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加入
第2章
第二章:加入。
第二天早上,在餐廳。
陸三金居然要讓所有人開始述職。
陸三金說道:“姓名。”
盛秋月說道:“盛秋月。”
陸三金說道理“年齡?”
盛秋月說道:“三十一。”
陸三金說道:“籍貫?”
盛秋月說道:“廣東順德。”
陸三金說道:“工作經驗?”
盛秋月說道:“地方社團。”
陸三金說道:“什麼?”
蔡八斗說道:“嘿社會呀。”
盛秋月說道:“哎,民意代表。”
陸三金說道:“還有別的工作經驗嗎?”
盛秋月說道:“砍人。”
陸三金說道:“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盛秋月說道:“砍人算嗎?”
陸三金點點頭,說道:“從技能上看你可以當鏢師,但是你沒有工作經驗,就先當個雜工吧。”
盛秋月拍案而起,順毛:“我頂你個心肝脾肺腎,有沒有搞錯呀!”
蔡八斗說道:“他說啥呢?”
“罵我。”陸三金掏出鑰匙說道:“你要是不幹,這個當家的我就不當了。龍門鏢局能否東山再起與我無關。”
陸三金說道:“每月一錢銀子。”
蔡八斗說道:“我三錢銀子。”
陸三金說道:“年底無雙薪。”
蔡八斗說道:“我年底雙薪。”
陸三金說道:“年假一天。”
蔡八斗說道:“我十天。”
陸三金說道:“試用期半年。”
蔡八斗說道:“我沒有試用期哦。”
盛秋月生氣的拍桌子瞪着陸三金,陸三金接著說道:“你還別這麼瞪我,我給你百分之三十的股權,每年年底分紅,一分錢我都不會差你的,想在龍門鏢局待下去就得聽我的安排,有問題嗎?”
盛秋月點點頭。
“good,加油。”
……
邱瓔珞說道:“我信了你的邪,我們當家的欣賞你的才華,才讓你留下來的。你不要欺人太甚啊你。”
陸三金問道:“貴姓?”
邱瓔珞說道:“免貴,不。不免。老子姓邱。”
陸三金說道:“坐。”
邱瓔珞剛要坐下就站起來說道:“你讓我坐我就坐呀,坐你個溜溜球啊坐。”
陸三金說道:“邱瓔珞。”
“那是我大名,小名櫻櫻。”說完還對着蔡八斗拋了拋媚眼。
陸三金說道:“我每月給你二兩銀子。”
蔡八斗有些驚訝“啊?”
陸三金說道:“啊啥。寫。骨科大夫,專治跌打損傷,專業人士,出去開館只會比這個多。”
邱瓔珞開心的說道:“哈哈哈哈,算你還有點眼光。”
陸三金說道:“年底雙薪,年假一個月,服化費每月兩錢。”
“這還差不多。”邱瓔珞走兩步突然回頭說道:“不要以為我會原諒你。”
……
白敬琪說道:“本人白敬祺,男,25歲,同標頭的外甥。家住關中七俠鎮,本人體健貌端,志向高遠,三觀健康,多愁善感。本人榮獲七俠鎮第二小學第三十四屆春季運動會短跑冠軍。”
陸三金說道:“漂亮。會武功嘛?”
白敬琪說道:“那得看跟誰比了。”
“跟她。”陸三金指了指呂青橙。
白敬琪說道:“我這麼跟你說吧,
行走江湖靠的不僅僅是武功,還有經驗。”
陸三金問道:“有道理,那你有走鏢的經驗嗎?”
白敬琪說道:“我這麼跟你說吧,沒有。”
陸三金說道:“我這麼跟你說吧,你只能當趟子手。”
蔡八斗問道:“啥叫趟子手?”
陸三金解釋道:“趟子手就是走鏢的是在前面大喊《合吾》,有的時候得負責趟雷。”
呂青橙一下子坐不住了站起來喊到:“替我問候你主治大夫。”
陸三金說道:“每一個鏢師,都是要先從趟子手做起的,你好好乾。待遇和八斗一樣。”
蔡八斗說道:“每月三錢,年底雙薪,年假十天。知足吧你就。”
“行了,請好吧。”白敬琪說完就要走。
……
陸三金說道:“等一下。這位姑娘,你貴姓?”
呂青橙說道:“雙口呂,呂青橙。”
蔡八斗說道:“性別。”
呂青橙有點不開心“哥們兒,你莫子意思嘍?”
蔡八斗聲音有些顫抖“我沒的意思。”
呂青橙拿起幾個花生,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缺你這份兒工作呀?”
蔡八斗說道:“沒呀。”
“那你什麼意思?”呂青橙說完就把花生打了出去。
“你說話就說話唄,瞎比劃啥呀。”蔡八鬥話都沒說完,就被點上了。
在樓頂偷看的徐懷鈺看出來這是《隔空打穴》的功夫。這招叫沙場點兵。
陸三金沒反應過來說道:“八斗,怎麼了?”
