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逃不掉

第三章 逃不掉

項隱茗聽到有人叫自己轉頭看去只見剛上樓來的三個人正是濟南城中震遠鏢局的鏢師金法華、沙虎和孔任初,項隱茗笑道:“金二哥、沙五哥、孔十哥,是你們啊,你們怎麼到寧陽來了。”

金法華道:“我們接了一趟鏢。”忽一眼瞥見了坐在項隱茗對面的月影,說道:“項公子,我在濟南的時候聽說你被抓走了,不知是否是真的?”

項隱茗苦笑道:“被一個女孩子抓走沒有還手之力真是丟人。”

他這麼一說三人才知道原來眼前這位少女便是江湖上聞名的四大殺手之一的月影,不禁都吃了一驚,他們決計沒有想到月影竟然是這麼一位小姑娘,金法華道:“原來這事是真的,我還當是傳聞。”

孔任初道:“項公子幫我的忙,我也不可知恩不報,我這就救項公子離開。”向前一步道:“月影,我們今rì要帶項公子走。”

月影依然慢慢喝茶,似乎根本沒有覺對方在對自己說話。

沙虎也上前一步,三人將項隱茗護在身後,沙虎道:“項公子,你先走,我們攔住她。”

項隱茗心中一直想逃跑心知此時是一個機會,向後退了幾步,只是心中忐忑不安,不知他們三人是否可以攔住月影。

金法華、沙虎、孔任初三人已經各自亮出了兵刃,金法華用的是鏈子槍,沙虎和孔任初各自用的一柄刀,他們的兵刃已經準備好向月影攻來。

月影坐在那兒動也沒動,不過她似乎並不是完全沒動,她的手動了一下,只動了一下,有三個着黃光的東西飛了出去,“砰砰砰”三聲,金法華、沙虎、孔任初三人手中的兵刃都只剩下了一半,隨着另一半兵刃落下的還有三個金燦燦的金瓜子。

金法華、沙虎、孔任初頓時呆住,月影還在品茶,項隱茗也呆了一呆,他沒想到月影動也不動便打斷了他們三人的兵器,同時他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項隱茗只得又回來道:“金二哥、沙五哥、孔十哥,我還是要多謝你們了,麻煩你們回濟南的時候給我父母說一聲,我很好,除了不能回家其他的都很好,並沒有吃苦。”

金法華低下頭道:“項公子,我們武功不濟救不了你。”

項隱茗道:“沒關係。”

沙虎道:“雖然我們救不了你,但是項大俠一定會想辦法救你,項公子,你放心。”

項隱茗道:“嗯,金二哥、沙五哥、孔十哥,你們有鏢在身,不必為我的事費心了。”

金法華三人自知不是月影對手只得向項隱茗告辭,離開了茶樓。

項隱茗坐下來繼續喝茶,只是剛才生了這一幕他自己心虛沒話找話道:“茶涼了味道就不對了。”他說話的時候一直偷偷看着月影,可是看不出月影有什麼變化。

月影淡淡地道:“你不必看着我,你若可以逃走儘管走,不過你下一次可以找些武功稍微厲害一點的幫手。”

項隱茗露出了無奈的表情,過一會兒他又道:“其實我有一點很是奇怪,你看起還沒我大武功怎麼這般厲害?”

月影卻已又不說話了。

項隱茗只覺得無趣,轉頭看跑堂的遠遠地站着看樣子十分害怕道:“我們走吧,看把人家嚇的。”

月影道:“好。“拿出一個打造的很是jīng巧的銀梨花放在桌子上。

項隱茗道:“小哥,別害怕,記得我說的君山銀針的泡法,我們走了。”

跑堂的愣了愣趕緊道:“公子、姑娘,慢走,歡…”他本來是要說“歡迎再來”想到剛才的情形後面的話硬是沒說出來。

過了寧陽,路上的人漸漸少了,風景倒是越來越好,net風如沐,風和rì麗,項隱茗的心情也漸漸好起來,月影依然如舊。

項隱茗道:“月影姑娘,我聽說何rì山莊在江陵,是不是?”

