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胎換骨做抉擇 94、僥倖心理

脫胎換骨做抉擇 94、僥倖心理

在暗中看着這一切的江屹煊露出了快樂的笑容。

要問那些靈獸的靈智是誰點化的,那自然只有他這個做好事不留名的現代江屹煊了!

聽見何永春這個名字,江屹煊陷入了思索,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道教中所說的斬三屍,一善一惡一自我,這就是構成一聲的印記。

若是斬三屍之道,那他在兩個何永春身上都感受到了善惡的本質,而自我屍則不見蹤影。

經過江屹煊這麼一弄,潘敏也看到了那些漂浮再正廳的物質,噁心的讓她半天都沒緩過來。

在柳折的再三保證下,和永春這才放過了驚恐的柳折。

走進正廳,柳折憑着強橫的修為把那些已經蓄勢待發,隨時都會發起攻擊的靈獸給你鎮壓在了獨立的空間夾層內。

即看見這一幕的江屹煊,不但不慌,還露出了更加高興的笑容。

從夾層內抓出一頭獵狗類靈獸,柳折也不管這些開了靈智的靈獸會不會痛苦,直接把自己合道期的靈識探了進去,不停掃描着靈獸體內的契約標記,他倒要看看這頭靈獸的主人是誰,靈獸是怎麼進到防守如此森嚴,進制如此之多的地方的。

可令他今個的是,靈獸體內有契約是沒錯,,但上面的氣息完全沒有,似乎為的就是這一天,或者說,為了這一次的行動。

“再說,你的主人是誰,否則我不介意把你腦中的契約強行破壞掉,靠這種方式去尋找!”柳折舉着獵狗,渾身都散發著與何永春身上同源的氣息,雙瞳內有着一個漩渦不停旋轉着,靈獸的被從體內拉出,而每被拉出一寸,靈獸都會痛苦的嘶吼一聲,聲音里是那麼絕望。

看見這一幕,江屹煊把潘敏面前的畫面直接打上了一層模糊碼。

對此,潘敏可不買賬,對於她而言,以前在天庭時,這些東西不知道看了多少,就柳折這點小把戲根本不算什麼,甚至連基礎都不算!

“給我弄回去,這年頭怎麼什麼都打碼啊?!”冷哼一聲,說話間,潘敏就準備自己把靈識放出去看。

擺了擺手,江屹煊準備帶着潘敏閃人了。

反正這裏也沒什麼好看的,還不如找個更加舒服,看戲角度的地方。至於說他還要不要當導演,讓這裏的局勢繼續變化下去?這是毋庸置疑的,“導演使他快樂”。

靈識掃了一圈,江屹煊嘴角抽搐了一下,現在的柳家到處都瀰漫著那種物質,也只有那間給後天兩名主角準備的新房沒有,這讓他這個熱血男兒該如何處理啊?潘敏又會怎麼看他?會射死的吧?

輕咳一聲,江屹煊揮手打開了通道,示意潘敏跟上自己。

看來,得提前看看他的反應了。”

當潘敏看清自己來到的地方是哪裏后,身上立刻就散出了危險的氣息:“我感覺你是另有圖謀啊,還選了這麼一個好地方,是拿來給你當分墳墓嗎?”

【嗯咳,別激動,這裏是唯一沒有那些物質的地方,順便還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不是,你放心,作為一個正直的人,我是絕對不會動手的!】為了自己的狗頭着想,江屹煊立刻認慫,把心裏原有的想法給打破了。

“你覺得我應該相信你嗎?要用什麼來相信你?”

“原來你們在這裏啊!怎麼,是也想成為這次的主角?其實你們也沒有必要躲着的,畢竟柳家很熱情,對於來賓的態度特別友好,特別是想當這次主角的來賓!”

突然間,柳折那陰森可怖的面孔就出現在了兩人面前,正高興的齜牙笑着。

【嘖,真丑!能丑到你這種地步,也算是極品了!】

點評了一下柳折的長相,江屹煊眉頭僅僅的皺在了一起,實在是——太丑了!

江屹煊第一時間離開了那方空間,順便還佣霧氣遮住了潘敏的視線,怕她晚上睡覺時做噩夢!