白敬琪沒好氣的說道:“你給人解開,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幹啥呀你。”
呂青橙這才解開了蔡八斗的穴位。
“你罵誰是狗呢?有本事別點穴咱們真刀真槍打一場。”
呂青橙二話不說拉着蔡八斗都就要出去決鬥,徐懷鈺還暗自開心,終於能看他們打起來了。
陸三金說道:“呂姑娘留步。”
“我每個月給你二兩銀子,年底雙薪還有5%的業務提成。”
蔡八斗說道:“那不是總鏢頭待遇嗎?”
白敬琪沒好氣的說道:“哎,不對啊,憑什麼她當鏢師,我當趟子手呀?”
“對,我武功沒她高,那我也不是廢物呀。我告訴你,陸三金。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小爺我不伺候了。”
陸三金看出來白敬琪想要什麼,說道:“你先別衝動。那你看這樣行不行?我讓你當鏢師,但你享受趟子手待遇。青橙當趟子手但是享受鏢師待遇,出門在外你得聽她的,面兒我給你了。”
白敬琪高興的說道:“我要的就是面兒,我去給我娘寫封信報個喜,走了。”
……
陸三金看着坐在對面的溫良恭,說道:“恭叔,我小的時候經常聽我的父輩提起您,您是龍門鏢局最早的鏢師之一。”
恭叔謙虛的說道:“不敢不敢承蒙歷代當家的關照,瞎混,混到今天。”
陸三金說道:“這樣我每個月給您二兩銀子。”
蔡八斗說道:“我滴媽呀。”
陸三金說道:“年底雙薪。還有百分之五的業務提成。”
蔡八斗說道:“這是要發呀。”
陸三金說道:“年假除了走鏢這幾天,您看着安排就行。”
蔡八斗不解的問道:“憑啥呀?”
陸三金解釋道:“對於鏢頭來說這種待遇已經算差的了,您先將就幹着,等鏢局盈利之後我在給您漲錢。”
徐懷鈺看到這裏就準備回去了,因為發現鏢局周圍的探子還挺多。現在還不是暴露的時候,一個燕子三抄水就飛走了。
第二天。
蔡八斗正在床上休息之時,呂青橙忽然出現,看着對方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蔡八斗一時慌張起來,質問呂青橙想幹什麼,呂青橙並沒有說話,依然一臉壞笑看着蔡八斗。
呂青橙說道:“你武功不錯,但是下盤不穩。”
蔡八斗說道:“你咋就看出我下盤不穩的?”
呂青橙說道:“用眼睛看的嘍。”
蔡八斗說道:“咋滴?不服?”
呂青橙說道:“不服。”
蔡八斗說道:“不服就練練?”
二人剛要動手。
此時屋外傳來哭喊聲,原來是陸三金被糊糊戲弄,坐在地上放聲大哭,糊糊的父親正是鏢局的前任主管,眼見陸三金坐上父親的位置,糊糊不服之下餵了幾粒毒藥給陸三金吃。
盛秋月聽到陸三金的哭聲跑了過來,得知是兒子調皮做壞事,她立即將兒子糊糊拉到身邊,在眾人的勸說下,糊糊決定與陸三金化敵為友,透露自己僅是餵了三粒毒藥給陸三金,陸三金聞言驚駭萬分,最後被眾人七手八腳抬到屋中休息。
事後恭叔替陸三金理了一個頭髮,蔡八斗站在一邊觀看,越看越覺得陸三金的髮型可笑之級,於是忍不住笑出聲來,陸三金見蔡八斗取笑自己,立即拿起一把剪刀要替蔡八斗理髮。
蔡八斗嚇重轉身就走,卻被呂青橙攔在了面前,最後他被逼無奈也理了一個新髮型,一想到自己的長發被剪掉,他不由坐在地上放聲哭訴。
陸三金幸災樂禍之下拿起一面銅鏡放在蔡八斗的面前,蔡八斗照了一下自己的模樣,還不算難看非常有精神,他的心情也跟着好很多。
陸三金準備要走,這是門口傳來一個聲音。
“陸兄別來無恙呀。”
“徐兄?你怎麼到這兒來了?”陸三金開心的說道:“坐下說。”
徐懷鈺也不客氣,坐下說道:“前些日子去你家裏準備看看你,你弟三木說你來龍門鏢局準備大幹一場,我正好路過過來看看。”
“徐兄多日不見,真的是十分想念。”陸三金說道。
“陸兄別客氣,小弟我也是練武小有成就出來行走江湖。還得多叨擾你幾日。”徐懷鈺說道。
“沒關係沒關係。徐兄隨時來,隨時走。你哥哥我別的不多,就是錢多。”
其他幾人看着徐懷鈺,有些防備。只有邱瓔珞看着他,眼神中都是迷戀和小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