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四章 告狀
四合院的生活正文卷第五百三十四章告狀“李師傅,今兒真是多謝了。本來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家宴,就我們一家幾口人吃個便飯。沒想到我們家老婁臨時請了幾位好友過來,還得勞煩你多做幾道菜。”
婁母笑呵呵的對李守良說道。她是沒想到老婁在快到飯點兒的時候請來了三五好友。本來定好的菜單,也要臨時更改。
雖然這菜單上的菜多,但是因為他們一家子人少的緣故,菜是以她和婁曉娥做主,所以菜系多為清淡的,有肉有魚也是清淡的做法。不是大油大鹽,這是一早就商量好的。
這會兒又來了幾位,這幾位都是和老婁都是喜歡‘口腹之慾’的。對於葷菜就喜歡重色重味。這也就需要李守良這邊臨時做出調整。
要是一般的廚師,肯定就得手忙腳亂了。可是李守良廚藝本來就高,這段時間也確實有長進。雖然有些調整,但是卻不會手忙腳亂的,讓人家笑話。
“我來到您家就是個廚子。您怎麼說,我自然怎麼做。不然您找我來幹嘛呢?自己家不就把菜做好了嘛。呵呵,不耽誤事兒。
都是一波菜,就是調整了下做法。好在您家裏的調料調味品還算是齊全。咱們一開始說的做清淡口味的菜,我就沒問您家裏這調味品調料的事兒。好在夠用。”
李守良也笑道,只要沒出差錯,沒丟人就行。
他一共出來做廚,這是第二波。這要是砸了自己的招牌,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多丟人吶。他雖然不是靠廚藝過活,但是既然展示出來了,要是丟了人,那自己這個掛逼的臉往哪擱啊?
“嗨,您還不知道,我家雖然廚藝算不上精通,但是這佐料還算齊全,平常缺了什麼,也都會配齊。我沒事兒也喜歡鑽研鑽研。”
婁母這話倒是讓李守良想起來了,婁母是譚家菜傳人,雖然自身到了最後也沒顯現出什麼廚藝來,但是身為一家大小姐,耳濡目染的也得會兩手吧。
哪怕是不精通呢!就像是何雨水,何家‘譚家菜’、還有何大清、傻柱的廚藝都是傳男不傳女,但是何雨水從小看到大,傻柱做飯的時候又從來不避諱。
一些訣竅哪怕是不說呢。原劇中就說過,傻柱的廚藝何雨水光看,就學了個七七八八。
婁母的話讓李守良陷入了沉思,不過一恍惚的功夫。
婁母自覺失言,竟然不經意間多說了些事兒。搖了搖頭道:“李師傅,那您先忙着,我就不打擾了。我先去前面看看。
稍後還得請您稍等,我有幾句話想要問問李師傅。你看成嗎?”
李守良略一挑眉,當即答應了下來。雖然不知道婁母要問什麼,但是自己來就是別有用心的。正中下懷,剛要瞌睡就有人給送枕頭來了。
“那您先忙着,我看看最後這兩道菜、湯煨好了就給上去,然後我在這后廚等着您?”
