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等到來人
看到如此青蔥美物還沒起邪念的,很難懷疑他不喜歡女人,兩人皆是看呆。
楚宓女縴手一揮,衣裙遮住潔白腰肢,花容面如冰霜,慍怒看着太史津。
太史津這才反應過來,把臉瞥向一邊,急忙閉上雙眼,臉臊的通紅。
慚愧道:“無心之失,望姑娘見諒。”
楚宓女冷哼了一聲,並未答話。
太史津頓時慌亂:“我枉稱俠義之士,實在慚愧,待我殺了這淫賊,再自挖雙目向姑娘賠罪。”
楚宓女聲音冰冷:“你為何要殺他?”
太史津道:“他逼姑娘為娼,強迫姑娘做苟且之事,自然要殺。”
楚宓女聽得羞憤難當,漲紅個臉:“你胡言亂語什麼,他是我請的客人,知己之交,你走吧,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你。”
太史津頓時痛苦不已:“姑娘莫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口是心非,莫要懼怕權貴,我這就救你出這風塵之地,畢生護你周全。”
楚宓女惱怒不已:“你這獃子,彷彿痴人說夢一般滿口胡言,快些離開這裏。”
太史津:“姑娘無需懼怕權貴啊,我自有底氣護姑娘周全。”
楚宓女:“你這狂人好生無禮,我既沒邀請你來,你妄自替他人做什麼決定,我已對你心生厭惡,請你速速離開。”
太史津被懟的啞口無言,堂堂八尺男兒,竟似要流淚。
朱永彷彿已聽到他為情所傷心碎的聲音。
太史津黯然神傷,漠然離開這裏。
朱永:“好漢留步,還不知好漢姓名。”
太史津冷哼了一聲,沒有回答便離開了,他出門正好撞見魏燕,好奇向他看了一眼。
魏燕本就是為演戲而來,要讓眾人皆以為他是為兄尋仇而來。
看見朱永,當即哐啷啷拔出寶劍,以最大的聲音吼道:“好啊,讓我在這裏尋着你!”
楚宓女神色冷峻:“你又是何人,我既沒邀請你,何故擅闖她人閨房,你們大月國男子都如此無禮嗎?”
太史津一肚子怨氣正沒處發泄,也想在女神面前挽回點形象,當即伸出壯碩臂膀攔住魏燕:“你可有楚姑娘的邀約?”
魏燕愣住:“沒有,如何?”
太史津二話不說,沙包拳頭便到,打的魏燕鼻青臉腫。
這魏燕完全不是對手,今日本就為演戲而來,也沒帶強力幫手。
太史津以一敵三,竟完全佔據上風,他與這魏燕無仇怨,只是為了教訓一番,因此沒下殺手。
太史津勇不可擋,直將三人打出閨房,朱永是看的目瞪口呆:“這是誰的部將,如此勇猛,此ssr必登錄之。”
太史津將一人踹下閣樓,一手拎着一人,像擒雞鴨一般丟在花冠樓門口,昂首闊步離去。
打了這三人太史津算是找回了面子,心情大好。
花冠樓酒客看的是目瞪口呆:“這被打的可是魏燕公子?”
“應該是了,雖然臉花了但是錯不了。”
“此小將是誰,何背景?魏燕據說已經踏入二流之列,三人合力還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花冠樓里非富即貴,不問姓名便大打出手,此人到底是虎還是有什麼背景?”
之前慫恿太史津上去殺朱永的那酒客名叫曹旭,見到太史津上去怎麼把魏燕打了,甚是好奇。
他走去了楚宓女房間:“莫不是那二愣子認錯的人?”
曹旭剛踏進去觀望情況,見朱永毫髮無損正與楚宓女談笑調情,好不快活,一臉疑惑。
朱永看見他,大喝了一聲:“好啊,曹旭,你得罪本王了!”
曹旭一驚:“我如何得罪殿下了?”
朱永怒道:“你左腳踏入房門,是對本王的大不敬!”
曹旭腦子還沒轉過來:“左腳踏入房門?”
朱永抽出七星寶刀,向曹旭斬去。
曹旭慌神之間提劍抵擋,七星寶刀鋒利削鐵如泥,劍被斬為兩段,一劍封喉。
這曹旭也是魏太師黨羽之一,有名的佞臣,本就在朱永死亡名單上,如今隨便找了個借口殺了。
楚宓女綉眉一擰:“公子,何為左腳踏入房門便是不敬?大月國有這禮數?”
朱永笑道:“自然沒有,他是個佞臣,結黨營私,我早欲殺之,今隨便找了個借口。”
楚宓女微微慌神,稍遲才反應過來,雖有些殘忍,但也實忍俊不禁:“左腳踏入房門,虧公子想的出來。”
這曹旭屍體血流了滿屋,楚宓女想起往事,不由擰緊眉頭。
朱永:“今日掃了公主雅興,叫下人收拾一下吧,我改日再來向姑娘賠罪。”
楚宓女伸了一下手,稍顯不舍:“哎,公子。”
“公子可不要又說敷衍之話啊,小女子有公子作陪,才能稍解心中煩悶。”
朱永:“有空便來與公主一敘。”
楚宓女撅了撅嘴:“等來的又是一句空話。”
丫鬟走來:“公主莫不是真的傾心這人,這太子我打聽過了,名聲可不好,如今剛見兩面就殺兩人,殺戮太重,公主與他相交怕是會惹禍上身。”
楚宓女:“蜻兒勿要多言,我心中自是清楚。”
蜻兒:“公主我再多一句嘴,以公主姿色,就算攀朝中權貴,那也是隨便選,何必趨炎附勢這聲名狼藉的太子。”
楚宓女嘆息:“蜻兒,你是多嘴了。”
朱永出花冠樓找到了魏燕,臉已鼻青臉腫:“魏兄,片刻不見,差點認不得了啊。”
魏燕和手下憋了一肚子氣,“你莫要取笑我,今日赴約便是要聽聽你有何高論,若是說的愚蠢透頂,兄之仇和今日之恥一併找你清算。”
朱永哈哈一笑:“自然,這裏人多眼雜,隨我來。”
朱永找到一偏僻小店:“魏兄,你可知我何為要殺魏玉?”
魏燕:“為何?”
朱永:“是為了魏兄。”
魏燕冷笑:“休得栽贓陷害,挑撥我族中關係,我還以為有何高論,原來使這等雕蟲小技。”
朱永:“聽我慢慢道來,我素來知魏兄有神童美名,家中几子皆不及你,魏太師也最器重你,奈何母親出身寒門,你又被兄弟妒忌處處遭人排擠。”
魏燕沒有說話,這話算是正中他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