月影道:“是。”

項隱茗道:“我們現在才過寧陽,要走到什麼時候才能到?”

月影道:“以你的度最少要兩個月。”

項隱茗道:“若是以你的度得多長時間?”

月影道:“十五天。”

項隱茗本來走在月影後面聽到這話很不服氣,加快腳步走到月影前面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比我快多少。”

月影卻似乎對他這孩子氣的舉動沒有興趣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項隱茗更不服氣,又加快了腳步。

月影在他身後走着,卻突然掠出抓住項隱茗向旁躍開,項隱茗道:“你幹什麼?”聽他的語氣很是不滿,但當他看見剛才自己走的地方有個大網方知是月影救了自己。

周圍突然之間多了四個人向他們靠攏,將他們圍在中間。

項隱茗看清了來人道:“韋兄、聞兄,怎麼是你們?”

一個二十四五歲身穿青山的年輕人道:“項兄弟,你的事情我們都已經知道了,項大俠已經托武林中人救你,我聽震遠鏢局的人說你在這兒便和聞兄他們前來救你。”

站在他身邊一個也是二十四五歲的衣着華麗的人道:“不錯,月影,我是濟南聞浩飛,這位是韋子由韋兄,這兩位是寧陽雙刀關家的關忠、關孝兩位兄台,這次非但你要交出項兄,還要跟我們回去。”

項隱茗雖不愛習武,但常常能聽到武林中的事情,是以對武林中的事情也知道的不少,他知道寧陽關家是武林名家,即便韋子由、聞浩飛也是武林中出類拔萃的後起之秀,武功自是與金法華他們不可同rì而語,心中不禁一陣歡喜。

關忠已開口道:“你就是月影,哼,今rì撞在我們手中算你不走運,今rì我們兄弟就要為武林除害。”

關孝道:“大哥說得不錯。”

月影面對這四個人卻似乎並不為所動,依然是冷冷清清的表情淡淡的道:“你們沒有機會。”

她此話一出四人臉上都顯出怒氣,關孝更是哇哇大叫道:“好大的口氣,大哥,韋兄、聞兄,別跟她客氣,我們一起上。”抽出雙刀已向月影砍來。

月影並沒有動,只是很專心的看着關孝砍過來的雙刀,突然她的右手擊出,手指一彈,彈在了關孝左刀上,左手卻已抓住了關孝的右手手腕微一用力,關孝“啊”的一聲慘叫,手腕垂了下來,刀已脫手,顯見是已經斷了。

項隱茗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他確信剛才月影出手絕對不過他眨眼的功夫,以前他總聽練武的人說出手要“快、准、狠”,現在他總算是見識到了。

關忠道:“二弟,你怎麼樣了?”

關孝忍着痛道:“大哥,你要給我報仇。”

關忠道:“放心,大哥會給你報仇的。”又道:“韋兄、聞兄,我二弟受了傷你們不會袖手旁觀吧。”顯然是自覺不是月影的對手要韋子由和聞浩飛幫忙。

韋子由道:“關兄說的哪裏話,我們一起來的小弟又怎會袖手旁觀呢。”

關忠道:“那我們一起上。”

聞浩飛道:“這是自然。”他話雖這麼說卻一點要動的意思都沒有,韋子由也是一樣。

關忠看着他們二人的樣子,舉着雙刀卻也是不敢貿然出手。

月影剛才出手他們都已經看見了,出手之快、下手之狠尤其是可以看出對方招式中的破綻,這一手功夫實是少見的高手,現在誰先出手睡的危險就越大,他們三人誰都不願冒這個險。

月影淡淡地道:“你們誰也不動手,我可走了,項隱茗,他們救不了你,走吧。”她果然就要離開。

關忠大聲道:“你休想走。”雙刀舉起似乎是要攻出,卻又有些猶豫不定。

就在此時韋子由突然大聲道道:“關兄,我祝你一臂之力。”摺扇一揮看似也準備動手。

關忠信心大增,右刀斜斜砍出,左刀卻護在胸前。

月影又是剛才那一招,只是手法微變,關忠的右腕也已折斷,關忠本以為韋子由會幫自己,卻哪有韋子由的影子,就在月影折斷關忠手腕的一剎那,月影立即向後躍開,原來韋子由已出了暗器。