婁母聽到李守良答應下來高興的不得了:“好,那就麻煩你了。我先去前面招呼招呼。”
說罷慢悠悠的出了廚房。李守良趁着這兩道菜還做着,收拾起了廚房。
其實沒什麼可收拾的,剛才摘菜洗菜的時候是那個吳媽一塊幫着弄的。都弄完之後,李守良做菜,人家就把該收拾的爛菜葉,菜幫子之類的給扔了。
現在就是擦一擦案板,把菜的碎屑給倒掉就完事兒。
都收拾完,最後兩道菜出鍋,李守良喚來門口的吳媽,去給前面上了菜。
就拿起自己準備出來的飯菜吃了起來。總不能餓着自己在這等着吧。
吃完飯的功夫,李守良剛收拾好,還沒打算好等會兒幹什麼打發時間呢。
打廚房外面進來一個人,正是婁母。
“李師傅這廚藝越發的見漲了,就你這一手,整個四九城廚師我不敢說。但是三十歲以下,我敢說您是這個。”婁母一進來就笑呵呵的,豎著大拇指對李守良道。
李守良當即‘謙虛’道:“您這話就是捧我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兒。我啊沒您說的這麼厲害。廚藝是長進了一些,但是還差的遠呢,都是些不成器的野路子,讓您見笑了。”
婁母笑笑,沒再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爭論,到底是個什麼水平,她心裏是有數的。這四九城有名的館子,她是沒少吃咯。
更別說她從小生在廚藝世家,雖然自己水平不行,但是眼界和點評能力還是有的。
不過現在人家‘主角’不在乎這個,也沒有想要揚名的想法,那她也就不用多此一舉了。
“李師傅,吃飯了嗎?”婁母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
李守良點點頭道:“因為菜量的問題,幾個菜特意多做了些,擺盤之後剩下的,就這饅頭吃了。”這也算是廚子的好處之一。
婁母點點頭道:“那就好,李師傅,坐,坐。我是有幾個事兒想要問問您。”
其實廚房沒什麼凳子,不過是吳媽特意給搬來了兩把。很顯然就是給這時候用的。
兩人就近坐下。
婁母也不啰嗦就直接進入正題了:“李師傅,聽說你是和曉娥在一個院的?”
李守良面上神色淡定,但是心裏已經開始揣摩起婁母的意思了。一雙眼更是仔細的盯着婁母的面目表情、就怕一旦有什麼不對,婁母給來一個‘摔杯為號’?
她是知道了什麼來故意問還是真的不知道來問?李守良的心裏不住的琢磨。
“是的,說起來我們倆家還都是在後院。不過我平日裏白天上班,晚上在我師父家吃飯,所以平常的時候回到家都天黑了。
也沒什麼機會見他們一家。不知道婁阿姨問這個做什麼?”
這個稱呼還是婁母讓他這麼喊的,不過李守良一直沒怎麼稱呼這個稱呼罷了。
“哎,曉娥和許大茂結婚的日子也不短了。平日裏有什麼事兒我們兩口子也是鞭長莫及。尤其是她們倆才開始還好。
但是這段日子以來,隔三差五的鬧矛盾。這可如何是好。上一次鬧矛盾在家呆了好些時日。本來以為和好了。
卻沒有想到,僅僅好了幾日,就又回來了。我們兩口子終究是做父母的,孩子這麼大了,也不好細問。
尤其是曉娥這孩子,就喜歡有什麼事兒藏在心裏不說。我們也不好過多的逼迫她說。那許大茂來家裏‘委曲求全’,每次都好言好語的對曉娥。
可曉娥愣是好像什麼都看不到一樣,對他的溫柔小意是無動於衷。關鍵是我們兩口子問許大茂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也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什麼來。
這弄的我們也是一頭霧水。實在是難為人。所以我就想問問你,這個事兒你知道不知道?”
李守良聽着這話陷入了沉默。因為他也不知道!
婁母說的話,正是婁曉娥和許大茂結婚之後的時間線。
至於婁母說的兩次回家來,李守良也只知道一次,就是和許大茂大鬧的那一次,許大茂疑心他和傻柱,從而大鬧。那次當天婁曉娥就應該是回家來了。
後面哪怕是婁曉娥再回來,李守良也沒去交集。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婁曉娥就又回來了。很顯然,這一次許大茂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又惹到了婁曉娥。
讓婁曉娥一直傷了心。一直待到現在。這其中的原因,李守良就真的不知道了。
“婁阿姨,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剛才也說了,我白天上班,晚上到家的那個點兒,不說後院了,就是整個院裏,也沒幾家人還沒關門了。
別人家的情況,我怎麼會知道呢。您說是不是?”
婁母聽了李守良這話,只能是無奈的點了點頭。確實是啊,這當事人都不說的事兒,他們這些外人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連她們做父母的都不知道,也問不出來,人家李守良要是能知道的就怪了。
“那李師傅,我們家曉娥和許大茂在以前的時候怎麼樣啊?這許大茂對她好嗎?”
