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臨 行

第十三章 臨 行

回到秦波的住處,四人長長的吁了口氣。小芹因為心中有太多的疑問,再加上自己內心的不安,沒有太多的話,只是坐着;巧巧看到秦波身上的一道道勒痕,不停的向秦波問這問那,生怕他那兒不舒服;一會兒給秦波倒水,一會兒給他塗藥,因為當著小芹的緣故,秦波怕她感到尷尬和冷落了她,不時的和她搭着話。雄鷹則在仔細的端詳着“血花”和巨型“a細胞”的繁殖狀況。

小芹看着巧巧對秦波的關懷呵護,既有羨慕,也有些妒忌,更多的則是失落;又想到綁架的事:自己無意間被魯宗標等人利用,好在現在秦波化險為夷,再留在這兒沒有多大的意思,也許還會給他們帶來不便;自己只會徒增傷感。再說現在幾人說的都是些漫無邊際的客氣話,說不定他們有事商量。想到這,站起身來,對三人說道:秦大哥,巧巧姐,我先走了,你們也好好的休息一下。

見小芹要走,秦波忙上前道:“別走,別走,現在你不能再到魯宗標那兒去了,先在這兒住下,等找到合適的工作和住處再說。”

巧巧也道“是啊,你就住下吧。其實先前生的事,和你沒有關係的,倒是因為我們連累了你。”

“不啦,我想先回龍溪譚去。巧巧姐,有時間和秦大哥一起來我們那兒玩玩,山村裡景sè好,人也淳樸。過幾天有機會的話,我再來找你們。現在我真的要走了,你們也許還有事的。”小芹說完,不顧他們的挽留,打開門快步的走出了房間。只是,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來。是啊,對這情竇初開的少女來說,還有什麼事比這不曾也不能表白自己心中的愛意,還要看着意中人和其他女xìng卿卿我我更痛苦的呢?她還能在座下去嗎?雖然她並不怨恨巧巧,和秦波也沒有太過親密的接觸,可秦波畢竟是她的初戀啊!她也不是為了要高攀或是嚮往城市,只是秦波下鄉時對村民的無私幫助,熱情善良和正直,深深的打動了她,也打開了她的心扉。

巧巧一見小芹離去;忙一推秦波,嗔道:“快追去呀。把這個給她。”說著把幾粒鑽石遞到秦波手裏。在她的心裏,倒是挺願意和小芹接近,只是現目前還有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們去做,況且看得出,小芹對秦波也是情意綿綿。那個懷net的少女會希望自己多一個競爭對手呢?

秦波卻沒有接巧巧遞過來的鑽石,飛快的跑到卧室,又很快的向著外面跑去。他實在不知說什麼才好,也知道巧巧的心意。但是他知道,鑽石拿給小芹,說不定會象自己一樣,只會給她帶去麻煩,因此,他便就只是拿了些上次賣鑽石的錢向著小芹追去。

跑到街上的巧巧茫然的走着,沒有可去的地方。初來這裏便遇到這麼多不順心的事,她想回龍溪譚去,那兒雖然偏僻,可是人們淳樸善良,沒有險惡。正想着,只聽到秦波在身後叫道:“小芹,等等,小芹,等等。”剛轉回頭,秦波已滿頭大汗的跑到了自己身邊。

望着小芹憂傷的神情,秦波道:“你怎麼走得這麼快呀?走,我先幫你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再說。”

小芹明白秦波的心情,搖搖頭,說道“不了,秦大哥,謝謝你。我現在想會龍溪譚去。你和巧巧姐保重,我想魯宗標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聽小芹真的想回龍溪譚,秦波道:“也好,先回去住些rì子,過段時間再出來把。謝謝你的提醒,我們會注意的,也許兩三天後,我們也要離開這兒了。”

小芹不想知道他們要去哪裏,要做什麼,只是道:“一切小心些。還會回來嗎?”

“不知道,到時再說了。小芹,這些錢你拿着。”秦波邊說邊把一個牛皮紙袋塞到她手裏。

“不不不,我不要,這算什麼啊?你在可憐我嗎?”小芹連忙把紙袋又塞還給了秦波。

秦波正視着小芹的眼睛,正sè的說道:“小芹,這是我的一點心意,算不了什麼。你別誤會。我沒有過多的朋友,我要去的地方用不着花錢的;這些錢現在對我沒有什麼用處,就算是我借你好了,你不妨拿去做點事情,等我回來再還我在還我好了。好嗎?”他知道小芹一定不會要點,便這樣說道。

“不要。”小芹不加思索,便道。

“你一定要收下,不然我生氣了。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只是不能告訴你,請你諒解。希望我回來時,你已經為我鑽了很多錢。”秦波說完,不由分說的把紙袋放到小芹手上,轉身走了。