關忠哀嚎聲中不忘罵道:“韋子由,你騙我。”

韋子由道:“我可沒騙你,我說我助你,我出手了,只不過出手的時間稍晚而已。”他手中鐵扇一合又是一排暗器出,那暗器卻是一個個細如牛毛的針。

月影又已躍開,聞浩飛手持長劍也已攻到,同時韋子由摺扇揮出也已向月影攻來,韋子由和聞浩飛的一扇一劍招招下手狠辣,他們二人不僅是武林後起之秀也是武林聞名的仗義君子,可項隱茗看他們現在的樣子哪裏還有君子的樣子。

月影卻好像沒有兵刃,只是徒手與他們過招。

項隱茗自來對武功沒有什麼興趣,從招式上也看不出誰優誰劣,但看到月影一直後退還以為這次月影必敗無疑,心中暗自高興。

突然他看見月影的手在瞬間變得極快,緊接着便聽到聞浩飛悶哼一聲,聞浩飛的劍也掉了下來,再看聞浩飛左手扶着右手臉顯痛苦之sè,顯然是和關忠、關孝一樣的結果。

項隱茗大吃一驚上前幾步道:“聞兄,你怎麼樣了?”

聞浩飛忍痛道:“沒事,還挺得住。”

項隱茗道:“韋兄、聞兄,兩位關兄,你們快回寧陽去療傷,不必再為我一人連累大家。”

韋子由沉默片刻道:“項兄弟,我們先走了,你放心,以後我還會來救你的,項大俠也在找你,到時候我們一定救你。”

項隱茗向四人各做了一揖,道:“隱茗多謝各位了。”

韋子由道:“項兄弟,我們先走了。”聞浩飛、關忠、關孝三人和他一齊離開,關孝離開時還不忘放出狠話,說“月影,你等着”之類的話。

月影道:“可以走了。”依舊是冷冷清清的語氣,好像剛才的事根本沒有生一樣。

項隱茗聽了不禁大聲道:“你剛才折斷了三個人的手腕怎麼就可以這麼不當一回事。”

月影卻沒有任何反應,淡淡地道:“我是殺手,殺人、傷人對我來說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你認為我應該怎麼當一回事。”

項隱茗怒道:“我就不信我憑自己跑不掉。”他揮出一拳向月影攻去,只是招式簡單力道太弱,比之關孝尚且多有不及。

月影向旁輕輕一閃,項隱茗不甘心又是一拳一拳的攻出,不過都被月影閃過,,項隱茗連接打出二三十招終於累了停了下來,月影道:“現在可以走了吧。”

項隱茗道:“我也想你出手,你為什麼不傷我。”

月影道:“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項隱茗道:“難怪大家都說你們四大殺手是武林的大禍,我瞧大家說的沒錯,像你這樣的沒有感情的木頭人真是讓人討厭。”

月影道:“你若罵完了,可以走了。”

項隱茗無法只得道:“罵完了,罵你這種木頭人也是白費氣力。”

月影已經起身走了,項隱茗這時候怒氣已經減了不少,自知以自己的本事逃不掉只好繼續跟着月影。

不過項隱茗也不得不承認,他除了相對沒有zìyou以外其他的一切待遇都還不錯,月影完全由他自己做主,只是他也完全可以確定月影這個人如他所想是個木頭人,好像是沒有感情的,當然這也不是沒有一點兒好處,至少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月影都不會生氣,另一個好處就是秀sè可餐。

此時他就喝着水看着月影,月影依舊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樣子,陽關照在她臉上更增秀麗,一雙大眼睛清澈無比更顯的清秀脫俗,淡雅如菊,這樣一個少女誰能想到她是江湖聞名的冷血殺手。

項隱茗不禁喃喃道:“卿本佳人,奈何為賊?”