李守良微微挑眉,這話問的。我說好、說不好不都得罪人嘛。
雖然我是來告狀的,但是卻不是來說這一方面的事兒的。
“以前的情況我倒是不大清楚。還是那句話,我沒太關注過人家兩口子的事兒。”
眼看着婁母的神色有些暗淡,李守良接着道:“不過對於許大茂這個人我倒是有所了解的。”
婁母有些不解的抬起頭來看向李守良,不知道這話是怎麼說的。不了解兩口子,了解許大茂。
“李師傅,這話我怎麼聽着糊塗呢。沒怎麼懂。”婁母‘不解’的問道。
“婁阿姨,我呢和軋鋼廠現在掌勺的大師傅何雨柱、許大茂都是一個院子的,從小玩到大的。不過我們仨幹了三份不同的工作。
怎麼說呢,許大茂這人從小一肚子壞水。柱子哥呢,從小拳腳不錯。我那時候就是跟着他們倆玩。後來都越來越大了,都有了自己的心思。
許大茂吧心思最多,也是最看不得別人好的一個人。別人有的他都得有,別人無他有的,才算是消停。
那時候我還小,柱子哥沒少被他坑了。當然了柱子哥身手不錯,他也沒少挨了打。而且。。”
李守良說話說一半,留着那一半等着有緣人來問這個事兒。
婁母此時臉色已經有些不好了,李守良這人她是認識的,而且因為要來家裏做飯,老婁也是在廠里了解過了的。
這是一個人品與實力都過硬的年輕人,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前途無量!尤其是年紀輕輕的已經是車間副主任的人,這以後還不知道能走到哪一步呢。
這樣一個人對許大茂竟然是這麼一個評價,實在是讓人忍不住失望。
“李師傅,怎麼還有未盡之意?說吧,我也聽聽,仔細了解了解。”
李守良就等着這句話呢。
“許大茂這個人呢。其實在小的時候不能說壞,只能說有些嫉妒心,攀比心。可為人出手都很大方之類的。
但是自從他不上學之後,開始學習電影放映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他也不知道從哪學的壞毛病,不是很着調。總喜歡找一些人‘陪着他說說話’。
尤其是一些鄉下的寡居之人。咳咳。。。”
李守良說到這裏,其實就很超綱了!不過誰讓李守良是來告狀的呢。你不說點兒勁爆的,那不是白來了嘛。
李守良話音剛落,就看到婁母先是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緊接着臉色大變,先是眉頭緊鎖,隨後大怒。這實在是讓人,讓人不敢相信。
至於李守良這話的真假,婁母都不用分辨。這李守良要是沒有什麼證據敢說出來?至於證據,既然李守良都能聽說,那那兒附近的人怕不是都聽說過這個事兒。
真要想驗證,那隻需要隨便找個那邊的人,還不是什麼都知道?
只是婁母實在是有些接受不了了!這是自己挑選的女婿。這是自己一意孤行的為了自家女兒找來的對象。
結果不是銀樣鑞槍頭,誰承想到竟然是個表面光鮮,實則內里壞掉了的人。全無半點優點長處。
尤其是一想到這是自己推薦給女兒的,還是說服了老婁和曉娥之後的。她就心裏一陣悲鳴。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怎麼就這一頓飯的功夫,突然就變的都不一樣了!
婁母搖了搖頭道:“李師傅,還有別的什麼事兒嗎?您盡可以直言,我也想知道知道,這許大茂還有什麼瞞着我們家的。”
李守良看她能這麼快想過來,也不隱瞞了。終於說出了今天晚上最想說的。
“嗨,婁阿姨,這話本來我不應該說的。不過也就是通過這幾次接觸,我知道您一家子都是好人。我才告訴您的。
當然了,這個話也只是我們院兒的人猜測,算不得數的。我現在說了。出了這個門我都不會再認了。
是這樣的,這許大茂,他從小就知道亂來,同樣結婚的時間,柱子哥那邊人家孩子現在都生出來了。我們院裏就有人懷疑,他可能是給傷着了。
所以現在不大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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