捏着手裏的紙袋,小芹知道那是很大的一筆錢,可是秦波已經消失在了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她喃喃的說道:“秦大哥,好,我等着你,等着你回來拿你的錢。”

且說魯宗標三人被雄鷹嚇破了膽,驚慌失措的回到了城裏,到醫院包紮和治療一番后,又來到郊外的院落里,進到房間,一邊哼着聲,連聲道:邪門、邪門。

三人實在想不到會半路殺出個人來,那麼輕鬆容易的就阻止了自己即將到手的財富;而且原先檢查好了的手槍竟然扣不動扳機,那人手上的力量又是那樣巨大,令自己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地;特別是最後他手中的藍sè光束,想起來更是不寒而慄。

揉了揉肩膀,李彪對魯宗標道:“魯哥,算了吧,咱們令想門路,財的路不止這一條;以前我們不也很好來錢嗎?”

不但沒得到鑽石,自己還受了傷,好不容易弄來的三支槍也丟了,魯宗標這次可謂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見李彪打起了退堂鼓,“哼”的一聲道:“真是目光短淺,財的路不止這一條,可那得花多少的功夫,冒多少的風險啊?弄來的也只是些小錢罷了。這一次咱們雖然沒有得手,可一旦得手,今後還用得着再做那些見不得光的事嗎?”說著,掏出了一疊錢,給二人一人扔了一半。又說道:“先拿去花着,說吧,還想不想干?不想干我另外找人。”

二人一見面前的錢,眼睛彷彿亮了許多,收起錢,齊聲笑道:“魯哥好痛快,你說的是。我們聽你的,你說吧,怎樣做?”

魯宗標卻慢悠悠的道:“別急,這事得從長計議。小勇,你去把秦波對面的房子退了,另外重新找個便於觀察他們的地方,監視着他們。我和你哥做些準備。”

一聽讓自己一人去,小勇有些遲疑,吞吞吐吐的道:“我、我……”

見他的樣子,魯宗標卻笑了,說道:“哈哈,你是害怕嗎?別怕,你們想:我們都綁架了秦波,用了槍;他們當時有完全的勝算,可既沒有對我們太狠,也沒有報jǐng。說明了什麼?說明他們和咱們一樣,不想驚動其他人;他們的鑽石不但還多,而且來路不正,至少是他們的身份不正。不然,你我現在還能坐在這兒說話?最少也得躺在床上。”

聽了他的話,二人連聲稱是。於是,三人又開始蠢蠢yù動了。完全忘記了雄鷹對他們的jǐng告。

秦波給家中寄了些錢后,回到屋裏,雄鷹卻在自己離開的工夫離去了。巧巧見他有些悵惘若失的樣子,眼圈一紅,沒有出聲。秦波走到她的身旁坐下,握着她冰涼的手,說道:“都過去了,再為‘血花’換一次血,咱們就可以回海底。巧巧,你怎麼了?”

巧巧一聽他的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擁住了秦波,把頭靠在他的胸前,肩頭抖個不停。哭泣的說道:“秦大哥,對不起,為了我們,你付出的太多了。小芹是個好姑娘。我、我……”本來她想說:我們不可能的。只是怎麼也說不出來。

秦波一見巧巧如此模樣,忙道“到底怎麼了?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你快說呀!”

巧巧緊緊的摟着秦波,啜泣的說道:“秦大哥,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可我真的害怕,怕失去你。我們、我們會遇到很多困難的。”

“我不怕。我說過,為了你,就是付出生命也願意的啊!不管有什麼困難,我都不會害怕和後悔的,難道你害怕嗎?”秦波捧起巧巧的臉,深情的說道。

看着他含情脈脈的眼睛,巧巧道:“我也不怕。”她分明的感覺到了秦波的心跳正在加劇,摟着自己的雙手也越來越緊。於是,她的雙手不由的勾住了秦波的脖子,二人的臉龐逐漸的貼在了一起。

終於,秦波的嘴唇印上了巧巧的嘴唇,他感覺到她的皮膚雖有點冰涼,但一切是那樣的光滑柔軟、富有彈xìng;巧巧輕微的喘息着,迎合著。她感覺到了來自秦波的熱情。只是,這熱情帶給她的卻是一絲不詳。

因為她知道,秦波一定也感受到了自己皮膚的冰涼:長期生活在海底的緣故,使得她們的體溫大大的低於6地上的人類了。

良久,二人嘴唇方自分開。巧巧看着秦波意猶未盡的樣子,羞澀的笑了,說道:“夠啦。瞧你的樣子,以後有的是時間。最多三天,我們就得回海底了;恐怕很長時間你都不能返回的,沒有處理完的事情抓緊時間辦理以下。今天再換一次血,明天就要把巨型‘a細胞’移植到你體內了。”

秦波的衝動逐漸的平復,答道:“還會有什麼事啊?倒是小心才是最重要的,免得再出什麼差錯。到了海底呀,我可不想回來啦!只是不知道你們歡不歡迎我。”

見他有些調侃,巧巧笑道:“我們啊倒是求之不得,那樣的話,我們就永遠擁有活的‘a細胞’載體啦,我們、我們也可在一起,只是不知道你能否忍受和適應海底的生活呢?”

