群回家了。
到家之後,趁着幾個孩子睡着之後,跟賈張氏一五一十的說了。
賈張氏倒是對於這個事兒很是不能理解:“你說這過得好好的,怎麼就離了呢。這許大茂一個月掙的不少,再加上這下鄉去老鄉給的,這一個月能弄多少啊。
怎麼就不知好歹呢。”
作為那個年代走過來的賈張氏,儘管賈張氏有着各種各樣的毛病,但是‘願得一心人,白首不分離’才是他們生活的基調。
現在,僅僅是因為不知道的原因,就分開,她不理解。
在她看來,這和她以往得到的經驗教訓完全相反,背離了生活的主體。
甚至她覺得婁曉娥不是一個好的妻子。儘管婁曉娥家裏是有錢,這事兒她也聽說了。但是那有什麼用呢?
嫁到許家來就是許家的人。結果來了這麼一出。真是讓人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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