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初到張掖

季麟商會是張掖最大的商會，很容易就找到了。當我走進商會才會，商會的蕭條，店內夥計不少，可是客人卻沒有幾個，僅有的幾個人，居然都也只看了看，沒有任何買東西的慾望。

“請問幾位需要什麼呢？“一個夥計過來招呼道。“我剛搬來張掖，隨身物品帶的不多，就來看看有什麼可以置辦的嗎？”我說道。“那您可來對了，我們這是全張掖最大的商會，東西應有盡有。只要你想要的，我們這裏就有。”那夥計說道。“噢，那我看看。”我說道。於是我看向邊上的綢緞，那夥計看我想看綢緞，忙說道“客官，是想看綢緞嗎？”我沒有說話。那夥計說道“客官，如果想買綢緞可以再等等。”“為什麼？”我問道，那夥計看了一下四周說道“這裏的綢緞貴，而且都是次品。我可以給你介紹另一個商行，去那裏報我小六子的名號。必然給你拿最好的綢緞，還能便宜一些。”“噢，很好，其他還有的也有嗎？”我說道。那夥計剛想說話，就看見一個人，長的微胖，看穿戴就像管事的人，跑了過來，忙說道“是二少爺嗎？小的是這裏的二管事鄭金。二少爺裏面請。”我一看身份已經瞞不住了，便指了指那夥計說道“你也一起進來吧！”於是往後堂走去。

到了後堂，鄭金給我介紹了一下商會大概情況，我向他問起賬冊，他卻說到賬冊由大管事那裏，需要等大管事回來才能拿到。我看沒有其他事，讓二管事先走了。留下的夥計一看二管事走了，更加手足無措了。我一看就對說道“說說吧，怎麼回事。“那夥計一下跪道“這一切都是大管事叫他們這麼做的。”原來張掖自從上任掌柜走了，就一直有大管事打理，而大管事自己自己無法升掌柜，就在外面偷偷開了一個商會，叫這裏的夥計如果有可以需要，就介紹到他那。每個介紹的人都可以得到一些五文錢的好處費。我聽完后，又問“所有人都知道這事？都有參與？”那夥計說道“都知道，但是二管事沒有參與，只是二管事基本管不了事，而且大管事是他的上司，所以只能任由他這麼胡來。”我一想，和我的認知差不多，二管事鄭金為人老實，可惜就是看着有點膽小，這種人，執行可以，革新是沒有魄力的。不過現在我不需要一個有魄力的人，只需要一個可以執行的人，這個二管事還是合適的。

我看那夥計也是知道的都說完了，便對他說道“下去吧，我和你說的不要和任何人說，如果讓我知道你告訴了別人。”我看了一下大黑，大黑心領神會，單手向椅子一抓，椅子應聲就碎了，那夥計一愣，趕忙說道“不說，一定不會說的。”我一看差不多了，就讓夥計走了。

鹿兒看人都走了，就說道“二少爺，這個管事太壞了。是不是應該把他抓回來。好好再審一審。還有什麼壞事不知道的。”我笑道“不能什麼事情都用武力。不過這個大管事是應該好好查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