潘敏……

“你這麼弄,我等下還怎麼向你發火啊?很難為情的誒!”

自我彆扭的挺同時,她也更加確認了自己的一個想法,但因為江屹煊目前身上的狀態影響,她還不敢說出她一直憋着的話,加上她與江屹煊之間並沒有那種許久未見的高興情緒,以至於她還是有些猶豫!

此時的江屹煊並不知道潘敏的腦瓜中還有着那麼多戲,否則會習慣性的給少女來個腦瓜崩,讓她看一看當前的情況!

若潘敏知道江屹煊的想法,可能會毫不遲疑的祭出時光大道,讓他好好領略一下時光的魅力!江屹煊也不想想,他是不是對少女做了什麼事情,以至於少女才沒有動作,就那麼靜靜的站着旁觀……

哦不對,這種狀態下的少女,連旁觀都算不上,江屹煊用霧氣遮住少女的目光的同時,也遮蔽了她的靈識,以至於她的可見度還不到五米。

靜靜的站在新房的地板上,聽着江屹煊不停雨那個她用最後一點視線看見的不人不鬼的東西拚鬥,她此時卻是冷靜的很,她在尋找着線索,她要找到這次破局的關鍵。

這不僅僅是為了柳琴兒,為了她們之間的關係,而是為了這個名叫地球的星球着想。

別看她前面損江屹煊挺狠的,但她其實也是一個破壞分子,只不過為了大道着想,這才壓抑着自己的想法。

而這次不同了,她不但不用壓抑着自己的想法來,還可以盡情的搞破壞,只要能破壞掉這個計劃,在不損傷這顆星球的根基的基礎上,他可以隨意行動,任她行事。

“慰~把我眼前的東西解開,我有重要行動!”從識海內取出一桿筆,潘敏對着江屹煊高聲喊了一下。

【幹嘛去?不要動,萬一出事怎麼辦?到時候我沒辦法和他解釋的!】即使是在鬥法中,江屹煊還是分了一絲注意力到潘敏那邊。

按理,此時的少女在那裏獃著才是最好的,而且前面也沒聽她說起自己有事啊,如今卻是說自己要他解開結界,這不得不讓他產生戒備。

“趕緊的,我保證沒問題,我有自保之力,他們奈何不得我,你要相信我!”潘敏先是把江屹煊呈現在她面前的內容複製下來,隨後躍躍欲試的催促。

一拳轟飛不人不鬼的柳折,江屹煊有了一絲喘息的緩衝時間,立刻就到了少女身前,眼神嚴肅的看着她的眼睛:“告訴我,你是不是中幻術了?還是說你被侵佔了識海!雖然這裏沒有那種噁心的物質,但我在這裏的危機感卻是比其他地方都要高!”

潘敏:……

她再次被江屹煊的擔心給弄得無語了,不知道該怎麼證明自己就是自己,並沒有中幻術,更沒有被控制。

若現在誰要是敢來侵犯她的識海,她會非常高興的,這代表着她可以正大光明,義正言辭,有理有據的吞噬那個侵略者,實力又可以往上飛躍一大步,少說都是化神期起步。

當然,這樣很容易被其他人評價為魔鬼,甚至她有擔心過她心心念念的他,會不會嫌棄她的這種想法,後來就釋懷了,若他不能接受,便不接受吧,反正沒他一樣的活。

上一世活的太憋屈,這一世她要活的精彩,活的逍遙。

“拜託,你不要把他們想的那麼高好不好,雖然他們的高手多,但這不代表他們的法術就高級!對於應對這方面的法術,我的心得在這方世界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實在不行,你就如實交代就行,反正我也不知道,受傷的也不會是我!”

不等江屹煊說什麼,柳折再次撲來,十根閃着黑氣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抓向了江屹煊的頭顱,臉上都是病態的笑容。

“來都來了,怎能想着離開呢,這對主人家來說,你們非常的不禮貌!”

“我說柳家主,不知你聽沒聽過一句話?那句話描述的就是你這種愛說廢話之人!”