秦波正待開口,巧巧卻接道:“不說這些了,難道你沒有父母兄弟呀?你該和他們聯繫一下的。”

聽到巧巧的話,秦波一拍腦袋,說道:“在這片6地上,就還有媽媽最叫我牽挂的了。她和弟弟生活在農村,我問問現在怎樣。”說完,拿起來小芹還給自己的手機。

接通電話,一陣寒暄后,只聽弟弟說道:“哥啊,我們的生活很好,只是媽媽的身體有些不太好,有空就回來看看她,她一直念叨着你,叫你快些成個家。”

秦波知道母親其實就是牽挂自己,對弟弟說道:“這短時間很忙,過後我會回來的,好好照顧媽媽,注意查收一下,我給你們寄了些錢。”

和弟弟說完話,秦波申了個懶腰,說道:“我媽媽一直問我什麼時候帶兒媳婦回去給她看看,這事完了,你願意和我回去嗎?”

巧巧道:“又來了。我答應你,可能的話,一定和你回去。現在,該吃飯了,昨天到現在,你還不餓嗎?”

一聽吃飯,秦波才感到自己確實餓了,巧巧有自己的食物,自己便到外面吃了些,回到房間時,見巧巧已在水缸里睡著了。關好房門,自個回到卧室,倒在床上,便沉睡過去。

秦波醒來時,已是黃昏時分。巧巧正在盯着瓶子裏的“血花”看;見他醒來,說道:“醒啦?我為你買了飯菜,你嘗嘗怎樣。”只見桌子上已擺了些飯菜,有肉也有湯彩。又聽得巧巧道:“本來想為你親自做的,可是我實在不知道你們飯菜的做法。在我們海底,都是吃生食,或者加工成液體,或是做成膏狀;不象你們吃熟的。快趁熱趁熱吃了吧。”

秦波笑了笑,說道:“以後可別再出去啦,免得再生意外,謝謝你。要不你也來嘗嘗,看習不習慣吃。”

“不啦,我吃過了,你快吃,要不涼了。”

秦波知道巧巧的飲食習慣,不再勉強她,坐到桌子前,便吃起飯來。雖然不是巧巧親手做的,但吃起來也是格外的可口。

吃了飯,二人說笑了一陣,秦波道:“好了,該是最後一次給‘血花’換血的時候啦,來吧。”

和前幾次一樣,巧巧給“血花”換了血,只見瓶子裏的血液不停的上下對流着。二人趴在桌子邊緣看着瓶子,心情格外的激動。他們知道,等到明天把瓶子裏的血液輸到秦波的體內,秦波沒有異常的反應。就可返回海底了。

第二天,當他們再次把“血花”放到陽光下時,瓶子裏的血液對流越的快了。見此情景,巧巧仰起臉,興奮的對秦波說道:“秦大哥,現在是把含有巨型‘a細胞’的血液輸入到你體內的時候了,你怕嗎?”

“傻丫頭,怕得話我和你們去才‘血花’做什麼?而且有你在身邊,怕什麼呢?來吧,是不是和抽血的時候一個樣?”

巧巧點點頭,拿出輸血的設備,接通瓶子裏的血液后,把針管插到秦波的血管里。一按按鈕,瓶子裏的血液緩緩的便流進秦波體內,在血液進入到身體的一剎那間,秦波只覺一絲冰涼直入心扉。而且,血液流動的度並沒有秦波向外輸血的時候快。想來是因為現在的血液里含有了“a細胞”的緣故。

血液不斷的進入了秦波的身體,他覺得那一絲冰涼逐漸的在全身蔓延開來,而且在不斷的加劇,當瓶子裏的血液全部的流完后,他的全身彷彿籠罩在白霧之中,不住的顫抖着;嘴唇紫。只是,他為了不想讓巧巧擔心,便努力的忍受着。因為巧巧告訴過他,這是至yīn至寒的巨型“a細胞”進入體內的正常現象;而且在經受寒凍之後,還要忍受酷熱的煎熬;這期間,除了太陽光外,既不能人為地驅散寒冷,也不能降溫。只能靠他自己的毅力來忍受“a細胞”適應他的血液和身體環境的引起的變化。