月影卻彷彿沒有聽到這句話似的毫無反應,項隱茗也料到她是這個樣子,卻還是忍不住嘆息一聲男士惋惜之情。

這是坐在旁邊桌上的一個小男孩吵嚷起來口內不住地道:“我要吃糖,我要吃糖。”其實他們所在的地方不過是荒郊野外的一個小茶館路上難得有行人哪裏去找糖吃。

果然小男孩身邊的一個老人道:“這裏哪裏有糖,等到了城裏再買給你吃。”豈料那小男孩根本不理依舊不停的哭鬧着要吃糖,那老人不住地勸卻沒有半點兒效果。

項隱茗終於忍不住了走過去道:“男子漢為吃糖這般哭鬧真是沒出息。”

那小男孩給他這麼一說怔了怔隨即卻又哭鬧起來,依舊是要吃糖,那老人拿出乾果、糕點來哄他也沒有用處。

項隱茗心道:要吃東西倒是很執着。待要走開又覺得已經過來了卻全部住一個孩子又有些不甘心,看了看月影還是沒有任何反應,說道:“小孩,看見那個姐姐了嗎,那個姐姐很兇的,你若再哭惹那個姐姐不高興了,她可是會過來打你的。”

那小男孩一副沒有聽見的樣子,或者說根本不怕他的嚇唬還是在哭。

項隱茗沒有辦法,垂頭喪氣地走回來。

想不到月影卻開口了,說道:“他只不過在裝哭,為了要糖吃,你們都不理他,他自然不會哭鬧了。”

項隱茗道:“你怎麼知道他是假哭?”

月影道:“他雖是大聲哭喊卻並沒有眼淚,而且還不時地將眼睛從指縫間露出看那老人,這麼明顯的假哭你竟看不出。”

項隱茗剛才注意到她的目光並沒有向那小男孩看,對她竟可以知道的這般詳細甚是奇怪,問道:“你說怎麼看出來的?”

月影卻又不說話了。

項隱茗向那小男孩看去果見那小男孩正向自己這邊斜睨道:“真是個淘氣的小孩,我去告訴那老人。”

月影卻道:“不用你去說,那老人知道。”

項隱茗奇道:“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那老人明明很着急。”

只聽那老人嘆道:“這位姑娘說得不錯,這孩子要東西的時候就是這樣,沒辦法啊。”

項隱茗道:“您既知道為何有由着他這般胡鬧?”

那老人道:“話是說得沒錯,可是我怎麼忍心看着親孫子哭成這樣。”

項隱茗道:“可他是假哭。”

那老人道:“假哭真哭都是哭,在我們看來可沒有分別。”

項隱茗道:“您可真疼愛孫子。”

那老人道:“誰家的孩子誰不疼愛呢。”

項隱茗聽到這句話若有所思道:“這倒是呢,難道我小時候假裝鬧脾氣,爹爹媽媽哄着我也是知道我是故意的卻還一直遷就我。”他暗自點了點頭道:“一定就是這樣,出來這麼些天了,不知爹爹媽媽怎麼樣了。”想到這裏他向月影道:“這都怪你,害我父母擔心我。”

月影目視前方不知在看什麼。

項隱茗心中挂念父母卻又無法回家去看他們,不禁心中悵然,賭氣將水杯拿起來一下一下地在桌子上碰來碰去。

那茶鋪老闆忍不住過來道:“這位公子,小店這是小本生意您這樣給弄壞了,您見諒。”

項隱茗道:“你別擔心,自會有人給你賠錢。”

茶鋪老闆只得不說話了。

月影拿出一個金子打造的很是jīng致的小鳥,那小鳥看起來只有杏核大笑,項隱茗卻一眼認出是黃鸝,可見打造的有多麼jīng細,月影道:“這是水錢,項隱茗,休息了這麼長時間也夠了,我們可以走了。”

項隱茗心中不願道:“我不走,我要回濟南。”

月影道:“不行。“

突聽有人大聲道:“月影,我可找到你了。”

項隱茗轉頭看去,只見一個年輕人疾奔而來,那年輕人提着一個大斧頭怒氣沖沖的樣子道:“你就是月影?”

