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我應該知道的
“沒想到你的密傳之力居然還帶有凜冬的力量,看來那位“祇”擁有殘缺的凜冬權柄。”
“以後幹壞事可以嫁禍給凜冬他們。”
奧利司和奧倫兩人一人叉起一大塊牛排說道。
“不過你的功業進階條件到很普通,不想奧利司那個時候,在太陽下整整暴晒了好多天,人差點給送走。”
“吃肉都堵不住你的嘴。”奧利司叉起一大塊牛排惡狠狠地塞給奧倫。
看着兩人的吃相,于格無奈地翻了翻白眼,也投入了進食的大業中。
這個牛排真不錯,你們別搶都是我的,牛排一入口,于格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要化啦。
都是我的,通通都是我的。
“對了,我這個刃之秘典和殺人這倆個條件怎麼達成?”于格嘴裏塞着牛排含糊不清地說道:“我覺得古銅幣好獲得,就是這兩個條件達成不了。”
奧倫艱難地咽下一塊比他臉都大的牛排說道:“去黑市花大價錢買。”
奧利司打斷了奧倫說道:“不親自動手,是會缺少一些特質的,這樣會進階失敗的。”
“至於秘典嘛,你的殘頁還有吧。”
見奧利司這樣說,于格急忙掏出那幾張殘頁擺放在桌子上。
“這幾張殘頁有問題嗎?”
奧利司用奧倫的袖子擦了擦嘴說道:“你沒發現這三張殘頁都一樣嗎?”
看着桌子三張形狀各異的報廢型產品,于格是真的不敢認同奧利司的觀點。
今天就是上帝來了,這三張紙都只能算作廢紙,于格不屑地撇撇嘴。
“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神跡。”奧利司也不屑地撇撇嘴說道:“密傳——修復。”
奧利司手中綻放出一道紅光,照射在那三張殘頁之上。
如同被鐵鎚錘鍊過一般,這三張殘頁開始變長,變薄。
猛然間紅光開始朝金光轉變,差點沒亮瞎于格的雙眼。
很快那三張殘頁就自動裝訂在一起,變成了一個沒有封面的古樸小冊子。
好吧,從今天開始我宣佈我信上帝啦,奧利司大佬你還缺腿部掛件嗎?于格此時恨不得撲在奧利司身上,見過厲害的,沒見過這麼厲害的。
“我可是要成為驕陽教會未來教皇的男人,這點小問題在我看來都不是問題。”
“大佬,我有一個小小的疑問不知道該講不還講?”
“講出來。”
“那為啥,剛開始的時候你不變成冊子直接給我呢?”
于格摸了摸小冊子問出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額。”
這次輪到奧利司無語啦,他能告訴于格自己是才想起來的嗎?
“小于格,你要知道有些東西只有你摸索不出來的時候,我和奧倫才會幫你摸索,就如同這個冊子。”奧利司開始了說教模式。
于格表示這個時候我不說話只笑笑,看你接下來怎麼圓。
奧倫也用一種玩味地笑容看着奧利司。
“牛排都堵不住你們倆的嘴。”
不知道為什麼盤子裏的牛排,于格總是有一種索然無味地感覺。
“卡佩王室還有活下來的人嗎?”
“為什麼要如此對待卡佩王室?”
“我是不是應該知道些什麼?“
因為站起來發出這一連串問題,于格胸口有些起伏,他的臉上在這時候充滿了不符合這個年紀的堅毅。
奧利司和奧倫對視一眼,他們知道這一天回到來,
卻不知道這一天來的如此之早。
面對於格的發問,他們沒有選擇逃避,奧倫來到于格面前安撫他坐下。
奧利司則揮揮手憑空出現一杯咖啡說道:“有些時候,教會有些時候是一人之教會,但亦有些時候他是一家一姓一國之教會,但神才是教會的最終意志。”
“當年那場戰鬥,後來怎麼樣了?”
“你父身死國滅,在一些“懦夫”的幫助下,你得以活了下來。”
“對了,這個東西你要看一下。”
奧倫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從桌角下掏出了一張具有年代感的告示。
于格接過來看了一下,自1653年十一月十一日起,卡佩這個姓氏是神所唾棄的姓氏,卡佩的所有族人以異端論處,不滅族則此令不消。——所有教會共同發表。
看見這上面的文字,于格的淚珠開始在眼睛裏打轉,雖然他是“過來”的人,但也會感同身受,刻骨銘心的記憶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
于格低下頭默默地擦去幾滴淚水對“自己”說道:“我為報仇的,哪怕是所有教會。”
背後的歷史中那座高塔之上,拉烏爾獨自一人看着月亮有些癲狂地說道:“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這一天數名長生者沉寂,“祇”的廟宇也多有損傷。-
“當年參加過的人,大部分都被拉烏爾大人給清算啦,剩下的就連拉烏爾大人也要避讓,你不應該在背負過去啦。”奧利司安慰道:“這麼些年來,有不少你父親和拉烏爾的舊友在各大教會身居高位,他們唯一做的就是保全住了你。”
于格沉默不語,他只想對“自己”有個交代,感受到心臟的跳動之後,于格擦乾淚痕站起來說道:“我會同拉烏爾大人那樣,為了一個目標而奮鬥終身的。”
說完,于格便一個踉蹌趴在桌子上昏睡了過去。
“小于格好好地睡上一覺吧。”
夜晚。
奧利司給自己點上了一隻雪茄,繚繞的煙霧在這個時候映襯着他的無奈。
“你說,讓他知道這些是好是錯?”
“這個時候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啦。”
“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奧利司嗤笑一聲,不知道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其他人。
“奧倫你知道嗎?就連“祇”也有畏懼的東西。”
奧倫摸了摸他的大光頭,也抽上了一隻雪茄吐出一個煙圈說道:“慾望,貫穿一切。”
奧利司看向天空說道:“可以這樣說,只要是有威脅“祇”地位的事物,哪怕這是虛妄的,“祇”也會將其扼殺在搖籃里。”
“你的意思是?”
“在過去的時刻卡佩一族是危險的,但現在這個時刻卡佩一族卻是無害的。”
“你說可笑不可笑,一切都是因為“祇”的一個猜想,一個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