看着秦波顫抖不止的身體,聽着他“格格”的咬牙聲,巧巧含着淚水,收好針管。她多麼的想為秦波送去溫暖啊!可是,那樣做會前功盡棄的。只能緊緊的握着秦波的雙手,輕輕的把他移動到陽光下。

終於,忍受不住嚴寒的秦波,在“嗯”了一聲之後,昏迷過去。只是,這昏迷僅僅持續了短短的幾分鐘,他的身體逐漸的停止了顫抖,臉sè也逐漸的變為紅潤起來。不一會兒,便全身滾燙,臉sè緋紅,剛剛蘇醒過來的秦波不停的叫着“好熱、好熱。”並不停的撕扯着衣服。見此情景,巧巧忙又把他抱到屋裏,放在地上。看着秦波被除去外衣的、**的身體,他她有些臉sè微微的紅了。

身上的酷熱越來越加劇,秦波不停的翻滾着,完全的失去了理智,全身的血液彷彿在快的流動,猶如有無數的螞蟻在血管內穿行,又癢又痛;雙手在身上、手上抓着、撓着。眼看他的皮膚就要被他抓出血來,巧巧再也顧不得什麼,除去了身上的外衣,俯下身去,緊緊的抱住了秦波。她知道,在這樣下去,一旦秦波的皮膚滲出血來,一樣的會前功盡棄的;而且,她也實在看不下去秦波如此難受的樣子。

不知是巧巧豐滿、柔軟和冰涼的緣故,還是應有的過程;一會兒,秦波開始漸漸的恢復了常溫。他感受到了來自巧巧和自己的心跳,他不敢睜開眼睛,怕馬上失去這難得的溫存。只是,這溫存並沒有持續的太久,一陣寒冷又開始向他襲來,而巧巧也很快的開放開了他,並又再次把他抱到陽光下。

如此反覆的冷熱交替,不斷的折磨着秦波,巧巧的眼中不停的流着淚水。好在,冷熱間的交替間隔時間越來越長,冷熱的程度也在逐漸的減弱。在一次輕微的寒冷過後,秦波漸漸的沉睡過去。看着他均勻起伏的胸口,巧巧懸着的心放了下來。她明白,“a細胞”開始適應了秦波的身體環境。如果他醒來是沒有什麼大的不適反應,後天他們就可以回海底了。於是,她把秦波抱到床上,默默的為他蓋上一床薄被,退了出來。她知道秦波現在需要休息。

秦波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見巧巧坐在床沿,忙拉着她的手,臉有些紅的說道:“昨天真是難為你啦!怎樣,情況還好嗎?”

巧巧也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低着頭答道:“你呢?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只要你感覺舒坦,我們可以檢測現在你血液里的‘a細胞’的繁殖情況。”

一聽巧巧的話,秦波做起身來,只覺得全身如沐net風,四肢充滿活力,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說道:“我感覺舒服極了,來吧,現在就檢測,我們快些回到海底去。”他比巧巧還焦急呢!

巧巧聞言,轉身到客廳拿來了個針頭,輕輕的刺穿了秦波的皮膚,取了些血液后,放入到了一個裝有一些濃濁液體的小瓶子裏。片刻后,只見小瓶子裏的濃濁液體逐漸的變得澄清起來。

一見這情景,巧巧情不自禁的抱住了秦波,流着熱淚,連聲叫道:“我們成功了、我們成功了,秦大哥,我們成功啦!你瞧,瓶子裏裝的就是給我們帶去病痛的變異的巨型‘V細胞’,現在液體變清,說明它們被巨型‘a細胞’吞噬了。”

看着巧巧激動的神情,秦波也是熱淚盈眶,道:“太好了、太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出?”

“還得再在6地上多觀察一陣子,明天、只要明天你還想現在這樣,我們就回海底。”巧巧說完,忍不住在秦波的臉上“嘖”的吻了一下,卻又飛快的跑開了。

第二天,秦波仍然jīng神煥;巧巧更是滿面笑容。一番簡單的收拾后,在黃昏時分,二人上了路,向著龍溪譚進。在夜晚來臨時,他們自龍溪譚村後到了水潭邊。

秦波轉回頭,看着周圍的一切,自言自語的說道:“再見了,哺育了我的大6;你現在是遍體鱗傷,但願人們會好好的珍惜你、保護你。”又看了看龍溪譚村子的方向,對巧巧道:“不知小芹現在怎樣了?”

巧巧嘆了口氣,接道:“她一定會好的,你們不是有句話,叫‘好人一生平安’嗎?”也不知是安慰秦波,還是在祝願小芹,還是二者兼有。

秦波接過巧巧遞過來的晶片,放到舌下,二人輕輕的滑入水中,手挽着手,消失在潭水中。只剩下潭水在微微的晃動着,彷彿什麼也沒有生過。

只是,誰會想到,遠處的一棵大樹后,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卻把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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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異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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