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二雙
朱永此次前來花冠樓就是為了故意找茬,然後藉機殺死魏太師的黨羽.
他剛準備上樓梯就立馬被一群香艷圍住,彩虹姐妹團溫軟的胳膊牢牢鎖死了他讓他動彈不得。
朱永:“你們且讓一讓,我上去辦點正事。”
赤兒笑容嫵媚:“呦,太子爺在哪兒不是辦正事啊,去姐妹們的閨房辦啊,今天聽到太子爺來了,姐妹們特來接待,有諸多雕蟲小技想與太子切磋一番,如今太子連我們正眼都不看一眼,可教我們心傷啊。”
朱永尬笑道:“改日,改日。”
青兒聲音嬌媚甜美:“太子爺瞧我們一眼,姐妹們特意為您打扮,可要遂了我們的心愿。”
朱永這才正眼看了她們,只見她們手指輕輕撩撥,玉體微露,欲迎還羞的姿態看的朱永頓時氣血翻湧。
朱永定了定神,這地方朝中老臣頗多不能失了身份。
他伸手準備撥開身邊這些女子,沒想到她們反而迎了上來,推搡間耳鬢廝磨,溫潤留存,朱永簡直要失了方寸。
赤兒看出太子此刻已經心猿意馬,嬌笑了一聲:“姐妹們,抬去我的閨房,我給公子吹奏一曲。”
朱永就這樣被七個女子架的雙腳懸空,抬走了。
這齣戲自然被樓中客官盡收眼底,不少人眼紅得嗤之以鼻.
一老頭罵道:“傷風敗俗,不過是一個馬上要被廢了的太子而已,這老鴇着實婦人短見,巴結他做甚,巴結我啊!”
朱永被鎖在了赤兒的閨房,七個女子圍着他鶯鶯燕燕,朱永想要離開又有些捨不得,不得感嘆:“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啊。”
赤兒媚眼如絲:“太子是想先聽奴家彈唱一曲還是?”
朱永:“你先彈唱一曲吧。”
朱永看到門外站着一個人:“丘陀進來。”
青兒嬉笑道:“叫一個太監進來做什麼,乾瞪眼嗎?還是......還是搭把手?”
朱永附在丘陀耳邊:“你有何法把這七個女人搞定?我還要去二樓辦正事。”
丘陀:“了解,殿下是要保存體力,留給對的人。”
朱永:“……”
朱永:“問你有何計策搞定這幾個女人。”
丘陀說到傷心處:“奴才沒有金剛鑽攬不了瓷器活啊。”
朱永:“難道我心裏沒數嗎?是問你有沒有辦法讓她們獃著別動。”
丘陀拿出一包藥粉:“殿下是這個意思嗎?”
朱永:“這是什麼東西?”
丘陀:“麻沸散。”
朱永:“你為何隨身攜帶這個東西。”
丘陀不解:“殿下不是讓我家中常備嗎?行走江湖總會遇到幾個剛烈女子不從,又武藝高強,這東西好用啊。”
朱永笑道:“你這畜生,那她們我就放心交給你了。”
丘陀疑惑:“這是在誇我嗎?”
朱永推開房門準備離開,青兒快步攔了過來,雙手一張:“殿下這是要去哪裏?此間不樂嗎?”
朱永:“有點急事,稍後便來陪你們。”
其餘幾女紛紛過來拉扯朱永:“公子有什麼急事急得過我們啊。”
一人一手牢牢鎖緊朱永,朱永只感覺香風陣陣。
朱永佯裝大怒:“放手,本王尿急!”
眾女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媽媽交代了不能讓太子離開房間半步,但不放太子離開又說不過去,也不知太子是否會一去不回。
幾女子急中生智,幾乎異口同聲道:“奴婢陪殿下去。”
朱永:“……”
丘陀拿出麻沸散:“幾位姐姐快看殿下給你們帶了什麼禮物。”
丘陀:“幾位姐姐湊近點看。”
丘陀一口氣一吹,麻沸散飄散,彩虹姐妹團瞬間昏迷了過去。
丘陀將七位佳人紛紛扛上床榻並排鋪好,喘了口氣:“如此良辰美景,只有恨啊。”
朱永擺脫掉這幾位佳人,剛準備上二樓,又被眼尖的老鴇看到了,忙拉着雙兒過來救場.
“殿下,殿下,那七位麗人難道都不合口味嗎?”
朱永知道她是有意使絆,慍怒道:“你這婆娘,本王想做什麼便做什麼,用得着你安排嗎?”
老鴇佯裝害怕:“是,是,殿下說的是,只是今日本店繁忙,二樓沒有空位怕招呼殿下不周,這雙兒想去殿下府上服侍您,如果服侍的您高興這雙兒便送給殿下了。”
朱永知道這是下的逐客令,“想不到我這名聲臭的青樓都不待見了。”
老鴇推出雙兒:“殿下您看這二雙,龍鳳雙胞胎,年芳十二,弟弟生的玉面玲玲雌雄難辨,姐弟倆外貌毫無二致,縱使放眼天下絕對稱得上是鳳毛麟角。”
老鴇接着慫恿道:“如此稀世珍品妙處自然不言而喻,這本來打算訓練好送給四王爺的,如今殿下先到了便成人之美吧。”
朱永:“這二人只有十二歲?”
老鴇喜道:“正是,剛好花季妙齡,不多不少絕無半點虛言,還都是處子之身。”
朱永想到這個朝代達官貴族喜好幼童,果然名不虛傳。
朱永:“他二人就是專門訓練給權貴送禮的?”
老鴇疑惑,不知為何會這麼問,但還是答道:“正是。”
朱永看了一眼這雙胞胎,生的粉雕玉琢,雖陷紅塵,但天真稚氣還未泯滅,一雙眼睛還留有孩童才有的皎潔。
想起這類孩童的悲慘命運,朱永不由生出憐憫之意:“我收下了,送去我府上。”
老鴇頓時大喜,終於打發走了這個瘟神:“來人,送殿下和雙兒回府。”
朱永沒有理會老鴇,徑直朝樓上走去。
老鴇忙攔着朱永:“哎哎,太子爺,咱們不是說好了回東宮,今日花冠樓就不招待您了嗎?”
只聽“哎呦”一聲慘叫,老鴇被朱永一腳踢下了樓。
“你這老婆子,甚是礙事,這一腳就權當教訓了,再攔我有你好看。”
他本來就厭惡這拉皮條的,逮到機會自然要出手教訓一番。
這一腳在場的人都看見了,也十分符合驕縱太子的人設,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自然沒人出手阻攔,誰會和一個惡少講道理呢。
再沒有人阻攔朱永,畢竟太子耍起橫來,一般人還是都要避讓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