穿心鎖綳的筆直,狠狠地抽在了柳折身上,再次把他送到了遠處,新房這個被他們用來製作喜事的地方早已坍塌,露出了其中一切都是大紅色的佈置。

柳折再次慘叫一聲,本就被穿心鎖抽過的地方再次冒出了一團巨大的黑氣,心傷口更是不用說,黑氣如同放閘的洪水般,把他們這方天地弄得如同沒有白天之說的幽冥般,甚至比那裏還要黑。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噁心我?這個老頭子身上全都是業障,你知道我挨到他之後有多難受嗎?】穿心鎖的靈念不停在江屹煊的心裏吐槽,其自身更是不停出現一圈圈功德光環,不停沖刷着挨到過柳折的地方。

【問題是,我也沒有功德啊,要不然我就用功德包裹着你了!忍着點哈,我繼續了!】

說著話,江屹煊再次甩出穿心鎖,鎖頭狠狠地機打在了柳折的頭部,發出了一聲石頭碰石頭的悶響。

隨後令江屹煊感到驚恐且噁心的一幕出現了:柳折的頭部被穿心鎖這麼一打,如同一個西瓜般,紅的白的飛濺的到處都是!

去除了霧氣的潘敏,第一時間就看見了這一幕給她留下終身陰影的一幕,在以後,她再也不會想這吃西瓜這裏一類的水果了。

噁心完的江屹煊,立刻就想起了已經散去霧氣的潘敏,不用說,此時肯定已經晚了,畢竟這就是一瞬間的東西,除非有時光大道,否則是無法更改這一切的。

小心翼翼的用餘光看着少女捂着嘴的樣子,江屹煊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要怪潘敏本人嗎?那是準備分手的做法。記憶遲早都會恢復的,說不定哪一天就會被拿出來成為兩人鬥嘴的內容,進而演變成吵架的必備話題。

雖然有些自暴自棄的嫌疑,但人與人之間,哪裏有不吵架的,這東西,有時候就是一種解決兩人矛盾,讓感情更加牢固的方式,只不過他不想讓這個話題出現罷了。

處理掉那攤紅白之物,還用出了空間裂隙,把這一塊的空氣都洗禮了一遍。

走到少女面前,江屹煊試探的抬了抬手,但終究還是不敢把手伸向她,給她一個安慰性的擁抱。

【對不起,是我沒有注意到,是我的過失!】放下手,江屹煊低下了從未低下過的頭,自責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與此同時,他的心裏都是愧疚:萬一那不是頭顱爆裂,而是一次偷襲呢,明明知道柳家不安全,佈置那些霧氣就是為了防止這一點,但自己依然是抱着僥倖心理,以為有自己在,沒有任何問題。

緩過來后,潘敏擺了擺手,依然是皺着眉頭,用手捂着嘴巴。

在心裏,穿心鎖也在勸着江屹煊:【好了好了,別姑娘,壓根就沒怪你的意思,別人清楚的很!你現在要關心的是,那些連空間裂隙都清除不掉的東西是什麼玩意,應該怎麼處理!】

【哦對了,你應該沒有仔細感受過,這裏給我的感覺,就如同呆在一個茅廁里,十分的難受!】

【嗯,你想表達什麼?】正在自責的江屹煊很木訥的開口,情緒依然非常低落。

【你……難道你不知道我是由功德澆築而成靈寶的嗎?能讓我感覺十分不舒服的氣息,也就是業障這一類的東西,這下你懂了嗎?】穿心鎖的靈念被氣的鎖頭不停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為了能讓江屹煊更深刻點,它直接纏上了他的脖子。

【有業障不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這個儀式就不是什麼正常的東西,否則為什麼要讓一個花季少女成為犧牲品!】江屹煊的語氣依舊是那麼的木訥,但說出來的話語依舊是那麼平靜,似乎領會不到穿心鎖擔心的是什麼東西。

挺假這話,穿心鎖的動作停滯了一下,隨後,纏着江屹煊脖子的部分更加用力了。

……

“已經看見了那些來破壞儀式的人,他們就在新房陣眼的位置,趕緊去清理吧,在晚,可能就要飛走了!”睜開眼睛,何永春對着站在一旁,如同一個傀儡般沒有生息的柳折吩咐了一句。

“是!”柳折答應一聲,一步踏向了新房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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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天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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