月影道:“是。”

那年輕人道:“好,我找的就是你,荊州石井天是你殺的嗎?”

項隱茗知道石井天在武林中是一個有名氣的人物,據說在荊州一帶頗受愛戴,只是似乎聽說在三個月前被月影所殺,不知是否是真的。

月影道:“石井天是我殺的。”

那年輕人怒道:“你承認了便好,我便是石井天之子石克,今rì就是找你報仇的,其餘人讓開。”話音剛落,石克已經提起他手上的大斧頭掄將起來。

項隱茗看他那把斧頭起碼的有三四十斤的重量,看那石克也不過二十歲左右,身材和自己差不多,不知他是怎麼只憑一隻手便可以拿起如此之重的兵刃,而且還用它當做兵器,那斧頭離此還有三四丈遠,項隱茗便已感覺到極為強勁的風掃來,顯然那石克看起來雖不怎樣卻是力大驚人。

只是他的斧頭這麼掄起來只怕會傷及其他人,這件茶鋪中除了項隱茗和月影便是那祖孫二人和茶鋪老闆了,那三人很顯然並不會武功,想到這兒項隱茗站起來似乎是要擋住石克,不讓他的斧頭砸過來,便在這時一個白影兒已然閃出。

這個人自然就是月影,項隱茗也並沒有看清月影是如何出手的,只是看到石克的斧頭變了方向,但是力道絲毫沒有變弱,反而是越來越強了。

看了幾招,項隱茗已看出石克的確是恨極了月影,不僅招招搶攻,而且看來都是不要命的打法,不過想來也對,畢竟殺父之仇豈能干休。

再看月影依舊如上次對付聞浩飛、韋子由一般只是徒手過招,這一次卻並不是一味向後退而是閃躲較多,項隱茗心道:難道石克比韋兄、聞兄聯手還要厲害,還是月影故意的。他專心看去只見石克的斧法大開大合,一把斧頭攻出兇猛之極,直激的地上的土石草木在空中亂飛,項隱茗心中不禁在想:難怪盤古開天闢地的時候要用斧,原來斧的威力這般大。

其實石克的武功也未必就比韋子由、聞浩飛厲害,只不過這斧子使將起來本就強勢,再加上石克為父報仇以命相搏,任誰再高的武功也禁不住對方拚命。

只見場中石克招招猛烈,塵土飛揚,月影白衣飄飄輕靈遊走,真如一隻白蝴蝶在飛塵中左躲右閃,那景象看起來倒有些不倫不類。

項隱茗這時也不知該盼誰贏,論理他定然是盼望月影打輸,只是他看石克的樣子,如是如是月影輸了必定會死,他和月影相處這些天雖覺她有些像木頭人,但畢竟和她並無冤讎不至於盼望着她死,這時反倒不是很希望石克贏了。

月影的處境好像越來越被動,一直向後退,看樣子似乎是在石克的猛烈攻擊下應接不暇,只是項隱茗看月影的神態卻並沒有任何有危險的樣子,反而像是氣定神閑,眼見石克一招“神斧開路”猛劈下來,這一招勢大力沉,雖只是簡單的一招,但使出來卻是使對手避無可避,哪知月影身法甚是古怪,竟從絕不可能的地方竄過,躲過了這一招,石克本以為這一招必定會成功,用上了全力收之不及,那斧頭徑直向小男孩劈去。

項隱茗扭頭一看,原來在茶鋪中的小男孩不知何時已跑到外面去了,而且就在石克的斧下,那石克也是大吃一驚想要收力卻哪裏收的住,那小男孩似已嚇呆了,站在那兒動也不動。

項隱茗大是着急,縱身上去,彼時他距那小男孩距離也不近加上他那點兒微末功夫明知救不了但還是不由自主的去救。

眼看石克的斧頭就要砍中小男孩,這一斧若是砍下去那小男孩定然給劈成兩半,項隱茗卻還未趕上,突然一個白影閃過抱開了小男孩。

救人的竟然是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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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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